十、伊登下套 小哭包愛上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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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君子霄竟然在六點就準(zhǔn)時下班回家了,步還下廚做了一桌好菜,賢良得像個家庭主婦。 君吟和步還坐在桌子的一邊,君子霄坐在對面,他覺得兒子最近似乎有心事的樣子,但又不像是公司的事,反而像是私人感情,于是便閑聊著說:“子霄,之前我去同學(xué)聚會的時候,你陸伯伯問起你有沒有女朋友,我當(dāng)時說沒有,是我猜的,爸也沒問過你這些事?!?/br> “沒有?!本酉雒蛑炖锏那嗖?,回答得很快,“爸,我還不想談戀愛,公司的事太多了,沒……沒空?!?/br> “沒空就沒空,哆嗦什么,我又不會逼你去跟他女兒談戀愛。”君吟對這個兒子從以前就是有求必應(yīng),他想做什么就大把地給錢,不過也因此不太了解他的喜好。 “嗯……沒有啊……”君子霄低著頭,步還的腳從桌子對面伸過來踩著他的胯間,他能不哆嗦么?!還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被父親發(fā)現(xiàn)就完蛋了。 “子霄的眼睛應(yīng)該是像mama多一些吧?!辈竭€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盯著君子霄看,又對君吟說,“嘴唇像你?!?/br> “嗯嗯?!本酉鳇c頭如搗蒜,他被步還桌底下的腳sao擾得渾身發(fā)麻,匆匆扒了兩口飯就后退一步站了起來,“爸我吃飽了,我先去洗澡了?!?/br> “冒冒失失的?!本骺粗鴥鹤蛹贝掖业仄鹕黼x開,差點碗都摔了,搖了搖頭,這孩子之前還一臉嚴(yán)肅地跟自己說他已經(jīng)二十了,是個大男人了。 步還打了個呵欠,一邊吃飯一邊看了會手機,伊登這幾天都鍥而不舍地打電話找君吟想把那兩棟別墅要走,可惜君吟不搭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聯(lián)系上君子霄了。 這件事君子霄也說不上話,畢竟一開始他就是被父親的威嚴(yán)逼迫得更改項目的。那么他會想別的辦法要走那兩棟別墅,比如現(xiàn)在,伊登打電話給君子霄問步還是否在他家里。 “伊登?”正準(zhǔn)備洗澡的君子霄接起了電話,他和這人也就見過幾次,只知道是父親舊識的兒子,一個開賭場的大老板,“那個項目我爸已經(jīng)決定了……你跟我說也沒有辦法。噢……那是什么事?” 竟然說不是為了別墅的事,君子霄疑惑地想他和伊登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交集。 “步還在你家里對不對?” “你……你認識他?”君子霄心里一跳,沒準(zhǔn)伊登知道些什么,能幫他解決眼前這個難以啟齒的窘境。 “算認識吧,他接近你父親就是為了利益,所以我猜你應(yīng)該很想趕走他吧?”伊登的聲音低沉而空靈,如山間風(fēng)鈴般悅耳,又如惡魔低語般鬼魅。 “我……”君子霄下意識地閉嘴聽了聽聲音,似乎沒聽到周圍有人,才低聲說,“可是我現(xiàn)在有把柄在他手里,要怎么做?” “你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币恋切α诵Α?/br> “可是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君子霄皺著眉頭,莫名地覺得比起步還,這個伊登的企圖更加難以捉摸。 “我想要那個A棟,其他的都無所謂?!币恋且驗樵缇蜏?zhǔn)備好的計劃被步還近水樓臺先得月而有些不快,但他知道要說得清楚一些,君子霄才會信任他,“A棟的地下室有我要的東西,我需要拿到那塊地方的動工權(quán)利?!?/br> 也就是說……要把地下的東西全挖出來嗎?君子霄知道這筆買賣很明顯是不劃算的:“底下有那么值錢的東西,你拿到的好處未免太大了吧?” 伊登嘆了口氣:“對你們來說不過是不值錢的玩意兒罷了,也不知道是誰散播的謠言說那底下有什么金銀財寶,古董藏品,害得現(xiàn)在那么多人跟我競價。” 