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真身(強(qiáng)迫koujiao、爆菊,劇情較多,有恐怖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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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目光卻投向楚蒬。 這話究竟算是罵那女人的,還是想對楚蒬說的? 楚蒬瞇起眼,似乎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但蕭梓靖想要表達(dá)的意思其實(shí)非常簡單:我對這女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完成任務(wù)而已,無關(guān)于感情,更沒有對這女人產(chǎn)生一絲的憐憫和同情,麻煩你快動手吧!我只希望她趕緊死! 也不知楚蒬究竟有沒有完全領(lǐng)會他的意思,她只是瞇起眼、抱著肩站在一邊依然看著。蕭梓靖心里有些著急,就在他醞釀著新一番的“暗語”時,面前正在和他熱吻的女人,忽然來了個“身首分離”。 又是這么突然! 雖然蕭梓靖心里很想罵人,可念最近幾天“工作量”太大、見過的“死尸”也太多,人都已經(jīng)麻了,索性也沒有力氣去罵楚蒬。 他嘆了口氣,問楚蒬:“下一個就是最后一個了嗎?” 楚蒬應(yīng)了聲“嗯”,視線卻在望著窗外的天色。蕭梓靖知道,晝夜的區(qū)分非常重要,陽光自帶超強(qiáng)殺毒能力,而喪尸是有病毒感染產(chǎn)生,雖然晝間里喪尸可以像人一樣正常行動,但必然是受到一定約束和削弱的;而到了夜晚,在夜色的庇護(hù)之下,他們必然會變強(qiáng),他們大概就是一種享受夜間加成的物種。但至于這個“加成”有多少,他并不知道。 很可惜,眼前的現(xiàn)實(shí)沒法像游戲一樣,將所有指標(biāo)都變成數(shù)值來進(jìn)行清晰量化。 蕭梓靖望著天邊的太陽,在心中對自己說:既然如此,哪有把這個人物留到明天的道理?可出于安全考慮,還是得盡量加快速度。 蕭梓靖迅速走到最后一扇門前,可他抬起手剛要扣門時,房門卻自動打開,一個漆黑的身影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擋住了他的視線——這是個身形高大魁梧到可怕的男人,蕭梓靖的身高明明有一米八幾,可平視的視線居然只到男人的胸口。 他抬起頭看了眼這個一臉橫rou卻又長著一雙宛若張飛那雙銅鈴眼的男人,不禁偷偷咽了下口水。 男人居高臨下地瞥了眼蕭梓靖,嘴角忽然提起一個邪魅而得意的笑。蕭梓靖頓時有些慌,看這個男人的身形,似乎只要隨便一巴掌,就能輕松把他和楚蒬兩個人一起拍飛。 蕭梓靖忍不住趕緊回頭看,還好,楚蒬應(yīng)該是在門打開的時候迅速多了起來,沒有露臉。 因?yàn)樾闹杏辛丝謶?,蕭梓靖變得很緊張,手心都在冒汗,他在心里說著“得趕緊想辦法勾引并cao服這個男人,否則天就黑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jīng)敲開了房門,他只能硬著頭皮上。 