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籠 鬼畜調(diào)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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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睡眠,輕輕的鼾聲,許?;杷谝粡堧p人床久久未醒,發(fā)絲散亂如濃墨潑灑白紙上,身體隨著安逸的呼吸輕輕起伏,窗外一簇陽光照射在許希身上,散發(fā)著令人安心的溫暖。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頭痛,昏沉,睡意尚存,心里咒罵著敲門的人,許希不情愿地睜開了眼。 許希剛剛睡醒,奇異的吊燈吸引了她的注意,殘存的睡意立刻化為頭上的一陣?yán)浜?,不是她的家,也不記得來過這里,這里是哪里!她忽地坐起,小心地環(huán)顧著四周: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布置的很是溫馨,窗外是一片森林,只有一條公路綿延遠(yuǎn)方,除此別無他物,房間在二樓,可能是私人別墅。 恐懼陌生幾乎要擊倒許希,她顫抖地尋找手機(jī),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上翻下找?guī)缀醢颜麄€房間調(diào)換了個,也沒有。許希試圖找到座機(jī),也沒有,她失去了任何和外界聯(lián)絡(luò)的工具,徹底隔絕在這間房子里,許希癱坐在地毯上,盯著窗外夕陽,絕望的接受了事實。 “咚咚咚!”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許希幾乎打了一個冷戰(zhàn),敲門聲卻不加卻不停止一不停的響著。“咚咚咚咚咚咚”。簡直像是恐怖片里才會出現(xiàn)的情景。寂靜無聲的屋里,除了呼吸聲,就只剩敲門聲不停的響著。猶豫了許久,只在這里呆坐著也沒有辦法,不如開門看看是誰,或許還有所轉(zhuǎn)機(jī)。 許希悄聲走到門口,門上卻沒有門鏡貓眼,完全看不到外面,敲門聲停了,許希屏住呼吸,仔細(xì)地聆聽著門外的聲音,渴望能知道一些些敲門人的信息?! ÷牭捷p微的絲綢摩擦的聲音。許希還想再聽聽看,敲門聲再次響起,簡直像催命符一樣,許希的心都驚得突突跳,鬼使神差下,她去開門。 門卻并沒有打開,許希屋內(nèi)的門把手,明明摁下去了卻沒有打開門。壓抑驚恐立刻占據(jù)了許希的大腦,她幾乎要站不住了,無助的靠在門上。 “咔噠”門開了,許希驚慌又欣喜地注視著換換打開的門,她貪婪地從狹窄的門縫窺視門外的世界,一個壯碩的身影擋住了她炙熱的目光。 許希心里一涼,開門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穿著絲綢襯衫,能看到藏匿在絲綢下結(jié)實的身體,面目俊秀,看起來儒雅溫和,端著一個紙杯,帶著笑意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許希有些后悔隨意地開門,即使門并不是她打開的。屋內(nèi)飲這個男人,多了幾分壓迫感,許??吹侥腥?,關(guān)上了門,內(nèi)心一陣驚恐,她想說話,發(fā)出的卻是顫抖不成句的嗚咽聲。 “我在哪?”許希終于開口問道,男人漆黑的眸子盯著許希的眼睛,調(diào)侃著回答:“你在屋里?!痹S希有些惱火,男人見了她這般模樣,反而更加歡喜,端著那個杯子徑直沖許希走來,許希慌忙后退,男人步步緊逼,慌不擇路的許希被堵在墻角,男人幾乎貼在她身上,許希抬頭正撞見男人俯視的目光,那么炙熱,那么直白,肆無忌憚地侵略她身體每一寸肌膚,被盯住的肌膚便像被小針扎了一樣也不自在起來,許希惱怒地推著身前的男人胸膛,在墻角拼命掙扎。 “啊…”頭上卻發(fā)出男人嘆息一般的呻吟,許希手被火燒了一般,速速收回不敢再動了,緋紅著臉?!澳阏嫘约卑??!蹦腥斯枪?jié)分明的手輕輕捏著許希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抬頭,許希被迫直視男人充滿情欲的眼睛,賭氣似的把眼神瞥向別處。 男人將紙杯端到許希眼前,“喝了?!痹S希近距離看著杯里的液體,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水,而是某些黏稠的油?!拔也缓龋 痹S希吼叫著,男人的臉忽然貼近,甚至能感受到鼻息噴灑臉上,男人漆黑的眸子緊緊盯著她,沙啞著一字一句說道:“當(dāng)然不是給上邊的嘴喝的?!?/br> 許希一愣就明白了話外的含義,紅了耳朵跟,開始歇斯里底的掙扎推搡,她可不想和這個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男人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只覺血脈噴張,真想把她干得服服帖帖。男人把紙杯放在柜子上,打橫抱起許希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