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里,便是不許有羞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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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嬤嬤滿意明荷的乖覺,從身上摸出一塊香盒,扭開里面似是膏體樣的東西。 劉嬤嬤走向明荷,吩咐道,“躺到床上去,需得給你上藥膏。若是你乖覺的,便是世上頂快樂的事了?!?/br> 明荷手腳被汗濡濕了,端正的躺在那張小床上,只見劉嬤嬤逆著光站在她身邊,蒙了她的眼,慢慢的掀開了她的褻衣。 明荷心快要蹦出來了,兩只手緊緊的抓著劉嬤嬤的手,哭求道,“嬤嬤,劉嬤嬤,您這是要做什么呀?” 劉嬤嬤手勁豈是她能比的,輕輕松松制住她并掀開了她的褻衣,一手挖了一大塊膏,均勻的涂抹在她的胸脯上。 劉嬤嬤手上有繭,手劃過她乳首時有酥酥麻麻的感覺。明荷顧不上感受,哀求道,“求您了,奴婢以后一定聽話的?!?/br> 劉嬤嬤道,“自是讓他們轉(zhuǎn)過身去了,你若是再掙扎,嚇著月憐,便是真的要罰你了。” 明荷稍感安慰,不再掙扎,只感覺劉嬤嬤又把手伸向了她的褻褲,明荷只感覺什么黏糊糊的東西被一只手抹在了她的身下,待全部抹勻后劉嬤嬤松開了手,解開了她的眼罩。 明荷一睜眼,內(nèi)心的羞恥讓她內(nèi)心快要爆炸了。 那三個壯漢哪是轉(zhuǎn)過身了,那是湊到她身旁來了。 明荷不用瞧都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衣衫敞露,自己便像是待宰的羔羊。 再傻的人也知道不對勁了,明荷想掙扎著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起身的力氣也沒有了,呆呆的看著劉嬤嬤,眼淚忽的就出來了,“劉嬤嬤,明荷是做錯了什么,您說什么奴婢都會改的。” 劉嬤嬤笑了,“你未做錯什么,錯便錯在你的爹媽把你賣給了珠樓。珠樓便是要你做個乖乖的人兒,你至今為止都做的很好,可有一點你做的不好,” 劉嬤嬤語氣變得嚴(yán)厲起來,“你是珠樓的人,珠樓的姑娘可是不能有羞恥心的,你害怕在漢子面前脫衣服,這便是你最大的錯處,你可明白了?” 明荷感覺眼淚暈濕了自己的視線,其他的感官卻是變得比平日里更發(fā)達(dá)了。 剛剛被抹過的椒乳發(fā)脹發(fā)熱,小腹也升起了一團熱氣。 自己的身體跟平時很不一樣,尤其是乳首,明荷不知怎的忽然回憶起剛剛劉嬤嬤拿手蹭過的感覺,酥酥麻麻的非常舒服。 劉嬤嬤一眼便瞧出明荷的變化,一手制住明荷一手又將她眼睛蒙上。 明荷無力反抗,眼前一黑,只感覺一只手悄悄地摸上了她的椒乳,輕輕柔柔的撫摸著,卻不照顧她最癢的一點,只是偶爾輕輕的拂過。 明荷腦子里紛紛雜雜一片混亂,只能聽從自己的內(nèi)心最深處的渴望。明荷叮嚀出聲,又馬上咬牙,不肯讓自己再出這樣羞人的聲音。 明荷的雙乳都被照顧到了,只是一直沒被滿足乳首的瘙癢越來越難耐。 明荷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一股熱流強烈的想讓自己的乳首被觸碰,被蹂躪。 劉嬤嬤是珠樓老手,眼神一瞟,旁邊的壯漢手便是猛的握住了她的雙乳,雙指揉搓乳首,狠狠的照顧兩點,明荷難耐的喘息,身體涌上了難以言說快活的感覺。 “呃啊……”劉嬤嬤聽著明荷的喘息,明白明荷這是開始享受到性愛的快活了。 