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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夢醫(yī)生在線閱讀 - 第十一章 一支煙(上)

第十一章 一支煙(上)

    王鍇停在原地。

    王夢收起電子屏,直直地往前走。他走出去兩步,然后轉(zhuǎn)身,在還未暗的路燈下看王鍇。

    他確實擅長表演,只一眼就把王鍇打回原形。他現(xiàn)在不是他的戀人,也不是他的朋友,他就是他的一個司機,除此之外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山崩海嘯!他被突如其來的崩潰擊倒了!

    王鍇沒被寂靜無聲的江風擊倒,沒被轉(zhuǎn)瞬而逝的流星擊倒,沒被飄飄晃晃的氣球擊倒,他甚至沒被千里之外的高懸之月?lián)舻埂蓧核礼橊勚恍枰詈笠桓静?。他說的對。

    只要他不這么認為。

    他想:十年,陸佳是怎么忍過來的?他連三個月都忍受不了。

    “你——你要去干什么?”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王鍇身體前傾,他迫使自己邁開腿,步伐僵硬地走過去,然后從嘴縫里擠出這句話。

    這是他最后的尊嚴了,求求他。

    王夢抬眼看他一下,淡淡對他說:

    “工作。”

    “你......”

    人活臉樹活皮,王鍇知道自己現(xiàn)在赤身裸體。但他就想這樣。就把他的皮扒下來吧,讓他血rou模糊。把胸膛上的肌rou和骨骼解剖開來,給夢醫(yī)生看看自己因他而跳動的心臟。掏出來問問他:它是什么顏色?

    他自詡不會比那顆氣球差。

    “你可不可以不要去?”他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哭泣。他拉他手,把冰涼的白玉握進指尖。他確實哭了,只是這眼淚不在眼角,在他氣息奄奄的聲音里,隨即四散在晨風中。

    王夢把自己的手從王鍇緊攥的掌心里抽出來,又看了一眼移動終端上的時間。他好像剛聽了一個都不足以讓他發(fā)笑的笑話,就抿嘴對王鍇說:

    “不去?不去你買我???”

    然后他還極富攻擊性地加了一句:“我很貴的?!?/br>
    他在挑釁嗎?王鍇多少有點意外。因為他現(xiàn)在的樣子很像在羞辱他??蓧翎t(yī)生不需要羞辱他:第一他不是會因羞辱他人而得到快感的人;第二他沒必要羞辱他,他不在乎他。

    所以王鍇怔住了,話不經(jīng)過大腦,直接從嘴里溜出去:

    “多少錢?”

    他隨口講了個天價數(shù)字。

    -盛宴-

    凌晨的時候,城市其實是藍色的,因為它在睡覺。隨著一聲聲刷牙聲、買早點聲、發(fā)動機聲從它身軀的每一個角落響起,藍色會被逐漸吞吃掉。就像王鍇現(xiàn)在在24h便利店里啃還有一半的速凍煎餅果子。一分鐘后,他把剩下的一半咬完,太陽也完全從地平線后升起來,城市就是各色的灰白了。

    他把包裝紙和空咖啡罐仍在桌子上,走出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來到那輛小排量寶馬車旁。他本來要把手腕上的移動終端舉到車門上開鎖的——

    他一腳踢在門上!

    報警系統(tǒng)登時發(fā)出刺耳的鳴叫。在隨城市一同蘇醒的上班族的注目禮下,這個紅發(fā)青年繃緊渾身的肌rou,將蜷起五指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再重重揮落胸前!

    這個場景足夠可怖,也足夠瘋癲。他在眼睛里藏一頭幼小的雄獅,他們都在注意他猙獰的神情,聽不到他眼底的怒吼。

    他的發(fā)泄是無聲的,有聲音的是警報器。后來警報器停下來,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了。一簇火苗隨同聲音的離去偃旗息鼓,王鍇蹲靠在車門邊,開始給他那些“朋友”一個個發(fā)簡訊。

    夢醫(yī)生走近邁特墨菲斯會所長達四十米的前門時,門衛(wèi)驚訝了一下。首先是因為他沒有開車,沒有把電子鑰匙甩到公共終端里叫服務生去停;

