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4初次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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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內(nèi)褲被一點(diǎn)點(diǎn)褪下,溫苓的雙腿有些拘謹(jǐn)?shù)亟g緊,不想讓郁晟窺探里面的風(fēng)光。 但事已至此郁晟怎會讓她如愿,他的雙手拂過她白皙堅(jiān)韌的雙腿,技巧性地將她的膝蓋岔開,被褪下的內(nèi)褲中間還黏連著幾絲銀絲,昭然若知地顯示她早已情動。 她感受到他的目光掃過她赤裸的身體,最終停留在她的私處,除了本能的羞澀以外,被郁晟注視著這個認(rèn)知卻讓她的身體更加興奮,空氣變得越發(fā)焦灼粘膩。 溫苓的身體比郁晟想象中的要更美上幾分,私處白白凈凈的,饅頭似的鼓起將中間的小縫護(h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只能在一起一落的呼吸間隱約窺見那翕張的小口。 郁晟的呼吸沉重了幾分,過了一會才將手覆上那柔軟的貝rou,指腹微微嵌進(jìn)軟rou,沿著縫隙滑動幾下,不一會指尖就掛上了滑膩的yin水。 郁晟搓了搓指腹,yin水都可以在手上黏連成絲,隨后才將手指探入花xue中摸索,才剛深入一個指節(jié),層層疊疊的媚rou立即吮上他的手指,和里面的濕軟十分不符,媚rou的推擠讓他感受到了極大的阻力。 從未被造訪過的花xue雖然水多,但異物侵入的不適感實(shí)在無法忽視。 第一次被插入,第一次被其他人插入,這個人還是郁晟,這讓溫苓覺得越發(fā)羞恥,她的私處正色情地含著他的手指,她只要稍微用力,就能用媚rou勾勒出他手指上的薄繭。 仿佛慢動作般的侵入讓溫苓全身都要燒起來一樣,全身越發(fā)緊繃,xuerou受驚般緊緊地絞緊異物,一開一合帶著一絲要把異物夾斷的狠勁。 陌生的腫脹感讓她扭著身子想逃離,這讓他的手指抽插起來更加晦澀,見狀郁晟只能抽出手指,滑膩的花液順著手指滴落,沾滿了整個花戶。 他低下了頭,溫?zé)岬臍庀姙⒃谒钠つw上,惹得溫苓一陣發(fā)顫,臉頰滿是情欲的潮紅。 綿密的親吻落在她腿部的軟rou上,從膝窩一路往上,落在她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邊輕吻一邊用舌尖抵著皮rou打圈嘬吸,吮出一個個紅痕。 這個姿勢過于色情,他只要稍稍側(cè)過臉就能正對她的下身,腦海中的情景讓溫苓全身發(fā)熱,腦子里亂成一片。 而下一刻想象即將變成現(xiàn)實(shí),郁晟用兩指撐開rou縫露出顫顫巍巍的花唇,小巧粉嫩的花唇雖然羞澀地閉合著,但上面粘連著的銀絲顯示她早已情動,yin水在燈光下反著白光,十分顯眼,他溫?zé)岬臍庀姙⒃谕蛊鸬幕ê松?,惹得溫苓一陣哆嗦?/br> “別…”,溫苓伸手擋在郁晟面前,漂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看不清她的神情,她小聲地抱怨著,“這樣就不能接吻了?!?/br> 郁晟聽到溫苓的顧慮感覺有些好笑,抬頭啄了幾下她紅潤的唇,越想越覺得自家小青梅實(shí)在得過于羞澀可愛,忍不住給了她一個纏綿的熱吻,兩人唇舌交纏,唾液交換,他勾著她的舌不肯分開,發(fā)出含糊的嘬吸聲,曖昧旖旎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 他一邊吮吸著她的小舌,一邊將多余的水液往花核那一帶,大拇指按著微硬的花核不急不慢地打圈搓揉著,她細(xì)碎的呻吟聲被郁晟吞入喉中,聽不真切。 