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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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昨夜驚擾貴人了吧”她隱約記得昨夜痛的狠了,轉(zhuǎn)輾反側(cè)睡不安穩(wěn)“我...” 蘇御披衣起身“無礙”又為她倒了杯水“今兒個就好生將養(yǎng)著,莫要起身伺候了” —咚咚— “是誰這般早?” 是霽月!芙玥一下子仿若受驚的小獸,緊攥著蘇御的衣擺,面露痛苦“怎么了?”蘇御不解,怎地突然變了個人,但門外敲門聲未停,他只好安撫似的拍了拍女孩的手,起身去開門。 “你是?” “霽月拜見貴人”來人妖媚多情,一襲紅衣艷麗異常。 她透過蘇御,不懷好意的掃向榻上面露兇光的芙玥,不免有些好笑“怎么,月娘竟未向貴人言明?” “霽月!”芙玥大喝,手指緊攥著身下床褥。 “到底是怎么回事?”蘇御看向榻上的女孩,后者委委屈屈的回望他“子瑜...” “既然月娘不肯告知貴人,那便由霽月告知貴人罷” “霽月你敢!” “說下去”蘇御撐著孕肚,警告似的瞥了芙玥一眼,淡然開口。 霽月攏過頰邊碎發(fā)“昨夜月娘帶著貴人偷溜出繡春樓,被嬤嬤帶去房內(nèi)教訓(xùn),又不打自招的承認(rèn)戀慕上了貴人,此乃我樓內(nèi)大忌,嬤嬤便差遣日后由我來服侍貴人,懲罰月娘去祠堂面壁思過,何時斷了念想,何時回來” “說完了?”蘇御瞥了眼榻上兇狠的小獸“你先回去,嬤嬤那里我自會去解釋” “...是”霽月有些鬧不明白眼下境況,看起來,這個清冷禁欲的貴人也并非對芙玥無情,她嗤笑,也許,芙玥這個小作精誤打誤撞,真撞來一個情緣也說不定。罷了罷了,她本就不想趟這個混水,要知道芙玥這個小作精可是睚眥必報。 霽月離開后,房內(nèi)尷尬蔓延。 “子瑜...”芙玥小心翼翼的喚著他,誰知后者根本不理。她只好拖著受傷的屁股下了床,一瘸一拐的來到蘇御面前。 “做什么亂動,還不回床上去,仔細(xì)傷口”蘇御語氣不佳,未給她好臉色。 “你生氣了” 蘇御不答,他的確生氣,氣芙玥的隱瞞,也氣自己...亂了心神。 芙玥期期艾艾的上前一步,握上他的手,這一走動,便扯動了傷處“嘶...我錯了,你別不理我” 蘇御斜覷她“嬤嬤叫霽月來服侍我?” “是...” “為何?” “......” 蘇御拂開她的手,就要出門“既如此,那便喚霽月過來吧” “不行!”芙玥一步上前,自身后將人抱在懷里,細(xì)軟的小手溫柔的撫摸著他的孕肚“我不會讓霽月過來的” “為何?” “因為...因為...我喜歡你” 蘇御轉(zhuǎn)過身,眼神明亮“你再說一遍” 芙玥苦笑,自嘲道“我知道,我只是個妓館里的香娘,不該肖想你這謫仙般的貴人,可是...我喜歡你,子瑜,自打我見你第一眼,就覺得熟悉,親近,我喜歡你,喜歡慘了你” “我自知命賤不配,可是...” 蘇御抬手抵住了她的唇“你可知,我大你許多歲” “我不在乎!” “我眼下懷著別人的孩子” 芙玥搖頭“這一切我都不在乎!” 蘇御笑笑,轉(zhuǎn)身要去開門,芙玥大驚“子瑜,我說了這么多,你竟還是要找霽月嗎?”她委屈的好似要哭出來。 蘇御噗嗤笑出聲來“我去找嬤嬤,你這么個小作精,我還真有些不舍得” “你...你...” 蘇御自嘲“盡管笑話我罷,在能做你父親的年紀(jì),竟然深陷你這個小丫頭的情網(wǎng)不可自拔” “子瑜!”芙玥簡直欣喜若狂,黏在男人身上不肯下來。 “好了好了,趕緊回床上去” 上了床,芙玥還是不安分,一會傻笑,一會看著人不說話。 蘇御點了點她的額頭“做什么看著我,像個小傻子” 捧著他的手親了親“我就是你一個人的小傻子” “你呦” “子瑜...子瑜...”她西子捧心狀,喚他的名字。 “再瘋我就出去了” “子瑜...我,我想如廁” 蘇御翻了個白眼,彎腰拿過一旁的夜壺“就這樣方便吧,再來回折騰幾次,你屁股上的傷估計就好不了了” 芙玥摸了摸鼻子,假模假式的咳了咳“我...這...怪不好意思的” “小作精還知道不好意思,快點!” 芙玥無法,只得撩起裙角,光裸的大腿和胯下懸掛著的假陽具盡皆暴露在蘇御面前。 “......”眼下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物事距他近在咫尺,今兒個終于得償一見。 芙玥不知他害羞,自顧自的說著“這個都是當(dāng)初子瑜入住繡春樓時,依據(jù)你的后庭大小,特意定制的,平常為了方便服侍,便都系在腰間,子瑜你看這里,guitou這里有個軟管,連接進(jìn)我的花xue,動情之際,便可經(jīng)由此軟管將蜜液射進(jìn)你的體內(nèi),緩解日后生產(chǎn)苦痛...子瑜?” 芙玥抬頭看他,后者已是面色緋紅。怎會不知這人又害羞起來,眼下兩人已經(jīng)互換心意,索性玩心大起,拉了拉他的手,腰腹挺了挺,那物事便蹭到了蘇御的手。 “想尿” “...那...那便...”蘇御的手懸在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要子瑜幫我”說罷,便握著他的手覆上那根rou刃。 “!” 柔軟的小手和著骨節(jié)分明皙白的手指在粗長的roubang上緩慢滑動,蘇御甚至清晰的感受到那柱身上噴張的經(jīng)絡(luò)。 不消片刻,蘇御手中拿著的夜壺緩緩有了分量,液體撞擊著壺壁產(chǎn)生的聲音令他臉紅心跳。 芙玥還嫌他臉不夠紅似的,故意在他眼前拿著錦帕仔細(xì)擦了擦。 “我...我去倒...”說著,便要落荒而逃。芙玥哪里肯,踉蹌著下了榻,將人擠在角落,男人的背脊落在她的懷里。將他手中的夜壺放置一旁“怎能叫子瑜做如此粗活”這般說著,小手沿著小山似的肚腹來回游弋撩撥。 “你...還有傷...” “無礙”細(xì)密熾熱的吻落在他的頸側(cè),女孩不斷聳動下身撞擊著他的臀“子瑜可以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