    第二,這個見多識廣的門衛(wèi)認出了他,他是陸佳的人。

    王夢在和前門配套的門禁上刷了ID,上面顯示允許通過。他對這個門衛(wèi)點頭一笑,禮貌、善意、謙和浮現(xiàn)在他舒展的眉眼。門衛(wèi)立即確定了他為什么是陸佳的人——他長得太漂亮了。

    穿過郁郁蔥蔥的矮灌木林道,巨大的立柱式建筑就藏于純白的噴泉花園之后。它造型鮮明,設計初衷明顯,在仿古羅馬神殿的大基礎上,盡可能讓人享受到凡爾賽宮般細致入微的奢華。王夢走向邁特墨菲斯的白金浮雕大門,馬上有一個身著燕尾服的服務生上前,為他開啟這扇沉重的巨門。

    殿內(nèi)更加富麗堂皇,隱藏式水晶燈盤旋于高約二十米的暗金色墻面之上,將這個幾乎可以被喚作“宮殿”的大廳照得熠熠生輝。服務生被吩咐了今天不要多做停留,在門后用白手套為夢醫(yī)生指明方向。又是一點頭,他邁開漸漸緊湊的步伐向最深處的包間走去。

    空無一人的大廳里回響起他的腳步聲。王夢沒注意到周圍的景色在逐漸黯淡——設計時的小心思,正將他從白晝拉往黑夜。

    他顧自前奔,在走廊盡頭幾乎小跑起來。

    突然,他停住。因為在前方大約五米遠處,一扇厚重的水晶門自包間內(nèi)推開,隨即跑出一個身材曼妙的美女。

    她穿那身暗紅色的連衣裙,這是她最喜歡的一條裙子。她從門后探出半個身體,正在小心張望。她很快看到了不遠處的夢醫(yī)生。她腿軟一下,扶住門把手,身體前傾地向他奔跑過來。王夢輕輕攤開手臂,看到她臉上的妝有些花了,于是在心里希望今天的事兒別給她留下什么陰影。

    Mars身后跟出兩個正在談天的男人。

    “夢醫(yī)生?對不起!對不起......”又軟又柔,這個可憐的大姑娘倒進他的懷抱抽泣。他輕輕抱住她,溫柔地拍撫她顫抖的背。

    她還在說對不起,說得又小聲又著急。滿目淚水在漂亮的臉孔上奔騰,糊掉厚厚一層粉妝,把她帶著一些細小皺紋但依舊美麗的面旁露出來,而王夢依舊輕輕安撫。

    “放心交給他。”——這句話他不用說出口。就像他理解她那樣,小齊無比地信賴他。她在他輕柔卻穩(wěn)定的手掌下漸漸安定下來,終于平復些許擠壓整整一夜的恐懼與愧疚。

    他又抱了她一會兒,把剛才跑出來的溫熱連同勇氣傳導給她。Mars緩緩放開緊貼夢醫(yī)生的雙臂,但仍舊拿手抓他的手。

    她垂著落滿淚珠的睫毛,看兩人抓在一起的手,他就緊握她的手,直到聊天的男人走過來。其中一個較年輕的王夢有點眼熟,他戴著副黃墨鏡,樂呵呵去拍Mars裸露的肩膀。

    Mars被他拍一抖,王夢又捏一下她的手。她就沖夢醫(yī)生點點頭,一步三停地同黃墨鏡走了。

    黃墨鏡笑嘻嘻帶她離開,他們走向出口,夢醫(yī)生與他們背道而馳。他站在原地,臉上最后一絲“人”氣兒快速褪去。如一座冷酷的冰雕,他無聲等待另一個高個兒男人站到他背后,就在他頭發(fā)邊上點了一只雪茄。

    抽一口,這個看上去三四十左右、保養(yǎng)得非常好的成功男士往王夢頭發(fā)上吐煙圈。他附到夢醫(yī)生耳旁一樂——

    “陸佳舍得你來?”

