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玉棺雙修【完】/羞辱無情師尊后把后xuecao成yin洞/彩蛋:被囚禁的冰山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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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藏風并不擔心嚴雪明會因為他幾句情事上的胡言而翻臉,而且他就是為讓嚴雪明看清楚他身體的sao浪,認清自己只是一個離不開男人的鼎爐,且為宋藏風一人所有。 他不愿嚴雪明以侍君的身份出現(xiàn)人前,除了怕被師尊同代的大能認出,暴露師尊修為大跌體質(zhì)異變外,更是不想讓任何一個男人用覬覦的目光在師尊的身上流連。 宋藏風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天魅之體的可怕,不過身為男人的私心,他雖無法阻攔嚴雪明的選擇,不代表他會給嚴雪明放縱的機會。 師尊是他一人的禁臠,也幸好那些碰過嚴雪明的傀儡都已死去在血祭之中,不然宋藏風便是再去下界冒著被天道加罰的威脅,也要他們皆都魂飛湮滅。他是可以在嚴雪明面前卑微著痛哭流涕的哀求,露出為嚴雪明神魂顛倒任予予求的癡迷,可是這一切的前提是嚴雪明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果然,嚴雪明叼著那根玉勢,眼神不甘卻也被欲望折磨的不斷扭動身體。他瓷白的身軀好似一條軟膩的白蛇,可是他的話都被玉勢堵在殷紅的嘴中,宋藏風撫摸過他微腫的下唇,飽滿水亮,被玉勢撐的滿漲,連口水都控制不住的從他唇角滑落,充斥著引人躁動的色氣。 宋藏風想聽到他動聽的甜膩的呻吟,只是又覺得他這樣被束縛的姿態(tài)實在很美,便慢條斯理的把那些淡化的吻痕一一補上,他偏愛嚴雪明的耳尖,因嚴雪明那處很是敏感,果然一道牙痕就換來嚴雪明一聲低吟,帶著鼻音,繚繞著甜意。 狹小的玉棺讓他無法躲藏,嚴雪明也不愿躲,他只是忍受不了這緩慢的節(jié)奏,嚴雪明需要的是被宋藏風胯下rou槍貫穿,再來回抽插,如同狂風暴雨,把自己壓制在玉棺中狠狠頂干,讓自己的神魂被高潮的快感沖擊的飄忽欲仙,酥軟到rou身都如爛泥般癱在男人胯下。再被射進許多精水,那些又化成助他恢復修為的靈氣,充斥著他的丹田。 可是宋藏風只是在他的脖頸,累疊落上紅痕,男人連吸帶舔,似乎能隔著皮膚吮吸到他的血液,嚴雪明低吟不斷,身上香汗淋漓,卻連汗液都混著蝕骨的魅香。 嚴雪明胸前的鎖鏈已經(jīng)換成一道將兩個奶尖鏈接的銀鏈,同時兩端各點綴著蓮花狀的銀鈴,銀鏈纖細精致,垂在他胸膛間,隨著起伏波光粼粼,甚是驚艷,純凈的銀色襯托著兩個sao紅熟艷的奶尖愈是勾人,但宋藏風毫無技巧的在他胸上抓揉,嚴雪明只覺胸乳尖或疼或癢,在宋藏風拉動中間那道銀鏈時,他奶尖同時傳來的滋味就剩了痛感。 但疼痛過去,宋藏風吸著一顆如小棗般的奶尖,恨不得吸出奶的力度,籠罩的欲望便把嚴雪明逼迫的呼吸急促,在他拔出塞著嚴雪明嘴巴玉勢后,便聽到嚴雪明的哀求:“藏風……師尊好癢……唔,插一插…好空……” 嚴雪明褻衣下一絲不掛,且宋藏風的大東西也氣勢洶洶的抵在他xue口廝磨,時不時淺淺一撞,在saoxue熱情想要納入時,又退出些許,和他的吻一樣都是讓嚴雪明空落落的尋不到實處的煎熬。 