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馬車上師尊乘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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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藏風感覺腦中總有人在低泣吶喊,那是老鬼的聲音,是老鬼在仙宗時候殘留在他記憶之中的影響,仿佛無時無刻不在警醒著他,遠離嚴雪明。 他明白仙宗定然不會放任他和嚴雪明就這樣無故失蹤,甚至還會借助各種陣法道術(shù)推演他們身在何處,人間界此時也應(yīng)會有尋找他們蹤跡的仙宗子弟。畢竟天生道體對紫陌仙宗意義重大,但也不會大張旗鼓,紫陌仙宗也有敵對宗門,多的是想將他提前扼殺的存在。 可是他只要聯(lián)系上仙宗子弟,他自然能回到仙宗內(nèi),嚴雪明自求的災(zāi)劫,又與他何干,他也不需要當這塊注定被碾碎的磨道石,嚴雪明感悟七情后需要再斬因果,一切沾染后沉淪于他的人,都會被他屠滅。 宋藏風將他掐昏過去,嚴雪明那張俊美仙逸的臉上還沾著他的精水,唇角還帶著滿足的微笑,突兀的凝固在上面,宋藏風腦中又隱隱約約聽見老鬼在低語:“你現(xiàn)在抽身,我還可替你洗去前塵,只需留他一人在人間歷劫,到最后他屠盡整個人間,又與你何干?!?/br> “你若帶他回歸仙宗,便是毀了整個宗門。仙宗覆滅,是因你而起?!?/br> “莫要低估天魅之體,這種魔體比魅魔還要更為可怖。” 宋藏風輕輕用軟布擦過嚴雪明面頰,他肌膚瑩潤白皙,情欲滋養(yǎng)下自然紅潤,而靈氣日日流轉(zhuǎn)沖刷下,更是光潔如玉,宋藏風的手摸過他飽滿軟嫩的嘴唇,摸過他高挺的鼻梁,想著這里會被別的什么人的手撫摸,親吻,甚至是用臟污的性器摩挲,而且不止一人。 他會變成散發(fā)著腥臭精水味的玩物,也會笑著討好著吐出什么放蕩的言語,去勾引人射來更多惡心的精水,再興奮的吞咽,變成下賤又yin靡的娼妓,或許還不如娼妓,他只求男人的精氣,只求結(jié)下來更多的因果,但比娼妓更可怕的是,在他蘇醒時,他索取的嫖資,便是那個人的性命······乃至神魂,是徹底的抹殺。 宋藏風心知嚴雪明的無情和狠辣,嚴雪明眼中只有他的道,只有成仙,他已經(jīng)看到了兩個人糾纏的未來,要放手嗎?他回修真界繼續(xù)當他紫陌仙宗的小師叔祖,師尊挖去道骨時,應(yīng)以算好用仙宗滿門來祭煉道果,師尊已經(jīng)背棄了仙宗??上勺趶奈簇撨^他宋藏風。 仙宗滅門之災(zāi)都是因嚴雪明而起的話,這一世,把嚴雪明留在人間,是否仙宗便能逃過一劫。 但是宋藏風咬破指尖血,點在眉心之上,模仿著老鬼鎮(zhèn)壓嚴雪明的陣法,竟是自封了神識,老鬼的聲音越發(fā)微弱,但顯然更是暴怒:“你要干什么,蠢貨,你若死在人間·····蠢貨··蠢貨··” 宋藏風只覺思維遲緩,他神識未封時,無論是籠罩身側(cè)數(shù)百米探查,或是勾勒陣法,修習(xí)典籍,都進度極快,道骨天然的好處,一切玄妙的道韻,在他眼中都清澈見底,但他此時封了神識,不亞于凡人自斷雙臂??梢矓財嗔死瞎砼c他的聯(lián)系。不用再聽他的碎語。不用再擔憂隨時被奪去軀干。 他把嚴雪明抱在懷中,低頭親吻在嚴雪明唇上,與嚴雪明呼吸交纏,額頭相觸,似乎妄圖讀懂嚴雪明識海所思所想,卻只能徒勞放手,但他的嘴唇還在點觸到嚴雪明面頰上:“師尊·····殺了我吧,可你也只能殺我一人?!?/br> 宋藏風語氣堅決又偏執(zhí),眼中焚燒著難以形容的瘋狂:“你的愛恨嗔癡,有我就足夠了?!?/br> 他實在無法拋下嚴雪明,也無法斬去嚴雪明的因果,更無法忘記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他宋藏風沒有父母沒有朋友,而唯一有的宗門,在老鬼口中亦并非全然美好。算來他短暫一生,與他最為親近的,竟是修煉無情道嚴雪明。一個無情之人。 宋藏風根本無法選也無需選,在嚴雪明的屠刀落下前,他根本不會主動拋下嚴雪明,更不會任憑嚴雪明沉淪欲海被他人玷污,只有他,他宋藏風生命中只對嚴雪明才生嗔癡,嚴雪明為何不能唯有一個他。 他實在怕了嚴雪明,嚴雪明對人對己的狠辣,讓宋藏風想來都忍不住瑟瑟發(fā)抖,可是宋藏風還是無法放手,老鬼能不懂他自己性格如何么,所謂苦勸,看似為他打算,但是老鬼也清楚自己并不會逃,他若真想自己離開,便會直接俯身自己,這般做戲,也不過在他心間留下烙印。讓他不再信任嚴雪明。 