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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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老子不玩這個!”明曉一陣頭暈?zāi)垦?,惡心的感覺逼得他想立刻就嘔吐出來。但最后明曉還是生生忍住了,卻依舊用不受制的身子將床鋪砸得哐哐響。 報復(fù)的快感讓余秦的威脅變本加厲,余秦?fù)崦鲿缘娜?,明曉身下的小兄弟很誠實地流著淚:“你看看你,都sao出水了,還裝什么裝?” 余秦低頭看了看自己毫無動靜的胯間,視線再次回到了明曉一覽無遺的身上,明曉的皮膚白凈,體毛也很淡,再加上明曉平日里注意做保養(yǎng)和脫毛,年輕特有的體脂充盈著這張無暇的皮囊,就像是一塊最完美最澄澈的白玉石。 然而,越是干凈的東西,越容易讓人生起破壞的惡意。 門外很快傳來了急促的拍門聲,余秦沖明曉挑了挑眉毛:“來了?!?/br> “余秦我求求你,快讓他走!”絕望之下,明曉的哀求近乎歇斯底里,“你知道的我不能玩,你要怎么玩我都行,求求你別......!” 余秦充耳不聞,扔下還在掙扎的明曉走出了房間。 門鎖響動,大門很快被打開了。 明曉眼一閉心一橫,用盡了力氣弓起了身子,突然,明曉將腦袋朝后一仰,帶著全部身體的重力以及呼呼風(fēng)聲,狠狠地磕在了床頭堅硬的木質(zhì)床板上! 渾渾噩噩中,過往的一切如同剪影,一幀幀掠過了明曉的腦海。 “......余秦,唔.....” 聲色犬馬中,情欲糅雜著酒精,刺激著所有人的感官。周圍多是瘋狂又放肆的狂歡者,明曉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對面兩具纏綿的rou體。 男人懷里摟著的是個小男孩,身子軟得似乎被抽走了骨頭,跪在男人的兩腿間,抬頭吻著男人的脖子,唇齒間還呢喃著男人的名字。而這個名叫余秦的男人襯衫袖子被擼起,露出一雙線條流暢的手臂。 似乎是感受到明曉毫不掩飾的眼神,余秦抬頭,光影交錯間,兩人四目相對。 那真是一張生得極好的臉,骨相皮相皆為完美??v是明曉這種自詡要求極高的死顏控都忍不住在心底驚呼了一聲。 余秦瞇了瞇眼,回敬般用視線從明曉身上來來回回掃視了幾遍,明曉的屁股上還落著一只不知道是誰的大手。 酒吧的氣氛逐漸火熱,空氣里也開始透出一股屬于欲望的腥臊情色。在余秦饒有興趣的目光下,明曉被大手的主人死死按住,仰面半躺在酒吧吧臺上,頭頂?shù)臒艄饬恋迷?,摁住明曉的那個人臉背著光,面容一片模糊不清?;靵y中,明曉聽到了熟悉的褲子拉鏈拉開的聲音。 吧臺臺面冰冷地貼著后腦勺,明曉微微側(cè)過臉,裝作不經(jīng)意地一瞥,發(fā)現(xiàn)余秦已經(jīng)以一個后入的姿勢騎在了一絲不掛的男孩身上了,仿佛先前對視中那一抹隱藏極好的驚喜和曖昧只是明曉自己的臆想。 這里是全城的圈子里有名的Gay吧,嚴(yán)格的入場審查剔除了一切無關(guān)因素與人員,同類聚集帶來的安全感扯掉了每一個人最后的羞恥心,裸身狂奔的,當(dāng)場挨cao的,角落打飛機的,禁錮多年的rou體在這里只需要徹底的解放。每個靈魂都很默契地只求欲,不談情。想到這兒,明曉又同往常一般閉上了雙眼,任由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個陌生人扒光除盡。但是當(dāng)一根硬邦邦的roubang頂在了自己的臀縫中時,明曉腦里的卻依舊還是某個撩人心弦的瞬間。 吧臺開始顛簸起來,對方很熟練地擴張,然后狠狠地提槍而入。舌苔滑過rutou,明曉抱著男人的腦袋被cao得上氣不接下氣,雙腿卻像蛇一樣牢牢地勾住了身上的男人。 “咚?!鄙硐碌呐_面猛地震了一下,明曉撐開淚眼朦朧的雙眼,發(fā)現(xiàn)余秦正托著那個男孩來到了吧臺邊,已經(jīng)被干得死去活來的男孩乖乖躺倒在了明曉的旁邊,都是一樣的正面體位。 明曉一走神,括約肌不由自主地松懈了下來。身上的男人意識到明曉的不合作,索然無味地捅了捅,roubang卻順著明曉從體內(nèi)流出的體液滑了出來。 “收緊點,松貨。”男人不留情地拍了拍明曉的大腿,艷紅的手指印烙在了嫩白的肌膚上,“你這個多少人cao過了?松松垮垮的?!?/br> 明曉咬牙,抬起了胯竭力配合著男人瘋狂的頂弄。身旁的男孩也開始胡亂地呻吟了起來,聽得人心里一陣陣發(fā)癢。 “真棒啊,寶貝。” 一聲滿足的喟嘆從身側(cè)傳來,聲線低沉而性感,明曉的身子生理性地抽搐了一下,xue道瞬間討好地吸附住入侵者。明曉掀開眼簾,歪了一下腦袋,側(cè)對著自己的是正在暢快淋漓地抽送的余秦。 他們在同一個時刻,同一張桌子上zuoai,只不過對象不是彼此而已。 以前的明曉并不喜歡在zuoai時發(fā)出聲音,此刻卻鬼使神差地翻開了捂著嘴巴的手心。明曉故意叫得很大聲,也很放浪:“我,啊......我好爽......你好棒......”正插在明曉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莫名又漲了幾分,一個狠撞,竟然直直頂?shù)搅嗣鲿陨眢w深處的敏感處。 “唔?。?!”明曉剛才還軟趴趴的性器被撐得立了起來,痛楚最終還是戰(zhàn)勝了快感,明曉蹬著一雙赤裸的長腿要向后爬開,腰部卻被扯住,釘在了吧臺上動彈不得。 明曉水多,腿間很快再次濕漉漉了一片,性器就著體液在明曉的xue口肆意抽插。也不知過了多久,被cao得迷迷糊糊的明曉猛地感覺到身體一輕,就被人翻了個身子,屁股高高地撅起,趴在了吧臺上。 明曉喘著粗氣,渾身滿是燥熱的潮紅。意亂情迷中,明曉還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就感覺到屁股上抵著自己那根東西有些不對勁。 準(zhǔn)確地說,是兩根東西。 意識到了什么的明曉驚恐地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人,此刻兩根蠢蠢欲動的性器正巡邏般迂回在自己的xue口,試圖一齊擠進這狹小的洞口。 “滾開!”明曉尖叫起來,“我不玩三....” “不玩?”其中一個男人順勢伏在了明曉的背上,無視明曉瘋狂的扭動,舔咬著明曉的耳朵,“cao你這么久了還沒射,還不夠盡興吧?放松點,會讓你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