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糖衣(群P、吃醋、強制play ,微量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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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糖衣包裝的東西,總是會讓人習(xí)慣性忽略內(nèi)里本質(zhì),哪怕是毒藥,似乎也不再那么難以下咽,甚至讓人完全忽略了它們的危險和可怕。 一次高潮之后,趁著女人們在盡情享用他的jingye,蕭梓靖在片刻的“賢者時間”里,忽然想起了幾個女人的身份,以及他此行的目的——她們是喪尸,而他是來誘惑并獵殺她們的。 可他即便是被幾個女人伺候得再舒服,一次的射精量也是很有限的,根本無法滿足五個女人,于是女人們一邊組織著下一次的情欲攻勢,一邊開始舔舐他的汗液,似乎要將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滴汗液也都吸入體內(nèi)。 蕭梓靖想起了楚蒬的話,“你的體液,對喪尸來說,可是極品美味”,那么汗液當(dāng)然也是。只是,蕭梓靖當(dāng)然無法知道,究竟哪一種體液對她們而言最為美味且管飽。 此時的蕭梓靖,竟對這幾個女人新生同情和憐憫——從原本的人,墮落為只能靠舔舐他人體液為生、簡直無異于蟲豸的生物……如果換做是他,大約他寧愿一死。 在五個女人極盡誘惑嫵媚愛撫之能的猛烈攻勢之下,剛射精沒一會兒的蕭梓靖,很快再度勃起,并又迅速淪陷于情欲之中。 他享受著女人們技巧高超的侍奉,羞恥心什么的暫且都拋到九霄云外,他徹底放縱自己,鼻腔口中發(fā)出陣陣放縱yin蕩的呻吟和叫喊,仿佛一直在持續(xù)高潮。而這高潮又像是永無止境,不會停下。 蕭梓靖不僅聲音很配合,身體更是在全方位無死角地配合著女人們,他的yinjing緩緩抽動、抖動著,尿道口和xiaoxue翕動著,身體各處仿佛都有了自己的意識,在極盡所能的配合女人們、獲取著快感。 他的身體不僅在配合女人們,也在盡可能地回饋著女人們,愛液一滴接著一滴的從guitou頂端和xiaoxue溢出,卻不會被浪費一定一點,直接落在女人的舌尖,滑入女人的口中,滋潤著女人們;而得到了他愛液滋潤的女人們也變得更加興奮、嫵媚、性感、yin蕩,身體也加快了頻率…… 在這宛若yin欲天堂一般的沙發(fā)之中,蕭梓靖已經(jīng)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似乎他的世界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和這些女人瘋狂zuoai。 即便他在進門之前,才剛目睹過被喪尸啃食后的可憐人的可怖模樣,此時他的大腦卻已經(jīng)無法回憶起半點,也無法讓他提起一丁點危機感。 而蕭梓靖也的確沒有親眼目睹喪尸真正的進食模樣,并不知道他們在食用原來的同類時,究竟是什么模樣,是直接切塊生吃,還是會料理一番?亦或者都像剛才那生猛的老太太一樣,直接生啃? 女人那如同靈蛇一般的舌頭技巧卓絕的舔弄著蕭梓靖的yinjing,緊接著又將那頂端含入口中,為了加強刺激和快感,她還故意用牙齒啃咬。而此時的蕭梓靖,對此也是頗為受用,一點疼痛甚至讓他更加興奮,叫聲也更加yin蕩,他扭動著身體,像是在央求著女人再用力一點。 女人很快加大了啃咬的力度,蕭梓靖果然也更加興奮,他的身體扭動的幅度更大,yinjing也像是有了自我意識般、興奮無比地抽動、跳躍了兩下。 此時的女人們也都沉浸在眼前這“極品大餐”的享用之中,門口傳來的一點響動,根本無法吸引她們的注意力。 當(dāng)蕭梓靖察覺有點不對勁、睜開雙眼細(xì)看時,才發(fā)現(xiàn)三個女人已經(jīng)沒了頭,而讓他忽然睜開雙眼的原因,則是身下忽然傳來一陣刺痛——女人還含著他的yinjing,頭顱就被砍下,而在她被斬首的一瞬間,牙齒用力咬了他一口,但好在不算很用力,雖然讓他很疼,卻不至于受傷。女人的頭落在他身上,反而將他的yinjing含得更深了些。 即便目睹如此詭異恐怖的一幕,蕭梓靖的腦中依然黏黏糊糊、朦朦朧朧,直至他抬起頭,雙眼對上楚蒬的那雙眸子時,他猛然驚醒,忽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他趕緊撐起身體,雙手抱住他身上的那顆頭,略顯粗暴地將它端了起來,扔在了地上。 而此時楚蒬也已經(jīng)快刀斬亂麻一般地迅速結(jié)果了所有喪尸。 “那個,小蒬,我……我剛才……” 意識重新回歸,蕭梓靖忽然有種渾身發(fā)冷、血液逆流的感覺,至于產(chǎn)生這種感覺的原因,大約是因為一種名為“背叛”的情緒,他覺得剛才的自己完全背叛了楚蒬,這會兒不僅僅是愧疚而已,還有些心虛。 楚蒬抬起手中的長刀,將其收入鞘中時,她忽然語氣從容地說:“聽說喪尸在開始享用人類之前,如果不是饑餓到了份上,會選擇先將人類的一切剩余價值榨干;而享用之時,他們大體也都喜歡從最重要、最可口的部位開始,據(jù)說,那個部位是yinjing?!?