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 走rou(強(qiáng)jian、踩踏、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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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梓靖心中一驚,不是吧,這究竟是……究竟是流氓還是喪尸? 這里距離研究所不是很遠(yuǎn),喪尸應(yīng)該不敢這么猖狂、直接到獵人的窩點(diǎn)上來作死,可如果是流氓……為什么會看上他? 蕭梓靖當(dāng)然沒意識到,即便沒有氣味,他的長相也足以吸引那些游蕩在城市夜晚、無處安放的一個個孤寂“游魂”。他以前從沒被遇到過劫色的流氓,一是他運(yùn)氣好,二是因為,那時的世界還沒有那么亂。 就在他發(fā)愣、思考的這會兒,那流氓的手還一直在他屁股上捏個不停,還不停感嘆著:“臥槽,這屁股可真太極品了,從來沒見過哪個男人能長著兩個手感這么好的屁股,真他媽的極品……” 被一個流氓對著他的屁股吹彩虹屁,蕭梓靖這心情可真是復(fù)雜,蕭梓靖本來想開口跟著流氓商量一下,可卻在開口前忽然頓住。 他要跟這個流氓開口求饒嗎?即便求饒這個流氓會放過他吧?加入流氓放過了他,是會去找下一個男人,還是會去找女人?總之他大約不會善罷甘休,總有下一個受害者…… 猶豫著、糾結(jié)著,蕭梓靖就這么被流氓直接推進(jìn)了一旁偏僻的小巷。這小巷倒不是個死胡同,兩邊都是通透的,而且,看起來不遠(yuǎn)處就是商業(yè)區(qū),即便是這個時間,這里人來人往也不算什么僻靜地方,難道這流氓就要在這種地方…… “你……你要對我做什么?”蕭梓靖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流氓沒把蕭梓靖推進(jìn)巷子里的時候手腳都已經(jīng)那么不老實,這回稍微有了點(diǎn)遮擋,就及不耐地用手胡亂地摸著蕭梓靖的屁股,還急不可耐地在他的屁股縫里來回摩擦,蕭梓靖甚至能聽到他的口水聲,簡直給惡心得不行。 這流氓在蕭梓靖身上胡亂摸了一通,便急不可耐地拉下了蕭梓靖的褲子,讓蕭梓靖的下身、私處直接暴露在帶著幾分涼意的空氣之中。 由于早已習(xí)慣了光腚的日子,穿著衣服反而才讓蕭梓靖不習(xí)慣,褲子被拉下去的一瞬間,竟有種難以言喻的爽感瞬間襲遍全身,蕭梓靖自己都忍不住吐槽:難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變成一個yin賤、放蕩到了骨子里的人了嗎?一個流氓扒他的褲子竟然能讓他感覺這么爽。 流氓從后面一把抓住蕭梓靖的陰處一通亂摸亂搓,流氓摸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那里毫無反應(yīng),甚至一點(diǎn)變硬的意思都沒有,有些納悶的問了句:“嘶,你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個陽痿?” 察覺到這流氓可能是個“擼管”愛好者,蕭梓靖趕忙笑著說道:“呵呵,抱歉了這位大哥,我就是個陽痿,沒有又硬又粗又大的jiba給你把玩,恐怕不能讓你盡興了,要么你還是……” 雖說以前蕭梓靖也喜歡這份手活,但他對于喜歡擼別人的管的這種愛好實在是不太能理解,額,不過說起來他自己好像也有這愛好,不過他只喜歡擼一個人的,楚蒬的。并不是因為她有那根東西,而只是因為她是楚蒬。 剛想到這兒,蕭梓靖的心瞬間如裂開一般疼痛,沉浸在悲痛與難過之中的他再也無心理會身后那流氓,任他如何蹂躪他的身體,他大概也不會有什么感覺。 流氓反復(fù)確認(rèn)蕭梓靖真是個陽痿的時候,很是掃興地啐了一口,但好不容易摸到的好屁股,就算是個陽痿也不能浪費(fèi)。流氓依然用力壓著蕭梓靖的身體,拉下了自己的褲子,將他那早已硬起來的jiba頂在蕭梓靖的后xue上。 體內(nèi)沒有快感,后xue便不會分泌愛液,沒有愛液的浸潤和潤滑,xiaoxue里外都跟普通男人一樣,狹窄、干澀又逼仄。 這流氓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那根東西勉強(qiáng)擠進(jìn)那狹小的入口中,連續(xù)兩步不太順利,流氓在蕭梓靖身后罵罵咧咧:“cao,這么緊,是要夾死老子嗎?” 蕭梓靖翻了個白眼,像是故意要激怒男人似的說道:“大哥,你知道那里叫什么嗎?叫肛門,是用來拉屎的,不是用來被cao的,你非要進(jìn)來,我可真擔(dān)心會不小心把你給夾斷了?!?/br> 平常的蕭梓靖斷然不可能這么說話,只是失魂落魄中的他,實在是有些自暴自棄了,就連說話也變了個風(fēng)格,恨不得撿最惡心、最骯臟、最難聽的說。 