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說我從出生起就喜歡黏在母親身邊，睡覺的時候要捏著母親的手指頭，吃奶的時候要看著母親的臉，洗澡的時候要母親的陪伴。

    “你快把我老婆搶走啦?！卑职终f這些話的時候，母親露出了罕見的笑容。爸爸因為mama臉上鮮活的表情而變得激動，當著我的面要把mama拉回房間，mama的情緒rou眼可見的低沉下去，輕微地反抗了幾下便不情愿的跟上爸爸回房的腳步。很快，房間里傳來母親痛苦的叫聲，我自覺離開客廳。

    我咬著筆桿，看著習題本上的數(shù)學題，思緒早已飄到九霄云外。母親和爸爸在房間里做什么呢，爸爸平時不是最心疼母親嗎，為什么母親每次都那么難受啊。

    我腦袋里裝滿了很多好奇了很久的問題，終于下定決心第二天上學的時候去問老師。

    我的班主任老師是個年輕的男人，約莫二十五六歲，經(jīng)常穿著同樣的白色襯衫和黑色褲子來上班。身上有淡淡的洗衣粉味，我和同學都愛找他聊天。

    “林同學，你是說，你的父親經(jīng)常欺負你的母親?！崩蠋煵淮_定地問我，大概在他眼里，平素開朗愛鬧的學生家里不應(yīng)該發(fā)生如此不幸的事。

    我用力點頭，眼睛里閃爍著真誠的光。老師咳了兩聲，妥協(xié)下來，“那我這周末去你家看看?！蔽液荛_心，很慶幸我的老師是個熱心幫助學生的好人。

    周末，老師按照我在學生記錄簿里填寫的住址來到了我家。我站在樓梯口看見，母親裹著厚厚的長外套迎他進門。老師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對母親道出他此行的目的。

    “家訪？老師，是不是她在學校里犯什么錯誤了呀？”母親緊張地詢問老師。

    “沒有沒有，林同學是個好孩子，這只是我們學校的例行家訪。”老師緊張地擺手，他看到了我，對我友善的笑了笑。

    母親脫下外套，里面穿著緊身的T恤，隱約能看到形狀分明的腹肌，看起來完全不像生過兩個孩子的人。他給老師倒茶水，遞杯子的時候不小心將茶杯打翻，茶水潑到了老師的褲子上。母親手忙腳亂地用手去擦老師的褲子，完全不記得他右手邊的茶幾上擺著一盒爸爸新擺放的紙。

    最后母親抱歉地帶老師去一樓的衛(wèi)生間清洗。

    母親又要好長時間不能陪我了，我懊惱地想。

    我看的清楚，那杯茶水是母親故意拿不穩(wěn)的。不知道爸爸在監(jiān)控那頭的感受怎么樣。

    周六晚上，我的哥哥從寄宿學校放學回家。他隨意地用皮筋將半長的頭發(fā)扎起來，左手插褲兜，很酷的敲響母親的房門。我也跑過去，在他凌厲的目光中和他一起看望躺在床上的母親。自從下午爸爸出差回來后，母親就被鎖在房間，連自己吃飯的權(quán)利也被剝奪。我把頭埋在母親鼓鼓囊囊的胸前，安心地嗅著他的味道。哥哥把我拎到一旁，半跪在地上去吻母親的臉龐。爸爸正在調(diào)試臥室里新買的電視機，像是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轉(zhuǎn)過頭來便看到他讀高中的大兒子在親吻他的妻子。

    “你是個alpha，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和母親這么親密了?！卑职众s過來推開哥哥。我從爸爸的語氣中聽出咬牙切齒。父子倆瞪著如出一轍的杏仁眼，誰也不肯退讓。母親用被子蓋著頭，疲憊地叫兩人都滾出房間。于是父子倆悻悻離開，我站在一旁，用我有限的小學知識分析，為什么爸爸有時候會那么聽母親的話。

    “我的乖女兒，過來和mama一起睡吧。”mama向我張開懷抱。

    我開始期盼爸爸和哥哥的下一次爭吵。

    日子不咸不淡的過去，母親一如既往地不出家門，哥哥從高中生變成了受人尊敬的部門主管，爸爸的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而我，在16歲的時候順利分化成了alpha。我被普及了有關(guān)第二性別的生理知識，對omega的身體構(gòu)造有了一定的了解。為了探索更多生理的奧秘，我陸陸續(xù)續(xù)換了很多伴侶，alpha、beta、omega，來者不拒。

    這天，我牽著新交的omega小男友的手在街上逛，意外看到了多年不曾聯(lián)系的小學老師，他站在奶茶店里買東西。

    “老師？”我走上前去和老師打招呼。老師看到我也很意外，隨即和我招手。我讓男友在奶茶店里坐著等我，請求老師和我去人少的地方交談。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老師先開口，“你是想問我和你mama的事情嗎?！蔽尹c頭，家訪那天的事歷歷在目。

    “你mama很孤獨，他生下你們后基本沒出過門吧。”老師似是在回味，“不過他很溫柔，很好地照顧了我的情緒。他對我說了很多他和你爸爸的故事，說實話，你爸爸真不是個好人，和你mama談戀愛的時候經(jīng)常劈腿，結(jié)婚當天和你mama的好朋友上床，在你mama懷孕的時候羞辱他長得明明不像個omega為什么還能懷孕。你mama試過逃跑，又被你爸爸捉了回去?！?/br>
    “我問他后面為什么不再嘗試離開，他說他沒有能力帶走你們。他真的很愛你們?！?/br>
    和老師告別后，我一個人慢慢走在路上?？熳叩郊业臅r候，被我遺忘在奶茶店的男友打電話過來氣急敗壞地提出分手。

    “分吧。”我無意和他多說，掛掉電話，隔絕他不可置信的語氣。

    我打開母親的房門，哥哥在他身上不停起伏，爸爸在角落里，坐著輪椅。

    房間里充斥著信息素交纏的味道，我深吸了一口母親好聞的蜜桃味信息素。

    我看著母親肥碩的奶子和挺巧圓潤的蜜色屁股，脫下衣服。

    我知道爸爸對母親有很深的愧疚感和占有欲，但他對母親的愛建立在傷害之上。所以我和哥哥為什么不能代替他呢。

    我和哥哥很愛母親，為母親打造了一個舒適的籠子。

    我們和被cao的迷糊的母親拉勾，他一輩子都要陪在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