    不需要理他。王夢想:就當被狗咬一口。

    他沒有情緒起伏的心突然被自己逗了一下:被狗咬,和被柳和鳴cao,沒區(qū)別,他都不在乎。

    他什么也不在乎。

    “啊—”

    身后遠方傳來一聲很小的抽氣。

    這個抽氣聲音很小,很短暫。好像只是吸氣時打了一個小小的嗝,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疙瘩。而且它隔王夢那么遠,以弱小的身體飄過曠若荒野的會所大廳,傳達到耳畔幾乎沒有任何波動了。

    可它聽起來比金屬利器互相摩擦還要刺耳。

    王夢向后轉(zhuǎn)身!他推開柳和鳴!推開這個衣冠禽獸的同時慘叫已經(jīng)傳過來了!Mars已經(jīng)不能再看黃墨鏡微笑舉在她面前的電子屏,她幾乎要昏厥一般大喊:

    “你們?你們答應過我!你們答應過我會放了我兒子——你們答應過!——”

    她就站在離白金浮雕大門半步路的地方,黃墨鏡笑嘻嘻看著她癲癇一般不住抽搐的身體。夢醫(yī)生聽小齊爆發(fā)出一陣響徹整個宮殿的嘯叫!!——

    “夢醫(yī)生??!夢醫(yī)生!——”

    她慘烈的哭喊只出去一聲半,一柄鐵黑色軍刺刺進這個單身mama柔軟的胸脯。Mars是個普通的姑娘,普通地戀愛,普通地生孩子,普通地喪夫,普通地被毒打!污蔑!逼債!

    她普通地逃跑,帶著那個從zigong里掉出來的小拖油瓶,普通地在絕境下被收留,普通地學習技能拼死工作。她普通地把全部信任交給不怎么愛表達的小老板。

    她那一塊rou還太小,連字母表都念得含糊不清。小小地長啊,還來不及她依靠——她就先依靠依靠她的小老板,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小老板。

    所以她喊他的名字,在她最絕望的時刻。

    王夢甩開柳和鳴拉扯他的胳膊!柳和鳴就伸腿把他絆倒!柳和鳴笑盈盈抓住蹦著腳奮力前撲的他!他就看黃墨鏡笑嘻嘻把目測十七點三公分長猜測高碳鋼材質(zhì)的三棱軍刺抽出Mars的胸脯。

    他看遠處她的背影抖一下,從左側(cè)向前傾倒下去。夢醫(yī)生身體里的血液加速循環(huán)起來——它們朝大腦供氧——他已經(jīng)看到地表在累積鮮血,這種情況不可能只是刺破胸部肌rou組織,她很可能被刺穿肺葉,或者肺靜脈、大動脈,也可能已經(jīng)刺破了心室。

    他還有十二秒。夢醫(yī)生拿雙手扒柳和鳴環(huán)住他前胸的手臂,踹他的腿。他還有十一秒,他看一塵不染的大理石地板上的出血量,他估算Mars此時急速下降的靜脈血壓??梢?,可以的,十點五秒,跑過去,六秒五,她身上的衣服是軟緞材質(zhì),總之要先阻止血液再流失,她已經(jīng)失血快一公升了,快點,快點,快點過去,讓他過去,讓他過去......

    他就在原地不動。

    “讓我過去,”黃墨鏡笑嘻嘻甩著軍刺走過來,王夢在柳和鳴懷里揮臂。他冷靜如常,多極端環(huán)境下積累的急救經(jīng)驗讓他的手無時無刻不穩(wěn)如泰山。他隨時可以急救,只要救護車一到他隨時可以手術,他在柳和鳴邊親邊抱他的懷里說:

    “讓我過去,我是醫(yī)生,讓我過去?!?/br>
    “啊我知道我知道,”柳和鳴不斷親他白玉做的臉龐,“你是醫(yī)生,你是夢醫(yī)生......嗯寶貝兒你真香,怪不得陸佳這么寵你......”

    他們怎么還在笑啊。

    他揮舞的手給柳和鳴一拳,只有凸起的指骨輕擦到后者的鼻頭。柳和鳴給他一個巴掌,然后連同他的雙臂一起環(huán)進懷里。他被人從背后抱起,他的雙腿還在空中瞪車輪。他掙扎,眼睛死死看著正逐漸變成一攤美麗rou體的烏發(fā)紅裙。

    “小寶貝,我最喜歡你這種烈的。”柳和鳴又香了他一口,要將他抱進包間。

    而隨著他的身體被抱轉(zhuǎn)過去,他的眼角終于丟失了那個生命。

    黃墨鏡笑嘻嘻打開水晶門,男人給夢醫(yī)生抱進去,他看見深紅色雅間內(nèi)正在歡聲笑語的一群人。

    “來了來了,開飯?!?/br>
    -一把槍-

    手,全是手。

    全都是手。

    當然還有別的什么,手臂,胸腹,體毛,指甲?他看不見,嘴里含著根很粗很長的yinjing,一直在那兒頂他的喉嚨。他無法吞咽,因為專門有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從咽喉掐上他的下頜骨,他也無法咀嚼。還有手掐住他的手腕,很有技巧。他想死死揪住那根在他手里摩擦的roubang,把它折下來。但他掐著他的手腕使他無法用力,而且握得越緊,那人嘴里的呻吟就越舒爽。

