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不喝,你留下還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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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雅南懶洋洋的靠在小榻上,眉目間多了幾分不經(jīng)意的風(fēng)情。 “都湊在一處做甚?” “太后娘娘,臣來給娘娘送醒酒湯,陛下?lián)哪嬀七^多傷身,讓臣來給娘娘請脈?!?/br> “醒酒湯?”第五雅南眉頭一簇,那酸酸澀澀的味道難喝極了,“直接把脈吧?!?/br> “是?!?/br> 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前,絲帕搭在手腕上,開始把脈,其余的話,也不敢多說。 “如何?” “太后只是一時多吃了些酒,休息會兒散了酒氣便無礙,只是太后今日多憂思以致心中郁結(jié),還望太后注意些?!?/br> “嗯,哀家知道了,你退下吧?!?/br> “是?!?/br> 畫書端著醒酒湯上前:“主子,醒酒湯已經(jīng)晾涼了。” 第五雅南偏頭擰眉拒絕: “端走,幾杯酒而已,哀家還是吃得的。” “主子,你別的不顧及,也得顧忌著自己的身子,明兒醒來,頭疼有事一番受罪?!?/br> “去去幾杯果子酒,哪有那般嚴(yán)重,這位道難聞的狠,拿走拿走。” 畫書端著碗不放:“不行,主子喝了奴婢才走,這些日子您夜夜睡得不安穩(wěn),白日里都沒什么精神,今日飲了酒,明早醒了定是會頭疼的?!?/br> 第五雅南此時卻也使了性子:“我不,難聞還難喝,什么太醫(yī)院,專門弄得一堆的不好喝的東西來為難我,我說不喝就不喝?!?/br> 第五雅南還挪了挪身子,堅決表明自己的拒絕。 畫書跟著動作,一直舉著湯碗,主仆兩人誰也不妥協(xié),看樣子就準(zhǔn)備這樣僵持下去。 陸離站在五步遠(yuǎn)的一側(cè),像個木頭樁似的不動,只是在聽到畫書的話時,眼里劃過不明情緒。 殿內(nèi)安靜的落針可聞,眼見著那醒酒湯逐漸冰涼,畫書面試越發(fā)的焦急,陸離踢人上前。 “陸……” 陸離搖搖頭,拿過醒酒湯,示意道: “我來吧?!?/br> 畫書看了他一眼,便 沉默著將位子讓出來,揮手讓殿內(nèi)宮人退下,自己退后幾步才站定,守在門口。 陸離試了試湯碗的溫度,察覺掌心余溫,這才放心,端著醒酒湯靠近第五雅南。 第五雅南是真的不愛這酸澀的味道,靠近一點鼻頭就皺了皺。 “說了拿下去,再來我罰你了啊。” “哦,不知太后娘娘,要怎么罰奴才?” 屬于陸離的清亮嗓音突然在自己耳邊響起,第五雅南抖了抖,猛地抬頭,差點與近在眼前的陸離撞上。 陸離穩(wěn)住自己躲閃的身體,看著扶在再寄手臂的手時,倒是沒有說什么于理不合,只抬了抬手,將注意力拉倒手里的醒酒湯上: “太后,請喝醒酒湯?!?/br> 第五雅南看在陸離的份上,才沒推開,但依舊嫌棄,也沒有伸手去接,只看著陸離: “我不喜歡,你拿走?!?/br> “太后身子不好,注意適量飲酒才是,這醒酒湯能早點幫太后解酒,以免身體難受?!?/br> “不……”第五雅南本還是拒絕,只是看著陸離一本正經(jīng)的臉吐出一本正經(jīng)的話,眼珠子一轉(zhuǎn),又換了說法,“你這是,擔(dān)心我?” “太后娘娘乃萬金之軀,不應(yīng)有損傷。” 第五雅南垮下肩,臉上明確的寫上了不開心:“哦,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陸公公回去伺候皇上吧。” 陸離:“皇帝讓奴才今晚伺候太后娘娘,太后,醒酒湯快涼了,您還是喝一點對身體好?!?