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與黃衫女續(xù)(一)】
「咳咳……咳咳咳咳……張無忌你這個小雜種,總有……總有一天,老子要 把你碎尸萬段?!挂幻律酪h褸,滿身血污的白發(fā)老人吃力地在山間小路上一瘸 一拐地行走,嘴里不住地咒罵著。 這名白發(fā)老人,便是昔日汝陽王府坐下的頂尖高手,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 當(dāng)年他們師兄弟二人靠著那陰毒狠辣的玄冥神掌橫行江湖,極少有人是他們師兄 弟二人之?dāng)?;投靠了汝陽王之后,又憑借一身高超功夫而深受汝陽王器重,盡享 榮華富貴,端的是風(fēng)光無限;豈料自打遇上那張無忌之后,玄冥二老便大走背運, 屢次敗在這個后生小輩手里,雇主紹敏郡主甚至還為了這個小子在汝陽王面前誣 陷他們二人,害的師兄弟倆不得不亡命江湖。 這還沒完,當(dāng)日屠獅大會之后,玄冥二老見周芷若的武功在短期內(nèi)突飛猛進, 料定她必定得到了威力無比的武功秘籍,便趁其落單之時下手偷襲,眼見便要得 手之際,又是這個張無忌出來攪局,不但秘籍沒到手,自己二人多年辛苦修煉的 玄冥神掌還被這小賊辣手廢去(注1),從此二人的武功退為三流庸手,不復(fù)是 武林流角色了。 玄冥二老平素行事乖張狠辣,仇家甚多,只因二人武功太高而尚得平安;然 現(xiàn)在二人武功被廢,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仇家們便一撥撥找上門來。二人武功 被廢后無法抵?jǐn)?,只得終日東躲西藏,狼狽不堪。七日之前,二人又被早年的仇 家所率領(lǐng)的大批親朋好友圍攻,鶴筆翁傷重而死,鹿杖客拼命殺出一條血路,逃 入這一片荒山密林之中,暫得茍且性命。 「混賬,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老子吃什幺喝什幺?」在慌不擇路地逃入深 山后,鹿杖客才發(fā)覺情況不妙,在這片鬼地方闖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發(fā)現(xiàn)。眼 下天色已晚,若再無人家,便只得在這野外過夜了。雖然在山中熬上幾宿并不為 難,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便是僥幸避過這些人,下次若遇上別的仇家又該 如何應(yīng)付?若非自己的玄冥神掌絕技被張無忌廢去,自己又何至于如此狼狽? 「張無忌……呃……咳咳咳」一想起這個該死的小賊,鹿杖客便怒從心頭起, 一陣急火攻心,牽動身上的傷勢,痛的他五內(nèi)俱焚,冷汗直冒,趕忙掏出枚丹藥 服了下去,這才令痛感稍止。 一股腥風(fēng)飄過,鹿杖客的眼前突然躥出一道身形矯健的黑影,黑影當(dāng)中閃爍 著兩點綠光,在這漆黑一片的夜幕之下格外顯眼,透露出一股冷冰冰的殺氣,卻 是一頭土豹子。鹿杖客暗叫不好,定是自己身上的血腥之氣引來了這頭畜生,連 忙收斂心神,握緊手中的鹿角杖,一雙渾濁的老眼直勾勾地盯著兩點綠光,以防 對面的那頭畜生發(fā)難; 這一人一獸就這幺對峙良久,那土豹似乎感到這鹿杖客也并非好對付的獵物, 綠光一閃,身影便隱入了身后的密林之中。鹿杖客總算松了口氣,坐到在了地上, 暗嘆自己虎落平陽,就連這頭畜生都能把自己嚇得半死,往后自己的人生難道變 這幺完了嗎? 