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gong內(nèi)射/口舌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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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沒有被異物侵入過的隱秘處被重重地頂?shù)搅?,閉合的zigong口被撞擊得酸脹,然而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自身體深處,不間斷地蔓延上來。 夜鶯的思緒已經(jīng)有些混沌了,他半張著眼睛去瞧壓在自己身上少年—— 啊,少年。 他的主人已經(jīng)是這樣可愛而無害的少年了。 夜鶯只要一想到這個,就忍不住想要暢快地大笑出來。 江念的面頰已經(jīng)被濃烈的情熱暈染成了玫瑰色,他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直視夜鶯的臉,只是抿著唇瓣,挺動著腰,不住進出著身下尤物那張濕軟的花xue。 終于,閉合的zigong口在一次次地撞擊中軟化著翕張開一道細小的孔縫,yinjing傘狀的頂端粗暴地闖了進來,將那個久無人造訪的狹窄腔口,強行擴張成合適的大小。 夜鶯尖叫出聲。 已經(jīng)被摩擦得嫣紅一片色若滴血的嬌嫩yinchun不住抽搐著,隨著夜鶯的陡然拔高的呻吟,花xue中噴出了大股的透明液體,將兩人的交合處濡濕一片,順著股溝的弧度流淌了下去,將身下的床單浸透了。 “主人……哈……主人……”少年的聲音已然迷亂,微翹的眼角叫不自覺流淌出的眼淚洇濕成潮紅一片,他本能地想要搖晃著屁股躲開那根捅進了自己zigong的粗壯性器,可是卻仿佛被釘在了床上,拘囿于這一小片的天地,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放任對方侵犯進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zigong口終于被jianyin至乖順,馴服地朝著入侵者敞開,而江念毫不留情地深深cao了進去,直抵上柔軟的zigong壁,幾乎令夜鶯懷疑自己的肚子是否要被頂破了。 夜鶯有些驚恐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掌心貼著肚皮也能感受到底下那個不斷律動著的柱體,他那根無人照顧的yinjing已在猛烈的情事中勃起,抵著江念的小腹,自鈴口不斷淌出的清液在江念的肌膚上涂出了一片亮盈盈的水色。 他又有些迷醉地伸手去撫摸江念的身體,仰著頭,向江念索吻。 江念看著他。 最終,江念低下頭去,輕輕貼上了夜鶯的唇瓣。 僅這輕微的觸碰,已令夜鶯情動高潮,含著江念yinjing的小逼抽搐著絞緊到極致,大股的yin水朝外流淌著,又被粗大的性器堵住了出口,搗成黏膩的白沫。 最終,江念抵著他zigong的深處射了出來。 guntang的jingye灌滿了那小小的zigong,然后隨著江念的抽出,順著一時難以合攏的花xue口淌了出來。 而只是這輕微的動作,竟令這名叫夜鶯的少年再度潮吹了一次。 …… 終于自漫長的高潮余韻中清醒過來,夜鶯看向自己身邊的黑發(fā)少年。 他以為他會有很多問題想問的。 可是江念什么也沒有問,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安靜地靠著床頭,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冷淡。 倘若不是他仍然赤裸著身體,夜鶯幾乎要懷疑剛才與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的不是這個人了。 夜鶯迷瞇了瞇眼睛,手指輕輕撩起了垂在頰側(cè)的鉑金色發(fā)絲,朝著耳后別去,將那張美艷得幾近鋒利的面孔湊到江念跟前。 “主人……”他輕聲叫他,嗓音甜膩。 江念看著他。 “讓我來幫您清理吧?!?/br> 夜鶯低下了頭去,含著了江念的yinjing,舌尖順著柱身舔舐過,一點點將上面殘留的精斑和yin液都舔干凈了。 …… 莫殊回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jīng)只剩江念一個人了。 然而縱情后的氣味彌漫了整個室內(nèi),更不要提江念身下那張為yin水和jingye打濕的床單了。 江念靠在床頭,垂著眼瞼,似睡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