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夜的鋼琴曲】

    29年11月18日

    夜里，我就睡在許依依的床上。我是一個奇怪的人，有些不合群，所以每當出現(xiàn)一名女性時，我都想緊緊握住，唯一例外的就是初中的那個像男孩子的女孩了。

    悲劇都有深刻的淵源，我在小學曾受過校園暴力，所以對同學和人缺乏信任，那個無辜的女孩被我劃分到欺負我的人里面了。

    多年后，我依舊懷念初中那段時光，只是很少會想起她?？伤€是偶爾會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我知道自己很混蛋，明明有了許依依，卻莫名其妙地想起她。

    是不是我就是一個自私的人，所以大部分和我接觸過的女孩都會受到我?guī)淼膫δ亍?/br>
    這是我次和女人同床共枕，在認識許依依前，我曾找過一個小姐。那時，我去椒江考試，狀態(tài)神勇。事實證明我報的三門考試全部通過，而且分數(shù)還不低，每當想起當時的英姿，我就十分的懷念。

    本來我已經(jīng)對性心生厭倦，我打了將近十年的飛機，我渴望的是愛，溫柔的注視，而不是單純的活塞運動。

    但失敗的網(wǎng)戀令我無可奈何。初中的那個女生也許就是我純潔的白玫瑰，而我因為種種原因沒有把握住她，后來出現(xiàn)的女性，或許只是熱烈的紅玫瑰，全都變成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只留下疼痛。

    我身旁睡著許依依，我卻回憶起了我不堪的過往。

    那時，我在考試前一夜的賓館里看到了從門縫里遞進來的小紙條，上面是一個半露酥胸的誘惑女子，并配有文字，大概是學生妹少婦上門服務啥的，我的反應是把它揉碎，扔進垃圾桶里，然后洗臉刷牙睡覺。

    可我突然就睡不著了，身體里毛躁躁的難受，我當時還是一個處男，我深信我這輩子都是一個處男，這樣美好的事物與我無瓜。

    于是我起身從垃圾桶里撿起那張紙條，仔細地看看，將它鋪平，放在洗手池上，然后又去睡覺。

    我心里在掙扎，我心想，這樣的事沒有愛就不要去做?？晌矣窒肫鹞业某鯌倭?，那個叫王琪的女子，那段愚忠卻換不來好結(jié)果的戀情。

    也許是出于一種報復心理，也許僅僅是找個借口，我起身拿起放在浴室的小卡片，撥打了上面的電話號碼。

    我很緊張，我那時在生活中，從來都是很正經(jīng)的一個人，人面獸心。撥通了電話后，我竟有些結(jié)巴，裝著膽子問：“請問你那里是不是有服務？”

    她說有，告訴我：“一次400，全套500，包夜800?！?/br>
    那時我很老土，還沒有開通微信支付，身上就400多塊，所以只要了一次的服務。

    我問對方：“那個人多久能到？”

    她說：“十分鐘左右吧。”

    放下電話后，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竟有些眩暈，也有些興奮。

    我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我焦急地等待，時不時看看時間。

    我等了將近半小時，我以為那個人不會來了，可這時門鈴響了，我只穿著上衣和內(nèi)褲就去開門，看到一位穿著牛仔外套和牛仔褲的女性，并沒有我想象中的濃妝艷抹、半露酥胸，也沒有穿著絲襪。

    她進了房間后，就坐在床前，我的身體不自覺地抖動著。她問：“你怎么一直在抖呢？”

    我回答：“沒事?！币驗樘o張了，我都不敢看她，也不敢亂摸。

    隨即她就脫下了褲子，我看到了她天藍色的內(nèi)褲，此時的我，還是沒有任何行動，只是呆呆地看著。

    然后，她脫下了自己的內(nèi)褲，我看到了濃密的陰毛，黑黢黢的，我竟調(diào)轉(zhuǎn)視線，不敢看她。

    她對我說：“穿著內(nèi)褲做什么，脫掉吧?！?/br>
    我就把自己的內(nèi)褲褪到了小腿處，她過來擼了擼我的包皮，我并沒有硬，也沒有感覺舒爽，只是感覺包皮被向上翻地有點痛。

    她說：“你這樣怎么做，把內(nèi)褲脫下來?！?/br>
    我便把內(nèi)褲完完全全脫下，扔到了一邊。

    接近她以后，我便隔著胸罩去摸她的胸，她好像特別急著完事，馬上脫下了胸罩。

    我指了指床頭柜上的安全套，問她：“要不要安全套？”

    她說：“我有。”

    她將安全套套在我的雞雞上，并沒有舔弄我的雞雞，讓我躺在床上。

    我老老實實地躺下，她便坐在了我的身上，動了起來。我看過一則新聞，女上男下位zuoai，由于用力過猛，男人的雞雞斷了。

    我很害怕，驚呼到：“會斷的！”

    她說：“不會的?！比缓髥枺骸澳闶遣皇翘幠?？”

    我有些嬌羞，沒錯就是嬌羞，我嬌羞地回答：“是?！?/br>
    我沒有看清她的表情，我想舔一舔她的胸，可想到我要的只是一次的服務，就悻悻地停止了去舔她胸部的動作。

    隨即她就在床上躺平，我次和女人zuoai，雞雞怎么也插不進去，她皺了皺眉頭，指引著我進去了。

    她閉著眼睛，隨著我一點一點地插著她，并揉搓她的胸部，她皺起的眉頭也漸漸舒緩。她的胸部并沒有我想象中的柔軟，甚至可以說是硬邦邦的。

    我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她長得不算好看，我心想，我的次，就交給了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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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先是假裝快活地呻吟了起來，然后也懶得呻吟了，也許是怕引來警察蜀黍吧。