    他聽得見。他們不知道他聽得見。第一場的時候誰往他耳洞里射了一泡,他們就拿他現(xiàn)在yinjing里插著的尿道塞扎聾了他的雙耳。血絲和黏白jingye一起從耳洞里淌出來,所以他們以為他聽不見。其實耳朵早好了,他什么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個說:

    “下一個誰了?”

    “我我我?!?/br>
    他被抱起來,身下的rou換了。那個喊“我我我”的是柳和鳴,因為他插進去的時候說:

    “嘖......你們有沒有點本事啊?還這么緊,老子意大利炮都要給夾斷了!”

    柳老板穿得人模狗樣,說話還挺接地氣,他們給他逗笑了。笑聲就傳到夢醫(yī)生的耳朵里。他說得沒錯,作為東道主,他第一個上的他。別看他皮rou經(jīng)營得不錯,骨子里虛。cao陸佳這個混小子的人搞得他還格外激動,干進去一炮就要蹲邊上休息半天,現(xiàn)在終于回神了,覺得還可以再玩玩。

    畢竟以后玩不到了。

    左手的小指一陣劇痛,他的手腕抖如篩糠,讓任天黎幾乎抓不住。他知道是任天黎,她抓不住他的手是因為她是個女人。

    她老公有毛病,她滿足不了,他老公就背著她偷偷買了自己一次。夢醫(yī)生給她老公上了針,打了洞,再拿微量電流給他通電,他老公就射了。

    他又想起這吃軟飯的回去一招,他就被騙去三人行。

    可能是三人行他沒給她伺候好——哎他本來就不愛伺候女人——她報復心真重,也給他十個手指頭的指甲縫里各扎一針。她還要copy全套,一來就揪出夢醫(yī)生的舌頭,往上邊打洞。她還跟這群人說裝上杠鈴環(huán)koujiao賊爽,害得他嘴巴跟下邊屁眼一樣沒空過。

    她是這十四個人中唯一一個女人,十四?好像那時候也是十四。王夢想起剛開門的時候,他環(huán)視一周:這有些人變了有些人沒變,就是數(shù)字還是十四。

    他跟十四這么有緣?他想。

    看不見。周圍又有聲音傳到耳朵里。夢醫(yī)生一聽,瞬間想起胃液被抽空的經(jīng)歷。

    “你搞什么?這里誰不知道你?何夕——”

    他們一陣哄笑。

    “上去上去!讓給你!前面不排隊。這兒沒人跟你搶——你問任哥兒要不要?你看她不要,她專心扎那倆小sao球呢——你不上去我給你抱上去了——”

    抱上去!抱上去!他們喊。

    縫線針穿透他神經(jīng)末梢密布的rutou,擴孔器緊接著擠進去。王夢繃住手背腳背,二十根銀針就在他指縫里到處鉆。有人抓住他亂動的腳,是剛才那個拿刀片一點一點割掉一塊又深又薄的后腳腕rou的男人,他又用兩根細長鋼針挑斷他的腳筋,讓他被汗粘在砧板上的身體又掙扎起來。

    “才消停會兒,咋又扭上了?何夕你說你屁眼是不是太臟,夢醫(yī)生都不要你——”

    何夕坐下去,王夢感覺陷入了一片腐臭的泥沼。

    他進門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何夕。暗色的燈光下,衣著體面的男人們,他們有些在意大利真皮沙發(fā)上品酒,有些舉著香檳杯或雪茄談笑風生,還有人站在落地的酒紅絲絨窗簾前,受人鄙視地處理公務。他第一個注意到何夕的原因很簡單,這群西南區(qū)的大佬大多和柳和鳴一個年紀,只大不小。人群中只有何夕身形單薄。

