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腰傷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珠圓玉潤、心悅、花開、大roubang少年的羞辱地獄(調(diào)教,SM)、同理可證,你暗戀我[重生]、不可思議的學(xué)院、蒼白羽翼、最佳搭檔best match(戰(zhàn)兔X龍我)、蕭辭白玉采銀間、(總攻) 炮灰路人的任務(wù)
他很少回這里,因為自己有一套別墅,那別墅有個很大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闃寂而陰冷。 他本來是逮我回自己家的,卻不知道為何臨時改變了主意。 費力地走到大廳,只有蕭承一個人。 “別看了,他們不在家。” 我只想早點離開,拖著雙腿往門口走時,背后響起那抹清肅的聲音。 “你這副樣子,還要跟我犟?” 他的警告再明顯不過,我把腳邁了回來,慢慢走到餐桌旁坐下。 早餐很豐盛,餓得已經(jīng)半虛脫的我,再也禁不住美食的誘惑,事實上不吃飯難道跟對面的聊天? 他一開始還斯斯文文吃著粥,后來就把興趣都放在了我身上,托起腦袋看著我。 “有這么好吃么?” “…...” “看得我上下都有食欲…” “咳,”我忙騰出嘴,“你吃多了當(dāng)然就覺得味道一般。” “嗯?”眉梢微掠,“可是我吃你的時間也不短了,那為什么還一直想加餐呢?” 扣下碗,“你夠了!” 他也不惱,雙手相扣抵在桌上,“吃了前面想吃后面,吃了后面又開始惦記前面。嘖,恨不得多長出一張嘴…不對,多長個家伙。你要不吃飯,照樣可以喂飽你,喂到肚子漲起來,像懷了孕一樣?!比缓笥悬c疑惑地打量著我,“你生孩子會是什么樣子?” “…...” “不過,我那么厲害,要生至少也得是個雙胞胎吧…” 我要是有力氣一定一個碗給他扔過去。 不對,是刀! 把我氣悶的表情盡收眼底,再一派悠哉地說著,“逗你玩?!?/br> 撥了幾下面前的粥,他再次無趣地放下勺子,“關(guān)于車的事…” “我沒說要?!?/br> 對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看來昨天你沒記住?!?/br> 身體一僵,“可是我也不會開車。” 面對的人又愉悅地笑了,“我?guī)汩_車?!?/br> 這句話卻感覺,怎么聽怎么不對。 我吃了飯就急著要走,他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地說,“在蕭家做客,哪有只吃一頓飯的道理?” 我冷笑,“哪有被劫持的客人?” 人剛要踏出大門,身后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不然我也可以把你摁在床上,一直做到晚餐時間,這么一運動下來你反而會吃得多,這是作為主人待客的一點誠意?!?/br> 身體雖然勉強恢復(fù)了點力氣,但還是腰酸背痛,要真來硬的,我完全討不了好處。索性也只得先留下來。 我一直精神亢奮地窩在沙發(fā)一角,另一頭他稍稍一動,神經(jīng)就會斷掉一根。 “你讀高幾?” “我不搞基…” 旁邊的人看了看我,嘆道,“你現(xiàn)在很安全?!?/br> “我們什么時候到了可以心平氣和坐在一起吃飯的地步?所以晚上…” “所以晚上你是想躺著吃?” “…...” “高三吧?!?/br> “…...” “學(xué)得怎么樣?” 我冷笑道,“你關(guān)心我的前途?你腦子被屎糊住了?” 一眨眼人已湊上來,狠狠地銜住我的嘴巴。 慌忙掙脫他,跳離沙發(fā)。本就無力的腿突然一軟,人就撲到了地上。 盡管鋪了厚地毯,但還是閃到了腰,一時無法爬起來。 他俯身看我,一只腳放在我屁股上蹭來蹭去。 “拿開!”我手揮過去,腰又被扭了一下,簡直重上加重,“靠!” 腳移到了腰上按了按,“疼?” 我已經(jīng)沒心思掰開他的腳,扭到的那根筋竄遍全身,整個人都麻掉了。 上頭的人一直沒動,直到我喘著氣喉嚨里溢出幾聲若有似無的悶嘶,他才拿開腳,然后起身不知去了哪里。 但很快又回來了。 這次是蹲在我身邊,突然就掀開我的衣擺。 我一驚,剛要轉(zhuǎn)身推他,另一只手就把我按住了。 “上藥?!?/br> 我看他手上拿著一個鐵皮小盒子,“有毒?” 按著我的那只手松開,從里面剜了一團白乎乎的東西,涂抹在我的腰上,立馬一絲涼意襲來,“有毒,沾上之后不出三天,全身潰爛七竅流血而亡。” 我抬頭鄙視了他一眼,“幼稚!” 他眼神一閃,倒像是突然地不自在。臉僵了僵,把藥丟在我身上,又重新坐回沙發(fā)上。 我艱難地扭過手,繞到背后去涂藥,牽動間那腰一扯一扯的疼,咬緊的牙關(guān)陣陣發(fā)酸。 涂好藥我已大汗淋漓,無力地趴在地毯上順氣。 他又把腳貼過來,腳趾頭在我身上戳來戳去,我暫時無法起身,對他一臉惱怒卻又無能為力,一番“閑情逸致”之后,他露出頗為滿意地笑。 “好乖?!?/br> 獎勵似的用腳底板輕輕按著我的腰。 他很喜歡我任他擺布的時候,比如被做得手軟腿軟連抗拒都變得不得已,比如不遂他意被教訓(xùn)得毫無還手之力,他就會拿出平日沒有的幾分耐性和體貼來稍微照顧一下我的情緒。像是在我感受徹底的黑暗之后,適時地給予一點微光,那本能的意識不自覺順著他引導(dǎo)的方向慢慢迷失。 