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沙發(fā)caoxue/手柄沒入/插太深有點摳不出來了(H)
柏成峻頓了一頓,雖然有些懷疑,但終究只是輕聲了一句。 “大晚上的,就不要一個人喝酒了?!?/br> 季玫瑰:“這就輪不到柏總來管了吧?!?/br> 柏成峻皺了皺眉,停頓了一會兒,說。 “我聽助理說,你開的是大床房?!?/br> 季玫瑰眼睫一垂。 柏成峻果然是時時刻刻在調(diào)查她的動向,連她開的房間型號都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男人沉吟了一會兒,“你一個人住,為什么要大床?” 季玫瑰應(yīng)對的很自然。 “我就喜歡睡得舒坦一些,有什么問題嗎柏先生?難不成……你連這個都要管?” 她面上雖然說的輕松,但心里終究還是對這男人有諸多的不悅。 這不悅,直接體現(xiàn)在她狠狠的把手里的硅膠棒往前一捅,整根沒入了菊花的舉動里。 男孩痛得一顫,狠狠咬住沙發(fā)布料,大腿顫抖起來。 他忍得實在艱難,要換做是平常,早就被刺激得大叫了。 那個小棒子推著幾個彈珠,幾乎頂?shù)搅怂淖钌钐幜恕?/br> 幾顆珠子擠壓著,推出凹凸不平的形狀,刺激著他的rou壁,一直頂?shù)阶钌钐帯?/br> 珠子摩擦過他的G點。強(qiáng)烈的電流從尾椎骨一路上升。 在他刺激的想要大叫出聲的時候,季玫瑰又突然把硅膠棒子抽了出來。 那幾顆小珠子也隨著棒子抽離的動作,從里頭滾落出來,繞過敏感位置,滑落到外壁。 男孩剛才差點就要被刺激的射出來,可季玫瑰偏偏就是不滿足他。 只差一點點。他空虛到極致。 情欲被堆積得越來越高,卻無處宣泄。 男孩欲求不滿,眼眸通紅,嗓音里發(fā)出小獸一般的低低的嗚鳴聲。 季玫瑰唇邊勾出一絲輕笑,又把棒子重新插了進(jìn)去。 彈珠在他的rou壁里變幻成不同的形狀,擠壓著他的身體。 男孩咬著唇,被刺激得眼角泛紅。 屁股艱難地一顫一顫,任憑jiejie肆意的玩弄他。 季玫瑰雖然已經(jīng)把男孩玩弄的全身泛紅,可在電話里說話時的語氣,卻絲毫沒有一點起伏變化。 “柏總,雖然我收下了你的8000萬,但不意味著我欠你的人情。我沒必要時時刻刻向你匯報我的行蹤?!?/br> “另外,一旦我旗下的明睿成功上市,估值會升至九十六億,你手里所持有的股份就價值4億多。我會讓你投資的8000萬,在一年內(nèi)翻上數(shù)倍的價值回饋給你。” “你只需要知道,你投給我的每一分錢,都會得到豐厚的回報就行?!?/br> 她說完,淡淡的掛下了電話。 屏幕暗下去的那刻,她手中一用力,硅膠的震動棒又重重的插入了男孩的菊花里。 “——??!jiejie!哈、啊、不要——” 掛下電話之后,男孩終于被刺激的大叫起來。 “啊、太、太深了——啊——jiejie——” 整個棒子完全沒入他的屁股,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連手柄都沒留下。 男孩剛才忍得太久,身上都泛了層層的汗水。 他帶著哭腔求饒。 “jiejie……不要了……哈……啊……” 她輕輕拍一下他的屁股。 “怎么忍得這么老實,有這么害怕被他聽到嗎?” 男孩不出聲,只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他不敢發(fā)出聲音,自然是不想惹jiejie生氣,也不想給jiejie添麻煩。 季玫瑰卻咬著他的耳朵,開口,“放心,我的手機(jī)隔音效果很強(qiáng),他就算懷疑,也拿不到證據(jù)。” 拿不到證據(jù),就拿我沒辦法。 說完,那根手指靈巧的繞到他在屁股后面,若有似無地?fù)概男【栈ā?/br> “糟糕,剛才插得似乎太深,現(xiàn)在有點挖不出來了?!?/br> 她笑了笑,伸手進(jìn)去,將震動棒一點點的向外摳。 男孩子簡直被她弄得欲生欲死。 “啊——jiejie!不、不要了——哈啊——” 男孩的呻吟都變了調(diào)子,起起伏伏,沙啞而脆弱。脊背承受不住那般,微微拱起。 季玫瑰終于把棒子摳了出來。 與此同時,一股清液也從男孩的屁眼里流淌出來,濕漉漉地黏在他的大腿上。 “sao成這樣?”她笑,“求插嗎?” 男孩撅著屁股,淚眼朦朧,白襯衫早已被汗水打濕,貼在脊背上。 她慢吞吞地戴好了假陽具,俯身,啃咬著他的耳朵。 她的聲音鉆入他的耳道。 “今晚,我想把你貼在落地玻璃窗上,從后面cao,好不好?” 男孩看了一眼落地窗,臉立刻紅了。 外頭是五顏六色的霓虹。遠(yuǎn)處還有影影綽綽的高樓的影子。 被貼在玻璃上caoxue,太、太羞恥了…… 他堅定地?fù)u頭,表示拒絕。 一分鐘后。 他老老實實撅著屁股,被jiejie按在玻璃窗上caoxue。 這個夜晚,還很漫長。 …… …… 柏成峻掛下電話之后,沉吟良久。 他回憶了一下這一通通話。 溝通過程順利,女人的邏輯也始終在線。他沒在那頭聽到什么異樣的動靜,也沒察覺出季玫瑰和他說話時的語氣有什么起伏變化。 種種細(xì)節(jié),都毫無疑點。 但他不知為何,就是心生疑心。 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再詳細(xì)查一下季玫瑰的動態(tài)。 助理隔日回復(fù)過來。 “季小姐的確是在F城出差,并且和瑞山資本的CEO約定了明日午餐談工作?!?/br> “季小姐開的酒店房間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地點定在了瑞山資本的辦公總部附近,大概是為了方便工作。” 所有細(xì)節(jié)都對的上。 柏成峻心里的這一點懷疑才終于消了下去。 他結(jié)束了公司工作,驅(qū)車回家。到家的那一刻,屋子空空蕩蕩,他突然有點不習(xí)慣。 原本他和季玫瑰各自占據(jù)屋子的一角,雖然不發(fā)生交集,但心里好歹知道她就在屋子里。 人在的時候,相處也談不上和諧。人走了,他反而覺得不舍。 他有點捉摸不透自己的內(nèi)心了。 他沉吟一會兒,對助理交代。 “替我訂一張去F城的機(jī)票。明天最早航班的?!?/br> 助理:“柏總,可是……您明天的會議……” “改為視頻會議。我會在酒店里上線聽匯報?!?/br> 助理應(yīng)聲掛下電話。很快機(jī)票定好。 翌日清晨,柏成峻就飛到了F城,落地后直接去往季玫瑰的酒店。 沒什么特別的原因,僅僅只是想去見一見她。 或許她看到自己出現(xiàn)在F城的時候,也會覺得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