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發(fā)狂的大師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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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陌在藍色的霧靄中行走,可是不管他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原本不大的石室仿佛無邊無盡,無論他怎么走都走不到盡頭,也始終找不到沐清遠的身影。 忽而眼前人影晃動,以為是沐清遠的他趕忙走過去,在看清那人后愣了一下,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沐清遠,而是他前世的母親。 蕭陌站在她的側面,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母親的面容那么熟悉,但似乎又有些陌生,那張臉比自己印象中的要年輕許多,她穿著一身簡單的家居服,還圍著一條黃色比卡丘圖案的圍裙。早年他的母親比較喜歡卡哇伊的東西,直到他長大后才換了口味。 只是為什么多年前的母親形象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還未想明白,母親就舉著鍋鏟指著前方,對著前面的某人怒目而視,口中不停說著什么。 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男人,年紀和她差不多大。似乎被她的話語刺激到,男人從沙發(fā)上騰起,走過來也指著母親對罵。 從他們的話語中,蕭陌終于想起來了,這是他上小學的時候,在臥室里偷偷看到的母親和父親吵架的場景。 其實他們像這樣吵架的場景非常多,但是這一場他卻記憶最為深刻,因為這場吵架從他們兩人的對罵指責最后升級為互相毆打,家中的鍋碗瓢盆包括正在煮的菜均被摔在地上,弄得到處都是,最后驚動了鄰居,鄰居報了警才得以停息。 也是因為這場吵架,讓他的家徹底分崩離析。 當時他才上小學,面對這樣的場景根本無能為力,只能躲在門后面偷偷地哭。 現(xiàn)在想起來,依舊讓他覺得心有余悸。 藍霧中的父母的戰(zhàn)爭最后也同樣升級為互毆,之后的也幾乎和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好在他現(xiàn)在已經長大了,根本不會再因此而哭泣,而且父母離婚之后他也過得不錯,所以并沒有給自己留下什么陰影。 接著眼前紛亂的人們就消失了,然后左邊的藍霧中又出現(xiàn)一個新的場景,他看見曾經的自己在孤燈下和博弈的畫面。 那是高考前夕,他不要命似的瘋狂復習,說實話,那個回憶其實也挺痛苦的,至今讓他回憶起來也是痛苦多余懷念,那些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此時仿佛都濃縮成了那個挑燈夜戰(zhàn)的少年的孤寂背影,但盡管如此,還是讓他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這也是難忘的回憶啊。 畫面一轉,右邊又變成了高中門口,密密麻麻的考生和家長們嚴陣以待,警衛(wèi)和老師們如臨大敵,紛紛都想打敗“高考”這個敵人,拿下屬于自己的那塊陣地。 隨著學校大門的打開,學生們如潮水巨浪般涌入考場…… 這個場景他覺得他一生都不會忘記的…… 之后霧靄中的場景又變了幾變,幾乎都是些讓他比較難忘的場景,但多數(shù)都是痛苦或者記憶比較深刻的,很少有快樂的場景。 但也許是他的人生實在是乏善可陳,所以場景變換了幾次后就都是那幾個相同的場景在不斷重復,再也沒有什么可看的了。 他也從那些場景中總算明白了那藍霧的功能了,應該就是讓進入霧中的人陷入以前的回憶中,然后將他們困住也好,伺機攻擊也好,應該就是簡單的幻術把戲。 還好他并沒有什么讓人無法自拔的痛苦回憶,所以他也就像觀看電影似的在里面走走停停,幾個場景很快就被他走完了,然后闖進了不屬于他的場景里面。 霧中的畫面一轉,從現(xiàn)代化的高樓變成了古香古色的建筑,有的煙霧繚繞,云蒸霞蔚,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古建筑。 其中一個房間中,蕭陌看到沐清遠在里面,他穿著一身藍色繡竹道袍,銀色滾邊腰帶掐腰束著,將他的身姿襯得如修竹挺立,碧玉天成,好一個青年才俊。 他面前站著一個同樣穿著藍色道袍的女修士,她拉著沐清遠的手,臉上哭得梨花帶雨,似乎在求著他什么。 蕭陌走過去一聽,只聽那女子道:“大師兄,我根本不喜歡二師兄,我喜歡的一直是你啊,你去求父皇不要把我許配給二師兄好不好?我想嫁的是你啊!” 想來這個場景應該是屬于沐清遠的回憶,而他面前的那個女子應該就是連鳳蝶了。 蕭陌不禁對她有些好奇,不由得仔細看了看。連鳳蝶雖然哭得眼紅如桃,但一張臉如杏花初綻,頗有幾番姿色,此番哭得梨花帶雨,嚶嚶以求,的確有幾分打動人。即使是他這個無關痛癢的人看來也有幾分同情,就更別說原本就是個軟心腸老好人的沐清遠了,更何況她還是他的師妹,沐清遠這個耳根子軟的人說不定真的會答應她的請求。 “師妹不可,你和阿陌的婚約是帝君親自許下的,又豈是我能改變的?” 出乎蕭陌預料的是,沐清遠居然拒絕了。 他繼續(xù)道:“阿陌勤奮刻苦,根骨絕佳,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他本就悅你,今后定會好好待你的,師妹萬不可負他?!?/br> 連鳳蝶露出絕望的表情,朝他低吼一聲道:“可我喜歡的是你??!” 沐清遠躲開她熱切的目光,如木頭般站在那里,最后低低道:“可……我并不喜歡你……” 連鳳蝶絕望地放開他的手,一步一步后退,最后轉身飛奔出門去。 以前蕭陌還以為他們兩個是兩情相悅,是以前那個蕭陌將他們兩個給分開了,所以對他們兩個還頗有些同情。 如此看來,竟是自己猜錯了。 那么,如果沐清遠不喜歡連鳳蝶的話,那蕭玄風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沐清遠在說謊?故意說自己不喜歡連鳳蝶,好讓她死心嫁給蕭陌? 其實仔細想想也有這種可能。以沐清遠的性格,是絕不會和蕭陌爭什么的,既然他知道蕭陌喜歡連鳳蝶,又有帝君的婚約在,他自然會選擇主動退出,忍痛割愛了。 只是這卻苦了連鳳蝶,如今連自己喜歡的人都這樣說,她也只能認命嫁給蕭陌了。 但她真的會認命嗎? 蕭陌不信,如果她真的愿意安安分分地嫁給蕭陌的話,也就不會有今后的那么多事了。 他繼續(xù)往前走,眼前的畫面突然變了模樣,沐清遠還是那個沐清遠,不過這個畫面中的他和前面的他卻大相徑庭。 還是之前的那個房間,他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渾身燥熱如墜火爐,身體不斷扭動,似乎正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他閉著眼睛,雙手不斷抓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里面有無數(shù)火焰要噴薄而出,要將他焚燒殆盡,額間大滴大滴的汗液不斷往下流。他不斷喘息呻吟,仿佛馬上就要痛苦得死去了似的。 忽然有人闖了進來,急忙走到沐清遠的面前將他扶起,擔憂地道:“師兄守住心神,我?guī)湍惆颜鏆饫眄??!?/br> 那人正是原主蕭陌本人,他穿著和剛才沐清遠一般無二的藍色道袍,將他的身姿映得挺拔修長,介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氣質使他整個人如同美玉斂塵,仿佛經過最為出色的雕刻師悉心雕琢,釋放出最為迷人的光彩。 他熟門熟路地用手抵著沐清遠的背,緩緩朝他輸送靈力,很明顯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原本痛苦昏迷中的沐清遠睜開眼睛,無力道:“多謝師弟,又有勞你了。” 蕭陌搖搖頭道:“師兄你別再練那什么炎陽真氣了吧,那心法本就與你的水靈根相沖,要是強行修煉,恐怕早晚會出事的?!?/br> 沐清遠搖頭:“我靈核不穩(wěn),雖是水靈根但根本無法修煉水系法術,若不修煉炎陽真氣,恐怕這輩子都會如同廢人一般,不得寸進?!?/br> 忽而他尷尬地往下看了看,見自己渾身不著寸縷,下身還直直地挺立著,臉頓時就紅了。 他一陣羞赧,忙用手去捂,想來是剛才真火外泄,又將他的衣物給燒毀了,他本就臉皮薄,此番場景被自己的師弟瞧見,自然讓他羞恥得抬不起頭。 “師弟,你先出去吧,我……唔……” 忽然他再次扭動起來,雙手緊緊握住自己下體,似乎極其痛苦。 蕭陌根本不放心獨自將這樣的他留下來,準備再次為他輸送靈力,卻被沐清遠反手抓住雙手,一個大力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蕭陌一驚,準備掀開他,卻見他雙目赤紅,已經失去了理智,渾身燥熱難耐,下身硬挺挺地抵在他的胯間,分明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但蕭陌沒有打算就這樣被他強行壓住發(fā)泄的打算,他扭動了一下準備反抗,但很明顯他并沒有沐清遠的力氣大,更何況沐清遠此時還處于發(fā)狂的狀態(tài)。 沐清遠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強行壓住蕭陌的身體,渾身的真氣暴漲,熱燙的真氣在他周身流動,將蕭陌的衣服全部彈開,露出他光滑如緞的絕美身體。 沐清遠如沙漠中長途旅行的迷路旅人一般,仿佛終于看到了渴望已久的綠洲,對著身下的人就是一陣撫摸親吻,如饑似渴地攫取身下人的一絲清涼和無限美好。 枉顧蕭陌的掙扎,沐清遠在他雪白的身軀上落下一個又一個青紫的痕跡。 當他用火熱的手握住蕭陌的yinjing后,蕭陌才似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然而此刻反抗已經來不及了。 他雖然根骨好,但是畢竟修煉時間不如沐清遠,此時的他根本就不是沐清遠的對手,更何況他還被他狂放的真氣壓制,讓他根本就反抗不了。 眼見著就要被發(fā)狂的沐清遠給強上了,蕭陌眼中的狠戾一閃而過。 與他原本無害的神情不同,剛才那一眼,陰狠毒辣盡顯,甚至將他原本的溫潤氣質都掃去了大半,仿佛地獄中的惡鬼臨世,轉瞬便要吃人噬骨,哪里還有什么同門情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