    正常位我普遍持久些，又帶了安全套，一點感覺也沒有，就趁機摸她屁股、胸部和大腿。

    后來就覺得索然無味，于是對她說：“換個姿勢吧，這樣多久我都出不來?！?/br>
    她問：“換什么姿勢？”

    我回答：“就是剛才的姿勢。”我指的是女上男下。

    她并沒有延續(xù)剛才的姿勢，而是轉(zhuǎn)了個身，撅起屁股，我心領(lǐng)神會，試圖從后面插進去，可還是失敗了，又是在她的指引下，我才勉強插了進去。

    后入式是我最喜歡的姿勢了，在沒有喜歡上koujiao之前，我只認準后入式。

    這下，我握著她的兩瓣大屁股插她，心理上是一種駕馭了她的感覺。

    本來我還算持久的，她時不時看看門外，想來是怕警察蜀黍吧。警察蜀黍就知道掃普通老百姓的黃，還制定了下載黃片多少多少部就構(gòu)成犯罪的法律。

    我心想，那些掃黃的官員指不定在外面包二奶亂搞呢，為什么只針對底層人民，不去懲罰那些混亂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呢。

    存天理，滅人欲指的就是那種近乎嚴格的掃黃行動吧。

    后來，我看到了電視機里反射出的自己的剪影，想到了平時擼管的畫面，突然就射了，身體一陣抽搐，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爽。

    我對她說：“出來了。”

    她隨即也起身去廁所沖涼了。我看到她一彈一彈的大屁股。

    在打電話時，我得知路費是可給可不給的，我還是給了她20元路費，是用四張有些皺褶的五元錢湊在一起的。她將四張五元錢鋪平，裝進了口袋里。

    我問她：“你要走了是嗎？”

    她回答：“嗯。”

    臨走前，她對我說：“早點休息，明天考個好成績。”

    我胡扯了些什么話，就看著她走遠了。

    回到床上，我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抑郁。一整晚，我都是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始終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考試時，我覺得自己變臟了，都不敢與其他女生對視，覺得她們會討厭這樣的我。

    我想起了和初中那個假小子一起把凳子腿弄成墓碑，在上面寫到：黃梅戰(zhàn)士永垂不朽。黃梅指的就是我的初中數(shù)學老師，三年的時間里，我們一直在笑他，笑他普通話不標準，笑他好色，還做了許多幻燈片來惡搞他。

    我想著想著就凄然地笑了笑，看到不遠處有個女生在看著我，我隨即收起笑臉，假裝沒事，卻渾身不自在起來。

    和假小子分開后，我在幾年的時間里，演變成了一個精神分裂癥患者，這是一種近乎絕癥的病，怎么也無法完全治好。

    夜已經(jīng)很深了，我入神地回憶起我的過往，看到身旁的許依依動了動。許依依，你會是我的白玫瑰嗎？

    依依，和你在一起后，就是殺頭，我也不會再去找女人了，我相信自己，這是我對愛情的底線：忠誠。

    你會介意我的過往嗎？會介意我流過血，至今也無法痊愈的傷口嗎？你會不會和路過我生命的所有人一樣，沒有一句道別的話，就匆匆離去？

    依依，我想去另一個城市生活了，回到我出生的地方：江蘇徐州。重回兒時的天真，而不是這個勾心斗角、勢利眼的城市。

    你會和我一起嗎？

    我想著想著，慢慢就困了，漸漸睡去，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許依依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木有刷牙，不敢去親她，只是在她的頭上摸了摸。

    這時小雪在樓下喵喵地叫個不停，許依依大喊一聲：“啊，我忘了小雪了。”

    我和她一同下樓，經(jīng)過了一個晚上，昨天喂給她的貓糧早就被消耗殆盡了。

    許依依又在盆子里倒了些許貓糧，小雪又是一頓狼吞虎咽。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8點多了，心想糟了，上班要遲到了。鬧鐘為什么叫不醒我啊。

    我對許依依說：“已經(jīng)八點了，上班要遲到了！”

    許依依卻是不緊不慢，開口到：“我今天放假，啦啦啦?！?/br>
    “哦，今天是周末?！蔽彝蝗幌肫饋?，可苦逼的我還是要去上班，我匆匆刷完牙，洗完臉，對許依依說：“依依，今晚我?guī)闳バWcao場，和我們一起踢足球?！?/br>
    “好啊?！彼孟裉貏e感興趣，“孫耀他們都來嗎？”

    “來的?！蔽艺f，“袁萬均和彬彬也來，今天會來很多人，能組成一支5人以上的足球隊了?！?/br>
    “好想看你踢球的樣子啊?！彼荒樀幕òV。

    “額，我有時厲害，幾十米外都能命中小球門，有時又繼承了中國足球病秧子的優(yōu)秀傳統(tǒng)，老是低級失誤。”

    “哈哈哈?！彼Φ拈_懷。

    “拜拜，我走了，晚上見?！?/br>
    “好?！?/br>
    我風馳電掣般的沖出許依依家，狂奔到我家，騎著我貧窮的小電動車就去上班了。

    令我驚奇的是，我并沒有被罵，這真是極好的。

    我還能騰出點時間，啃啃我放在電動車里的面包，這真是極好的。

    上班的時候，我總是能想很多東西，我的精神分裂癥在我想東西想多了的時候，就會惡化，可我還是會去想，想看清一些事情的真相。

    晚上，我給許依依發(fā)了一條微信：“依依，我來你家接你吧，去踢球前，我們先打一炮?！?/br>
    “好啊?！?/br>
    于是，我便來到她家，看了看熟睡的小雪，來到了她的閨房。

    她問：“你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尤文圖斯的球衣啊。”我將球衣放在床上，對她說：“制服誘惑哦，依依?！?/br>
    “哼?！?/br>
    她假裝生氣的樣子，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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