其實他稍微掙扎,便能解去他手臂上束縛的白紗,只是他還是微紅著眼隱忍著,跟宋藏風玩這場你退我進的游戲:“唔…為師…?。‰x不得藏風…要藏風的jibacao師尊的xiaoxue。” 嚴雪明早已心知他唯一的愛徒最喜歡什么樣的刺激,尤其在他自稱師尊時,極為興奮。宋藏風迷戀的便是最開始高高在上的傲慢仙者,如今仙者已經(jīng)墮入十丈軟紅塵,可他既要嚴雪明維持高傲,又要嚴雪明低頭求饒做卑微的侍君,幸好宋藏風的性器嚴雪明的確離不得,也知道換了其他人未必有這個傻徒弟好掌握。便隨著宋藏風床榻上的逼迫轉(zhuǎn)換語氣。 宋藏風直插到根底后,瞬時激的嚴雪明眼睛發(fā)直,空虛了太久后被猛然填滿的滋味,是種難言的滿足,他前面陽根漲的厲害,原本被鎖精環(huán)扣死,也有了反應,只是不能泄身。 他后xue夾弄不絕,有意cao控著xuerou蠕動深吸,宋藏風卻慢慢廝磨兩下,就狂cao起來。 玉棺外是他們散落的衣物,層層隔音法陣攔下了外界的窺探,哪怕這主臥之中皆是兩人交歡時動情的喘息呻吟。 宋藏風手掌突然拍打上嚴雪明豐腴的臀rou,那rou臀本就隨著宋藏風的cao干變形,此時浮現(xiàn)幾根清晰度指痕,越發(fā)好揉捏,嚴雪明被刺激的也狠狠夾了一下xue,差點讓宋藏風爽的直接泄身?!坝羞@么爽么?……師尊你真是yin賤,怕是沒有魅骨,也是個欠cao的sao貨吧。說不定在我成年之后,沒有魅骨做借口,也會掰著yinxue求cao?” “唔……是藏風把師尊cao成sao貨的……哈…”嚴雪明半坐起時便能看到他那處sao紅的艷xue是如何吞吃那根上面還有青筋躍動的兇殘巨物,分開進出間他yinxue汁水四濺,咕嘰的水聲和rou體撞擊的啪嗒聲,都讓他臉上紅暈又深幾分。 “藏風……哈,就是那處……啊啊……不…慢慢一些?!?/br> 宋藏風卻不滿意這個回答,又掐著他的腰,逼迫他側(cè)著身子,一條腿曲起,換個姿勢cao弄后,嚴雪明胸前的鈴鐺抖動不休,叮當亂響,混著xue口的yin聲,刺激宋藏風越是興奮:“而且哪怕是離了我……隨便一根jiba師尊也會撲過去舔…” 嚴雪明嗯嗯啊啊的亂叫,他無奈的垂著頭,銀發(fā)順著滑落,遮蓋他大半面頰,他知道宋藏風不甘他還被他人喂養(yǎng),可是他雖然被喂養(yǎng)的體質(zhì)小成,卻只有跟宋藏風在一起的記憶,他記憶里,身子是在他主動勾引下被徒弟開的苞,他原本青澀粉嫩的后xue也是被宋藏風連著玩弄數(shù)年,才成了一cao便噴yin水的saoxue,根本不記得他被人輪番玩弄的模樣。 只能依稀記得兩根jiba一同塞到后xue里,漲的他疼痛不已,又cao他他仿佛渾身上下都無處不在徘徊著高潮之中的美意,但是他聽出宋藏風話語里的森寒后,嚴雪明也只想盡快吞下陽精裹腹,便抽噎著斷斷續(xù)續(xù)道:“不……藏風的東西最好…只要藏風來cao…藏風…藏風cao的師尊好爽唔……又被藏風cao到sao點了……” “啊啊啊啊……”他抽搐著潮噴出大股yin液,前面的性器被尿道棒塞得憋成紫紅,也只可憐兮兮的落下些yin汁,而后xue又宋藏風的性器堵住,yin水也只有被cao干時才溢出。 宋藏風甚至將棺蓋合攏,逼?;璋档挠窆變?nèi),他的師尊被他cao的xue口大敞,成一個不斷被榨出yin汁白精的sao洞,兩個人鏈接出皆是泥濘不堪,水液淋淋,棺中的錦被早被浸透sao水,冰涼濕潤。 