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抉擇(一邊zuoai一邊談心)
書迷正在閱讀:沉淪、性癖配置系統(tǒng)、我在皇宮當(dāng)間諜、【總攻】如何在全息游戲里面成為調(diào)教大師、【純rou】動物樂園、雙親元陽都泄給了我(雙性)、渣攻他真的很誘人、云水歡、玫瑰將死、日常親密
柏川在楚蒬身上有規(guī)律地律動著,這頻率正好是讓兩個人都舒服又享受卻又不至于太快高潮的頻率,掌控得相當(dāng)精妙、細致。 楚蒬沒有回答,柏川也不催促,倒像是個勤勤懇懇的打工人,在楚蒬身上“安分守己”地“打工”。 許久,柏川已經(jīng)有點累了,不得不稍微停下歇一會兒的時候,楚蒬剛好在他耳邊吐出幾個字:“不知道。” 柏川不禁笑道:“那我只能說,你在愛情方面還真是沒主見呢!難道到了你自己抉擇的時候就只會一句‘不知道’了嗎?” 楚蒬能明顯感覺到,柏川并不是在嘲諷她,好像反而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這讓楚蒬不禁懷疑,難道他站在了她的立場上考慮問題? 但這倒也并不讓人意外,畢竟,原本兩個人在一段戀愛中扮演的角色、占有的位置是有相似之處的。 楚蒬也不想掩飾她心中的那份迷茫,就像一片怎么撥都撥不開的濃霧。即便已經(jīng)狠狠報復(fù)、折磨過了蕭梓靖,她卻依然無法說服自己去原諒他;可如果就這么一刀兩斷,似乎又覺得有些不甘心……正是因為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才干脆選擇暫時分開冷處理。 片刻的歇息后,柏川又開始動起來。卻一不小心動作有些猛,讓楚蒬的roubang從他后xue里滑了出去,他不禁發(fā)出一聲不悅的悶哼,趕緊將手探到身下,捉住那根roubang,往后xue里送。 充分擴張了半天的后xue,不過是片刻的“冷落”,它便劇烈的收縮起來,仿佛一張貪婪的嘴巴,在渴望著將那roubang吞入, “我知道你在糾結(jié)什么,不就是被富婆包養(yǎng)那事嘛,其實你最恨的不是這件事本身,而是,從頭至尾他都瞞著你,沒有跟你吐露過一個字,直到被抓包都沒有向你真正坦白,是嗎?” 楚蒬不禁有些驚訝地看向柏川,但瞬間的驚訝過后是皺眉懷疑:“你調(diào)查過我?” 事情她的確是跟柏川說過,但她可沒說那么多,也遠遠沒有這么仔細。 柏川卻不屑一笑:“就這種老套劇情還需要我費力去調(diào)查嗎?那還不是稍微腦補一下就都出來了?!?/br> 楚蒬還是有些懷疑地盯著柏川。 柏川卻反而目光憐憫地摸摸她的頭:“哎,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以前是個多單純、多簡單的女孩?!?/br> 楚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可不會覺得柏川這話是在夸她。 柏川露出個大約算是“原形畢露”的jian笑:“呵呵,對你來說,這些事也許很難想象,但對我來說,的確只是很容易想到的簡單劇情而已。你可以認為我天生不單純、心思重,也可以認為我腦子靈魂、腦補能力強,也可以認為我見多識廣。” 柏川可沒因為聊天談心而耽誤“正事”——zuoai才是正經(jīng)事,他可一刻都沒停。柏川也沒想把“戰(zhàn)線”拉的無限長、恨不得一天就高潮一次,只是在如今的這兩人面前,高潮都像是一座高高的大山,山巔就在眼前,可想要攀上去卻沒那么容易。 “不過,我覺得這事倒也不能完全怪他,哎,我先說好啊,可不是站在男人的立場上替他說話,但你可以試著想一想,擺在眼前的現(xiàn)實就是,這件事他跟你說與不說,有什么區(qū)別嗎?他努力反抗還是直接順從應(yīng)和,會帶來任何改變嗎?” 楚蒬的眉頭緊緊皺起。 “這種能一起包養(yǎng)小鮮rou的富婆,通常都不會是什么普通的富婆,她們可以共享一個小男人,就可以共享一車小男人,說白了,男人對她們而言就是個高級自慰器罷了,換做是誰沒分別,只是從別人手里搶來的玩具玩著更爽更刺激而已。另外,她們玩是她們的事,別人想干涉就不好使了,想抗拒?哼,沒門兒,放心吧。 “而且對方還是好幾個女人,就算想要報警,你覺得抓那幾個女人的可能性有多大?呵,十有八九是把自己給搞進去——她們可是好幾個女人,有無數(shù)種辦法可以反告他強jian。再說,那還是幾個有背景有人脈又有錢的女人。 “無論是走正道邪道、黑道白道,你覺得作為普通人的你們,在哪一條道上能跑得贏那幾個富婆?我這么說吧,但凡是個普通人,被這種人盯上,就不可能有什么選擇權(quán),自認倒霉吧?!?/br> 柏川說的這些,楚蒬倒也不是完全沒考慮過,她倒也不是想不通,只是……心中始終放不下,而且,就算這些全部都合情合理,她依然無法原諒蕭梓靖的隱瞞、背叛以及最后的拋棄。 只是事情到了柏川的嘴里,說的更加露骨直白而已。 楚蒬看著柏川,很難相信,剛才的那些話會出自一個什么都沒經(jīng)歷過、只靠腦補的人之口——顯然,他必定經(jīng)歷過什么。 但還沒等楚蒬開口問,柏川就主動說道:“說完了你倆的事,不如聽聽我和他的事吧。” 楚蒬不禁挑眉,也主動腦補了一點:難道,他也有相似的經(jīng)歷不成? “發(fā)生在我和他身上的事,可要比發(fā)生在你們身上的狗血、離譜得多。我猜,你一定覺得我跟蕭梓靖遭遇了一樣的事,是吧?” 楚蒬笑笑:“難不成是他嗎?” 柏川也笑笑,可這一次卻笑得明顯格外無力無奈:“他被一個腦滿腸肥的油膩中年男人給看上了,說實話,這體驗可遠遠不如被富婆看上,至少富婆們還知道好好包養(yǎng)、打扮自己,可油膩中年男人呢?只有那不知何處來卻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自我意識過剩。” 雖然他的口氣并沒有加大多少力度,可僅僅是說出這么一番話,楚蒬就足以感受到他心中的委屈不甘憤恨和無奈。 而此時,他的下身也更加用力了些。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逆來順受的人,遇到這種事,也根本不會選擇委屈自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剡x擇了辭職走人。結(jié)果呢?結(jié)果就是我們的租的房子被人潑油漆、帖大字報,寫滿了‘死同性戀’、‘爛屁股’、‘基佬去死’……各種各樣污言穢語,我們只好搬家,可無論搬到哪兒去都沒用——這樣的待遇很快就會上門。 “我們嘗試著報警,但遇到兩個沒被收買的警察也頂多只能是抓兩個頂包的小混混,根本不能把那個惡心的油膩男怎樣。他的行為甚至愈演愈烈,我和他無論是誰,只要走在大街上,都會有人突然竄出來指著我們罵,后來,丟臭雞蛋、砸爛柿子、潑油漆各種待遇也都來了,我們實在是受不了,干脆離開了那個城市。 “然后呢?然后消停沒幾天,之前的‘待遇’就統(tǒng)統(tǒng)來了。最后被逼無奈,他決定主動找那個油膩男談判,甚至給他下跪磕頭,但結(jié)果非但沒什么用,反而還讓那油膩男變本加厲。 “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某天我在街上走著走著,光天化日之下,就被人拉進一條胡同,被幾個男人,輪jian。呵,按理說,我這種體質(zhì)應(yīng)該挺耐cao的吧?可當(dāng)時的我也不過是個普通人,那幾個男人cao得我死去活來,最后屁股干脆痛到?jīng)]了知覺,下身一直在流血?!?/br> 聽到這兒,楚蒬是當(dāng)真被震驚了。她的確是怎么都想不到,柏川居然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按照程度來說,是遠遠慘與她和蕭梓靖了。不管怎么說,至少在被她當(dāng)面對質(zhì)之前,蕭梓靖的事情并沒有牽扯到她身上,她也并沒有遭殃。 