這話這么不中聽,混混也很是不滿,后面用力頂了蕭梓靖一下,還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但這點(diǎn)疼痛對蕭梓靖來說倒也算不了什么,這混混的尺寸也不足以讓蕭梓靖難受。 蕭梓靖翻了個白眼嘆了口氣,只能忍著讓這混混快點(diǎn)結(jié)束。 要是真和這混混拼命,其實蕭梓靖也未必會完全敗下陣來,只是覺得有些不值得。反正他這具身體早已經(jīng)不知道被強(qiáng)jian過了多少次、后xue也不知道被人cao過了多少次,他自己都已經(jīng)麻了,原本的廉恥心、羞恥心可能已經(jīng)蕩然無存,居然覺得被強(qiáng)jian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蕭梓靖又忍不住為自己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感到悲哀無奈又羞恥,連連偷偷嘆息。 只是讓人不禁有些詫異的是,在一個正常運(yùn)轉(zhuǎn)的大城市中,居然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可真是世風(fēng)日下、道德淪喪…… 但讓蕭梓靖沒有料到的事情還沒完呢,他今晚的厄運(yùn)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 “草,真爽,啊,這屁股,太帶勁了!”那混混一邊用他那roubang不斷在蕭梓靖的后xue中攪動、抽插,還一邊不斷叫罵感慨著,讓蕭梓靖煩到不行。 蕭梓靖實在是忍無可忍,原本根本不想理會那混混,還想讓他自行結(jié)束,但這貨實在是太聒噪、太煩人讓他無法忍受,他便特地用心感受了片刻,找準(zhǔn)時機(jī)猛地用力一夾。 “啊啊啊啊——哦哦爽……shuangsi了!草,真他媽爽!” 果然這混混立即在他身體里射了出來。蕭梓靖被身體里那溫暖黏糊的感覺給惡心的不行,但他還是決定稍微忍忍,等到這混混滾蛋再說。 “草,這屁股太帶勁了,真他媽想把你這屁股給帶走。” 蕭梓靖忍不住說:“大哥,我說你見好就收吧,我也不報警了,勸你快點(diǎn)走吧,行嗎?” “呵,報警?一看你就是個有經(jīng)驗的,這屁股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給cao過了,說不定是個賣的,你他媽還好意思報警?老子cao你是給你臉了好么?” 蕭梓靖壓抑著怒火冷笑著,他實在是不想浪費(fèi)力氣跟這種人計較,打他都怕臟了手,更不想和他再多說一個字。 那混混罵夠了,也沒急著提褲子,而是在蕭梓靖身邊撒了泡尿,才提上褲子罵罵咧咧地離開。 蕭梓靖趕緊往小巷深處挪了挪,生怕被污染到。至于他沒有急著提上褲子,并不是因為他不急,而是……想要先將身體里那骯臟的粘液給弄干凈。 蕭梓靖倒是沒想過,他那白花花的屁股,在這漆黑的夜里到底是有多顯眼——他才剛蹲下把手指伸到xiaoxue中還沒摳兩下,一個輕浮的聲音便傳來。 “臥槽,你看,那是什么?” 緊接著又是一個聲音:“臥槽,這是什么極品sao貨,居然自己在這兒摳呢!” 蕭梓靖不禁一個激靈,扭過頭,就看到兩個身影正朝著他這邊來,他身體頓了下,趕忙提著褲子就要跑,可還沒跑兩步,就被兩個男人給追上,按在了墻上。 “嘖嘖,這sao貨長得也不錯!” “既然饑渴成那樣,不如給我們兄弟倆爽爽吧!” “我不是……”蕭梓靖想解釋,但轉(zhuǎn)眼之間就決定放棄——眼看著這兩人色心已起,恐怕他怎么解釋也不可能有用。 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誤以為這地方很偏僻,應(yīng)該不會有人經(jīng)過。 “正好能剩下找女人的錢了!” “嘿嘿,可不是么,男人的后門更窄更爽呢!正好今天試試!” “這白白嫩嫩的屁股嗎,說是女人的我都信!” “哎,背過去不看臉不就能當(dāng)成女人的了?我去,這后門果然很緊,唔!真不錯,真不錯!” 蕭梓靖無奈苦笑,只是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男人啊,怎么是這么骯臟卑劣的下半身思考物種…… 不過,曾經(jīng)的他好像也沒好到哪兒去。雖說他再饑渴也不至于到大街上隨便找個男人來cao,但似乎曾經(jīng)的他……也不是那么體貼。 有一次,他欲望很強(qiáng),很想做,可那天楚蒬下班后很累,不想做。 “哎,反正這事只需要我主動就行了,也是我運(yùn)動比較多,你不用在意,躺著就行?!边@么說著,他還是有些強(qiáng)硬的進(jìn)入了楚蒬的身體。 楚蒬臉上不太開心,可最終還是選擇了遷就她。 有一次,楚蒬的身體有些不舒服,蕭梓靖跟楚蒬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就算不太用心,好歹也積累了些經(jīng)驗,他知道這是她月經(jīng)要來的前兆,大概明后天,楚蒬的月經(jīng)就會來臨。 “哎,既然這樣,不如試一次不用套的吧,都說不戴套會比戴套舒服很多,我想試試?!?/br> “???