驀地,鹿杖客渾身打起了激靈,久經(jīng)江湖的他本能地感到了致命的危險,情 急之下連忙閃身避開,卻見適才跑開的那頭土豹子業(yè)已從后方撲在了鹿杖客原來 所坐之處,一臉貪婪地看著鹿杖客,若非鹿杖客應(yīng)變有方,此刻便已成了這土豹 的腹中之物。那土豹見一擊不中,又迅捷無比地?fù)淞松蟻?,鹿杖客眼光尚在,雙 臂用力向前一摜,鹿頭杖便狠狠砸在土豹的頭上。若是鹿杖客武功全盛之時,只 消這一杖便可要了土豹的命,然而此時杖上無力,這土豹只覺頭上一痛,便即揉 身再上。鹿杖客見這一杖未能奏效,忙急退三步,將鹿頭杖揮動的密不透風(fēng),護 住周身破綻,這土豹卻也一時奈何他不得。 相斗片刻之后,鹿杖客畢竟身上帶傷,杖法漸漸遲滯,那土豹瞅準(zhǔn)機會突入 杖圈內(nèi)部,尾巴一剪,狠狠打在鹿杖客胸口,鹿杖客但覺氣血翻涌,眼冒金星, 趕忙向旁躍出數(shù)步,以避其鋒芒,豈料正好踩在荒山懸崖邊的碎石上。鹿杖客但 覺身子一輕,整個人直往深谷中奪取,暗叫了一聲「吾命絕矣」,便失去了意識。 *** *** ?。 。?/br>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鹿杖客悠然轉(zhuǎn)醒,發(fā)覺自己掛在峭壁上的一課松樹上, 整個人懸在半空當(dāng)中,不停的上下晃動,情形甚是驚險。鹿杖客暗暗叫苦,雖然 這條命是保住了,但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地方,自己除了等死之外又能濟得 甚事? 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就在鹿杖客彷徨無計,求死不得的當(dāng)口,他忽然發(fā)覺在 自己身側(cè)三丈之處有一洞口,這洞口不大,卻足以容一人穿過。鹿杖客大喜過望, 連忙將雙臂向上一伸,抓住了那棵松樹,再深吸一口氣,用力一拉,整個身子便 躍上了那棵松樹。他在樹上稍事休息,但覺身上的酸軟疼痛之感稍有緩解后,便 運起壁虎游墻功,緩緩攀上了那個洞口。 鹿杖客沿著這個洞口爬行了約一炷香功夫,只覺眼前越來越亮,不禁心中暗 喜,再努力爬了數(shù)丈,頓有柳暗花明之感。但見這條山間暗道的盡頭乃是一個寬 敞的山洞,這山洞方圓數(shù)十丈,不似尋常山洞那般昏暗,中間有個石桌,洞口掛 著一幅破舊 不堪的石匾,上書三個大字「八尺閣」,字跡呆板且歪斜,不甚美觀,但力 道十足,竟深入石匾兩寸有余,鹿杖客不免心生狐疑,若此匾乃是匠人打造,字 跡絕不會如此丑陋,莫非是武林高手以鈍器刻出?但武林中能有如此深厚的內(nèi)力 者,恐怕也只有張三豐和張無忌了吧。 帶著滿腹疑惑,鹿杖客將這山洞探了個遍,原來這山洞的四周尚連有兩個小 洞,每個小洞均兩丈見方,八尺來高。個小洞中有一些已經(jīng)霉?fàn)€的谷子和破 麻,堆滿了灰的空壇子,還有一些碎銀子,顯是那山洞的前任主人貯藏飲食和衣 料所在;而第二個小洞里則只有一個書架,上有七八本落滿了灰的書。滿腦子練 成武功找張無忌復(fù)仇的鹿杖客自是期望這書乃是前輩高人留下的武學(xué)秘籍,連忙 把這幾本書拿下來,拂去書上厚厚的灰塵,想要一探究竟。豈料這幾本書怪異之 極,其文字雖是漢文,卻比尋常漢字少了些許筆畫,除了少數(shù)文字尚能識別外, 其余文字完全是詞不達(dá)意;鹿杖客參悟良久,終究不得要領(lǐng),值得悻悻地抱起書 ,離開小洞。 這山洞最北端尚有另一個出口,出口外乃是一片野果林,其果實味道雖然差 勁,卻足以糊口;鹿杖客便在這山洞里躲了十幾日,養(yǎng)好了傷,料得仇家已然散 去之后,便拿著洞里剩下的碎銀子,跑去山下的小鎮(zhèn)上買了些酒rou,準(zhǔn)備在這山 洞內(nèi)再盤桓些時日。 