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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生有幸在線閱讀 - 【18】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18】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和母親提蘇老師好提,怎么認識的怎么說,這里頭夾著師父,母親對兒子這位師父從來一百個放心,什么事,只要賀遠說我?guī)煾刚f的,馮玉珍的嘮叨準少兩句。

    反倒是和蘇傾奕提母親,賀遠猶豫從哪開口。他不想這事只在嘴上提提就完,他想把蘇傾奕領回家讓母親認識。

    蘇傾奕當然不會不去,但蘇傾奕絕不會空手就去。經(jīng)濟條件不在一條線上,蘇傾奕以為的薄禮、意思一下,在賀遠看,求人辦事都用不著這樣破費。家底真厚啊,有時看蘇傾奕花錢,賀遠都心慌。賀遠從小到大認識的最闊綽的人就是唐士秋,但唐士秋掏腰包也不是不眨眼。真怕他嚇到自己媽。

    這頭一回登門的基調(diào)一定要定妥了,是自己人和自己人,是禮尚往來。賀遠于是搞了個突然襲擊,不給蘇傾奕提前預備的空當。

    就在暑假伊始,他約蘇傾奕去泡泳池。二池新整修完,他知道蘇傾奕愛干凈。為此兩人特地辦了體格檢查合格證,又找單位和保健站分別蓋了公章——沒這憑證可進不了游泳池。

    很意外蘇傾奕能和他一塊下深池。深池和淺池不同,并不對所有人開放,必須“測紅帶”合格才能下去。所謂“測紅帶”,就是把體檢合格證交給負責測驗的工作人員,下到深池這邊,先雙手高舉踩水三十秒,再游一百米,身體一切正常即合格。賀遠是海河邊長大的,摸魚捉蝦挖蚯蚓,哪個皮小子不擅長,撲騰也撲騰會了。沒想到蘇傾奕比他專業(yè),中學時曾上過專門的游泳課。

    賀遠感嘆:“這有錢人念的學校真是教什么的先生都有。不過有一位先生你們沒有,只教我們?!?/br>
    “什么先生?”蘇傾奕詫異。

    “窮先生啊?!辟R遠笑,“沒錢能逼得人什么轍都想出來?!?/br>
    蘇傾奕說:“苦中作樂是一種能力?!?/br>
    賀遠更笑了:“這話你上我們胡同說去,那幫叔伯大嬸準扒頭出來,說這是誰啊,看人挑擔不吃力。”

    嫌他給自己挖坑,蘇傾奕不理他了,自己游自己的。賀遠沒有立馬追上去,在池邊踩水看了一陣,看蘇傾奕標準的自由泳姿,看那腰臀隨著水花起伏若隱若現(xiàn)。

    再并上排,他拉住蘇傾奕,說:“待會兒上我家吧?!?/br>
    “今天?”蘇傾奕抹一把臉上的水,“怎么不提前說?”

    “我跟我媽說過了?!?/br>
    “怎么沒和我說?我什么都沒預備。”

    就是為了不讓你預備啊,賀遠心想?!邦A備什么啊,就吃頓飯,你人來就夠了。我媽知道這陣子你老給我輔導,謝你都來不及?!?/br>
    “沒有空手登門的道理,多難看。”蘇傾奕這時候傳統(tǒng)上了,緊拉快催著賀遠上岸,說再拖拉商店該關門了。

    賀遠就拖拉,耗在水里不上去,說:“我們家沒這么多講究,唐士秋上我們家從來空著倆爪子?!?/br>
    “他是他,我是我。”

    “你更不用啊?!?/br>
    “你走不走?”見拽他不動,蘇傾奕瞪眼了,“我自己走了?……我走了?”

    賀遠真服了,計劃趕不上變化。他硬被拽去了濱江道,從達仁堂到正興德,轉眼又繞去天寶樓,賀遠攔都攔不住。就這,蘇傾奕還嫌拿不出手:“也是天熱,好多東西放不住。”

    “放不住咱就別買了,我媽最看不了糟踐東西?!?/br>
    兩人終于往家走。

    賀遠家是戶獨院,說是獨院,實際也沒多大,還是他爺爺奶奶留下的老房子。總共三間房,院門正對過一間,右手邊連著兩間,外作堂屋,里頭睡人,左手邊是自己搭的一間小廚房。兩人進門時,馮玉珍正在廚房忙活晚飯,也沒顧上說話,剛出來招呼一聲,又讓鍋灶拽回去了。

    能好好說幾句話是在飯桌上。賀家祖輩沒出過文化人,賀遠算是念書最多、最有出息的一個。在馮玉珍眼里,大學老師是另一個層次的存在,是人上人。自己兒子是沒命進那人上人的地界了,但能和這人上人做朋友,她打心眼里覺得高興。無意識地,她感喟了好幾次:“遠子他爸一直佑著他。”

    不知蘇傾奕聽出什么沒有,賀遠心不領靜了。他想他爸若真的有靈,在天上看著他,能由著他這么“不學好”嗎?由著他哄瞞家里。他突然后悔就這么急急可可地把蘇傾奕領進門,讓蘇傾奕跟著他欠這種摸不著的債。

    給母親碗里夾了幾筷子菜,賀遠意將話頭岔過去??蓜偛磉^去這個,又來一個。還不如這個。他就一句沒囑咐到位,母親的老唱本就唱起來了。她問蘇傾奕成家了沒有,這么一表人才的小伙子,短不了姑娘追。