也不知這男人有沒有被他誘惑,居然沒有主動對他上手,臉上也沒有像其他喪尸一樣迅速失去理智和控制的模樣,這也讓蕭梓靖心里非常沒底,導(dǎo)致他勸了自己半天,卻就是沒勇行動。 大約猶豫了三分鐘后,蕭梓靖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一咬牙,俯下身,開始解開男人的褲腰帶和褲子拉鏈。男人沒有反抗,似乎還很期待地?fù)嶂掕骶傅仡^頂。 這只粗壯寬厚的大手,仿佛一下就能將蕭梓靖的頭顱捏爆,蕭梓靖心里非?;艔?,可他還是硬著頭皮解開了男人的褲子,當(dāng)他脫下他的內(nèi)褲時,一股惡臭氣息撲面而來,讓他險些直接吐出來。但好在這也不是他第一次撞上這股氣味,好歹是給忍了下去。 這里的很多喪尸似乎不怎么注意個人衛(wèi)生,別說是男喪尸,有幾個女喪尸也是渾身惡臭,蕭梓靖只能捏著鼻子強(qiáng)行忍耐,明知是垃圾站也得強(qiáng)行闖進(jìn)去。 但這個時候他簡直想給自己一個大逼兜,他究竟在想什么?難道他要給這個惡臭壯漢koujiao嗎?!這烏漆嘛黑的玩意他怎么忍心下得了口啊!要是他真的給他做了koujiao,這張嘴還能要嗎?!以后楚蒬還會和他接吻嗎?! 可還沒等他想出其他對策,壯漢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將蕭梓靖的頭按在了他的下身,蕭梓靖的臉直接懟在了他那一團(tuán)黑漆漆、軟綿綿的東西上。 無奈,蕭梓靖只能強(qiáng)忍著為他口。但這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障礙,居然過了好半天才終于硬起來。而這時,男人忽然將蕭梓靖給拉了起來,幾乎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將他抱起,讓他跨在他身上,將他的jiba強(qiáng)行給插進(jìn)了蕭梓靖的xiaoxue,來了個火車便當(dāng)式。 這壯漢的jiba并不長,而是長成了短粗的形狀,還嚴(yán)重包莖。剛才蕭梓靖為他koujiao時,還真提心吊膽了一番,生怕把他的包皮一翻,發(fā)現(xiàn)里面藏著蛆蟲…… 這短粗的jiba強(qiáng)行插進(jìn)來,撐得蕭梓靖的菊花劇痛無比,而最讓蕭梓靖覺得欲哭無淚又哭笑不得的,是這個男人的短粗jiba,雖然可以在他的xiaoxue里抽插,但卻碰不到他的前列腺。 前列腺明明距離肛門沒多遠(yuǎn),用手指就可以輕松摸到,沒想到這根jiba居然可以完全碰不到。換言之,無論這壯漢多用力、cao的多激烈,爽的都只有他自己,而對蕭梓靖來說,他這根jiba簡直就像一條怎么拉都拉不出去的硬粑粑,只會讓蕭梓靖體驗(yàn)到無限便秘的感覺而已。 此時的楚蒬,躲在走廊的另一邊觀察著情況,可這會兒她的神色卻顯得格外嚴(yán)肅——這個喪尸,有些不妙。 平常楚蒬判斷喪尸的狀態(tài),可不是觀察喪尸的神色、表情,而是通過他們身上的氣息變化來判斷,這可以說是alpha獨(dú)有的能力,而楚蒬變異分化后的alpha,雖然并沒有進(jìn)行嗅覺特化,可依然屬于嗅覺非常敏銳的alpha。 可這個喪尸身上的氣味太重,太久不洗澡的惡臭、原本就很重的體味、再加上尸體和血液的氣息,混合在一起,那是一種很別致、很奇特的惡臭,但對喪尸來說,這可是一種獨(dú)特的保護(hù)傘——可以將他們身為喪尸那部分的氣息大大遮掩。 