    他何止“單薄”,這營養(yǎng)不良的小畜生面若菜色,好像剛剛每人逼他生吞了一只活蟑螂。他抖死了,正在求年長一點的前輩幫他打藥,好趕緊掩蓋即將被揭發(fā)的緊張。他的心就在嗓子眼爆炸,他覺得這次夢醫(yī)生肯定最恨他。

    王夢不恨他,他對他沒感覺。

    在這兒看到他并不意外。因為那天王夢從何夕說完第二條情報開始,他就一清二楚。

    王夢說陸佳下了封口令,何夕說對。

    其實他當時就可以問他:陸佳下封口令?給誰?整個西南大區(qū)的佬?陸佳是蜀州東最大的腕兒,他確實同這些人傳簡訊說不要賣無人機的情報給他,但他還沒大到能給這么多和他同級別的人下命令。他們當他誰?國家主席啊?他的話他們聽是賣他面子,不聽也是理所當然。所以王夢聽到那個“對”就知道何夕說謊。

    何夕在他眼里是低能兒,不,是草履蟲。他不會因為草履蟲的謊言生氣,也不會因為草履蟲的背叛而憤恨。他不在乎他。

    那他在乎誰呢?他為什么要嘔吐呢?

    草履蟲按著他的肚子動,尿道里扎著的金屬棒在通電,爛rou一次次把電線擠到他的yinjing上。他現(xiàn)在就很想吐——說多少遍了他不喜歡做攻方,攻何夕攻其他誰都一樣。

    “進得去嗎?”

    “進得去進得去!”柳和鳴著急地喊,“三四個我都玩過?!?/br>
    他沒說那次玩的是歐美熟女,沒說除jiba外還放進去了一只手,沒說女人流了一晚上血,第二天用浸透了的床單裹一裹扔出去。

    柯意站在那兒,對著那個不斷被cao的洞搓jiba。

    這小子還陷于無聊的自我糾結。

    這類聚會他姐沒興趣,身份上也不便出入富商與權貴的高級會所。她提前和幾個要緊的合作伙伴打好招呼,派對就塞老弟來了。一個名額,石頭剪刀布,小的那個輸了吵著要去,被大的打折了腿。

    其實大的到現(xiàn)在有些后悔了。他眼睜睜看著他們一輪又一輪,那個屁眼那個洞就沒休息過——他哪個地方有休息過?要分輪次是因為圍著五六個就擠不進去了。精水灌進去,灌得他肚子rou眼可見地脹起來,他們一按他的小腹,他就抽搐著往外排——騰出位子,再來——

    他不該是這個樣子。距離柯意上次見他已經(jīng)快一年了,夢醫(yī)生在他的意yin里總是高座王位,在手里權杖似的牽著狗鏈。他踩他的腦袋,把腳掌按在他的臉上叫他舔腳趾??涩F(xiàn)在他腳心里都擦著一根男人的roubang——他怎么還沒廢?

    遠著呢。

    王夢想,他現(xiàn)在只是很惡心,很想吐。有人拿手術鉗把他的腸子從肚臍里掏出來,在福爾馬林液里打好十四個結,然后塞進鼻腔。他還cao著何夕,換了個胖子把又短又肥的jiba塞進他嘴里。好重,他真臭!太惡心了。怎么這么多人?

    怎么這么多人。他被手掌、金屬管、軀干、jiba、jingye、和令人作嘔的氣味包裹起來。他被人和人擠壓。他們控制住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他不能預料下一處痛覺從那里傳來。只能淅淅瀝瀝聽到他們越來越輕快的談話。

    下面快裂了,雙乳的擴孔器也開始通電,他真的很緊,又一根東西開膛破肚地進來。

    更擠了,他被包裹,完全包裹。他在蠕動的生rou海洋里蠕動,就好像被泡進一大缸營養(yǎng)膠體里。

    渾身插滿管子?泡在通電的營養(yǎng)液里?

    好熟悉啊,以前也有過。

    他們不知道他聽得見,他聽到他們笑著聊天,在關于討論他的事情。

    人是很脆弱的。

    他想起暗紅色的連衣裙。

    他們在討論等會兒怎么殺。

    這人間不歡迎他,為什么要把他強留下來呢?

    還留著這么多年?

    哦。他想:原來這里不是人間,是地獄啊。

    地獄才收留他這樣的怪物。

    地獄?

    嗯?

    不就是四所嗎?

    夢醫(yī)生左手邊的酒桌上傳來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