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夢境
楊帆心里憋著一股勁,多年后,當他有頭有臉的回到學(xué)校時,依舊沒有原諒自己的老師,同樣拐彎抹角的陰陽了老師,老師在下面笑的很無奈,余溫生氣的問,你圖什么啊?!皥D個開心?!遍L大的楊帆開心的回答到。 敏感的余溫察覺到楊帆的變化,他越來越沉默寡言,不喜歡和人交流,平時就坐在教室的后排看,不再和以往一樣,喜歡在走廊溜達,刻意的招人注意,除非余溫去喊,否則根本不會去cao場上打球。楊帆收到很多情書,有時就塞在他們的車筐里,但楊帆從不會打開,不予理睬。楊帆像變了個人,喜歡黏在余溫身旁,不管有沒有事,都習(xí)慣的跟著余溫。 楊帆也感到了余溫的變化,余溫很少來找自己,雖然自己的班級就在余溫樓下,下樓梯順道的事,但晚上放學(xué)余溫也不會來班里找自己,只是讓在自行車旁等著。余溫每晚都緊靠著墻角,蜷縮著身子睡覺,起初,楊帆以為余溫時腿疼的難受,不得不靠著墻角睡覺。 但是,初二的時候。楊帆也開始長個,他的腿雖說沒有疼的十分厲害,但也覺得余溫完全沒有緊靠墻角的必要。楊帆同樣敏感的覺得,余溫正在和自己可以保持距離,他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 他是不是不想我做朋友了? 初二的一天,楊帆躺下睡覺后,在半夜突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記不清楚了,有太陽,熾熱的太陽,烤的整個夢境都紅的透亮,還有一雙手,一雙溫熱又修長的手在光下給自己降溫,楊帆握著那雙手,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和痛快,楊帆好奇,想抬頭看看手的主人,但無論怎么對焦,都看不清僅有一步之遙的人,楊帆緊緊的握著手,感覺自己虛無縹緲的飛起來。 楊帆感到下體一陣說不清的感覺,暖暖的,于是醒過來,看了一眼窗外,還是黑夜,繼續(xù)睡下去,就在自己無意識摸了自己的被單時,摸到一灘痕跡,黏黏的,楊帆聞了聞,沒有味道,他昨日剛看完青春期的課本,清晰的知道自己發(fā)生了什么。 他有點害怕,雖說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但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書上只是說這個東西會來,但沒有講來完了之后會怎么樣? 楊帆悄悄爬起來,躡手躡腳的把自己的床單疊好,余溫正在墻角睡得正熟,楊帆踮腳走到院子里,今天是十五號,楊帆想了想日子,下個月這時候會不會也這樣,他坐在臺階上,一輪明月掛在空中,把院子照得亮堂,身體內(nèi)那股舒服勁漸漸退去,剩下的是一股說不出的惡心和難受。 楊帆有點慌張,悄悄的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楊帆怎么都睡不著覺,腦內(nèi)胡思亂想,他翻過身來,聽見余溫平穩(wěn)的呼吸聲,輕輕地拍醒了余溫。 余溫看著等不安的楊帆,淡定的說:“沒事,我也這樣過。睡一覺吃點好的就好了。” 楊帆安下心來,說出自己坐在那個奇怪的夢,余溫躺著聽,聽到一半,坐了以來,找床單蓋在自己身上,說:“正常,沒事,都這樣,挺正常的,睡覺吧?!?/br> 楊帆接著問:“那你做的什么夢?” “我,我,我忘記了,好久了?!庇鄿卣f著蜷縮著身子對著楊帆,他平靜的審視著楊帆,想和楊帆再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楊帆望著余溫的脖子,上面有突起的喉結(jié),忍不住伸出自己溫熱的手,摸了摸。余溫猛地彈起來,往墻角靠了靠,急呼:“你干什么???” “就是摸一摸啊,過幾天我就要長了,我想知道什么樣。”楊帆被嚇得縮回自己的手。 “過幾天摸你自己的去?!庇鄿卣f著把自己裹進被單里,背靠著楊帆睡覺。 余溫聽到楊帆的方向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把頭伸出來,看了看身旁睡覺的楊帆,然后眼睛盯著房梁看了一夜,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