因此這會兒的楚蒬也又著急又糾結(jié),如果不能及時判斷喪尸的狀態(tài),她就沒法保證萬無一失;而這喪尸開門時流出的氣息就帶著很強(qiáng)的殺氣,這極有可能是個高級喪尸,原本就要比一般的喪尸更難對付,如果不能確保萬無一失,只要動手,她和蕭梓靖就會面臨生命危險;偏偏眼看著太陽就要落山,太陽落山后,喪尸會性欲銳減、食欲大增,她和蕭梓靖依然會非常危險…… 楚蒬感覺自己的鼻子幾乎要在這股臭味中廢掉,好不容易分辨出了氣味、判斷出喪尸的狀態(tài),結(jié)果卻大失所望——這何止是沒高潮,簡直差得遠(yuǎn)了。 楚蒬眉頭緊皺,對待這種喪尸原本就要分外慎重,不等到他陷入最虛弱的狀態(tài)時最好不動手,那么現(xiàn)在還有什么辦法?讓蕭梓靖盡可能努力去引誘他、討好他、讓他更快高潮嗎? 可這喪尸跟之前的那些都不一樣,她不能輕易現(xiàn)身,要怎么將她的意思傳達(dá)給蕭梓靖? 這會兒楚蒬可真有些后悔,要是早知道這最后一個房間里藏得竟然是個大的,那她絕逼不會讓蕭梓靖上,寧可留到明天處理??烧l又能料到一整樓的普通喪尸里,會藏了個大的? 時間在緊張激烈的糾結(jié)中飛速流逝,楚蒬的掌心、后背和額頭都滲出一層汗,她扭頭望了眼已經(jīng)所剩無幾的太陽,最終還是心一橫,決定動手。 從這個角度迅速靠近并動刀,如果喪尸沒能及時反應(yīng)過來,那么她就能將這喪尸一刀斬殺。 然而這喪尸實(shí)在是太過高大壯碩,楚蒬只能跳起來才能砍到他的脖子,可就在楚蒬好不容易找準(zhǔn)位置要蓄力起跳時,那壯漢卻忽然將脖子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擰了過來,一雙銅鈴似的眼睛直直地瞪著楚蒬,把楚蒬給驚得一愣! 蕭梓靖也幾乎被嚇傻,這……這什么情況?這人居然會一百八十度轉(zhuǎn)頭?他是貓頭鷹嗎?! 那壯漢卻沒給楚蒬反應(yīng)機(jī)會,迅速從上衣兜里抽出防身的匕首,直接扎向楚蒬,但好在楚蒬反應(yīng)夠快,用刀將他飛來的匕首給擋了出去,可心里卻大叫不妙。 這會兒壯漢已經(jīng)察覺危機(jī),便將他的jiba從蕭梓靖的后xue里抽了出來,直接將蕭梓靖丟在地上,讓蕭梓靖狠狠地摔了個屁股蹲,讓他感覺尾椎要被摔裂,疼得他險些直接飆淚。 那壯漢也顧不得形象,直接向楚蒬沖去,他身上還藏著一把折疊的瑞士軍刀,一聲不吭地迅速向楚蒬沖去。 落日的余暉還沒有完全褪去,可這里是一樓,原本光線就不怎么充足,即便是楚蒬,心里也有些沒底,雖然這會兒這只喪尸看起來還像個人,可如果等到太陽完全落山之后,說不定就會變個樣。 可偏偏這喪尸看起來粗大笨拙,行動卻分外敏捷,楚蒬冒出了想要帶蕭梓靖迅速閃人的想法,可這喪尸非常聰明,一直用行動將她和蕭梓靖完全隔開,根本不給她靠近蕭梓靖的機(jī)會。 和這喪尸周旋了一會兒,楚蒬的體力被迅速消耗,原本就已經(jīng)殺了一天喪尸的她,此時已經(jīng)疲憊不堪,她只是alpha,依然是人,不是超人。 她只能一邊與喪尸對峙,一邊思考對策。 而這時,雖然天邊還剩一點(diǎn)余暉,可這樓層里的日光卻已經(jīng)完全褪盡。楚蒬盯著那喪尸,甚至不敢眨眼,而那喪尸則忽然發(fā)出狂傲、得意的桀桀怪笑,眼看著他那短粗惡臭的jiba,變成了一條觸手,以rou眼難辨的速度貫穿了楚蒬的肚子。 “小蒬——!”蕭梓靖難以置信地驚聲大叫。 楚蒬的身體向后飛去,種種落在地上,而她手中的刀也飛了出去。 