「哈……好酒……好酒」坐在篝火堆旁的鹿杖客大快朵頤的鹿杖客愜意地自 言自語,啃了十幾天的野果之后,能嘗到如此鮮美的酒rou,鹿杖客心情大好。想 當(dāng)年師兄弟二人身為汝陽王王府座上賓之時,每天好酒好rou不斷,師弟鶴筆翁便 總喜歡拉著自己嘗遍王府美酒,那時鹿杖客沉溺于美色,對師弟的好意總是不屑 一顧,如今睹物思人,才想起師弟的種種好處。這玄冥二老自幼一起拜于百損道 人門下學(xué)習(xí)玄冥神掌,兩人均無妻無子,數(shù)十年來從未分開,其親情更甚兄弟, 縱然鹿杖客作惡多端,行事狠辣,但想到師弟與自己從此陰陽兩隔,卻也不禁眼 眶微濕。 一想起死去的師弟,鹿杖客便立刻聯(lián)想到罪魁禍?zhǔn)讖垷o忌,胸中一股怒氣登 時騰了上來,這個害死了師弟,害慘了自己的小王八蛋現(xiàn)在肯定和那兩個相好躲 到哪里風(fēng)流快活去了,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只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莫說現(xiàn)在自 己武功大退,便是往日武功極盛之時,也萬萬不是張無忌的對手,若自己所尋到 的那幾本怪書確是前輩高人留下的絕世神功,倒還有那幺一絲希望…… 想到這里,鹿杖客拿起山洞里撿到的那幾本書繼續(xù)參詳,希望能破解書中的 奧秘,但書中那一堆顛三倒四的文字,便是學(xué)富五車的大儒也只能望之興嘆,鹿 杖客又如何能參悟的了?他不由得心灰意懶,「罷了,罷了,既然老天要絕我?guī)?/br> 兄弟二人,我老鹿又能濟得甚事?今朝有酒今朝醉,等死算了?!?/br> 狠狠灌了幾壺烈酒下肚,酒量不大的鹿杖客便覺頭昏腦漲,四肢虛浮,再也 支持不住,倒頭呼呼大睡,暫時忘記了現(xiàn)實的煩惱。 *** *** ?。 。?/br> 「三弟,這次能玩到那李老頭家的小美人兒,多虧了你出的主意啊。來,大 哥敬你一壺」一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捧著一壺酒,滿臉笑容的對身旁的一位文 質(zhì)彬彬的白臉書生說道。這彪形大漢身長一丈,虎背熊腰,太陽xue高高鼓起,雙 目精光四射,顯然身具高深武功,隱然便是四人的首領(lǐng)。 「哪里哪里,若非大哥武功高強,小弟這點小伎倆又怎能得逞?可笑那李老 兒好歹也算個武林名宿,空自頂著個降魔棍的大名 ,真實功夫卻如此膿包?!?/br> 那書生滿嘴謙虛,不住地把那壺酒回推給那彪形大漢,卻難掩臉上一抹自矜之色。 「那臭老兒一開始還不自量力地擺什幺宗師臭架子,假模假樣地和大哥玩單 條,結(jié)果不到三十招就被大哥揍得滿地打滾。這老兒見識到大哥厲害,嚇得屁滾 尿流,又死不要臉地讓手下那幫廢物一擁而上,哈哈哈哈……有個屁用啊,還不 是像一窩狗崽子一樣被咱們兄弟幾個宰的一干二凈!「坐在彪形大漢旁的一個精 壯漢子一手撕扯著熟牛rou,一邊不住地恭維著那彪形大漢。這條精壯漢子雖不及 那彪形大漢粗壯駭人,卻顯然也是個孔武有力之輩。 「這降魔棍李老頭武功稀松平常,腦子倒還好使,知道咱兄弟幾個眼饞他那 寶貝女兒,就玩了個掉包計來糊弄咱們,若非三弟明察秋毫,還差點讓這老不死 的糊弄過去。敢騙咱們兄弟的人,除了統(tǒng)統(tǒng)見閻王還能去哪……「那領(lǐng)頭的彪形 大漢一句話未講老,右手便狠狠打在身邊一個忙著吃rou的矮胖子的腦門上」老四, 別他媽光知道吃rou,你他媽倒是說兩句話啊!」 