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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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納斯這時終于明白那些騎士下媚藥的用意。 給安德烈下重藥,是為了讓他徹底地失去理智,這樣才好成事,因為他是絕對不會在自愿的情況下對她這樣的。 給阿納斯下輕藥,就是要讓她在無力反抗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清晰認知到自己和安德烈的沉淪。 「不……」 阿納斯搖了搖頭,開始劇烈反抗。她抬起被跪著的安德烈撐開的雙腿,想抵著他所有再進一步的行動。因為藥效開始發(fā)作,阿納斯的腳踢在安德烈的腹部上,因為乏力起不了什麼作用。她雙手也極力地推著他的胸口,想找縫隙脫開他的箝制。 安德烈被她推得距離稍微遠了一點,但不知道是她叫喊他的名字還是她的反抗,打斷了他的思考。他本來含滿迷霧的雙眸清明了些,但相反地他現在開始選擇忠于自己的慾望,并就此實踐。他當然不知道眼前不斷反抗他的人是自己的親妹,他的身體因為媚藥而灼熱著,只剩下阿納斯那柔軟的皮膚成為了指引,吸引他去做一切事情。 他捉住阿納斯的雙手,把它們壓過她的頭頂,讓她無法再推開自己。跪著的雙腿也傾向前,將她的大腿分得更開,然后膝蓋直直頂著她的rou瓣。阿納斯的rou瓣在平日是像白陶,兩瓣rou細細地將里面的淺粉色嫩rou全數含起來。現在被男人膝蓋的布料頂住分開,顫巍巍地露出xiaoxue和陰蒂。她的裙子又被卷上了腹部,失去所有用處,裙子的邊緣非常明顯就能看到被頂開的軟rou。安德烈的膝蓋動了動,褲子的布料便搓揉著阿納斯最柔弱的地方,她下意識地弓起了腰,發(fā)現從那xiaoxue深處,開始有什麼又脹又熱的感覺在涌動著,這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的。 安德烈上半身也沒有閑下來,見阿納斯反應激烈,他不免將臉湊得更近,鼻子抵在她肩頭,感到她身上有一股暗藏的香氣,令他著迷,當然他并不知道這是媚藥所引致的幻覺。在這個姿勢,阿納斯看不到安德烈的臉龐,他熱烈的喘氣噴在了她的肩膀,讓她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更加恐懼了。埋在她肩膀間嗅了一陣后,安德烈抬起頭,本能地吻上了阿納斯。他沒有暴戾地撕咬,僅僅是輕輕地吸吮她的嘴唇,讓阿納斯越發(fā)地頭腦發(fā)脹,一點都看不出來是被下了媚藥的人,反而像對情人有禮的貴族富含情趣的前戲。 這動作令阿納斯幾乎要發(fā)瘋了,她寧愿自己的兄長在不認得她的情況下進行粗暴的性愛,讓自己痛苦但快速地完成這場懲罰。她不明白為何他要這樣溫柔地對待她,他是不是已經察覺到自己是他的親妹?諸如此類的想法在阿納斯的意識里拉扯,她感到難以呼吸,扭頭想避開安德烈的親吻。 安德烈沒有繼續(xù)追逐她的嘴唇,他下身越來越脹痛,已經沒心再理會這些小事。他放開箝制著阿納斯的手,手臂向下伸,開始試圖解開皮帶。但是并沒有用,他的腦子已經燒得不正常了,摸索了半天連皮帶的尾端都找不到。阿納斯在這期間,也只是背靠著墻喘氣,她還是清醒的,至少未到安德烈什麼都不清楚的狀態(tài)。她看見自己的兄長在解開皮帶,為了和自己性交,她重新合上大腿,rou瓣閉合起來,但已經擋不住開始從xue口里溢出的蜜液。 好熱……阿納斯為了緩解慾望,似乎有些放棄了。她的乳尖因為累積的慾望而小幅度地翹了起來,在白裙子里拱起了兩個透粉的小尖尖。她拉了拉衣領,衣袖滑落到手臂,讓自己的rufang露出來,所有的布料都堆疊在了小腹,無法再遮住陰戶和胸部。 「嗯……呃……」 她捧起自己的rufang,開始搓揉這幼嫩的小團軟rou。她揉得很大力,以致于這沒甚份量的胸口,也讓她捏得白粉的rou直從手指間漏了出來。這依舊遠遠不久,她感到蜜液在xue口里越趟越多,已經咽濕了小片床單,xue口也忍不住收縮,展露出深粉的窄道,一下一下地等待著某人的撫摸,甚至入侵。 安德烈還是解不開他的皮帶,他額上蓄了一層汗,看來也快到極限了。阿納斯顫抖地看著他,忽然就眼淚決堤,向前靠近他,雙手伸向他的皮帶,手銬撞上皮帶的扣子,敲得叮當響。 