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吃醋,微微躬身輕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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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強自忍耐坐在粗長的假陽上,可內(nèi)里的瘙癢越發(fā)難過起來。 “你,動一動?!?/br> “嗯?離兒剛剛不是不讓我動。” “你,現(xiàn)在可以?!?/br> 陸離貝齒壓著嘴唇,無比羞恥的紅了臉。 “不敢動呢。” 本來陸離就強忍羞恥是個臉皮薄的人,第五雅南接連調(diào)戲,讓陸離忍不住了。 他撐著身子,包裹著兇刃的暖xue慢慢離開,第五雅南見真的把人惹氣了,連忙伸手?jǐn)堉?,用力拉回?/br> “嗯……啊??!” 突然的全根沒入,陸離瞬間軟了腰,唇齒之間溢出驚呼,夾住第五雅南的細(xì)腰,大側(cè)微微搐。 手忙腳亂的撐著身子,兇刃進的太深,似乎闖進極端,舒爽滿足又令人心生恐懼。 第五雅南卻沒給他反悔的機會,緊摟陸離的腰,狠力抽送直達(dá)身深處,被折磨許久的地方加上潤滑簡直是又緊又滑又熱,兇刃在身內(nèi)部變換角度抽頂,陸離的身熱得發(fā)燙,緊貼著第五雅南,在這多重的角度間跪都跪不住了。 兇刃時快時慢,把握不住規(guī)律,抽送進退之際,第五雅南看著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壓低他的頭,含住薄唇,唇舌交纏間發(fā)出滋滋的水聲。 陸離泛著紅暈的臉貼著第五雅南,她捧著陸離被拍得紅紅的滿月似的臀瓣,發(fā)動機一樣開始抽插頂弄快要充血的敏感內(nèi)壁。 cao干百來下,這位置雖然進得深,第五雅南動起來卻總不太盡興,翻身壓住陸離,額頭輕輕輕輕摩擦著陸離的前額。 第五雅南微微躬身,淺淺抽送。兇刃并不完全退出,整根埋在舒適的甬道里,只是迅速前后晃動,親密貼合,不時畫圈似的左右溫柔刮蹭。 這樣不溫不火的刺激讓習(xí)慣了劇烈抽插的身體不滿難耐起來,陸離扭動著身子,像只被拿捏住弱小的幼獸,動彈不得,只能蜷縮在第五雅南懷里瑟瑟發(fā)抖,額上、肩上,夾住第五雅南細(xì)腰的長腿,肌膚透旖旎淡粉,汗珠一顆接一顆落。 “唔,快,快點……” “快點?這樣嗎……” “唔,啊啊……” 第五雅南迅速撞進,沉甸甸地填滿所有空虛。 有力地貫穿,頂端重重抵住略加觸碰就讓陸離腰抖顫的心,如同要把這處貫穿一般,左右旋磨向里突進。 …… “啊啊——頂?shù)搅恕?/br> “唔嗚嗚微君……啊哈……慢,慢點……” “慢,離兒,慢不下來了啊。” 第五雅南說完壞心地將他掂了掂,guitou又挺入進去托著陸離的腿狠cao,假陽九淺一深地抽頂,貫穿承受包裹著自己的地方,第五雅南似乎能感受到這里面像是有無數(shù)張小嘴般密集細(xì)密的吮吸著,容納陽物的摩擦。 陸離舒爽得只會流眼淚了。 兩人忘我的沉浸在情欲中,賬外的兩人早起聽得面紅耳赤,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呻吟聲響徹到半夜,才漸漸停歇。 一整晚無節(jié)制的cao干,陸離早已沒了開始時到主動和精力,前頭后庭皆是一片泛濫,尤其是直接承受的后庭甬道,只覺得又酸又漲,磨得似乎要燒起來一般。 “唔,慢,不…不要…嗯哈……” 陸離聲音哆嗦,昏昏沉沉的求饒。 “寶貝兒,乖,再忍忍,快了,快了……” 說完,又是百來下的cao干,第五雅南才終于將被陸離撩起的yuhuoxiele干凈。 看著身下被cao弄了半夜的陸離,第五雅南親了親他紅撲撲的臉頰,又纏著他來了一個深吻,這才小心翼翼的退出來。 cao弄了一晚極其敏感的身子在這摩擦中又顫了顫,陸離嘴里泄出一兩聲低低的呻吟。 第五雅南咽了咽口水,瞬間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但再瞧著陸離,只能按耐下自己蠢蠢欲動到心思。 “唔,難受?!?/br> 第五雅南知道他自來愛潔,親了親他的額頭,低聲道: “你先躺會兒,我去給吩咐備水?!?/br> “嗯?!?/br> 陸離聲音沙啞,半瞇著眼睛,有氣無力。 第五雅南將被子給他細(xì)細(xì)蓋好,這才起身下床。 動靜傳來,花滿和元寧二人忙低下頭請安: “太后?!?/br> 第五雅南渾不在意,只披著單衣下了床,走到門口才低聲吩咐: “畫書,備水,再準(zhǔn)備點易克化的吃食,快些送進來?!?/br> “是,主子?!?/br> 陸離沒聽見哦嗚雅南的吩咐,但把兩人小聲的問安給聽得清楚。 