/br> 蕭梓靖瞬間皺起眉,身體里忽然泛起一陣惡寒,不禁干嘔,險些吐出來。 從沙發(fā)上站起時,蕭梓靖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竟覺得有點發(fā)飄發(fā)虛,腰感覺有點無力,走路就像踩在棉花上,雙腿也有些合不攏——不必說,這些應(yīng)當(dāng)都是短期內(nèi)的“縱欲后遺癥”。 他才剛走一步,就忍不住倚在楚蒬身上,他聲音稍顯虛弱,開口時像是在撒嬌:“小蒬,對不起,剛才我、我……” 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對不起楚蒬,該好好道歉,可開口之后卻忽然犯了難,他該因為什么而道歉?又要怎么跟楚蒬說? “啊,和那幾個女人做的很開心是么?不必特地告訴我?!?/br> 蕭梓靖趕緊拉住楚蒬的胳膊:“不是的……” “嗯?可你的叫聲表達的好像就是這個意思。” 楚蒬這話讓蕭梓靖有點吃驚:“???我、我剛才叫的很大聲嗎?” “倒也不算太大,不過,要是再大一點的話,對面樓就也能聽見了?!?/br> “……”蕭梓靖面紅耳赤,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一頭鉆進去。 說話的這會兒,楚蒬往蕭梓靖的股間看了眼,普通男人是否射過精的狀態(tài)很容易辨識,而Omega的男人則更容易,特別是對楚蒬這樣的alpha來說,更是一眼就能看出,甚至還能看得出他射了幾次。 一瞥之后,楚蒬反而略顯輕松的舒了口氣,并催促道:“趕緊,走了?!?/br> “哦……”草草應(yīng)了聲,蕭梓靖趕緊自行穿好斗篷、跟上楚蒬。 回到剛才的走廊中,只要關(guān)上門,這里看不出任何變化,可蕭梓靖的心中卻涌上無限感慨。 “小蒬,我們……真的要將這一整棟樓中的所有喪尸都清理干凈嗎?”他還是問道。 楚蒬卻稍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當(dāng)然,來都來了?!?/br> 蕭梓靖卻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 楚蒬冷哼著問了句:“怎么,于心不忍?” 蕭梓靖沒有片刻猶豫,立馬否認(rèn)道:“當(dāng)然不是。只是……” “只是被妖精給迷住了?” “……”蕭梓靖翻了個大白眼,“拜托,我是唐僧嗎?再說,那些喪尸也不能說是妖精吧,雖說好像也差不多……” 楚蒬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地戳穿道:“有些事,是你否認(rèn)不了的,即便你的嘴可以編造謊言,你的身體也會保持誠實,Omega的身體都很誠實?!?/br> “我……”蕭梓靖剛要反駁,卻忽然從她那話里咂摸出些異樣的味道,瞬間滿臉懷疑地盯著她,“你見過很多Omega嗎?” 楚蒬目光慵懶地瞥了他一眼:“難道你覺得你是唯一的Omega嗎?” 答案顯而易見——那必然不可能也絕對不是。 作為獵人,楚蒬也幾乎不可能沒見過其他Omega,可一想到這些,蕭梓靖心里很是不痛快。 看看他自己的模樣,便是他對“Omega”這個物種的全部印象:全身赤裸,連衣服都不配穿,yin蕩下賤,隨時都可能發(fā)情,每天每時每刻都要做好給人被cao的準(zhǔn)備…… 仔細(xì)一想,他竟然得出一個驚人的結(jié)論:這樣的人,究竟還能被稱之為“人”嗎? 可楚蒬卻并沒有注意到蕭梓靖心中的驚濤駭浪,而是馬上又帶他來到下一個目標(biāo)門前??僧?dāng)她向他示意、讓他敲門時,他卻低著頭,一動未動。 楚蒬皺眉,戳了他一下,催促道:“哎,快點?!?/br> 蕭梓靖卻忽然聲音低沉的問了句:“你還和其他Omega合作過嗎?” 楚蒬卻一臉費解地皺著眉:“哈?這個時候問我這種問題干什么?” “回答我?!笔掕骶柑鹧郏樕垢裢馐歉裢鈬?yán)肅,還帶著幾分陰郁。 明明是一個字就能回答的簡單問題,偏偏楚蒬不想回答,她一臉費解和不耐煩地抱起肩:“忽然之間你發(fā)什么瘋?趕緊敲門。” 蕭梓靖卻執(zhí)拗地盯著楚蒬,壓根沒有要開門的意思。 可這會兒門里的人卻已經(jīng)聽到了門外的動靜,主動將門打開,探出頭的是個模樣很典型的“御宅族”,他撓撓亂蓬蓬的頭發(fā),扶著眼鏡,一臉納悶地看著門前的兩人。 蕭梓靖卻突然冷不防地伸手一把抓住那宅男的頭發(fā),將他拉到自己身前,將自己的下體懟在了他的臉上,賭氣似的命令道:“趕緊給我舔!” 宅男似乎還沒有被他的氣息徹底誘惑,尚存一絲自我意識的宅男想要扭頭看旁邊的楚蒬,可蕭梓靖卻雙手用力將他的頭按住,將他疲軟的yinjing懟在男人的嘴上。 “舔!” 起初,宅男的臉色還有吃驚和詫異,可不過幾秒鐘的工夫,就被情欲掩蓋,他滿眼癡迷地望著蕭梓靖,仿佛對待什么神圣寶貝似的托起蕭梓靖的睪丸和yinjing,無比虔誠地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