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同房-玩弄奶子/舔xue/舔弄陰蒂/內(nèi)射【彩蛋指jian】
這天夜里,宋俞城又進(jìn)了崔春枝的房,兩人正是新婚蜜月,老男人黏糊的緊,把人壓在床榻上,捏著崔春枝軟綿的臉頰就是一頓親,嘴里嚷著乖乖心肝好夫人,一聲比一聲溫柔,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對夫妻是有多伉儷情深。 雙手解開了崔春枝的外衣,摸到崔春枝的里衣去,去揉那兩個(gè)小rufang,大手掌心溫?zé)?,覆蓋在那白嫩的rufang上,輕輕揉捏著rufang,手指夾弄著兩個(gè)粉嫩的rutou摩擦、玩弄,輕而易舉地讓崔春枝動情了,兩個(gè)粉嫩的小rutou硬得跟小石子一樣。 雙兒本就情欲重,以往沒有嘗過滋味倒還能忍,但崔春枝已經(jīng)開苞過了,如何能忍得情欲的瘙癢難耐?于是嬌貴的美人主動攀著夫君的脖子,同夫君咬耳朵,吐氣如蘭:“夫君,摸摸下面。” 正是情熱,為了吃到rou的老男人也樂意哄著他,在崔春枝略微泛紅的臉上親了一口,溫聲道:“乖乖把腿分開,夫君給你舔舔xue。” 這話在崔春枝的心中激起漣漪,他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宋俞城是要舔下面那個(gè)東西嗎? 崔春枝自幼同別的雙兒不一樣,教他規(guī)矩的嬤嬤是外祖家送來的,清貴名族家的規(guī)矩,家規(guī)極嚴(yán),上回宋俞城哄他說的那些sao浪話,在崔春枝心里已經(jīng)是極限了,卻沒想到宋俞城還能想出新法子來。 沒等崔春枝拒絕,宋俞城已經(jīng)摸到了小妻子的雙腿中間,那根粉白的jiba早已高高翹起,被大手一手握住,宋俞城從jiba前端擼到底,用手心的軟routaonong著這根rou柱,掌心成圈taonong著rou柱,崔春枝私處日日清洗,沒有什么異味,宋俞城整個(gè)上身埋在他的雙腿之間,張嘴含住了這根性器。 被人含住jiba的滋味舒爽極了,緊致濕熱的口腔帶給了崔春枝無上的快感,崔春枝出于本能的挺腰往前,想要男人把自己的jiba含得更深,讓自己的快感增添得更多,他嘴里的呻吟喘息更是不斷。 宋俞城風(fēng)月場里待慣了,性事中的手段信手拈來,他時(shí)不時(shí)伸出舌頭去鉆那個(gè)jiba的馬眼,厚重濕滑的舌頭舔弄著腫脹的性器,又張嘴含著那兩個(gè)囊袋玩弄,吸吮那兩個(gè)囊袋,修長的手指還摸到rou柱下方那條緊緊閉合的rou縫上摩擦,指腹摩擦著粉嫩的yinchun,沒幾下那小嫩逼就溜出了透明的sao液出來。 宋俞城將崔春枝的jiba吞得極深,他像是極其熟練這些,時(shí)不時(shí)還用舌頭去刺激這根本就經(jīng)驗(yàn)不多的jiba,沒多久崔春枝就挺著腰嗚咽著在宋俞城的嘴里射出了精水。 老男人嘴里含了一泡濃精,也沒嫌棄直接吞咽下肚,隨即轉(zhuǎn)移陣地,張嘴含住了那個(gè)流水的rouxue。 那個(gè)嬌嫩的rouxue逼rou飽滿,掰開那兩瓣yinchun就能窺見其中的粉嫩陰rou,這樣一個(gè)美xue偏偏又敏感得不行,舌頭剛舔到那顆小rou蒂,sao逼就止不住的流水,一股股sao水熱浪從幽深的yindao中流出,流到了宋俞城的嘴巴里,更有甚者打濕了他的下巴,宋俞城的下巴都是水亮的一層sao液。 縱然是宋俞城,也從未見過像崔春枝這樣敏感的雙兒,僅僅是舔舔xue就濕成這個(gè)樣子,哪怕是他最最寵愛的那個(gè)辟淑也是調(diào)教了很久,也沒有這樣的效果,宋俞城越發(fā)起了調(diào)教的心思。 