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申葛(下) koujiao、體內(nèi)射精、煙頭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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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不清葛蘭發(fā)出的含糊聲音,申銀赫卻默契地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 從相識至今,他們上過多少次床? 申銀赫不記得了。 大概次數(shù)多到,他對他每一個扭身的姿勢都了如指掌,并能由此判斷出他想要什么。 “很快就給你。”申銀赫啞聲說,伸手觸碰他的yinjing,將脫出了一截的馬眼棒輕緩地按了回去。 “……嗚!” 葛蘭的腰難耐地彈了起來,眼罩下的雙眸已經(jīng)濕潤發(fā)紅,被情欲折磨得幾近瘋魔。 申銀赫低頭解開運動褲的松緊帶,碩大的性器蓄勢待發(fā),他瞥了眼床頭柜上的安全套,卻碰也沒碰。 男人岔開雙腿跪在葛蘭仰臥的頭部上方,沁出透明汁液的guitou正對著他的口腔。幾縷紅暈浮現(xiàn)在葛蘭臉上,他瞬間明白了自己將要面臨什么——四肢被縛、無法言語、視力受限的狀態(tài)仿佛一味催情劑,在他體內(nèi)烈性地灼燒,直至燃燒殆盡。 這個人在強迫我,而我是被強迫的。 葛蘭暗暗地想,正欲做出一副抵抗的姿態(tài),勃起的yinjing便粗暴地捅進了他的口中,頂往咽喉深處,并絲毫不予喘息之機地抽插起來,用力沖撞著脆弱的口腔黏膜,一下又一下。 咽反射幾乎使他瞬間想嘔吐,但因為堵得太滿、太嚴實,除了呻吟、嗆咳、無助地掙動雙手,他什么也做不到……那種感覺并不陌生,就像是溺水。 葛蘭的嘴因為口環(huán)無法閉合,只能被動承受,而申銀赫此次頂弄的時間尤為持久,他的嗓子早已火辣辣地痛,可想而知明天一定會紅腫。終于解脫時,guntang的液體直沖進喉嚨,性器撤出的同時,葛蘭的臉側(cè)向了一邊,急劇地咳嗽著,口涎混合著jingye沿嘴角淌下,狼狽又極度色情。 申銀赫慢吞吞地將陽具在他臉上蹭了兩下,留下了晶亮的痕跡,這飽含侮辱性的行為與其說是激怒,不如說更加撩撥到了葛蘭。 雙眼被遮蔽,全身的每個感官都被無限放大,他感到脫出近一半的馬眼棒又被按了回去,而后xue那震動不停的肛塞則被“卟”地拔出,他知道,申銀赫要插進來了。 “嗚!嗚嗚!” 葛蘭忽然急切地喚著,好像有什么話要說,申銀赫抬手摘掉了他的口環(huán)。 由于嘴張得太久,他的兩腮酸痛不已,一時無法完全閉合,講話也有氣無力:“戴……安全套……” 申銀赫沒有答話,充耳不聞地將性器抵在他濕漉漉的xue口,葛蘭惱怒地喊他的名字“申銀赫!”,卻為時已晚。 唯獨這種時候,他執(zhí)拗得像一頭牛,沒有半點平日里的順從。 緊接著,葛蘭的尾音被大力cao弄得變了調(diào),甚至帶了哭腔;這個人太了解他的身體,怎樣令他銷魂蝕骨、欲仙欲死,他最清楚不過。yinjing持續(xù)不斷地摩擦著腸壁,和著水聲進出,狠狠撞擊著前列腺的那一點,舒爽、刺激得像要飛上云霄…… 蒙眼的絲綢被枕頭蹭歪了,勉強露出左眼,朦朧的淚光里,葛蘭看見申銀赫抽出了yinjing,緩緩蹲下身,用牙齒咬住馬眼棒的拉環(huán),一鼓作氣拔了出來。 他眼神犀利,肌rou分明的上身汗津津的,嘴上叼著浸潤yin液的金屬棒,這副野性的姿態(tài)性感得不可思議。葛蘭渾身的血液爭先恐后地向下身涌去,險些如失禁般射了出來,好在忍住了——重頭戲還沒有上呢。 “申銀赫?!备鹛m的嗓子微微發(fā)干,口中還殘留著jingye干涸的膻味。“你不是想抽煙嗎?” 聞言,申銀赫的臉色微微一變。 垂落的睫毛顯得青年的神情異常柔軟,可申銀赫知道,那只是一場精心籌備的錯覺。他嘴唇輕啟:“抽吧……就現(xiàn)在?!?/br> 室內(nèi)燃起一簇明亮的火,化作煙頭上明明滅滅的暗橘色。 申銀赫吸著煙,靜靜、出神地注視著葛蘭的裸體。 作為出身于公爵之家的貴族少爺,他的軀體卻并非如處女般細皮嫩rou、光潔無瑕。恰恰相反,他全身各處都有大小、深淺不一的傷痕,有些因年代過于久遠,顏色已經(jīng)淡化,但終究沒有消失。 申銀赫閉上了眼睛,眼皮微微發(fā)顫,快燒到手指的煙頭灼痛了他,下一秒,他動作果決、冷靜地捏住煙蒂,按在了棕發(fā)青年凸出的鎖骨上。 “啊……!” 葛蘭短促地喊了一聲,咬緊牙關(guān),額頭滲出冷汗來,可與此同時,他本就高高昂起的性器變得更硬了,汁液不時泛出,儼然箭在弦上。 再一下,只要再來一下……他激動又畏縮地等待著,可卻始終沒等到。 寸頭青年的眼湖顫動著,薄唇緊抿,煙蒂就停留在距葛蘭yinjing一寸處,怎么也下不了手。 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慢慢冷卻,直至綿軟,葛蘭用露出的那只眼睛涼涼望著他,狀似平淡地問:“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