誰散播的?可不就是他自己散播的么。伊登喜歡看別人為了自己制造的混亂打得頭破血流的樣子,更喜歡最后踩著他們的臉告訴他們這不過是他一時的玩笑話。 君子霄沉默了一會兒,他不知道該不該信伊登:“你給我一點考慮的時間。” 君子霄如果知道父親和步還早去過了地下室,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值錢的東西,或者知道那是步還以前的家,他就一點都不會相信伊登。 步還對他家地下室也所知甚少,畢竟他十歲就被迫離開了家,那個地下室對別人來說就像艾倫家的地下室一般的神秘,對步還來說就是個雜物間而已。如果他知道伊登給君子霄說了這些話,或許能想到什么。 然而他們都不知道。 伊登認為步還只不過想利用君家父子,肯定什么內(nèi)情也沒說過,利用他們之間的情報差,打得就是一個信息不對稱。 洗完澡,君子霄走進書房,他之所以這么快下班,是因為有些煩心事在公司也解決不了,還不如在家里繼續(xù)加班。 從吃完晚飯到十點,君子霄一直在處理公司的事,因為那兩棟別墅不能參與網(wǎng)紅別墅改造項目,與早就安排好的裝修公司酬勞上又起了沖突,君臨的策劃部竟然說無法與對方談攏,導(dǎo)致他現(xiàn)在這么頭疼。 步還走進書房,給他倒了杯熱牛奶:“已經(jīng)很晚了,你不睡嗎?” 君子霄現(xiàn)在也沒心思應(yīng)付他,敷衍地喝了一口:“加班?!?/br> “介意我看看嗎?”步還看到電腦上的工程圖又來了興趣,他瞟了幾眼便說,“這個裝修公司的收費有點貴,超出市價30%,你考慮換一家吧?!?/br> “這是專門從美國請的中美合資企業(yè)……”君子霄哪能不知道他們家收費貴,“雖然貴了點,但是這個公司名氣比較大,也算自帶宣傳?!?/br> “合同簽了嗎?沒有的話……”步還搓搓下巴:“有一家公司名氣也不錯,是我認識的一個俄國設(shè)計師在中國開的裝修公司,你有興趣的話,我?guī)湍懵?lián)系他。” “……公司名是什么?讓我看看?!本酉霰緛硐雽λf不用你管,但是又有些好奇,于是就接著問道。 查閱了一番后,君子霄在更低的價格和更有設(shè)計感的裝修上選擇了步還推薦的那家公司,現(xiàn)在是大半夜,但是一般做生意的人都是全年無休的,他也聯(lián)系了那家公司的人商談,初步感覺談得還不錯。 覺得自己又解決一個難題的君子霄興奮地喝光了已經(jīng)涼掉的牛奶。 …… 步還又一次趁著君吟睡著了摸到君子霄的房間,對熟睡的他上下其手,這家伙嘴上總是不愿意,其實身體都已經(jīng)習(xí)慣他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還對他撅起屁股,跟君吟的反應(yīng)一模一樣。 “唔嗯……”君子霄被高漲的情欲刺激醒來,被吻得七葷八素,腦子里想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忘了鎖門,明明都被步還偷襲過好幾次了。 這是為了把他趕走的計劃,他必須要做出點犧牲……君子霄內(nèi)心說服了自己,對著步還張開了大腿,用緊致濕熱的后xue納入他胯間的巨物。 “步還是個……用你們的話好像叫,老色批,對。你如果愿意的話,他會比喜歡你爸更喜歡你的?!币恋撬菩Ψ切Φ脑捳Z,并沒有覺得讓父子和同一個男人上床有多么離經(jīng)叛道。 “可是勾引他有什么用?”君子霄不敢說自己已經(jīng)被步還霸王硬上弓了,只是問道。 “要做出你已經(jīng)喜歡上他的假象,這樣他才會相信你,讓你把他帶到我這里來?!?/br> “之后的事情,我會替你解決的?!?/br> 伊登的話在腦海里打著轉(zhuǎn),君子霄偷偷地瞥了眼步還,發(fā)現(xiàn)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于是鼓足勇氣主動環(huán)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嗯?”步還有些意外,君子霄青澀地伸出舌頭來勾引自己。 “還哥……”君子霄想了想,他已經(jīng)跟步還滾了好幾次床單了,現(xiàn)在說這個話應(yīng)該不突兀,但是想到自己的父親,他怎么都有些難過,“我……怎么辦……我喜歡你了……我爸怎么辦……” 步還挑了挑眉,這是鬧哪一出?