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日宣yin
后來我去張?zhí)m家串門的時候她告訴我說女孩被帶回去之后挨狠狠的打了一頓,方圓五十米都能聽見她的慘叫聲。 聽了張?zhí)m的描述我回家之后傻兮兮的問啊正如果我跑了你又抓到我了你會怎么樣? 啊正定定的看了我許久,突然笑了,“我會把你的皮給扒了?!?/br> 瞬間我打了個冷顫,不樂意的撈過枕頭砸他,瞪著眼睛氣鼓鼓的怒罵:“你怎么可以這樣!” 啊正接住枕頭,“誰讓你問這白癡問題。”接著他眼一橫,表情陰森森的盯著我,“還是說你有那想法?” 遭了,被反將一軍,身子比腦快的我躲進被子里,嘴里振振有詞的發(fā)誓,“我沒有,絕對沒有,你想多了,我只是開玩笑的問問?!?/br> “是嗎?”啊正冷笑,強行掀開被子將我覆在身下,把上衣與內(nèi)衣一并推開,呼出的熱氣撒在胸上激起我的雞皮疙瘩,含住左邊的紅果的輕輕啃咬,口水涂滿整個紅暈,手也沒閑著,握著另一邊酥胸細細揉捏。 “嗯~”我不受控制的呻吟,眼睛逐漸迷離,虛摟住他的腦袋細細品嘗胸上傳來的快感。 他弓著身子熾熱抵在我大腿上,我抽著腿輕輕磨蹭,直至啊正受不了拖著我起身半跪在床上,而他站直身子解開褲子,居高臨下的低聲輕哄:“素素乖,含一含?!?/br> 我皺著眉看著貼在唇邊的roubang不愿意張口,粗大的rou身與濃重的雄性氣味不至于難以下咽,只是單純的討厭它分泌出來的液體,黏膩膩的卡在嗓子眼難受,關(guān)鍵還很難咽下去。 阿正知道我在抗拒什么,一手扶著rou身大拇指抹過馬眼,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往下壓迫使我張嘴借機塞進guitou。 我瞪了他一眼,卻乖乖的含住guitou用柔軟的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舐,雙手握住柱身時不時的吞吐含弄。 舒適的呻吟聲仿佛是催情的藥物,花xue里水流的厲害,沒一會兒就饑癢難耐,睜著濕漉漉的雙眼尋求慰藉。 粗大的roubang整根插入溫?zé)岬酿滥且豢谭路鹑松急惶顫M,來回抽插的撞擊更是刺激全身的經(jīng)脈,“嗯~嗯~插重點——好爽——啊啊……” “不了不了,輕點輕點,老公~啊——” 啊正吮吸著我鎖骨上的標記輕笑,“小東西不誠實,一會要重一會要輕。”說完加大腰間的力度抽搐的更快速。 干的我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鎖骨上半邊翅膀的標記從我記事起就已經(jīng)存在,啊正說過他愛極了這個翅膀,因為只要我一發(fā)情它就會發(fā)光。 嗯,當(dāng)天午飯我都沒得吃上,醒來便已經(jīng)是晚上了。 真的是,白日宣yin他也不怕帶壞我這個小孩。 再后來我許久沒有聽到過關(guān)于女孩的消息,又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懷孕,木訥著臉在院子里打水洗衣服。 我湊上去跟她說話,一聲不吭,眼神都沒給過我一眼,整個人跟機器人一樣機械的洗著衣服,洗完了就關(guān)門回屋。 次數(shù)多了她才慢慢搭理我,她告訴我她家住南城,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會告訴我她與好姐妹發(fā)生的眾多事情。 她叫莊歆雅,很符合她的氣質(zhì),另一位叫南安。 她也說過當(dāng)初她們應(yīng)該聽我的話轉(zhuǎn)身離開,就不要落得現(xiàn)在這幅下場。 沒到這我都只能沉默不語,而她說完又會抹去掉下的眼淚,悲涼的說:“認了吧?!?/br>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日期很快就接近那個日子,讓我意外的是村長居然沒有急急忙忙的找人,而是每天慢悠悠的拿著他的煙桿坐在花壇上抽。 很快的,我便有了答案。 那天村長叫啊正到他家里去說是商量點事情,本來我覺著沒什么,村長一直都有著把位置傳給啊正的意思,也經(jīng)常會叫他過去交代點事。同一輩人就數(shù)啊正最為沉穩(wěn),有當(dāng)擔(dān)。 村民也很少有異議,只要誰能在以后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好處那便由誰來當(dāng)村長。 但我很快又看到一個另一個人進村長家,是齊三,也就是那個成功買下南安的人。 心里不勉泛起嘀咕:他去干什么? 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我偷偷跑了過去。 剛進院子就聽到齊三的聲音在廚房那傳來,“那我哪知道您吶?” 嚇的我忙彎下腰溜到廚房窗口下,緊緊貼著墻根。 他們前邊說了什么我不得而知,只聽村長呵斥:“嚷嚷那么大聲做什么,信不信我抽你?” 第一次干這事的我心慌的厲害,光聽著聲音又覺得難受。卡在褲兜里的東西讓我知道它的用處來了。 拿出手機跳出相機,小心翼翼的窗角下漏出個攝像頭,怕發(fā)現(xiàn)沒敢漏出多少,能看完人就行,這期間大氣都沒敢喘一聲。 村長他兒子一家沒跟他一塊住,老人家自己一個人家里沒有安裝煤氣灶,就傳統(tǒng)的灶臺,此時他正坐在灶臺前點著煙桿抽。 啊正跟齊三并排坐他邊上。 “今天我叫你們來不為別的,就為了祭祀的事情?!?/br> 齊三聞言一臉的疑惑,“村長,這是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一項不都是您們這些cao辦的嗎?” 村長瓢了他一眼,“現(xiàn)在哪還來的那么多人給我們,你跟你那媳婦成日里就聽見嚎叫,沒個安寧,我想著省的被那些人叫高價,就干脆讓她去得了,錢我給你加上個一萬怎么樣?” 我震驚極了,村長居然想要把南安放去獻祭。之前我有問過媽,媽明明說過放去獻祭的人都是瀕死的,把她們在圣石那里拱養(yǎng)起來,直至死亡。 所謂的供養(yǎng)其實不用想也知道,除了一日三餐,其他的壓根就不會管。 可南安明明是好好的,而且她也沒有犯著禁忌…… 聽著村長說的加上一萬齊三兩眼放光,嘴上卻虛偽的說著:“那哪成啊,她好歹是我買了的婆娘,再說了她也泛著什么大事不是?” “這我自然想到,既然她不犯事,那你就給她創(chuàng)造給機會出來犯,又……” 村長話沒說完被一直沉默不語的啊正打斷,他站起來,鄙夷的目光在齊三身上停留一下道:“村長我家里還有些事,就先回去了?!?/br> 村長不大高興,但也沒說什么,擺了擺手放他趕緊走。 趁著啊正轉(zhuǎn)身之際我忙收回手機半蹲在地上像個鴨子一樣跑出去,還得控制住自己不發(fā)出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