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對攻受隔墻比賽,一片嬌吟此起彼伏
“啊!”雛奈被他粗暴地推倒在榻榻米上,圍裙被他“唰”地一把撕開,他握著自己的陽物抵在妊夫股間,左右撥弄卻插不進去,大輔替他捉著雛奈的兩只小腿,往外拉開,那來勢洶洶的性器終于“滋”地一下沖進了孕xue里。 “嗯……”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喘息,瀧太第一次的插入,就是在這溫熱狹窄的妊夫xiaoxue里,他憑著本能沒有技巧地抽動了幾下,惹得媚rou層層疊疊地包裹上他的冠頭,他瞬間腰身一挺,竟然就這樣xiele。 “呃……”雛奈還沒有高潮,一股熱流就早早地澆在了他的花心上,他不滿足地雙腿纏上瀧太堅實的腰身,瀧太又興奮,又焦灼,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滴下來,落在妊夫高挺的肚皮上,又沿著肚皮流下。 他的手包住雛奈發(fā)育中的rufang按壓起來,雛奈隨之發(fā)出“嗯嗯”的、可愛的嬌喘聲,他埋在妊夫孕xue里的性器又硬了,兩顆積攢了處男二十年子種液的囊袋,沉甸甸地貼在妊夫白嫩的屁股上,蓄勢勃發(fā)。 “啊啊啊……”隔墻忽然傳來了男人的媚叫聲,瀧太疑惑地看去,大輔拉開窗簾,露出一面窗戶,窗后是也是一間和室,一個身穿警服的青年正在大力cao干著身下的妊夫,妊夫一身精壯的小麥色肌rou,汗津津的,鼓起的肚子被壓在榻榻米上,眼神迷離,隨著身上人的律動發(fā)出難耐的媚叫,雛奈一眼認出他是角誠,那么,壓著他的青年就是神也警長了。 這是奶茶店特殊的設(shè)計,和室之間隔著一道墻,為了調(diào)動客人的性意,以及滿足不同客人的性癖,墻上安裝有小窗,可以互相偷窺。 “?。 狈路馂榱烁鷮γ娴娜吮荣?,瀧太用力地挺進了雛奈的xiaoxue里,腹中胎兒受到驚擾,不住地掙動,“慢……慢點!”雛奈喊道,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瀧太卻反而挺動得更用力了,roubang在妊夫股間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在他眼里,雛奈和宮里的男寵沒有什么區(qū)別,長著一張rouxue,不就是為了供他們泄欲嗎? 瀧太“啪”、“啪”地打了兩下雛奈的肚子,妊夫就“啊啊”地抓著毛毯叫起來,聲調(diào)高過了對面的男人,瀧太得意地一笑,又“啪”“啪”地扇他鼓鼓的肚頂,“不要,不要再打了!”雛奈雙手護著肚子掙扎道,肚尖被他扇得蜜桃一樣發(fā)粉,可愛得讓人想咬上去。 大輔牢牢捉住雛奈兩只手,瀧太便“嗷嗚”一口咬了上去,正中臍心,他早就好奇這個小小的鼓包是什么滋味。 “啊啊??!”雛奈失神地大喊,小嘴張著無意識地流出了口水,瀧太的牙齒粗暴地碾過他敏感的肚臍,內(nèi)里的臍帶被他刺激得一陣發(fā)抖,連著胎兒不悅地踢動起來,直踢到他敏感脆弱的前列腺上,rou道瞬間縮緊了,zigong口含著處男發(fā)硬的rou冠,求饒似的吮吸著,處男yinjing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款待,忍不住中出了,積攢了二十年的濃精既粘稠又炙熱,源源不斷地射進裝著兩個胎兒的zigong里,直將雛奈的下腹撐出了圓鼓鼓的弧度。 “好脹!”