那……那太不安全了!” “有什么不安全的?你月經(jīng)馬上就要來了,現(xiàn)在正好是在安全期,肯定不會懷孕的,放心吧!” 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楚蒬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即便她中間又后悔,他卻依然只顧著自己爽,他沒有中途停下,也沒有在最后射到外面,而是一意孤行地射在了楚蒬身體里。 他的確是爽的不行,可之后的兩天,楚蒬因為擔(dān)心意外懷孕都沒有睡好。但對蕭梓靖來說,他覺得他并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這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而且,一直以來所有男人都是這么做的。 如果要長期避孕的話,那當(dāng)然也是女人去上避孕環(huán),有幾個男人會去結(jié)扎?父母那一輩不都是這樣的嗎?兩個人的母親也都是如此。 腦中涌上的種種,宛若尖刀一般深深的刺入蕭梓靖的心,讓他痛苦不已。而身后襲來的強(qiáng)烈的異物感又將他拉回現(xiàn)實,現(xiàn)實就是,他剛剛被第一個男人強(qiáng)jian的時候沒有反抗,于是又引來了第二、三個男人的強(qiáng)jian,他甚至覺得自己被強(qiáng)jian這事是很正常的…… 可這真的正常嗎?這怎么能正常呢?! 之前他之所以任人隨意欺凌侮辱、強(qiáng)jian作踐,那還不都是為了幫助楚蒬執(zhí)行任務(wù)、獵殺喪尸,歸根結(jié)底,往小了說,那算是在保護(hù)楚蒬;往大了說,那就是保護(hù)人類,可現(xiàn)在呢?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蕭梓靖忽然開始掙扎起來。 “哎哎,怎么還掙扎起來了呢?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可他一個人又怎么擰得過兩個人?一個人強(qiáng)jian的時候他沒有立即掙扎逃跑,變成兩個人的時候,便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個人在后面做,另一個可以完全將他控制住,何況還是臉被按在墻上的姿勢,想要控制住他簡直不要太容易。 可蕭梓靖的掙扎反而愈發(fā)激烈起來,他還一邊掙扎一邊怒吼:“滾!都給我滾?。 ?/br> 兩個男人居然有點(diǎn)按不住他,而后面的那個也沒法做的舒服,一怒之下將蕭梓靖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先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又抬腳在他股間狠狠地一腳。 蕭梓靖瞬間倒在地上,縮成了一團(tuán)。他身體和恢復(fù)能力的確要比普通人強(qiáng)很多,但他既不是鋼筋鐵骨,也不是瞬間就能恢復(fù),挨打也和普通人一樣疼,下體依舊是全身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你這sao貨給臉不要臉是不是?軟的不吃要吃硬的是吧?那兄弟倆就讓你好好嘗嘗硬的!”男人也沒顧得上去提褲子,他用力將蕭梓靖的雙腿分開,抬腳狠狠地踩了上去,還用力碾了好幾下。 “唔——”蕭梓靖死死咬著牙,額頭和脊背上汗珠滾落,可他卻偏偏又來了倔強(qiáng),就是不肯發(fā)出呻吟和嚎叫,更是不可能向男人們屈服。 可蕭梓靖的掙扎,只是為他自己招來了一同毒打而已,除此之外,并無任何意義,他依舊淪為兩個男人的泄欲工具,任他們在他身上肆意蹂躪發(fā)泄,最后甚至還被屈辱地尿了一身。 一切似乎變得更加諷刺。 蕭梓靖自嘲地笑了笑,偏偏他自始至終都是清醒的,他沒有昏過去,也沒有瘋,他的意識很清醒,感官也非常清晰,無論是嘴里的腥臭味,還是后xue里的黏膩感,亦或者是身上的sao臭味,一切都那么清晰。 他還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扶著墻,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那個巷子,拖著步子、身形不穩(wěn)的走在街邊。 城市的夜晚,即便前方是霓虹閃爍的繁華街區(qū),身旁是人來車往的大路,這具白條條的身形依然格外顯眼,他一邊走,身上還一邊滴滴答答地流著液體,他低落的液體,在地上畫成了線,也不知那究竟是他失禁,還是男人們在他身上留下的液體。 果然,沒過一會兒,就有人湊了上來,躡手躡腳地在他身后跟了一會兒,忽然試探著戳了他一下沒過片刻,就急不可耐地將他按在一旁的墻邊。 “呵呵,來吧,cao我,狠狠地cao我,把我cao死才好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