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總裁帶乳針
“這就是你追求我的方式?”顧含章此時正躺在床上,一臉黑線的看著立在自己胸上,正試圖把一個乳塞掛到自己胸上的小鳥。 身為一個標準的身價千億的霸總,雖然潔身自好,對這些風(fēng)月場上的腌臜東西也略知一二。他可不認為那乳塞上兩根明晃晃的銀針是擺設(shè)。再說了,就算要帶,也得提前擴張一下吧。 顧含章有心反抗,卻被胸口上蘇黎的文身釋放的靈力錮住了身子,知道蘇黎今天是鐵了心要把這乳塞用到自己身上,無奈的放松身子,甚至來不及感嘆,忙著央求蘇黎輕些再輕些,一面甚至有些慶幸蘇黎沒有白日宣yin的習(xí)慣,不然憑自己對他的縱容,以神獸的持久自己還真有可能一天下不來床。 蘇黎歪著鳥頭,看著顧含章從吃驚到無奈,最后開口央求的情緒變化,帶著點興奮的給顧含章傳音“含章含章,喜不喜歡我給你的驚喜”顧含章幾乎是咬著牙的回應(yīng)“是驚嚇還差不多”順利得到了蘇黎委屈的一啄。 “你有我的保護,送你防御法器也用不上,只能送些強身健體的小玩意,戒指太早,耳墜不配你氣質(zhì),項鏈又會擋著紋身,想來想去,只能用在身上。我想和你有真正的第一次,所以不能用肛塞,尿道棍不方便又太疼,懲罰的時候正合適,所以思來想去,用兩根羽毛給你做了兩個乳塞,很配你,以后也方便?!敝劣诘降追奖懔耸裁?,只有蘇黎自己知道。 顧含章絕不會承認自己聽著蘇黎的"很配你"有些感動,只能習(xí)慣性的用話語來悄無聲息的表達他的妥協(xié)“哼,油嘴滑舌?!?/br> 蘇黎知道自己又一次賭贏了,開始大大方方的在顧含章身上進一步打下自己的烙印。 被靈力控制著的乳塞開始靈活的在顧含章胸口試探,顧含章緊張的盯著在自己胸前亂晃的銀針,嘴里開始不住的說些好話,阿黎阿黎的叫的正歡。 顧含章的聲線與蘇黎的截然不同,聽著像一架昂貴的中提琴,醇厚而性感,尤其是親昵地叫一個人名字的時候。聲音的主人撩人卻不自知,蘇黎卻已經(jīng)熱血沸騰。干脆用靈力沖向胸口,蠻橫的破開了兩邊的乳孔。 畢方的靈力熾熱不比,如兩團火在顧含章胸前炸開,剛出口的阿黎瞬間變成了呻吟聲,連綿不絕。“阿黎在艸我的乳孔……哈啊,好阿黎……好爽……啊啊啊恩……進來了!”蘇黎聚精會神的cao縱著兩根銀針,瞬間沒入了剛打開的乳孔,精準的埋入了2/3,只留兩條紅線墜著的赤紅羽毛,隨著顧含章的呼吸擺動著。靈力的麻痹讓顧含章忽視了微末的痛,只留連綿不絕的蘇爽和飽脹“好漲……被阿黎塞滿了……燙嗯……”銀針打一進入火熱的乳道,就迅速漲大,恰恰好填滿了空隙,將乳道填了個嚴嚴實實。這樣的變化讓顧含章受到的刺激更強,如條脫水的魚般猛的彈跳起來,卻被胸口紅色文身中散發(fā)的平和暖流漸漸撫慰,逐漸回復(fù)平靜。 過了一會,徹底安靜下來的顧含章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胸口不在有灼熱的燙感,只留尚能忍受的麻癢。 “你們神獸,都這么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即使已經(jīng)接受被帶上乳塞的不爭事實,顧含章還是沒好氣的摩挲著在自己胸前晃悠的羽毛,郁悶的問到,“這下好了,西裝根本遮不住,怎么辦吧”“不會被別人看到的,你只能被我看”“該死的獨占欲”“榮幸之至” 等到穿衣服的時候,顧含章發(fā)現(xiàn)自己的裸體對蘇黎的吸引力極其大,尤其是吊著兩片羽毛的胸,總是被若有若無的sao擾,于是他羞怒的把色批鳥趕了出來,穿好了衣服才放他進來。 蘇黎狠狠的懲罰了顧含章的乳珠,讓乳珠腫的像兩個小嘴,含住了懸著羽毛的紅線,嬌嫩的乳孔被磨得有些疼,顧含章不敢系上扣子,只能敞著胸口吃早飯,強忍著羞恥叫老公給自己的乳珠消腫,被脅迫著要求縱容蘇黎以后的所有流氓行為,甚至包括“餐前運動”這種聽著就讓顧含章臉紅的新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