壯漢一雙手非常靈巧,一會兒擰,一會兒快速翻轉(zhuǎn)撥弄乳首,明荷嬌喘不斷,仿佛置身于扁舟之中,自己無法掌握沉浮。 明荷緊閉著雙眼,雙手不自然的抓住那雙手,卻沒有用力的推開,卻難耐的磨蹭雙腿。明荷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團水,一團軟乎乎的水,融化在了這床被子上。 安嬤嬤聽著明荷喘息情意難斷,露出滿意的樣子。 轉(zhuǎn)頭看著月憐,月憐卻是一副好奇的緊的樣子,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衣衫不整的明荷。 安嬤嬤內(nèi)心非常驚喜,附耳悄悄地問她,“想不想去那里也試試?” 月憐看著安嬤嬤一臉懵懂,絲毫沒有抗拒,懵懵懂懂顯然是半懂不懂。 安嬤嬤心忖道,莫非這女娃天生或許便是yin賤。 劉嬤嬤道,“把腿張開。” 明荷一時沒有反應(yīng),反而把雙腿夾的更緊了,似乎在想緩解那股sao癢的感覺。 劉嬤嬤便把手伸到了雙腿中間,沒想到卻摸了一手濡濕。 劉嬤嬤心中滿意,沒想到流緋從王爺搞來的的東西還真是好用,還尚是雛,便是這么多水。 兩個大漢把明荷的腿慢慢掰開,明荷白嫩的陰戶上竟是一絲毛也沒有,居然是白虎! 白嫩的陰戶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液體,因為情欲顫抖的微微張合著,是劉嬤嬤這么多年來見過最漂亮的下體。 明荷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是羞恥了,雙眼朦朧,看著眼前的三個大漢,只渴望雙乳被更劇烈的照顧著。 明荷無意識的把自己的胸往前送了送。 “明荷,你還未嘗到最大的快樂。來,把腿打開?!?/br> 劉嬤嬤滿足的嘆息著,一個大漢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陰戶,挑起了蜜色的絲線,黏黏的蜜液從細(xì)縫中流出。 明荷臉紅的像番茄一樣,紅地滴血,一瞬間頭皮發(fā)麻,心臟砰砰直跳,一邊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像娼婦一樣張著大腿。 一邊另一邊的腦袋又說不對,嬤嬤說過有羞愧的感覺才是錯的。 那只手輕輕的撫摸過外陰,光潔的下體被蜜液抹勻,泛著光澤,陰戶上的豆豆?jié)q大著泛著蜜的顏色,像黃豆一樣挺立著。 那只手輕輕的撫摸上玉珠,引來明荷難以忍耐的顫抖,“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嬤嬤我錯了……”。 手指靈活的上下輕輕蹭著玉珠,顯然大漢知道怎么能讓這個初入情潮的女孩難以自持,即使不用插入,也可以讓她欲仙欲死。 手指轉(zhuǎn)動玩弄著,讓它不停向上彈動,玉珠顯而易見的漲大了,明荷像受傷的小獸一樣難耐的喘息著?!鞍““〔灰?啊啊嗯……嗚……” 劉嬤嬤拿手撥弄開xiaoxue,布滿了蜜液,緊致又有彈性,充滿著處子的香氣。 “真是名器啊,嬤嬤我好久沒見過這么好的了,呂mama會滿意的?!泵骱呻m然不知道什么是名器,卻是明白嬤嬤滿意的語氣。 明荷前半生一直顛沛流離,親生父母只有責(zé)打?qū)⑺阗u為奴,小姐府里也受盡委屈。 在珠樓和月憐一起的日子可以說是最快樂的時光,雖說為娼妓為人不齒,珠樓卻是給了她最好的一切。 明荷非常感激,雖然還不知道娼妓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