空間的縮小,只讓兩人緊纏如一人,愈發(fā)密不可分,宋藏風鼻腔中皆是師尊身上yin靡的香氣,比起性器噴發(fā)時的滿足,把嚴雪明這樣緊緊困在懷中,才能撫慰他心間的不安彷徨。 “師尊……你是我的。”他的低語讓高潮中茫然的嚴雪明隨意敷衍應和:“嗯…呵……” 等三日后的壽宴之上,宋藏風一襲極品地階靈寶的華麗法袍,襯得他精致到艷麗的長相更為煌煌大氣,他毫不掩飾的金丹期修為和過于稚嫩的骨齡,也讓不少宗門心間微震,畢竟三等以下宗門,金丹修者都已算不錯戰(zhàn)力,卻不少往往是臨近百歲才能突破。但比起他上坐僅次天鼎宗宗主之下的位置,也不算震撼。 幸好還有位元嬰期的藥王谷圣女,也高坐其中。還沖著宋藏風彎眸一笑,她素衣烏發(fā),姿容絕美,舉止脫俗,清雅的仙姿引得下方窺探的年輕修者一陣恍惚。宋藏風卻無動于衷。 廣拙仙尊最后落坐,開宴之前,還特意問詢宋藏風:“你是寒成的徒弟?果是少年英才,望你如你師尊一般,日后為我仙道柱石?!庇址愿捞於ψ谧谥?,讓宋藏風可去問鼎峰中自行擇選法器。算作禮物。 問鼎峰頗富盛名,修真界中地階以上靈寶都有可能生有靈智,甚至天階靈寶能化成人形,天鼎宗所制法器及其靈寶,凡是主人身隕后皆會被投入問鼎峰中,等待有緣人再次認主。有資格踏入問鼎峰,便是不輸萬年蟠桃果的機緣。因如果尋到一個天階靈寶,哪怕金丹修者也不可小覷。 宋藏風還沒有本命法寶,他多是用靈戒內(nèi)的法器,看似財大氣粗,但是他冥冥中知曉因果難負,日后皆要還上,所以不敢徹底煉化。而與嚴雪明的雙修也讓他遺忘了此事。此時才猛然一驚,仙宗內(nèi)的安逸讓他愈發(fā)不思進取的墮落,實力并非修為增長,還需歷練打磨,與生死之際方能磨劍成鋒。 與嚴雪明的雙修固然讓他修為進境飛快,但是這些靈氣卻似無根浮萍,他還未能完全掌控,宋藏風想到此處,沉聲向廣拙仙君行禮謝過,做足小輩的謙遜姿態(tài)。廣拙仙君頷首后又賜給他一物。 “這是當初仙魔初劫中一位隕落道友遺留的功法,我觀你與他皆是混沌靈根,聚五行之氣,與他大道相合,你應能從中參悟些許?!?/br> 宋藏風接過冰涼的玉簡,收到儲物戒中又行謝過,等不遠處那位藥王谷圣女也得了一株十萬年的冰火草,原來那位圣女是異種冰源體,冰火草是一種丹藥的主材,可以助她引出冰源丹火,于煉丹師一途更進一步。而后天鼎宗宗主才宣布正式開宴。 對于廣拙仙尊的賞賜,宋藏風早有所知,來天鼎宗時,便聽聞當年大乘修士的仙尊戰(zhàn)場上,寒成仙尊對廣拙仙尊有救命之恩,雖廣拙被魔族傷后修為再難寸進,但大乘期幾乎與天道同生的悠長壽命,修為上也只是多一些微憾。如此他對于寒成仙尊唯一的弟子自然青睞有加。 宋藏風見了被天鼎宗女弟子送上的萬年蟠桃靈果,以他的身份定是得了樹上最為極品的那顆,那果子精巧如一團光暈,散發(fā)著五色琉璃的迷離色澤,只是咬上去,便直接在口腔中化成汁水,其滋味甘美,當是宋藏風也少見的絕品。 他神魂微震,似陷幻夢,又滄海轉(zhuǎn)瞬桑田,再回神已是金丹后期,甚至隱隱有圓滿之兆。 宋藏風還沉浸在小境界提升的飄忽之中,卻身形微晃,他本以為是自己突破不穩(wěn),遠處竟又發(fā)出一聲驚天巨響。還有一人咆哮怒吼,原本仙音陣陣,喜氣盈盈的宴席,都突然靜默。席中人都不免帶上驚慌。 “廣拙小人,你今日竊居高位,可還記得我宋家滿門血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