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國王墮落成為孕夫牛郎,被小王子怒艸
奶茶店迎來了新的妊夫牛郎,一位是剛剛被罷免了校長職務(wù)的景司先生,戴著金絲眼鏡,長相精致,神色卻很頹廢,渾圓的肚子里,是五只父不詳?shù)奶?,將他的肚子撐得比臨月的妊夫還大,冷白的膚色,粉嫩的乳首,溢出抹茶味的乳汁,清新淡雅。 一位是戰(zhàn)場歸來的亞蘭國王,一頭長發(fā)及腰、象牙色肌rou虬結(jié)、神情高傲的他,看起來像是一尊冷酷的戰(zhàn)神,不過,戰(zhàn)神的下腹卻臨月般的高高挺起,裝著兩只禁止議論的胎兒,在內(nèi)閣大臣們的強烈要求下,他勉為其難地來到奶茶店犒勞軍隊,憑軍人證可以免費喝到他產(chǎn)的乳,玫瑰味,高貴典雅,屬于貴族的味道。 第三位妊夫,北川公爵,也是奶茶店的店長,圓隆的肚子上,旺盛的毛發(fā)已經(jīng)被櫻里刮去,露出光潔白皙的肚皮,櫻里報復(fù)性地給他畫上夸張的孕紋,行走間色氣滿滿,乳汁是纏綿的紅酒味,令人上癮。 加上原有的人魚兄弟和角誠,一共六位妊夫牛郎,奶茶店的營業(yè)變得前所未有的火爆,頭牌的位置落到亞蘭身上,退役的軍人們都很想嘗嘗國王的味道。 “三號桌,五杯玫瑰味奶茶。” “四號桌,三杯玫瑰味奶茶。” “五號桌,七杯玫瑰味奶茶。” 亞蘭冷峻的臉上面無表情,胸肌已經(jīng)被滿脹的乳汁撐得鼓鼓囊囊,大手一按,玫瑰味奶水從兩顆粉嫩的乳首溢出,客人們紛紛舉起杯子來接。 “鮮美香醇,不愧是國王的味道。”聞訊趕來的大臣們調(diào)侃道。 “能嘗到國王的乳汁,真是沒白服役!”退役的軍人們感嘆道。 “我要承包國王。”眾人紛紛向來人看去,還以為是哪個不怕死的,原來是大王子瀧太,青年一頭刺猬頭根根豎起,面色不虞,旁邊的執(zhí)事大輔將支票遞給代理店長櫻里。 “抱歉,國王不接受承包?!睓牙镎f。 “我可以?!眮喬m看著大輔說。 和室里,大輔看著亞蘭圓挺的胎腹,無奈地笑了笑:“這次又是懷了誰的孩子?” 亞蘭淡淡地說:“你的?!?/br> “到底是誰的?!”瀧太一個暴躁,扯開亞蘭的長袍,只見熟孕的大肚沉沉地下墜,健壯的胎兒在父親的肚皮上連連踢出鼓包,他氣惱地一掌拍過去:“我不要再多一個弟弟了!”肚皮被他扇出“啪”的一聲脆響。 “不止一個呢,里面裝了兩只小獅子?!眮喬m低聲道。 大輔立即意會過來:“是獅王洛特的?” “嗯?!眮喬m撫上肚子:“所以內(nèi)閣讓我來這里產(chǎn)乳贖罪?!?/br> 大輔沉吟道:“獸人跟我們是宿敵,你要是在出產(chǎn)祭上生下洛特的孩子,肯定會激起民憤?!?/br> “這就是獸人的詭計,”亞蘭眼中透出恨意:“內(nèi)閣只好決定,等我出產(chǎn)的時候,邀請洛特過來,簽停戰(zhàn)協(xié)議?!?/br> 大輔托了托他脹蓬蓬的肚底,眸中閃過憂慮:“比懷著三王子和四王子的時候還重,這胎不好生的?!眮喬m靠在他肩膀上,在他面前,國王不再是冷酷的戰(zhàn)神,而是一個偶爾需要依靠的人夫。 看著兩個父親親昵的模樣,瀧太看不慣地抖了抖肩膀,大輔真是絕世好攻,被亞蘭綠成這樣還甘心服侍他。 大輔拿著掃描儀的探頭,貼在亞蘭的肚子上,屏幕里出現(xiàn)兩只毛茸茸的小獅子,挨挨擠擠地撐開柔軟的宮腔,毛色雪白,rou乎乎的小爪子時不時蠕動一下,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成熟,連小尾巴都長出來了,似乎隨時可以出產(chǎn)了。 “出產(chǎn)祭是什么時候?”大輔問。 “還沒定下來,”亞蘭張開大長腿,沖他勾了勾嘴角:“要做嗎?”結(jié)實又白皙的股間,紅艷艷的rou縫一張一合,吐出絲絲yin液,像只饑渴的魚嘴。 大輔脫下西裝褲,將自己的大家伙抵著rou縫送了進去,“喂,明明是我承包的!”瀧太不滿地嚷嚷。大輔雖然血緣上是瀧太的父親,但他作為國王的貼身執(zhí)事,沒有貴族特權(quán),只能讓瀧太來承包。 “瀧太別看啊……”亞蘭掩耳盜鈴似的,抬手蓋住自己的眼睛,一頭黑發(fā)鋪灑在榻榻米上,渾圓的大肚子隨著大輔的挺動一晃一晃地,凸起的肚臍下一路陰毛旺盛,粗壯的yinjing挺立在毛發(fā)間,勃起的guitou上掛著yin蕩的露珠。 瀧太舔了舔嘴唇:“爸爸的xiaoxue已經(jīng)被那個獅王cao松了吧?說不定吃下兩根也可以?!?/br> “不行!”妊夫果斷拒絕他,兩條毛發(fā)旺盛的大長腿卻主動纏上大輔的腰,大roubang整根沒入孕xue,他發(fā)出滿足的呻吟。 rou道因懷孕變得敏感炙熱,絞緊了粗壯的性器不停噴出孕汁,大輔掰開他緊實的屁股深深插入,rou冠搗進宮頸口,碰到了柔韌的胎膜,“啊啊啊……”妊夫發(fā)出嫵媚的叫聲,兩條毛腿用力攏住大輔的腰,恨不得把身上的男人整個吞了。 “每次一懷孕,你就yin蕩得不行?!贝筝o半是舒服半是嗔怪地說,性器“咕啾”“咕啾”地在他股間進出著,看得瀧太直眼紅,兩手把玩著妊夫膨起的雙乳,不同于原先堅實的胸肌,漲奶的rufang彈軟如糯米糍,隨便捏幾下,乳汁就溢出來了。 “瀧太……不要捏爸爸啊……”亞蘭呻吟道,絲毫不知現(xiàn)在的自己有多勾人,瀧太低下頭,故意響亮地吸吮著他的奶頭,嘖嘖有聲,他邊吸邊問:“我小的時候,也是這樣吸爸爸的奶嗎?” “是……是啊……”亞蘭低聲道,俊臉上浮起潮紅,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被大輔cao得情動,大輔低笑一聲:“你還在肚子里的時候,我就這樣cao你爸爸了?!?/br> 瀧太聞言,更是不爽,拉著亞蘭的手摸到自己的性器上,聲里帶上一絲撒嬌:“爸爸,我勃起了,比起這個男仆,你更應(yīng)該先滿足我!” “他不是男仆,他是你父親……”亞蘭握著他熱騰騰的yinjing頭擼了幾下,大輔就cao弄得更用力了,“啊啊啊……”亞蘭陷入了高潮,大肚上胎動不止,孕xue包裹著大roubang一下下收縮,膨大的guitou直搗進柔嫩的宮口,射了小獅子一頭一臉。 瀧太被卡在要射的邊緣,不上不下,挺著roubang一把推開大輔:“換我來!”大輔只好抽出性器,媚rou舍不得似的層層涌上來挽留他,guitou“?!钡匾宦暢殡x孕xue,上面還連著絲絲透明yin液,瀧太扶著脹得發(fā)痛的roubang“滋”地一下插進孕xue,炙熱的yinrou綿綿密密涌上來包圍住他,像無數(shù)張饑渴的小嘴,瀧太咬著唇,差點就忍不住要射了。 有了之前潮吹的yin液潤滑,roubang順利地搗進了妊夫敏感的宮頸口,巨大的快感襲來,亞蘭揪緊了毛毯,嘴里“啊啊”叫著,原本冷酷的眼里此時滿是情欲,瀧太頓時充滿了成就感,俯身親了親亞蘭的唇:“爸爸,我cao得好不好?” “瀧太?”亞蘭似乎現(xiàn)在才發(fā)覺自己在被親兒子cao,他閉上眼睛,縮緊了孕xue描繪出roubang乖張的輪廓,嘆道:“瀧太還是處男,roubang就這么大了……” 瀧太“啪”地扇了他肚頂一下:“我可不是處男?!?/br> 大輔在一旁說:“你去打仗的時候,瀧太在這里承包過一個妊夫。” 