sao逼越是流水,宋俞城的舌頭就越發(fā)鉆得深,紅舌猶如一條靈蛇一般鉆到了濕熱的yindao內(nèi),同殷紅的rou膜緊密接觸,撐開那些軟紅陰rou,舌尖摩擦著rou逼saoxue里面的陰rou褶皺,模仿著性交一般插弄sao逼,rou逼里面的陰rou收緊蜷縮著,sao逼里的陰rou擠壓著陰rou,流出更多的透明sao水。 那些透明的液體順著臀rou往下流到了后xue小眼處,宋俞城嘴巴撫慰著嬌嫩的saoxue,手指順勢就摸到了后xue,食指指腹沾染了sao水在xue眼處摩擦,輕輕挑逗了一會兒就探進(jìn)了那個(gè)谷道,兩根手指在后xue中緩慢插弄,那后xue是初次被外來者造訪,緊致的不行,火熱的腸rou死死咬著手指,宋俞城見狀,越發(fā)賣力地?fù)嵛縮aoxue的rou陰蒂,把那顆小sao豆子整個(gè)含在嘴里,用舌頭舔弄,用牙齒廝磨。 可憐的小美人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陣仗,rou逼被玩得一塌糊涂,嬌嫩青澀的rou逼又酸又麻,sao水淌了一股又一股出來,他瞇著眼睛,嬌聲喘息著、求饒著:“嗚嗚嗚嗚啊……夫君……夫君,輕一些……不要再舔了啊……嗚嗚嗚……想要夫君進(jìn)來……不要……不要手指了……” 崔春枝的叫聲像是小貓叫春一般,輕而易舉地得到了男人的憐惜,男人親了親小妻子的下身嫩逼xue口的逼rou,手指摸到了那yindao已經(jīng)濕滑軟綿,顯然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他坐起身子,一手掐著小妻子的屁股rou,一手握著自己勃起的猩紅性器,對著那張艷紅的rou逼口插了進(jìn)去。 碩大猙獰的yinjing進(jìn)去了大半,兩人都發(fā)出了一聲重重的喘息聲,那sao逼里面的陰rou又緊又熱,先前又被玩得汁水淋漓,jiba插在saoxue里像是待在一處溫泉眼一樣,宋俞城很快就在rou逼里插動起來。 猩紅的rou柱碾壓過嫩逼的敏感點(diǎn),一下又一下鑿進(jìn)saoxue里,撐開那一圈圈嬌嫩的嫣紅rou壁,崔春枝的小腹鼓漲得不行,整個(gè)rouxue都被大jiba給撐開了,宋俞城整個(gè)人壓在崔春枝的身體上,時(shí)不時(shí)親吻他的臉部,下身的jiba進(jìn)攻的也越來越兇猛,布滿青筋的rou柱一次又一次以兇狠的姿態(tài)cao進(jìn)rou逼深處。 崔春枝被cao得渾身發(fā)麻,嬌嫩的rou逼yinchun也被jiba撞得通紅,他雙手撐在男人胸膛上,想要拒絕這一切,卻怎么也做不到,他撐在對方胸膛上的手掌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胸膛下血與rou之中那顆砰砰跳動的心臟。 “乖乖,放松一些?!?/br> 崔春枝的rouxue還是太緊了些,哪怕之前玩弄了那么久,這會兒還是咬得他的jiba動彈不得,宋俞城眼中的不快一閃而過,耐著性子哄他,湊到小美人光潔的脖頸處細(xì)細(xì)親吻,濕熱的吻留在了小美人的身體上,小美人帶著體香,聞著又香又軟,宋俞城埋頭在他胸前含住了左側(cè)的rufang,舌頭舔弄著粉嫩的rutou,像是小兒吸奶一樣啃咬著這可愛的小東西。 “嗯啊……夫君……夫君……我……”崔春枝面色潮紅,被插xue又舔胸的快感刺激著他,緊咬jiba的rou逼中又噗嗤噗嗤的流出來sao水來,rouxue放松了些,他想要宋俞城好好搗搗瘙癢處,卻又礙于情面,難以開口,只能羞紅了臉小聲地喊著宋俞城夫君。 “乖,這就給你?!