只是老鬼也沒有想過,他宋藏風竟會自封大半神識。以至于虛弱的好似凡人,連儲物戒都無法動用。 宋藏風收拾好早留出的金銀和一些護身的符咒,就背上嚴雪明匆匆離開,他幾乎逃一樣的離開這座江南水城,在老鬼俯身于他時,他便感應(yīng)到老鬼魂魄是真真切切的來到人間。 可他們兩人卻漫無目的,便架一輛馬車,沿著官道北上,車外是一具低階傀儡,機械麻木,靈智全無,慢吞吞的趕著馬車,而嚴雪明跨坐在徒弟腿上,xue里吞吃著宋藏風的陽物。兩人姌合一體。 他越發(fā)豐滿的臀rou隨著起落,拍打在宋藏風大腿之上,觸感彈軟,只是呻吟輕輕,顯然還未到舒爽,眼神也不滿的直視著宋藏風,好似在催促,但宋藏風自顧自手握靈石,運轉(zhuǎn)經(jīng)脈吞噬靈石內(nèi)的靈氣修行,雙目微閉,一副不為所動。任憑嚴雪明扭腰提胯。 嚴雪明不多時惱怒起來,也是yuhuo泛濫,身體無力,動作緩慢,快感也越發(fā)遲緩,xue里如螞蟻爬咬,癢的他胸前虛浮難忍,只能夾著xuerou,把宋藏風的rou刃咬的死緊,才惹得宋藏風睜開雙眼。 宋藏風大手掰開他的臀rou,在他xue口輕輕撫觸,感受著xue口如何緊吞著自己東西,才用靈力控制著傀儡打馬狂奔。 馬車只是最普通不過的尋常馬車,最是顛簸,走時緩緩尚且車內(nèi)兩人搖晃,此時縱馬狂奔,嚴雪明被馬車顛簸的上下起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連續(xù)呻吟,聲音中透著舒爽的快意,甚至眼中留下生理性眼淚,左右搖晃間,宋藏風那根兇殘的巨物在他xue里左右頂干,他那根兇器又粗了一圈,滿滿撐漲著嚴雪明的yinxue,插弄時好像無時無刻不在壓著嚴雪明最sao的那處發(fā)力,把嚴雪明干的欲生欲死。 他被宋長逢鎮(zhèn)壓神志后就越發(fā)癡傻,連本能的記憶都無,只會癡癡的喊宋藏風的名字,或是開口便是求cao的yin話。每每都被宋藏風插的汁液橫流,小腹都被射滿鼓脹如懷了子嗣。才滿臉迷醉的抱著小腹去斂取精水中的靈氣精氣來修補身體。 宋藏風與他行走一路,也會途經(jīng)客棧時入內(nèi)休息一番,畢竟宋藏風仿若凡人般,少了神識之助,一些簡單的五行術(shù)法就格外麻煩,他也有意貼合凡人,盡量隱藏其中。 但是客棧內(nèi),隔音略差,哪怕宋藏風施展了隔音陣法,卻只是不被他人聽聞他與嚴雪明的動靜,隔壁細碎的呻吟也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傳來。 “哦····哦··啊······老爺別舔,啊··老爺·啊····奴家的xue都要化了·····嗯哼··” 這yin浪之聲竟是男音,卻也柔媚,像是特意調(diào)教過,原是一個小館,已有些人老珠黃,也是與這富商有點情誼,剛被從南風館里贖身出來做妾,更是怕再被賣回yin窟之中,他這種年歲,若再回去也只能當最低等的劣娼,床笫間更是賣力發(fā)浪。 嚴雪明眼睛瞳色清淺,襯著銀白長發(fā)和清俊面容,恍若謫仙一般,卻也被隔壁傳來的媚叫勾的起了興,主動張著又白又直的長腿,熱切的分開自己雪白的臀rou,上面宋藏風掌印未消,也不顧及疼痛,就張合著水紅的嘴浪叫道:“藏風···cao一cao····saoxue也想吃精···” 他手指指尖白的都恍若透明一般,但后xue嫣紅,還帶著紅腫,因下體毛發(fā)皆被剃去,顯得白幼干凈,也越發(fā)色氣,更不要提他手指插進去輕輕一攪,xue里就順著吐出一行白精,水噠噠的順著臀縫洇濕床褥。 宋藏風盤膝坐在他身側(cè)調(diào)息,他感覺老鬼試圖沖破封印,眉頭皺的愈深,深入靈魄的疼痛讓他微顫下吐出一口淤血才好轉(zhuǎn)些許,睜眼便是看見嚴雪明這般風sao直白的勾引。眼中越發(fā)幽暗。 他強摁著嚴雪明直接插入,雖然車上兩人已經(jīng)是交合許久,但這樣粗暴,嚴雪明還是痛的低呼一聲,臉都糾結(jié)一團,寫滿了恐慌。 “啊啊啊啊·疼······藏風···我痛·····sao逼里面好痛···” 他淌著淚,眼尾都被哭的紅紅的,但是宋藏風并沒有溫柔些許,反倒是cao的又兇又急,那根兇器似乎要把嚴雪明插穿一般,直接便插到根處,而不是之前般都是先插上半根,輕挪慢頂,非得等嚴雪明主動求cao,才顧忌著插入全根,把嚴雪明爽的只會抖著身子潮噴yin水。 “痛嗎?師尊?!彼尾仫L語氣溫柔,還露出一張笑臉。嚴雪明委屈的點點頭,但腿卻下意識的已經(jīng)纏上宋藏風的身體。 “可是師尊······我···我也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