亞蘭心里涌上一陣難言的滋味,兒子長大了,做爸爸的應(yīng)該高興,他卻有種即將失去兒子的酸澀,孕xue更用力地含住那粗壯roubang,仿佛為了取悅他似的,毛腿纏住他精瘦的腰身,低聲道:“瀧太這么健壯,以后會受很多男孩喜歡的?!?/br> “那爸爸喜不喜歡?”瀧太俯下身來,堅實的腹肌貼著他柔軟的胎腹,一雙烏黑眸子定定地看著他,他垂下眸子:“爸爸當(dāng)然喜歡?!蹦莚oubang就搗弄得更用力了,“爸爸喜歡,我就喂飽爸爸,讓爸爸懷上我的孩子!”年輕的王子環(huán)抱著妊夫的大肚子,霸道地宣告著,兩顆滿載精種的囊袋啪啪地撞擊著妊夫股間,恨不得一塊塞進去,性器深深地抵在zigong口上,一下下碾過他嬌嫩的軟rou,直搗得妊夫意亂情迷:“爸爸喜歡啊……爸爸最喜歡瀧太了……” “我要射了……射給爸爸……”瀧太抓著妊夫堅實的小腿,下身一陣挺送,濃稠的子孫漿密密地灌了他一xue,rou道里抽搐起來,妊夫雙手死死揪著毯子,直把毯子都抓破了,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高挺如山的大肚子,感覺里面仿佛裝著兒子的孩子。 他們應(yīng)該叫自己什么?爺爺還是爸爸?難言的禁忌和羞恥涌上心頭,“爸爸的yinjing又翹起來了,就這么饑渴嗎?”瀧太笑道,一手?jǐn)n上他濕漉漉的guitou,擼動起來,“啊……”妊夫難耐地喘息著,雙腿又勾上兒子的腰,“爸爸的腿毛好多,”瀧太抱怨道,摸了摸他肚臍下的毛,“陰毛也好多,”他抽出了yinjing,“我?guī)桶职止蔚舭?。?/br> “別!”亞蘭阻止道,埋在孕xue里的性器忽然抽離,rou道瞬間空虛起來,xiaoxue不滿地張合著,瀧太眨了眨眼:“不想刮嗎?” “沒有,”亞蘭撫著肚子慢慢平息下來,“刮吧?!?/br> 瀧太拿來剃刀和脫毛膏,在他的肚底、yinjing、孕xue周圍、兩條大腿上涂滿脫毛膏,再用剃刀一點點剃掉。 肚臍下的陰毛被刮掉,露出一條深粉色的妊娠線,剃刀來到孕xue周圍,軟rou被他弄得癢癢的,忍不住一縮,“爸爸別動,小心傷到你?!睘{太警告道,剃刀小心翼翼地刮去毛發(fā),亞蘭不敢再動,徒留那yin水慢慢流出xiaoxue。 “瀧太真是孝順。”大輔夸贊道。 半晌,終于刮干凈了,下體像初生的嬰兒一樣光裸潔白,只是孕xue一直在流水,連剃刀都被打濕了,“爸爸也太yin蕩了?!睘{太搖著頭說,被自己的兒子親口這么形容,亞蘭一陣羞恥,咬牙道:“爸爸不yin蕩,哪來的你?”瀧太是他跟大輔偷情時懷上的。 “啪!”白嫩的肚尖立刻被他打了一巴掌,“這兩只小獅子,也是因為你太yin蕩才懷上的吧?人類已經(jīng)滿足不了你了嗎?”瀧太質(zhì)問道,揚著手還要再打,亞蘭忙護著肚子:“不是,這是被獅王強暴的……” 瀧太不依不饒,“啪”地又打了他肚子一巴掌:“獅王為什么要強暴你?因為你太yin蕩了嗎?”肚子里的小獅子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怒氣,拳打腳踢地回應(yīng)起來,肚皮被踢出大大小小的鼓包,脆弱敏感的膀胱和前列腺也被壓到,亞蘭受不了地縮起身子,眼里浮上快感的水汽:“別打了,是爸爸錯了?!倍瞧け凰鹊没鹄崩钡囊黄l(fā)紅。 “爸爸只能對我yin蕩,”瀧太賭氣似的說,挺著勃發(fā)的roubang坐到塌塌米上:“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