他都快忘記,這房內(nèi)還有兩個多余的人呢。 第五雅南吩咐好轉(zhuǎn)身回來。 突然細(xì)細(xì)啞啞的濕軟聲音傳出來:“嗯~太后……” 緊接著一段兒水蛇似的長臂露出,如雪的腕上都是吻痕,干凈漂亮的手指指尖粉紅。 第五雅南及時握住,萬般溫柔體貼的親親那只手:“離兒。” 第五雅南忙掀開簾子,鉆進去:“離兒,怎么了?” 一掀開帳子鋪面而來一股子濃郁幽香,只見烏濃長發(fā)散亂的陸離蓋著被子歪靠在床上,渾身散著被疼愛后的嬌慵無力,第五雅南湊近在身邊。 膽子大的元寧瞧瞧抬眼,便看見一雙狐鳳妖孽的水眸汪著春波故意斜斜蕩了一眼過來,藏著萬般風(fēng)情,他怔愣過后便是驚嚇,慌亂間低下頭,只聽見一聲綿軟聲:“嗯,渴了?!?/br> 毫不客氣的一句話,第五雅南忙不迭又跑去倒茶。 等到畫書送了吃食進來,第五雅南又開始伺候人用飯。 陸離懶洋洋的歪在她懷里,毫不客氣。 等她要抱人去沐浴,第五雅南這才揮揮手趕走了這屋子里那礙眼的兩人。 大大的木桶里,第五雅南抱著陸離,給他擦著背。 “今晚可滿意了,可是把人嚇得不輕?!?/br> 她的慈安宮這般嚴(yán)實,怎么可能在沒她吩咐的情況下放人進來,還是自己的寢殿,再想想陸離的主動,這一出誰安排的,不言而喻。 “怎么,太后心疼了?” “離兒的聲音都給別人聽去了,我吃醋了。” “哼!” 第五雅南心情愉悅,眉眼含笑。 她的陸離啊,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燭火微晃,又是一夜好眠。 ** 自第五雅南省親回宮后,太后和皇帝之間的博弈愈發(fā)明顯,前朝的動蕩,都已經(jīng)牽連上后宮。 第五雅南對小皇帝不停往后宮里抬人的行為不可置否。 小皇帝啊,還是太嫩了。 不像上輩子,自己一股腦的信任給了他成長的時間,也給了他成長的空間。 現(xiàn)在他身邊那些個老頑固連同著沒腦子的宗室,一邊給皇帝出主意,一邊為自己的利益打著算盤。 “離兒,你說,他為什么會想我死呢?” “太后不必憂慮,終究是他負(fù)了您的信任。” “jiejie的孩子……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太后,您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br> 第五雅南轉(zhuǎn)過身來: “離兒,你會永遠(yuǎn)陪著我嗎?” 陸離認(rèn)真的看著第五雅南: “太后,陸離一直在您身邊?!?/br> “主子,鐘粹宮的那位來了。” 畫書走進來打斷了兩人。 鐘粹宮的便就是白茵茵,皇帝對這第一個孩子可是無比看中,不僅晉了妃位,還破例賜下鐘粹宮,看樣子,著女人自己也有手段,把小皇帝哄得服服帖帖的。 第五雅南攏攏袖口:“不好好安胎,她來做什么?” “主子可要見?” “肚子里揣著金貴的龍子呢,將人請進來,好生伺候著?!?/br> 第五雅南進屋換了套衣衫才出去,陸離已經(jīng)繞了偏門離開了這里。 “太后娘娘萬安?!?/br> 第五雅南看著她八個月肚大如盆的腹部,一顆心都隨著她的動作顫巍巍。 趕忙擺手:“不用不用,你這身子還請什么安,顧好自己哀家就萬安了?!?/br> 身邊的侍女連忙扶著自家主子。 白茵茵嘴上請罪,身子順著坐下也沒接著講究。 幾次接觸,她對上面這位年輕的太后也有了一點了解,不是講究這些虛禮的人,但也因為越了解,越心驚。 “臣妾來給太后送東西?!?/br> 第五雅南示意畫書去接。 “拿東西讓下人送來就行,你這身子重的,沒必要跑這一趟?!?/br> 白茵茵送來的是根玉簪,畫書拿在手上檢查了一編,才遞到第五雅南跟前。 第五雅南視線看過去,倒是納悶了。 “陸離的發(fā)簪?怎么到你手上了?” 若是旁的,她倒是認(rèn)不出來,不過這支玉簪,是她和陸離從嶺南回來途中自己買的,雖然簡陋,但陸離倒是天天帶著,幾次都是她親自取下來,沒辦法,陸離對這簪子十分愛護,她也就對這玉簪熟悉了。 “回太后娘娘,您再仔細(xì)看看?!?/br> 伸手要拿,畫書避了避: “主子,不可大意?!?/br> 白茵茵嚇了一跳,連忙請罪:“這只是普通的簪子,臣妾萬不敢拿些糟污的東西來害太后娘娘?!?/br> 第五雅南擺擺手:“無妨?!?/br> 她拿起簪子,細(xì)細(xì)的瞧過,還是沒看出什么不同來。 “去個人,將我匣子里的雕著合歡的玉簪拿來?!?/br> 兩只簪子拿在手中比對,這才發(fā)現(xiàn)些許不同。 原本的兩只是對簪,合在一起時有個小小的情趣,是一朵整個的合歡花。 但這兩支雖然能夠合起,卻中建不夠整齊。 “這手藝,倒是精妙?!?/br> 陸離頭上的簪子他可從不離身的,就這樣靠著花樣子做的這般逼真,屬實厲害。 “簪子,藏了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