他精準(zhǔn)地拿捏著我的七寸,又或者那七寸是他在之前的試煉中摸索而來,之后用在我身上簡直百試不爽。 剛剛那身大汗之后人有點虛脫,涼風(fēng)輕拂帶來絲絲愜意,我趴躺著,把下巴磕在手背上神情開始懶散,時間一久,之前強打起的精神在麻痛和安撫中漸漸沉淪,攀上來的困倦開始占據(jù)全身。 “老子跟你說啊,”忍不住偷偷打了個哈欠,“別以為我睡著了,我只是假裝睡著了...” 迷迷瞪瞪的又不敢真的睡去,腦子里一會白霧茫茫,一會又雪崩般頃刻通明。一陣一陣的如過眼云煙。 外面太陽大得晃眼,我把頭轉(zhuǎn)到另一邊,對上一個人的目光。 有點木木的,躺著看他的時候沒有任何表情。 他不說話,我還在神游。 游著游著腦子一記嗡鳴,像突然被什么刺透。 靠!這人不是蕭承那王八羔子么! 他在我變臉的時候已經(jīng)移開了,朝后面說道,“煮兩碗餛飩?!?/br> “好的?!北D坊貋砹?。 涂了藥果然沒那么疼了,我扶著沙發(fā)慢慢站起來,看到我雙手撐著兩邊的腰走路,打趣道,“這不是孕婦走姿嗎?” 我臉色難看地在另一邊坐下,掩飾住這尷尬的動作。 他翻著雜志,絲毫不介意我的怒目而視。 我一開始只想著快點離開,冷靜下來我才意識到或許有件事我可以順便做了。 二樓最里面那間是他的臥室,如果那些底片就放在這... “你想上去睡?”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看來我的床對你還挺有誘惑力。” 我慌忙把眼睛垂下,在他探尋的目光中努力保持鎮(zhèn)靜。 就這么堂而皇之地上去肯定不行,對面的人是顆定時炸彈,指不準(zhǔn)就會跟著撲過來。除非他不在,但他不在我還有什么理由留在這?又除非他看不見?那有什么一定會讓他消失一下? 去書房工作?不,他要是有工作的話,不會把我擄回來打發(fā)時間。 洗澡?可是他都要洗澡了,我為什么還在這?我在這的情況下他去洗澡,那絕對是要把我或者已經(jīng)把我... 可是我今天不是腰閃了么?他還能做得下去? 在他眼神的穿透下,我的思緒如迷霧中折射出的光模糊又混亂。 可是既然來了,不去找一找,怎么也說不過去。 “嘖,你在打什么歪主意?”他翹起腿,索性認真端詳起我。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又連忙移到別處,“沒,腰疼?!蔽倚奶摰貜娬{(diào)著。 “別想些不該想的,小心把自己給賣了。” “老子沒想什么,老子腰疼?!蔽也荒蜔┑剞D(zhuǎn)過身去,生怕他再看一眼就能把我那點伎倆看穿。 打開手機,502群正聊得火熱。 驢子:臥槽激動了,簡直一致好評! 天子:別啊,留點神秘感。 屎殼郎:有顏有才,到時候還不得驚艷全校! 驢子:哈哈,是的。老子興奮得一夜沒睡。 天子:我也沒睡。 屎殼郎:昨晚抓住了一只大蟑螂也沒睡。 驢子:你對人家做了什么? 屎殼郎:我摘了它的頭,看他到底能不能存活九天。 天子、驢子:…… 天子:南哥和仙男不在? 驢子:阿南? 天子:仙男? 我:什么好評? 驢子發(fā)了一段語音。 是的前一小段。 之后點開未讀短信,是南唐唐發(fā)的。 南哥哥,我聽到你唱的歌了!啊,聽了好多遍呢!好喜歡呀?。?! 我把手機放回兜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面對的人他正若有所思地瞧著我。 我往后縮了縮,“看什么?” “你唱的?” “什么?” 他沒回答,低頭又去翻雜志。 南唐唐的短信讓我想起了昨晚他問我的小姑娘,心里隱隱不安,難道他是派人跟蹤我,所以才知道南唐唐的存在? 我必須要搞明白,身邊要真有雙眼睛在時刻盯著我,我會難受得想殺人。 “你怎么知道南唐唐的?” “……” “就是你說起的那個小姑娘?!?/br> 他挑起眉頭,直直看過來,那目光被燦白陽光砌成一記冷色,“名字和你的倒挺配。” “問你話呢?!?/br> “派人調(diào)查張淵的時候知道了她,之后跟到警察局,又碰到了你和她?!?/br> “張淵的事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嗎?為什么還在跟蹤?” “吳昨的人做事從來盡心盡責(zé),既然要查肯定查個徹底。” 吳昨就是吳司機,當(dāng)然也相當(dāng)于保鏢。 “那我和張淵打架...” “他只答應(yīng)調(diào)查,可沒說會插手?!彼蝗恍Φ?,“你幫助女同學(xué)的時候那么英勇,自己的事自然也不差對不對?” “我的意思是,張淵我治得了,沒必要再跟了。” 他看了我一會,“他對你有想法?!?/br> “他沒那個本事?!?/br> “在社會上混得久了,就算頭腦簡單,手段也還是有的?!?/br> “什么意思?” “迷藥之類的違禁物品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我背一挺,差點又牽到腰傷。 他看我一副怔忡樣,遂冷笑道,“吳昨的人已經(jīng)撤走了,你自己自求多福。不過如果你的身體讓別人碰了,不管你是被迫,還是誤入圈套,我一樣會毀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