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蛇(溫泉h)
一過二十日,凡間朝廷下派來賑災(zāi)的官員抵達(dá)難民所在地,之后下發(fā)銀兩和物資,同時給身體康健的災(zāi)民攬了活計,男子或是修橋鋪路,或是在酒樓打雜,女子們則在書局印書、布坊裁衣。 有了事做,眾人心頭的擔(dān)憂郁悶便減輕些,不似往常惶惶不可終日。常言道瑞雪兆豐年,他們相信,過了今冬,綏慶城必然迎來一個好年份。 應(yīng)急之事已是處理妥當(dāng),傷患的傷情基本穩(wěn)定,再加上朝廷下派了不少太醫(yī)來,以防大災(zāi)之后的疫病。因此沈照君終于能歇口氣,打算回盧城看看自家醫(yī)館。 唯自渡才是真渡,既然凡間的朝廷已做了統(tǒng)一調(diào)配,那他們這些脫離塵世的修士便不必橫加干涉,除了有些自愿留在這里歷練,其余的都回了門派。 炎辰也準(zhǔn)備去盧城,那里溫潤潮濕雨水豐沛,傘坊的生意必定不錯。再加上借沈大夫的東風(fēng),說不準(zhǔn)能常看到流夏。 “哥,去盧城也行,可咱家還有錢嗎?”炎若愁道。 “我把這幾年攢的錢全存票號里了,打聽到盧城也有分號,到時去兌便好?!毖壮絿K了一聲斥責(zé)道:“家里的事你一點不cao心,整日追在那個陽和身邊,這回能成?” 炎若摸摸自己微微漲紅的臉說:“那必是能的,陽陽把他頭上的簪子送我了,說是個什么法器,可以防身?!?/br> 說罷她指指頭上那枚玉簪,又道:“據(jù)說這修士之間送簪子便是定情,陽陽雖不明說,但我也是曉得的?!?/br> 竟還有這個意思?炎辰的心突然懸了起來,他拿了流夏的步搖,可她并不阻攔,是不是對他也有意?思索間,被他放在胸口的物什好似陣陣發(fā)燙,但忽地想到那晚她和秋凝塵那樣親密,蓬勃的心跳又漸漸平息,大約是他又會錯意了。 這廂陳跡知他打算后,更是篤定了自己的揣測,炎辰必定愛慕沈姑娘,以至于都攆到盧城來了,反觀沈姑娘,笑吟吟地拉著炎若說:“我在盧城孤身一人,這下你們來了,我也有個伴。” 若是被炎辰近水樓臺先得月,那可如何是好?陳跡焦急地想。 秋凝塵準(zhǔn)備和流夏回千決門,但臨行前被沈照君覺出異常,她把過脈說:“秋掌門,你這舊傷得好好調(diào)養(yǎng),千泉山有處湯泉,四周都是些奇詭的黑巖,治你的寒病卓有成效?!?/br> 已經(jīng)許久沒有好好洗過澡了,最近又疲累,聽到溫泉,流夏登時便心動不已,“師父,反正現(xiàn)在無事,我們今日就去吧。” 流夏的手現(xiàn)在正搭在他的胳膊上,熱意陣陣傳來,秋凝塵不禁想到崇山茂林之間,他和流夏泡在同一口湯泉之中,遠(yuǎn)山含翠,熱氣裊娜,眼前人素衣半解,又想到自己幾月來屢受冷落,今天定要補(bǔ)一補(bǔ),霎時心頭雀躍不已,但面上卻抹的極平,狀似無可奈何地答;“好,都依你?!?/br> 一行人在此兵分兩路,目送師徒二人走后,沈照君卻突然想起,“忘了給他療傷丹藥了,陳大哥幫我送一趟吧?!?/br> 陳跡正要接過,炎辰卻先行道:“陳兄還要帶沈大夫回盧城,還是在下去吧,我跑得快。” 這必是要向沈姑娘獻(xiàn)媚,豈能如了他的意?但轉(zhuǎn)念細(xì)想,若是他們兄妹送沈姑娘回去,免不了一路上挨挨蹭蹭,便說:“炎道友言之有理,這樣省事些?!?/br> “那就有勞了?!?/br> 甫一接過藥瓶,炎辰便沖了出去,帶起一陣雪沫,晃神的功夫便看不見了,陳跡向炎若嘆道:“你們羅剎國人著實天賦異稟?!?/br> “他今日確實比平時跑得更快,也不知怎么了?”炎若拍拍身上的殘雪道。 師徒兩人才下云頭,又上山頭,復(fù)行數(shù)十步,穿過擾擾密林,見到沈照君提過的那口巖泉。流夏四下打量一番,說道:“師父就在此處泡吧,我去后頭轉(zhuǎn)轉(zhuǎn),看著有熱氣,肯定還有一口。” “此處又無人,一起洗?!鼻锬龎m牽著她說。 這幕天席地的,他倒是敢想,她轉(zhuǎn)過身來調(diào)笑,“師父這又是從哪里學(xué)的,還要和我洗鴛鴦浴不成?” “真鴛鴦都做過了,戲水鴛鴦又有何懼。” 隨后一手摟起她來,步入溫泉之中。 炎辰今日跑得過于快,到了千泉山有些喘,喉頭有股壓不下去的鐵銹味,他稍稍平平氣,想著沈大夫給的方向,片刻后也到了巖泉附近。 聽得他們二人今日要來泡溫泉,他的眼皮就突突直跳,原先以為秋凝塵人品高潔,必是不會和徒弟有半點逾矩,但那日看他們親昵,才知那人毫無底線,說不準(zhǔn)今天就要獸欲熏心,強(qiáng)迫流夏。 但一忽兒一陣男子的低吟傳來,讓他僵在當(dāng)場。 “啊......輕些......破皮了......”秋凝塵把流夏的頭從他胸口扶起來,挑逗說:“今日這么急,是不是想師父了?” 怕她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來,他連忙捧著她的臉吻下去,似乎是嫌聲音不夠大,用力嘬吮,“師父也好想你。” 說罷又聳起胸膛,乳粒在她衣衫上劃圈,乞求道:“再親親它......親腫好不好......” 流夏應(yīng)他要求吸含片刻,便聽得他不住地叫,再大聲些,鳥都被驚了,“師父今日怎么了?外邊不比家里,小聲些吧?!?/br> 可他卻毫不悔改,反而怨她,“還不是你弄得舒服,光含含這兒,都要射了?!?/br> “那倒是省事,不用我進(jìn)去了?”流夏將手按在他臀瓣上,蓄意輕揉慢捻,直把他撩撥得微微戰(zhàn)栗,臟腑內(nèi)野火不盡,唇間熱氣似是荒漠戈壁刮過的炎風(fēng)。 秋凝塵一把按住她作亂的手,帶到臀縫處廝磨,而或淺淺一刺,含入她的指尖,又不舍地拔出來,輕喘道:“那可不行,這兒這么緊,就等著你呢?!?/br> 他本就是屬蛇的,現(xiàn)下好像真的變成了條美人蛇,在燭火幽微的破廟里,對只顧讀書的呆頭女郎百般蠱惑,蛇尾緩緩纏住她的腰肢,一步步收緊,吞了她的神智,咽掉她的生氣。 “我早便說過吧?!绷飨男念^忽地起了一陣狂意,“師父是妖精變得,現(xiàn)下看果然是。” 霎時指間用力插入,流夏毫不憐惜地在后xue抽插起來,因未加潤滑那處艱澀不已,看他眉頭緊皺,想必是疼的,她忽然有些不忍,欲要抽出填些香膏進(jìn)去。 “別……別出去……又要作弄我……”秋凝塵以為她又要吊著自己,不滿道。 “給你加些潤滑,不是痛么?”流夏解釋說。 “不用……疼了更爽快……嗯……再摸摸那兒……” 之后竟是耐不住了,身下主動taonong起流夏的手指,溫泉水被他帶的蕩漾不休,拍打在巖石上,碎成粒粒銀珠,濺在他光裸的皮rou處,閃閃發(fā)亮。 出入間有泉水流進(jìn)去,暫做媒介,抽插更順暢些,流夏只覺自己的手指真的陷入了一方寶地,曲徑rou嫩水滑、溫?zé)峋o致,指間也似泡了一場溫泉。 緩緩摳摸秋凝塵的敏感點,便見他躬著身子不住顫抖,艷紅rou刃隨之雀躍跳動,“要射了?”她問道。 “早著呢……嗯……你晾了我這么久……”他舌尖緩緩描畫著流夏的唇形,后又去勾她的舌頭,浪語不絕,“要多弄幾次,干久一點。” “既然如此難耐,那師父是不是偷偷自瀆過?”她低聲問。 吮過她的下唇,聽得啵的一聲,他笑道:“夜里你睡得好似死過去了,我自是在你身上什么都做過?!?/br> 雖知他是故意這樣說,但流夏還是佯做發(fā)怒,“師父怎能在夜里行那等偷香竊玉之事,門派臉面都被你丟盡了?!?/br> “確實,你睡著的時候又香又軟,為師甚是得趣?!?/br> 流夏在后xue按揉良久,看他神情便知是差不多了,聽聞此言之后狠狠一按,他登時眼漫水霧,喉頭哽咽,“啊……你……小氣……” 秋凝塵緩緩?fù)?,眉頭舒展,品著高潮余韻,“不過用用你的手,就這般折騰我?!?/br> “師父怎能冤枉徒兒?這般不舒服么?” “舒服……舒服死了……還要……”他膩聲說。 林子外的炎辰小臉煞白,眼睫亂顫,兩條腿像是灌了鉛,半步挪動不得,好似栽在此間的枯樹。原以為是秋凝塵要強(qiáng)迫流夏,可沒想到是流夏壓著他胡作非為。 還有那秋凝塵叫得實在是不堪入耳,被那樣之后,真的舒服? 聽此情形,他們二人如此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他早便有預(yù)感的。炎辰喉頭的鐵腥氣漸漸漫到唇齒間,發(fā)酸泛苦,如同他初來人間時,不信邪地吃了一枚秋枳,吞不下咽不掉,堵在嘴里,百般折磨。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 林子外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了,經(jīng)此一役,秋凝塵眉眼間滿是得色,那炎辰也不過如此,只會耍些小手段,聽見他們纏綿便面如土色,想必是承受不住死心了,以后不會來糾纏流夏。 他手下結(jié)印,把隔音罩重新安上,貼在流夏耳邊放浪出聲,“再深點……嗯……又要到了……” 身前陽物好似也為他慶賀,跳動幾下,吐出濃精,秋凝塵忘情道:“師父遲早死在你手上……好喜歡……” “不,師父還可能死在此物上。”流夏沾濕玉勢甜笑著否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