    “又來了,打聽人這干嗎?”賀遠不停給母親的碗里添菜,想賭母親的嘴。

    沒堵上。母親嘖他一聲:“給蘇老師夾呀,甭管我?!?/br>
    蘇傾奕笑了笑,說:“我還沒成家,不急。”

    “有對象沒?”馮玉珍接著問,壓根不睬兒子的臉色。

    賀遠心里好無奈,他是想讓母親不把蘇老師當外人,可也不是這么個不當法。愁死他了。

    還是蘇傾奕穩(wěn)得住,似看非看地給了賀遠一眼,對馮玉珍說:“有了。談了一陣了?!?/br>
    賀遠見他沒有太笑,果然,他不忍對著長輩說這種不肖的實話。他看了賀遠的那一眼,已經(jīng)是他們在自己和對方家人面前,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坦誠了。賀遠心口猛跳幾下,卻在下一秒,讓自己媽一句話砸沒了勁兒。

    馮玉珍說:“瞅我們遠子,還不知哪年哪月能讓我抱上孫子吶?!?/br>
    后半頓飯,賀遠一直留心蘇傾奕的表情。他明明提醒自己:別老看,別老看,別老管不住自己。就是管不住。他投去的大部分眼神被蘇傾奕接住了,余下一小部分,蘇傾奕有意識擋掉了。兩個人總得有一個管得住自己。

    賀遠想著,趕緊吃完飯,趕緊走吧,母親不一定又說出什么來。

    結果卻沒有走成。人說七月天孩子臉,一時一變,幾聲雷響,嘩嘩下起雨來。馮玉珍跟賀遠說,不行讓蘇老師住一宿吧,這雨聽著不小,出去準淌水,別把好好的皮鞋泡壞了。

    這一來,澡堂也去不成。賀遠燒了熱水,兩人在屋里擦了身,就這么躺下了。怕潲雨,賀遠把窗戶掩上大半,留個縫過風。還好是雙人床,扇著扇子,心靜自然涼。

    扇子在賀遠手上,扇得有一搭沒一搭。他另一只手和蘇傾奕握在一起,這讓蘇傾奕想起來問他:“那表怎么沒見你戴了?”

    “噢,我擱起來了?!辟R遠指指墻邊桌上的小方盒子。他就在剛收到時戴了那么幾次,不習慣,總覺得手腕上多了個不屬于他的東西,連帶著那手也不像他的了;到車間再讓孟曉昆追著瞎打聽,他干脆就沒戴了。

    “車間太亂,有時候干活沒輕沒重,也顧不上,一不留神就磕了碰了。要摘了放哪兒吧,我又怕丟?!?/br>
    “我買的時候沒想這么多?!碧K傾奕挺懊惱地嘖一聲,“早知道不如買支鋼筆,你上課正好用?!?/br>
    “其實我也是怕我媽看見?!辟R遠說,“我媽那眼睛成天盯在我身上,我身上多個什么少個什么,就是她一眼的事兒。她要知道我收你這么貴的東西,準得呲兒我,還得讓我給你還回去?!?/br>
    “是我考慮不周。那就收起來吧,別讓伯母看見?!?/br>
    “不戴她就看不見,她不來我屋。”賀遠說。說完不知想到什么,嘿嘿笑了兩聲。

    蘇傾奕納悶:“笑什么?”他不說,蘇傾奕越加好奇:“到底什么?”

    “我說了你不許笑話我?!辟R遠提前聲明。

    蘇傾奕保證:“不笑話,說啊。”

    “就上中學時候,有回夜里做夢,那什么了,頭一次也不懂啊,我一慌就把褲頭掖床腳了,可能沒掖好,讓我媽翻出來給洗了。下學我一回家,看它晾在院里,我就……害臊啊,跟她一通嚷嚷,后來她就不進我屋了?!?/br>
    蘇傾奕聽著又是那樣笑,不出聲,憋不住地挑嘴角,再憋不住,就使勁抿嘴。

    “你這人,說好了不笑。”賀遠自己也笑了,“我當時有點兒反應過來是怎么了,我到學校問唐士秋,他告訴我他半年前就有了,問我舒服不舒服。我說挺舒服。他后來給我捎了幾本書,看完我就全明白了。”

    “還有書呢?”蘇傾奕挑眉毛睨他。

    “金瓶梅什么的唄,他能看什么?!?/br>
    “小小年紀就不學好?!?/br>
    “其實那會兒看的時候我就沒惦記過姑娘,不過那時候沒細琢磨,現(xiàn)在想想,早都定好了……”

    說到這,賀遠突然把著蘇傾奕的手往自己褲襠上摸,然后,他又去摸蘇傾奕的褲襠。原來兩人都心猿意馬。他沖房頂很熬地嘆一口氣:“唉,這話題還是打住吧,再說下去……”他一瞟屋門,“我可真忍不住了?!?/br>
    忍不住也得忍,打死他也不敢在自己家,在母親的隔壁瞎折騰。他和蘇傾奕說:“明兒不行,明兒挨得太近,禮拜二也不行,禮拜二我?guī)煾刚f有批活要改,不知道幾點完事,禮拜三吧,禮拜三上完課我去你那兒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