根本容不得多想,蕭梓靖趕緊奔向那把刀,趁著那壯漢的觸手還來得及從楚蒬的身體里抽出,他想也沒想直接揮刀將其砍斷——這大約發(fā)揮出了蕭梓靖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曾經(jīng)無論是上課要遲到、上班要遲到還是約會要遲到,他都未曾有過這樣的速度。 那壯漢似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眼看著那斷了的觸手還在扭動著,他似乎只是愣愣地在發(fā)呆,蕭梓靖喘著粗氣,眼看這喪尸沒死,他也顧不得自身安危,立馬又沖到那喪尸面前,一刀朝著那喪尸的脖子看了下去——平常楚蒬從來都是只砍脖子,如此說來,喪尸的弱點(diǎn)可能只有脖子,并且必須要砍頭才能徹底殺死。 可出人意料的是,那把刀砍在壯漢的脖子上,卻發(fā)出“鏗”的一聲,被彈飛了出去。蕭梓靖的手被震得生疼,腦中嗡嗡作響,這……這是怎么回事?這個男人的脖子是鐵的嗎?!為什么會這樣???! 而這時,那壯漢一雙燈泡似的眼睛轉(zhuǎn)向了面前的蕭梓靖,他高高地抬起手,似乎是要直接將蕭梓靖給一把拍死,蕭梓靖眼中的吃驚和費(fèi)解,也瞬間變成了絕望…… 但他并沒有看到男人的手落下,他的頭便飛了出去——原來是楚蒬,趁著這機(jī)會,忍痛從地上爬起,撿起了刀,迅速飛身起跳、用力揮刀,精準(zhǔn)的將壯漢的頭砍掉。 楚蒬的身體落地,也直接倒在了地上,面前的地上也瞬間被一片鮮血染紅。楚蒬甚至沒來得及為自己注射一陣止血劑。 回過身來的蕭梓靖,趕緊飛奔到楚蒬身邊:“小蒬,小蒬,你怎么樣?還好嗎?我……我該怎么辦?你有止血劑吧?” 楚蒬已經(jīng)疼得幾乎沒力氣說話,只好指了指自己外套的里懷兜,蕭梓靖立即會意,立馬從那兜里翻出一個便攜止血劑,可他的手卻在發(fā)抖,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注射。 望著他的樣子,楚蒬便再度忍痛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將針頭扎在了傷口旁的肌rou上,鮮血和疼痛很快被止住。 “對不起……”蕭梓靖滿心滿臉的難過和歉疚。 楚蒬卻沒時間跟他計較這些,立即撐著身體就要起來:“得趕緊藏起來……” 見狀,蕭梓靖趕緊將楚蒬打橫抱起,卻只能問道:“我們該去哪兒?” “走廊,盡頭……是一間空屋。” 蕭梓靖趕緊抱著楚蒬到那扇門前,開門發(fā)現(xiàn)果然是一間干凈整潔的空屋。 楚蒬心急火燎地催促著:“快,快點(diǎn)進(jìn)屋、鎖門!” “啊……”蕭梓靖趕緊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也等不及將楚蒬放回到床上,只能讓她先站在地上撫著他,他才好騰出手來將門上的幾道鎖全部鎖上。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些響動。 蕭梓靖心中雖然很好奇,但還是趕緊又抱起楚蒬,將她放到床上,趕緊為她處理傷口。 剛將他的衣服脫下,蕭梓靖的眉頭就擰成了疙瘩:“傷得這么重,我們應(yīng)該去醫(yī)院……” 話剛出口,蕭梓靖便想起了之前他的jiba被插爆、以為自己要成太監(jiān)的時候,當(dāng)時的保潔員的話,他還記得,最近的醫(yī)院離這兒也很遠(yuǎn),顯然,他們倆根本沒法過去,一是天已經(jīng)黑了,二則是可能挺不到那個時候。