甚至,還帶來了些rou眼可見的“好處”:從某天開始,兩個人的伙食有了非常明顯的改善,下館子的次數(shù)也頻繁了許多,蕭梓靖還給她買過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名牌包包和飾品。她問他錢是從哪兒來的,他卻說都是客戶送的,不可以賣,但可以自己用。 也正因此,得知真相的楚蒬更加生氣。他居然一直在用別的女人的錢來養(yǎng)她,那么臟的錢,虧他還能用的那么心安理得! “我在住院的時候,真的想過去死,但我第一次看到了他流淚。他本想去跟那個油膩男同歸于盡,但最后還是被我給勸住。原本我們還對出院之后的日子感到絕望,但好消息是,研究所在公開招聘注射疫苗的志愿者?!?/br> 聽到這兒,楚蒬竟不禁暗暗松了口氣:“那么,你們是如何對待那個油膩男的?” 柏川笑笑:“別說,我成功變成Omega之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將那個油膩男抽筋、扒皮,rou剁碎喂豬,脂肪切割出來做肥皂,頭蓋骨拿來做煙灰缸,雖然我和他都不抽煙。” 楚蒬不禁笑了:“計劃得挺詳細的,結(jié)果呢?實行了嗎?” 柏川撇嘴笑笑:“你覺得呢?” 如果他們真的殺了普通人,那么毫無疑問,他不可能還以獵人的身份存在。獵人存在的目的本來就是守護人類,喪尸可以隨便殺,但卻堅決不能殺人。 柏川忽然緊緊抱住楚蒬,加速又加大力道,在楚蒬身上猛烈律動一陣,終于幾乎同時和楚蒬達到了高潮。他趴在楚蒬肩上喘息了一會兒,忽然在楚蒬耳邊笑道:“那坨油膩的肥豬感染了喪尸病毒,他本來要宰了那坨肥豬,但我靈機一動,有了個提議。” 他故意等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我把他交給了童心,呵呵?!?/br> 聽著這話和這笑聲,楚蒬竟不禁脊背一陣發(fā)涼。 然而柏川的報復(fù)還沒完:“然后呢,我又給童心提了個‘建議’——讓他做喪尸觀察實演。簡單來說,就是保證讓他不死的前提下,將他關(guān)在實驗籠里,每次投喂最少的食物,看著喪尸病毒不斷惡化發(fā)展,直至將他折磨致死。” 楚蒬長出了口氣,這可真是最到位的報復(fù),雖說殘忍是殘忍了些,但卻也的確是最好的報復(fù)方式——既沒有違背任何規(guī)定,還為科學(xué)提供了難得的觀察樣本,一舉多得。 柏川問道:“那你呢?你去報復(fù)那幾個富婆了嗎?” 楚蒬怎么可能沒想過去報復(fù)那幾個富婆?她只是優(yōu)先選擇了蕭梓靖而已。 她只能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可惜,那幾個富婆都還沒被感染呢?!?/br> 柏川也無奈又遺憾地笑笑:“嘖嘖,的確是可惜了。這可都得怪境市的病毒防護做的太好?!?/br> 柏川故意不急著起來,抱著楚蒬的身體,在她耳邊,勾引意味明顯地說著:“難道你真的打算讓我從頭到尾掌握主動權(quán)嗎?不如,讓你自我發(fā)揮一次?” 楚蒬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地托起柏川的臀,抱著他轉(zhuǎn)移到床上,她將他的身體放下,而她則站在床邊,故意先將roubang從他身體里抽出,在外面摩擦著他的陰處和xiaoxue,直到他饑渴難耐地發(fā)出不滿又帶著求饒的聲音,她才故意磨磨蹭蹭地將前端頂在xiaoxue上,緩緩擠進去。 開始便是一陣激烈無比的猛沖、毫無憐香惜玉可言的橫沖直撞,讓他控制不住地浪叫不停,卻也開心愉悅得爽上了天,甚至不禁評價道:“果然極品的alpha都是有些東西的!啊——呵呵,你故意的,來啊,就算再用力一些也可以,唔唔——哈哈,用力唔——!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