彼斡岢菨M意地看著崔春枝因?yàn)榍橛鲃犹鹦ao屁股一副欠cao的模樣,他固定住崔春枝的身體,開始大開大合的cao弄起來,粗大猩紅的yinjing一次次插進(jìn)嫩xue中,粗大的yinjing撐開了緊致rou逼的一圈圈陰rou,rouxue口的陰rourou膜被yinjing撐得發(fā)白,崔春枝就像一個(gè)jiba套子,跟隨宋俞城在情欲的海洋中飄浮,感受對方給予他的所有快感。 屋內(nèi)的燈火搖曳,喜床的紅帳羅曼上倒影著出兩個(gè)交合在一起的影子,rou體的拍打聲在屋內(nèi)響起,這是世界最yin靡迷亂的樂曲。 崔春枝哭喊的嗓音已經(jīng)嘶啞,他被宋俞城干得昏頭昏腦,雙眸中覆蓋了一層水霧,臉色潮紅,已然失了神智,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崔春枝下身那個(gè)嬌嫩的rou逼早已被jibacao干得紅腫,他那根粉白的yinjing在粗大的jibacao弄rou逼的時(shí)候,又勃起射精了一次又一次,白濁的jingye射得到處都是,連宋俞城的腹部都是崔春枝yinjing射出來的jingye,那兩個(gè)囊袋早已被榨干的一滴不剩,宋俞城終于滿足了在崔春枝的rouxue中射了出來。 guitou鑿進(jìn)了rouxue深處,馬眼大開,濃稠的jingye噴射在rouxue的嫣紅rou壁上,白濁的jingye糊了艷麗rou壁厚厚一層,嫩xue被jingye射得一激靈,整個(gè)sao逼蜷縮著,陰rou翕動,涌出了更多sao水,全澆在了粗壯的大jiba上,兩人的下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已是一片泥濘。 宋俞城將精疲力盡的崔春枝摟在懷中,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那里飽含了他剛剛射進(jìn)了jingye,宋俞城的語調(diào)沉穩(wěn)溫柔:“春枝,給我生個(gè)孩子吧?!?/br> 崔春枝赫然,他歪頭躲在了宋俞城的胸膛之下,側(cè)著臉貼在宋俞城的左側(cè)胸膛,感受到了那胸膛下有力跳動著的心臟,男人高大投下了一層陰影,崔春枝躲在陰影下不語,看似是作害羞狀,眼眸卻很是清明。 宋俞城不明,只當(dāng)他害羞,被小妻子靠在胸膛依賴的感覺屬實(shí)不賴,一手摟著崔春枝的腰,哄他道:“春枝不必害羞,我不是同你說過嗎?我是你的夫君,我們是天底下最親近的兩個(gè)人,倘若春枝替我生個(gè)孩子,若是生的女兒,定當(dāng)乖巧伶俐?!?/br> 他已有三個(gè)兒子,如今所求,確實(shí)只想要一女罷了。原先他是將心思放在辟淑身上,想讓他為自己生育一個(gè)女兒的,可辟淑在青樓待了多年,身子早就難以受育,他本沒了這個(gè)心思,如今卻又得嬌妻,心思不由得活絡(luò)起來。 宋俞城說完這話,又意識到崔春枝是雙兒,雙兒誕下雙兒的幾率更大一些,又立刻用手覆蓋上崔春枝的手,輕輕地?fù)崦?,補(bǔ)充道:“若是雙兒,我也必定愛惜他萬分?!?/br> 崔春枝這才從宋俞城胸口抬起頭來,像是害羞一樣,他仍不肯抬眼看宋俞城,小聲答道:“春枝定當(dāng)努力,為夫君生下一個(gè)孩子?!?/br> 他嘴上這樣答,心里卻在惦記著那避子藥,想著明日一定要多吃幾粒藥丸才行。 只是人心隔肚皮,哪怕是同眠一被的夫妻也難以看穿對方的心思。 毫不知情的宋俞城只摟抱著崔春枝,一邊還去用手撫摸他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經(jīng)孕育了一個(gè)他們的子嗣。 夜色漫布,皓月當(dāng)空,星辰在夜空中閃爍,皎白的月光散落在寂靜的庭院中,屋內(nèi)的紅燭熄滅,萬籟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