「對不起,對不起,你原諒我的罪……你明天要殺了我也沒關系……」 她嘴里不斷說道。發(fā)抖得厲害的手指替安德烈解扣,抽出皮帶。她現在所希望的已經不是讓兄長jianyin自己,她選擇親自去解開他的衣服,這樣所有事情便都變成了是她去引誘他。安德烈是最無辜的,她不知道他犯了什麼罪才要承受這種懲罰。在她心里,她寧可自己一人承受所有罪行,即使安德烈在明天會恨透了她,會將她視作仇人,而不再是當年他離開時,唯一放不下的meimei。 安德烈的褲子在阿納斯的協助下解開了,她吸著鼻子,又去扯下他的內褲,yinjing便直直地彈跳了出來。guitou已經流著些透明的汁液,散發(fā)出濃郁的男性氣味,使阿納斯更加頭昏腦脹。太長太粗了,阿納斯xue口不自覺縮了縮,懷著擔憂和恐懼地就要去迎接它。安德烈的yinjing終于從衣服中被解放出來,他用力地撕開了脫到腿邊的長褲,將皮帶甩到地上。然后挺腰,無師自通地用guitou頂著阿納斯的xue口,兩邊都趟著汁液,磨蹭了幾下就都黏噠噠的。安德烈在迷茫中感受著那個小口似乎已經準備好了,含蓄又多情地嘬著他的guitou。 「等等……你看看這里……」 阿納斯抹了一把眼淚,將本來跪坐的姿勢改變,她直起大腿,讓xue口高懸,離開了安德烈的yinjing。取而代之,她弓起腰背,將那對小小的rufang貼上他的臉部。他果然被這白凈的乳球吸引了注意力,用手指摸了摸乳尖后,改用嘴咬住rutou,一口一口地吸吮,手去托起另一邊的rufang,捏緊放松,rufang被刻上了紅紅的印子,rutou也被咬得脹大了好幾倍,越發(fā)尖挺。 阿納斯這樣做的目的當然不是調情,她皺了皺眉,無奈讓安德烈搓揉他的rufang,然后雙手向下,開始摸索自己的xiaoxue。她本來認為自己動情到這個時候,已經準備好接納安德烈了。但是當她看到安德烈的下體后,又驅去了這個想法,要把這樣的東西吞下去,自己的xue口真的承受得住嗎?她伸出一根手指,捻著自己的陰戶慢慢地尋找xue口位。找到之后,她輕微屈曲手指,緩慢地探進去。才進了半指,阿納斯就覺得濟澀得再也插不進去了。 她抽著氣,把手指拿出來,轉而揉捻自己xue口上方的陰蒂,她以前偷看過一些妓女做前戲,都是這樣擴張的。果然,下身的快感立刻成千上萬倍地疊加了起來,阿納斯口中吐出了yin蕩的呻吟,xiaoxue滴滴答答地漏了更多的蜜液下來。她趁自己失去神智前沾了滿手的蜜液,又重新嘗試開拓xue口。這次順利得多,阿納斯用了好些時間將三根手指都吞了進去,她慢慢地旋轉著手指,將那甬道玩弄得更軟熟。 這時,安德烈卻放開了她湊到自己臉前的乳球。他沒有忘記自己的盡頭,他需要的盡頭在那柔嫩的窄道深處,而不是平坦而淺薄的胸口。阿納斯玩弄自己時發(fā)出的呻吟聲,更加挑動起他最原本的渴望。安德烈的手順著rufang緣下滑,隔著堆疊的白裙大力地箝著她的腰身,往下壓,在阿納斯剛剛把手指抽出來的時候,yinjing直接插了進去。 xiaoxue瞬間被撐開了,內壁溫熱的軟rou緊緊地包裹著yinjing,順著yinjing的筋脈一遍遍地吻著。安德烈低喘了幾聲,把阿納斯放倒在床上,然后用最傳統的男上位開始抽插,guitou強硬地擠進xiaoxue的深處。阿納斯在剛才已經插得夠軟了,也禁不住這樣粗硬的東西突然突進到自己也觸碰不到的深處。她的呻吟卡在了喉嚨,xiaoxue害怕得絞緊了yinjing,又熱情地討好它,想阻止它再深入。她并感受不到什麼痛楚,只覺得xue內的熱流涌得更快更多,快感涌沒了這個初嘗性事的可憐人。 安德烈比她更爽,蜜液溢出方便他抽插,它下身被濕潤而熱切的甬道照顧著guitou和yinjing的每一個部分,甜蜜地想絞盡他的所有東西。他亦如其所愿,大力地挺了幾下下身后,就將濃精灌到阿納斯的xue口深處。jingyeguntang得讓阿納斯一個哆嗦,她大腿抽搐了幾下,蜜液全數噴了出來,澆遍了還插在她xue里的yinjing。和jianyin自己的兄長一同達到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大腦爽得思考不了任何事情。這便是懲罰嗎?在鞭韃她道德觀的同時,讓她往yin蕩的地獄墮下。 「啊……不……」 她還沒回過神來,安德烈又緊接著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他把躺在床上的阿納斯抱起來,搓揉著她的屁股,往自己下身托去。