雛奈難耐地蜷起腳趾,雙腿被瀧太抓起,高高舉過肩膀,孕肚隨著重心往胸前垂下,滿腹精華激蕩,瀧太的兩顆囊袋仍然滿滿,隨著動作“啪”、“啪”地撞擊在妊夫的小屁股上,撞得兩瓣嫩rou發(fā)粉,又被晶亮的yin水打濕,看起來像個水光發(fā)亮、成熟待摘的水蜜桃,水蜜桃的中間卻被大roubang狠狠地撐開,雛奈被插得雙眼泛白,孕xue陷入了持久的高潮。 “不要!不要!”對面的神也注意到了這場較量,猛然挺動著下身,手捏住角誠的guitou不讓他釋放,滿滿的濃精到了出口卻被堵住,角誠搖頭大喊,昔日的黑道老大,在青年警長面前流下淚來。 “好好忍著!”神也毫不留情地用拇指按壓在男人的馬眼上,拍了拍他的孕肚,胎兒隔著厚實的腹肌動了動,“真的是我的孩子嗎?怎么這么小?”神也懷疑道。 “不……不小了……”角誠喘息著說:“我的腹肌很緊,外表不明顯?!钡芨杏X到,胎兒沉沉的身體,時時壓在他脆弱的膀胱上。 “你不許答應(yīng)店長,招募什么承包爹地?!鄙褚餐{似的掐著他的guitou說:“你的爹地只能是我?!彼皇且粋€轄區(qū)警長,不是貴族或大臣,沒有承包妊夫的特權(quán),但他一亮出警官證,北川就讓他抓著角誠進了和室。 “好!好!放開我,求你了……”角誠顫抖著說,原本兇狠的虎目此時溢滿淚水,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yinjing上,好像再不射就要爆炸了,神也終于松開了拇指,握著他膨脹到極點的rou柱,力道適中地按揉起來。 “啊啊啊?。 苯钦\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后xue也死死地絞緊了,神也低喘一聲,被他吸得開始中出。 “啊啊啊……”這邊,瀧太低頭,再次粗暴地啃咬上雛奈敏感的孕肚,小妊夫顫抖著發(fā)出了嬌喘,隔著墻的兩間和室里,妊夫的喊聲一浪高過一浪,此起彼伏。 “你醒了?!彪r奈渾身酸痛地睜開眼,北川正在往他肚皮涂著傷藥,本來圓潤光滑的孕肚上,此時布滿了牙印和紅紅的掌印。 雛奈只覺下身有異樣,扶著床要坐起來,北川立刻按住他:“不能起來,我?guī)湍惴帕税蔡サ乃幩?,等藥栓化了才能行動?!?/br> 雛奈摸著肚子上凹凸不平的牙印,心里涌上一陣委屈,幾顆淚水掉下來,北川見怪不怪地笑了笑,遞給他一張支票:“這是瀧太給你的?!?/br> 支票寫著五萬金幣,雛奈不相信地眨了眨眼,在學(xué)校里,五個銅幣可以買到一塊粗糧面包,十個銅幣等于一個銀幣,十個銀幣等于一個金幣,五萬金幣能買到的面包,大概一輩子也吃不完了。 “雛奈,你很幸運,”北川溫柔地為他拭去眼淚:“妊夫第一次被承包的價錢,是你的底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萬,以后你的身價只會越來越高?!?/br> “等我服完產(chǎn)役,我能把錢帶走嗎?”雛奈問。 “當然了,”北川說:“這是你應(yīng)得的?!?/br> 雛奈如獲至寶地將支票壓在枕頭下,暗自下了決心:等我離開這里,我要拿著這些錢去海外,展開新的生活。 奶茶店的二樓是妊夫們住宿的地方,雛奈因為動了胎氣,現(xiàn)在就不用接客,只需在房里休養(yǎng)。類似于高級酒店,妊夫們各有各的房間,中間是共享的自助餐廳和娛樂室。 餐廳的食物琳瑯滿目,比軍校的食堂高級得多,吃著昂貴鮮美的魚子醬壽司,雛奈忽然意識到,服產(chǎn)役是不錯的選擇,如果他服的是兵役,不死也會受很多苦。 承光坐在角落,斯文地切著一塊牛排,依然一身寬松浴袍和冷冷的厭世臉,雛奈探究地看向他,為什么他好像很討厭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