傷口還是得盡快處理。 楚蒬開口道:“箱子里有消炎劑和抗病毒劑。” 這種時候,也只能依賴這個“萬能百寶箱”??杉幢阕⑸淞酥固蹌?,這藥卻也不是萬能的,處理傷口時,她依然會感受到劇痛,兩個人都只能咬牙忍耐——一個忍耐的是傷口疼痛,一個忍耐的則是心疼。 “都已經(jīng)……已經(jīng)穿了,這樣的處理……真的可以嗎?”蕭梓靖的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著。 他只是清理了傷口和周圍,為她注射了幾針必須的藥劑而已,可剛才那壯漢的觸手直徑可能有六、七厘米,雖然楚蒬的傷口不至于變成空洞,但前后捅穿可是蕭梓靖親眼看到的,而她的身體前后也的確有兩個碩大的窟窿,身體里內(nèi)部受的傷更是無法想象,怎么看都不像是這么簡單的處理就能輕易解決的問題。 可楚蒬只是輕輕應(yīng)了聲:“嗯?!?/br> 她的臉色蒼白,唇無血色,看起來非常虛弱。 蕭梓靖忍不住嘆了口氣,眼下大約也只能如此,想要得到進(jìn)一步的治療,怎么也要等到明天。 這會兒,外面的響動聲越來越大,蕭梓靖禁不住好奇,想要到門鏡前一探究竟,楚蒬提醒了句:“你可以好奇,但記住,千萬不要開門。” 蕭梓靖帶著滿心的好奇湊到門鏡前,眼中看到的一幕,讓他簡直懷疑這不是個門鏡,而是個微型影院窗口:外面是一群奇形怪狀、難以名狀的生物,雖然大約還算是維持著人形,但怎么看都不像人,它們似乎在尋找著什么,就像一群正在覓食的怪物…… 難道,這才是喪尸的真實(shí)面貌? 這時,一張無比丑陋猙獰的臉忽然撲倒門鏡上來,蕭梓靖被嚇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門上傳來瘋狂的砸門聲,蕭梓靖汗如雨下,有些狼狽地逃回到房間里,湊到床邊。 “小蒬,這……” “看清了?”楚蒬面無表情地問了句。 “那些,是喪尸嗎?” “不然呢?你覺得是什么?” 蕭梓靖咽了咽口水,簡直不敢相信,白天還是人模人樣的喪尸,晚上竟然就變成了看不出人樣的怪物…… “那……我們該怎么辦?”他有些慌張地問。 “不用理會?!?/br> 看著楚蒬一臉淡定、毫無表情的模樣,蕭梓靖也只好選擇相信她。但門口那劇烈的砸門聲還是讓他心驚膽戰(zhàn),忍不住想楚蒬身邊靠了靠。 他看了看楚蒬,終于還是忍不住說:“我,可以抱著你嗎?” 楚蒬翻了個白眼,但并沒有說“不”,蕭梓靖便當(dāng)她默許,將她抱在懷中,也正好讓她倚在他懷里。懷中的溫?zé)?,給了蕭梓靖莫大的安全感,再睜開眼時,他才終于恢復(fù)理智和冷靜。 他似乎也才意識到,現(xiàn)在的楚蒬,上身只穿了一個文胸而已,簡直……性感而誘惑。兩人的rou體緊緊相挨,讓他怎么可能還能保持理智? 他幾乎能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jīng)要發(fā)情了。但現(xiàn)在楚蒬傷勢很重,如果他真的發(fā)情,只會拖累楚蒬。而他絕不能再對她造成任何形式的傷害。 他感覺身體變得燥熱、喉嚨變得干渴、呼吸變得急促,眼前的楚蒬也愈發(fā)誘人…… 他緊緊抱住楚蒬,央求似的開口:“小蒬,有沒有什么辦法……” 楚蒬看了他一眼,皺起眉,有點(diǎn)難以置信地問了句:“你該不會是要發(fā)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