他自認為還沒有魅力大到上幾次床就讓君子霄說出這種話的地步,但他眼里含淚的樣子倒也不像是演技:“真的嗎,寶貝?” 故意曖昧地叫他寶貝,手輕撫在君子霄的胸口,玩弄那硬著的rutou,君子霄臉色潮紅地扭了扭身體,胯間的性器蹭了蹭步還,不好意思地說:“我……我還想要……” 說這樣的謊言,內(nèi)心卻沒有多少不適,他本以為自己會說不出口,君子霄猶豫著繼續(xù)勾引他說:“你能不能……像cao我爸那樣……cao我……” “奇怪的要求?!辈竭€笑了笑,君子霄那未經(jīng)人事的后xue,被他cao了幾天也就開了個苞的程度,君吟他可是使勁折騰都不會有事,鑒于這是君子霄本人的要求,他也就答應(yīng)了。 粗長的roubang捅進粘濕的后xue,短暫地適應(yīng)過后便暴風(fēng)驟雨般地抽插起來,步還把君子霄抱在身上邊走邊插,打開房門走到了君吟的房間里。 “唔——!”君子霄只來得及捂住了嘴,落地窗的窗簾沒有拉上,柔和的月光灑進來,讓他能看見床上睡得正熟的父親,床頭的鏡子也完整地映出了自己被父親的情人抱在懷里,roubang插進后xue的樣子。 步還甚至把他放在床邊,緩緩地抽插,寂靜的房間里只聽見君吟淺淺的呼吸聲和那roubang撞入后xue的聲音,因為君子霄和步還都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了。 君子霄被這難以接受的狀況急得眼角濕紅,他不敢開口說話,只能用眼神祈求步還放過他。 看這楚楚可憐的小表情著實被嚇得不輕,步還便打算把他抱回去,床上躺著的君吟卻突然翻了個身,手環(huán)住了躺在床上的君子霄,嘴里喃喃著說:“嗯……cao我……” 看來是把躺在旁邊的君子霄當(dāng)成步還了。 這一動作和聲音把君子霄嚇得身子都僵了,卻見父親似乎沒有醒來,松了口氣。 步還輕輕地把君吟的手拿開,塞進被子蓋好,然后才抱著君子霄走出房門。 “別哭了,小哭包?!辈竭€給君子霄擦著眼淚,他怎么這么能哭呢,二十歲的大男人像個小男孩一樣,明明是君臨企業(yè)的一把手,在步還面前總是像個又中二又愛哭的小孩子。 “嗚……”君子霄也忘了什么計劃什么流程什么演技,他是真的嚇到了,剛才要是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他勾引父親的愛人,他這輩子都不想活了,而且君子霄最敬重自己的父親,想到自己這么下賤的樣子,他難過得說不出話,“嗚嗚……” 步還越安慰他倒是哭得越狠,只好以毒攻毒,又把他按在床上猛cao,插得君子霄一邊抽泣一邊呻吟:“唔啊……嗯……啊啊……” “哈啊……還哥……嗯……射、哈啊——!”渾身顫抖著射了精,君子霄情不自禁地抱緊了步還,像個往父親懷里鉆的孩子。 想起君吟說過,君子霄從小就不愛上學(xué),一直都是家教老師一對一上課,也沒有朋友和玩伴,性格雖然還算開朗,但因為身份和一直以來獨自一人的習(xí)慣,所以有時候連和父母說話都有些疏離感,沒有吃過苦,君臨的發(fā)展也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可以說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富家小孩吧。 “小哭包?!辈竭€親了親君子霄的唇,見他總算情緒穩(wěn)定了些,“哭成這樣,讓你爸看見了要以為我是什么惡毒繼母了?!?/br> “你難道不是嗎……”君子霄囁嚅著說了句,被步還一盯,瑟瑟發(fā)抖地縮回被窩,“不、不要了……你該回去了……” “爽完了就趕我走?”步還瞇了瞇眼,他這時間管理大師做得,白天君子霄上班cao君吟,晚上君吟睡覺cao君子霄,腰都累彎了。 “明天再來……”君子霄臉一紅,小聲地說。 “啪!”地一聲,步還一巴掌拍紅了君子霄的臀,把他的被子壓好,笑著穿上睡衣走出房間。 君子霄看著緊閉上的房門,步還碰過他的身體之后,就對他像對父親一樣溫柔,所以他是對上過床的人很溫柔,還是對喜歡的人很溫柔?他覺得步還根本不喜歡他,只是像伊登說的那樣,是個圖他身體的老色批。 對……他又不喜歡我,我干嘛要猶豫?他就為自己每天做了個早餐熱了個牛奶,偶爾公司的事情讓他在書房里獨自頭疼他就進來指點迷津,不過如此而已! 君子霄快把自己的頭皮都給抓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