/br> “不喝,我這邊滿宮的人,哪缺了你一個伺候的,去皇帝那兒吧,最近皇帝游戲呢提拔,你也別辜負(fù)了不是?!?/br> 第五雅南抬眼看他一眼,又收起眼神,平平淡淡的,又似是藏著點什么,陸離覺得心里沉沉的。 端著湯碗的手緊了緊,突然間彎腰盡職的身子動了。 他端著醒酒湯,自己喝了一口,再第五雅南不解的目光里,挑起她到下巴,以這樣的方式親自喂給第五雅南。 第五雅南還在震驚之中,陸離已經(jīng)開始喂第二口了。 她實習(xí)很煩沒想到三句不離“于理不合”,一天到晚“太后”“奴才”的突然就像吃了雄心豹子膽似的做出這樣驚人之舉。 陸離擦了擦溢出來的湯汁,放下空碗,躬身行禮: “奴才冒犯,請?zhí)蠼底?。?/br> 第五雅南舔了舔唇,一時沒說話。 醒酒湯還是那股令她討厭的味道,只是這唇齒間,又多了中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讓她回味不已連對醒酒湯的厭惡都壓下了。 第五雅南不說話,陸離便一直包吃這告罪的動作不動。 “哈,剛才不還是挺大膽的,怎么這會子就請罪了?!?/br> “奴才一時無狀,太后請罰?!?/br> “你這說來還是為了我好,罰了你可不得是我的不是了?!?/br> 第五雅南歪了歪身子,愈發(fā)的懶意洋洋。 陸離沉默不語。 “陸離,我將身子給了你,初次,你一直避而不見,香鍋給我一個說法嗎?” 陸離的身子似晃了晃,仔細(xì)看去還是那個沉默寡言的陸公公,禮儀姿勢沒有絲毫變化。 “哈——”第五雅南輕笑,帶著不顯的自嘲,“及時我怎么做,你都不肯再信我的可是?” “太……” “你知道,我并不想知道這些?!钡谖逖拍洗驍嗨爜頍o用還容易讓人生氣的話,“你也別說身份,也別請罪,斗不過是我一人的妄想罷了,不怪你,我一人做得孽,與你沒什么關(guān)系?!?/br> “我只想要你一個答案,求一次機會,不說身份,不談尊卑?!?/br> “去皇帝那兒還是留下,你選吧,我,都隨你,哪個都行?!?/br> 第五雅南垂下頭,手指扣著被面上精致的繡花,心里卻是在低估今日不行,下一步應(yīng)該如何,:畢竟她看上的人,怎么也得叼回窩里,放棄是不可能的。 陸離看著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失神而無措的模樣,這一刻的第五雅南在她眼里,才有屬于她這個年紀(jì)的模樣,帶著成人的惶恐,戳得他的心,漏成了篩子。 “……你,”頭上突然多了點重量,第五雅南差異抬頭,卻又被不輕不重的氣力壓了下去。 “太后出浴頭發(fā)還沒干,應(yīng)當(dāng)注意著一身體才是?!?/br> 第五雅南愣了下,隨著心里涌出的邊上巨大的驚喜。 她以為一點沒反應(yīng)的人,突然給了她回應(yīng),還是她想要的,怎么能不激動。 “離兒?” “太后別亂動,奴才扯著頭發(fā)就不好了。” “好好好,我不動?!?/br> 第五雅南一邊應(yīng)著,一點猛點頭,然后,“嘶~~” 陸離連忙松開手:“扯到哪兒了?讓你別動!” “這不是太高興了嘛。” 第五雅南傻笑。 “別擦頭發(fā)了,你上來陪我歇歇?!?/br> 陸離見她真的無事,又恢復(fù)原樣,收了布巾,站在軟榻一側(cè)。 “奴才……” 第五雅南挑眉:“別和我說于理不合那一套,你既選擇了留下,便也心里有數(shù)的,我頭暈,你上來?!?/br> 陸離站定一會兒,還是上了榻。 第五雅南一瞬不離的看著他,見人上了榻,二話不說,直接在上面打了個滾,將自己送進了陸離懷里。 陸離僵了僵,片刻后也沒說什么,只是調(diào)整了下姿勢,讓人躺的更加舒適。 熱鬧的夜晚,靜謐的慈安宮,獨有的一份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