剛剛射過一次,還硬著的yinjing又直接插進去濕軟得像陶泥的xue里。阿納斯高潮馀韻未過,被酸痛的插入感弄得無法招架,只能任由安德烈擺布。 這次她是完全坐在安德烈的yinjing上,所以明顯插得比第一次時還要深,yinjing埋了大半根進去,看著就要抵到宮口。但是阿納斯感覺自己快到極限了,她低頭看,再更加深入的話好像就要捅穿了。她的腳趾在床單上無力地卷縮著,想極力抵抗這個可怕的體位。安德烈就著這個體位,又把臉埋入她的胸腔,開始繼續(xù)品嚐著rufang尖端的那一點深紅,乳尖都已經被他舔得有些刺痛了。阿納斯感覺身體里有一些電流般的觸感竄過,淚水滴滴從臉頰上滑落。 安德烈食髓知味地,yinjing又要繼續(xù)插得更深,他也是坐著的承受著阿納斯的重量,不方便挺腰,所以他現在是環(huán)抱著阿納斯,舉著她的腰上下擺動,借著兩人間黏膩一片的體液細細地挺開xiaoxue里的軟rou皺褶,偶爾會有「啪嗒啪嗒」的水聲從兩人連接著的下身發(fā)出來。安德烈不再像剛才一樣,為了快速地紓緩慾望而大開大合,他現在想要的是越挺越入,直到zigong之中,再將濃精灌得滿滿的,這是男人最愚蠢又忠誠不過的本能。 他的yinjing粗而長,想到達zigong并不是難事,那guitou已經停留在宮口,期盼著越過這最后的底線。阿納斯也隱隱有這種預感,yinjing到了一個深度就停下了,那里有一個比甬道還要再窄的一個小口,被guitou輕輕一戳就酸麻得不行,很難想像直接插進去會帶來如何滅頂的快感。 安德烈綠色的雙眸仍然是沒有神采,證明他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違反道德的惡事。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這個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一認知到女人所有的反應都是因他而起的,他就感到狂喜。他腦子還是混亂一片,說不了話,所以他撫摸著阿納斯的腰肢以作安慰,然后就一個猛然,挺入那小口里。 阿納斯驚呼,她的xiaoxue被這最始料不及的入侵弄得緊縮,把yinjing咬得更緊。她翻著白眼發(fā)抖,整個人要安德烈托住才不至于向后倒去。沾滿了兩人體液的小腹、大腿痙攣著,失去了肌rou的控制能力。安德烈也知道,這里就是他整場性事中的終點,這些連主人自己都未接觸過的xuerou在他挺身進去時隨即緊緊包裹著yinjing,舔弄著rou柱的每一寸神經,這是女人給予男人最高的加冕。 阿納斯深吸了一口氣,蜜液又大量大量地從那里涌了出來,讓安德烈的yinjing感受著這甜蜜而熾熱的快感的折磨。于此同時,她潮吹了。在xue口外又有一股酸軟的快感,讓她噴了大股大股的水出來,濺得到處都是,「噗哧噗哧」的。安德烈也射了,進去zigong后的感覺比他想像中要好上幾百倍,蜜液一復蓋上他的guitou時,他就已經忍不住了,他的肌rou也跟著痙攣,白濁的jingye不斷地射出,把zigong喂飽了,讓嫩rou熱情地推搡著yinjing。拔出來后,jingye和多出來的蜜液從xue口里又流出許多。安德烈上手捏了一把rou瓣里的已經變成嫣紅色的xue口,又讓阿納斯噴了他一手水。 兩次激烈的性事過后,阿納斯感到藥效有消退的跡象,但這場懲罰最讓人難過的不是經過,而是明天早上,兩人清醒后要面對的事。她艱難地拉開了白裙子背后的交叉繩結,踢著腿脫下裙子,然后將這裙子當作抹布一樣,擦拭自己身上的污漬。她過度使用的xiaoxue還在流出液體,無法自抑地吞吐著,想那些躲在貝殼里,專門生產珍珠的軟體動物一樣,有著起伏的自我呼吸。 她也不管臟,倒頭就躺在體液濺得到處都是的床上,眼皮越來越沉。安德烈也跟著躺下,但是手掌又伸向了阿納斯的下身,他的藥效還沒過。阿納斯已經沒有力氣作任何反抗了,只得讓自己的兄長側躺著,又深深地插進去。她側身躺著,被抽插得一顛一顛的。她思緒往遠方飄去,心里暗想著希望明天兄長清醒來的時候,不會責怪他自己,反而是恨上她,恨她誘惑自己越過倫理的底線,逼他成為jianyin罪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