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蔣恒家/驚險對話/調(diào)教預(yù)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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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樓霄因為蔣恒給林憶打飯吃醋了好久,聽說要去蔣恒家排練,便不肯參加藝術(shù)節(jié)了。林憶連哄帶騙了半天,樓霄卻越發(fā)蹬鼻子上臉,于是林憶只好撂了句“你不去我自己去”做威脅。樓霄才可憐巴巴的扯著林憶的袖子委委屈屈的答應(yīng)了。 蔣恒在一邊偷著笑,氣得樓霄想打他。 周日上午,樓霄跟著蔣恒走,越走越熟悉,心道這地方我是不是來過,然后迎面就看到蔣恒mama出來接人了。 我靠我靠這不是童年噩夢鋼琴老師嗎? 走近了些,林憶早就自來熟的揮起手:“阿姨好~”樓霄才不情不愿的問好,“沈老師好——” 蔣恒mama姓沈名韻,事實(shí)上也不愧是生出蔣恒這樣孩子的母親,也不愧是能讓林憶父親違背道德的女人,人如其名,氣質(zhì)超群。 不過此時的林憶還不知道,天真地對這個漂亮阿姨散發(fā)甜甜的氣息。 “沈老師您好漂亮呀!”林憶小甜甜改了個稱呼并開始彩虹屁。“啊對了,我叫林憶,是跳舞的,來熟悉一下曲子?!?/br> 沈韻也是不認(rèn)識林憶的,就像她本人一樣,她從未吃過生活的苦,她的愛情天真又浪漫。 當(dāng)然這一切蔣恒都是知道的,他幾乎觀察過mama每一任男朋友,雖然沈韻天真的認(rèn)為他一個都不知情。 他心中有底,沈韻什么都不知道,林憶就不會以此拋棄他,蔣恒略微興奮地捏著衣角,思量著如何讓林憶恰到好處地發(fā)現(xiàn),他又如何引導(dǎo)她在自己身上發(fā)泄。 一行人進(jìn)了屋,又寒暄了幾句,樓霄才不情不愿得坐到鋼琴凳上,想到曾經(jīng)的老師在聽他彈琴就渾身不自在,覺得彈哪首都沒手感,根本選不出曲子。 蔣恒在弄水果,時不時吃兩塊。 而林憶已經(jīng)抽了本讀者在沙發(fā)上看起雜志來了。 也太閑了吧! 樓霄恨恨的叫林憶,看著她呆呆的明顯還沉浸在書中的眼神越發(fā)扎心了,“你來選曲子呀?!?/br> 林憶迷茫的看著他,“?。课叶伎梢匝侥氵x好我聽著編舞就行?!钡粗鴺窍鼍髲?qiáng)的神情還是坐到琴凳邊,“你彈吧我得打個拍子?!?/br> 廚房響起油煙機(jī)的聲音,大概是怕打錯擾到他們,沈韻把廚房門給關(guān)上了,關(guān)門前見到蔣恒一個人吃水果順便給了他一個悶栗。 蔣恒夸張的“嗷”了聲,見mama又要上手,飛快地端著水果逃到了沙發(fā)邊。林憶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蔣恒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你分心…嗚…”樓霄心想誰還不能夸張了,捏著哭腔身子就往林憶方向斜去,想蹭蹭卻被林憶一把推直了,“彈琴呀你干嘛,在蔣恒家呢?!?/br> 樓霄扭頭給了蔣恒一個白眼,開始彈琴,琴鍵按得格外的重。 蔣恒一邊吃水果一邊聽琴,好不自在。 又過了一會兒,廚房里探出頭來,蔣恒被喊去端菜,林憶和樓霄做在餐桌前乖巧的分碗筷。 飯菜很豐富,四菜一湯。還有林憶最愛的紅燒排骨。她不好意思多夾,拼命吃面前的那盤炒青菜。 蔣恒在他mama面前大概是個搗蛋精,拿公筷夾了塊排骨遞到林憶碗里,還嘴碎,“別看了,看了就夾呀欲拒還迎的干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沈韻女士不讓吃rou呢。”話音未落就被沈韻女士敲了一筷子,“怎么這么說女孩子呢,是不是欠調(diào)教?” 樓霄早就想給林憶夾菜了,不是他家他不好意思,誰知道蔣恒當(dāng)他mama面竟然敢這么干,氣憤有余酸酸地開口:“他本來就欠調(diào)教?!?/br> 沈韻又給林憶夾了塊排骨,沒聽清樓霄說話,“你也吃,男孩子自己夾。你剛說什么?” 樓霄鬼使神差地說:“本來就是啊他就是個——” “樓霄!” 林憶厲聲打斷了樓霄的話。 蔣恒猛得抬頭,不可思議的盯著樓霄。 沈韻——蔣恒mama一臉迷茫的發(fā)覺餐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落地可聞。 林憶首先反應(yīng)過來,打圓場,“哈哈沒事,吃飯嘛,排骨真好吃。手藝太好啦~” 蔣恒悶悶的嗯了聲,沒有接話。 樓霄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慫的埋頭吃飯。 一時間餐桌上只有兩個女聲交談甚歡。 午餐后很快就告別了蔣恒mama,蔣恒進(jìn)廚房洗碗。林憶拽著樓霄進(jìn)了蔣恒臥室。 林憶押著樓霄走到床邊,一腳就給踹跪下了,“怎么回事?嗯?” “我我我…??!”樓霄還沒說出個所以然,就被一數(shù)據(jù)線甩懵了。 林憶是下了重手的,她示意樓霄把褲子脫了。樓霄顫顫巍巍把褲子褪到膝蓋下,剛收手調(diào)整好跪姿,林憶第二下又甩下來了。 這次樓霄稍有準(zhǔn)備,但還是悶哼出聲。 接著就是第三下,第四下…林憶沒讓他報數(shù),他就默默受著,偶爾幾下打在重復(fù)的地方,才忍不住喊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林憶才停下手,樓霄裸露的皮膚上已經(jīng)布滿了紅痕,臀瓣上,腿根處,甚至背上也被抽過好幾下。雖然隔著衣服,但也直抽的疼。 林憶打完后就一直沉默著,樓霄組織了好久語言,開口破功,只留下干巴巴的“對不起”。林憶嗤笑一聲,“和我說對不起干嘛,你等下自己找他說。” 樓霄有點(diǎn)緊張:“啊…你會不會扔掉我…” 林憶笑道:“看你表現(xiàn),你不會以為我罰完了吧?”說著便摸著剛剛自己留下的痕跡,慢慢劃進(jìn)了上衣里,一用力。 樓霄被掐了把乳尖,吃痛的弓起背“嗚……” 林憶剛準(zhǔn)備接下去動作,突然門被敲響了。 “主人。”門外傳來蔣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