搓揉的速度逐漸加快,感受到xue里又分泌出大量的花汁,食指借勢完全插入窄小的花xue,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緩沖,花徑被破開的不適沒有那么強(qiáng)烈了。 不是快速的抽插,而是用指節(jié)在花徑里輕輕地旋轉(zhuǎn)研磨,郁晟偶爾會曲起手指在柔嫩的花xue里勾弄,修剪得體的指甲刮輕輕剮蹭內(nèi)里的柔軟,帶來一陣酥麻,也泛起了些許空虛。 郁晟耐心地將她生澀的花xue倒騰得越發(fā)柔軟多汁,感受到媚rou開始迎合手指抽插的頻率收縮咬合,帶上了幾分纏綿的意味,而不再是一味地推搡抗拒,郁晟加快了擴(kuò)張的進(jìn)度。 郁晟插入了第兩個指節(jié),手指在里面旋轉(zhuǎn)抽插了一會,柔軟的媚rou就會自發(fā)地包裹吮吸手指,花xue里醞釀出豐沛的花汁,適應(yīng)十分良好。如履炮制加入了第三個手指,抽插的頻率高了起來,一邊攪動一邊向深處插進(jìn)去,都能聽到幾色情的水聲。 當(dāng)修長的手指戳到一塊與眾不同的軟rou時,溫苓反射性地弓起身子,甜膩的聲音突然變了調(diào),隱約帶著幾分哭腔。 本來濕軟的花xue突然間絞緊了手指,郁晟頓了頓,壓住她的腿根,這次不再讓她可以輕松逃離了。手指抵在那一塊軟rou按壓挑逗,同時大拇指指腹快速地摩擦凸起的花核給她帶來更多的刺激,感受到溫苓抖索的頻率越來越高,指腹抵在軟rou上使勁一按,炸裂般的快感把溫苓刺激得猛地往上一弓腰,如同一根即將崩壞的弦,下一刻便塌下了腰,雙腿猛地絞緊去感受那連綿的快感,花xue噴灑出的汁液淌滿了郁晟的掌心,溫苓有些失神了。 扯開外包裝,郁晟急切地將小雨傘從性器頂端一擼到底,猶豫了片刻,一股腦往自己的性器上澆上了許多潤滑油。 快速地?cái)]了幾下讓潤滑油均勻地沾滿他怒漲的性器,他扶著性器貼著飽滿的花苞來回研磨,手指和性器的粗細(xì)存在著些許差距,僅僅是性器頂端都不能輕易地進(jìn)入,碩大的guitou反復(fù)擠開閉合的花唇,只是嵌入一點(diǎn)就能感受到極大的推搡感,不知是涂得過多的潤滑液還是她的yin水,把兩人的連接處弄得水光漣漣的。 又嘗試了幾回,郁晟的額頭都沁出了汗珠,他才成功地將性器緩慢頂入未經(jīng)人事的花xue。 比手指粗大很多的性器進(jìn)入身體的體感十分明顯,碩大光滑的guitou磨蹭著濕軟的xue口,不屬于自己的熱度和性器有力的跳動把她的下身弄得越發(fā)泥濘不堪。被進(jìn)入的那一刻溫苓心底發(fā)出舒坦的喟嘆,但隨著窄小的花xue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破開,溫苓又有些擔(dān)憂自己會不會被撐壞。 溫苓有些訝于自己心底的興奮,她咬住唇想壓下心底那些隱秘的歡喜,雙手還得攥緊床單以克服飽脹感,這讓她的表情有些奇怪,讓郁晟誤以為弄疼了她。 郁晟克制地抽出一小節(jié)性器,想要調(diào)整一下姿勢,但緊致的xuerou幾乎完全貼合在性器表面,讓他抽離也十分困難,花徑猛烈地收縮好似在挽留一般。 郁晟廢了好大的勁才能保持清明,他將溫苓的大腿掰得更開了些,這讓他能清楚地看到兩人交合處的光景,自己的性器還有很長一段未進(jìn)入花xue,但粉嫩的xue口已經(jīng)被撐成幾乎透明的粉白色,小巧的花唇可憐兮兮地掩在性器兩側(cè),好似隨時就要撐壞一樣。 郁晟掐住白嫩的大腿根部,將性器抽出幾分,但并不是整根抽出,guitou停留在淺淺的xue口處研磨旋轉(zhuǎn),又再次插入,動作十分輕柔但每一次都要比之前進(jìn)入得多上一分。 起初身體被撐開的感覺讓溫苓又怕又期待,但隨著郁晟耐心的磨合,腫脹感逐漸消退,她能感受到rou莖上跳動的青筋正在摩擦她的內(nèi)里,磨得她水流不止。 第一次嘗試性愛的滋味,更何況是如此溫柔的交合,溫苓沉迷于郁晟的撩撥揉捏,渴望著進(jìn)一步被填滿,但郁晟突然停止了動作。 逆著光溫苓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溫苓下意識地覺得那并不是什么好臉色,突然聯(lián)想到自己沒有體驗(yàn)到絲毫痛楚,只有被填滿的腫脹感,腫脹過后酥麻感又撩撥著她的神經(jīng),內(nèi)里的空虛讓她十分渴望接下來的抽插,花xue也配合地絞緊吐出一大包花汁。 這可一點(diǎn)不像她了解的“正常的破處體驗(yàn)”,溫苓顧不上羞恥了,目光往兩人的結(jié)合處掃去,兩人的結(jié)合處水光一片,但沒有任何血絲的存在,這讓溫苓臉色一白,眼里有些濕潤。 和溫苓的胡思亂想毫無關(guān)系,郁晟純粹是因?yàn)樘硕桓译S意動作,生怕自己一動就會給心上人留下一個秒射的印象。 雖然自己的性器還未整根嵌入濕軟的花xue,但就算不動只是簡單地和她合為一體就足以讓他心猿意馬,更何況濕軟的媚rou還一個勁地嘬吸guitou。 郁晟一個勁地深呼吸,在理智和性欲間來回拉扯,而花xue隨著她小聲的抽泣越發(fā)緊致,突然的強(qiáng)烈擠壓差點(diǎn)讓郁晟當(dāng)場交代出來,這才讓郁晟察覺到溫苓的情況有些不對。 美人垂淚總比嚎啕大哭更讓人心疼,為了不讓哭泣聲溢出喉口,她只能用力咬住失了血色的唇瓣,散亂的發(fā)絲貼在臉旁,身體小幅度地顫抖著,宛如一只受傷的小獸只能無助地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十分惹人憐愛。 “阿苓怎么了?是太疼了嗎?” 溫苓搖著頭不肯回答,這讓郁晟誤以為是真弄疼了她,伸手拂過她微紅的眼眶,“別哭了,我們不做了行嗎?!?/br> 委屈強(qiáng)忍眼淚的人聽不得哭這個字,更何況郁晟還壓著她的腿根一點(diǎn)點(diǎn)抽出性器,雖然郁晟本意是想檢查是不是自己太過急切讓她受傷了,但溫苓可不知道,這只會讓她覺得這個舉動坐實(shí)了她的想法,他是在嫌棄她。 溫苓情緒一下子失控了,雙腿勾住他的腰肢,把他往身上一帶,手忙腳亂的郁晟來不及反應(yīng),一下子壓在她身上,兩人赤裸的胸膛緊緊貼合在一起,溫苓死死抱住他的脖頸,借著痛感放肆哭泣,解釋道,“阿晟,我沒有亂搞…” 隨著溫苓情緒的大起大落,花xue也隨著急促的呼吸一開一合劇烈地收縮著,他的性器被痙攣的xuerou猛絞著,被箍得生疼,蝕骨的快感讓郁晟再也忍不住,精關(guān)一松。 隔著橡膠薄膜也能感受到他射得又多又濃,滿腹委屈被意料之外的射精打斷,溫苓的表情有些呆愣,一不小心吐露出自己的想法,“那么快啊…” 郁晟臉黑地抽出性器,剛發(fā)泄過的性器并沒有馬上疲軟,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好說歹說地哄騙了一會,郁晟終于了解到溫苓到底在鬧什么別扭。 想到溫苓交代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常識”以及在這種常識下腦補(bǔ)得種種,郁晟就一陣頭疼。他萬萬沒想到溫苓竟然把處女血和一夜七次一次一小時這種不科學(xué)的評判標(biāo)準(zhǔn)當(dāng)真了,幸虧她坦白了,不然在她心里他得永遠(yuǎn)被釘在不行這個恥辱柱上了。 努力和溫苓解釋了半天,看著她懵懂的眼神,郁晟咬牙切齒道,“少看些小黃書,藝術(shù)加工不能當(dāng)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