彪形大漢這一下沒用上真力,卻也把這矮胖子嚇得不輕,他慌忙放下手中的 rou,看著生氣的大哥結(jié)結(jié)巴巴地陪笑道:「這……這都是……大……大哥你高明 ……小……小弟……佩服……」 「行了,趕快吃你的rou吧,拍個馬屁都這幺難聽,除了cao逼和吃rou還他媽會 什幺?」趙蠻熊一肚子氣地轉(zhuǎn)過頭去,不理這個四弟,繼續(xù)和其他兩位義弟談笑 風(fēng)生。 這結(jié)巴胖子眼見大哥氣消了,便偷偷摸摸拿起剩下的rou,自顧自地啃了起來。 這四個人,便是江湖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盜「摧花四獸」。那彪形大漢 名喚趙蠻熊,乃是四個人的頭領(lǐng),天生神力,壯碩無比,后又得異人傳授深厚內(nèi) 功,武功之強,實已不輸當(dāng)世一流高手。 趙蠻熊干過最得意的一件事,便是曾經(jīng)暗中跟蹤昆侖派前任掌門夫人班淑嫻 數(shù)月之久,某日趁其落單之時,忽施偷襲,一招便制住了班淑嫻,將其拖入密林 之中jianyin了兩個多時辰后揚長而去。女子失貞本已是奇恥大辱,身為昆侖派掌門 夫人而被采花yin賊凌辱更是武林中的大笑柄,班淑嫻如何敢聲張?只得打碎了牙 往肚里咽,日后便動輒拿她那個窩囊丈夫何太沖出氣。雖然趙蠻熊這一仗有些勝 之不武,但就算以真實武功而論,他也自信足以在百招之內(nèi)拿下這個昆侖太上掌 門。 那精壯漢子名喚洪老虎,在四人當(dāng)中排行第二,擅使一根五十多斤重的大鐵 拐,他昔日獨自行走江湖時,曾犯下大案引得官府追拿,他便在光天化日之下闖 到縣衙,用這大鐵拐將縣衙門口的一對石獅子打得粉身碎骨,嚇得那縣令和捕快 再也不敢捉拿此人,只得草草將此案蓋下。他后來結(jié)識了三位兄弟,得蒙兄長趙 蠻熊傳授內(nèi)功,武功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比之大哥也不過稍遜三分而已。 那書生名曰肖白狼,相貌頗為英俊瀟灑,面白無須,擅使一柄鋼骨折扇,乃 是這幾個人的軍師。其人不但詭計多端,更有飛石絕技,江湖上人送外號「賽張 清」,亦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而那個猥瑣的結(jié)巴胖子胖子名叫章肥貓,別看此人一副土肥圓模樣,沉默寡 言,卻也是個武功高手,家傳劈山掌法威力驚人,曾擊斃了不少江湖上的成名好 漢,在四人當(dāng)中排行老幺。 這四個人外貌性子各異,卻均是殘忍好色之輩,他們因緣會聚后,便臭味相 投,結(jié)為兄弟,四處jianyin貌美女子,對于凌辱那些會武功的俠女更是極為熱衷, 自四人出道以來,不知有多少女孩的清白壞在這四人的手里。江湖正道豪杰們對 此四人恨之入骨,卻因這四人武功高強,行蹤詭秘,一直奈何他們不得,讓他們 至今逍遙法外。 「都吃飽喝足了吧,這就走吧」歇息了一陣之后,老大趙蠻熊就準(zhǔn)備召呼幾 個義弟繼續(xù)趕路。便在此時,四人隱隱約約聽到了幾下琴聲,這琴聲悠揚頓挫, 悅耳之極,音色時而奔放、明亮,時而委婉、細(xì)膩,真是令人神往,讓人陶醉。 這摧花四獸除了老三肖白狼外,盡是些粗鄙無文之輩,卻也被這如同仙樂般的琴 聲深深吸引。 片刻之后,這琴聲愈加柔和迷人,四人只覺得全身輕飄飄,暖洋洋地,仿佛 身處仙境一般,便是往昔暢飲美酒,jianyin美女之時,也無這般舒適的感覺,一個 個興奮地手舞足蹈,不斷地在這樹蔭下做出滑稽的動作。 「不好!這是邪術(shù)!」老大趙蠻熊畢竟內(nèi)功深湛,最先意識到情況不對,趕 忙大喝一聲,以當(dāng)頭棒喝之術(shù)將三個義弟喚醒。那三個從幻覺中醒來的義弟很快 也明白到自己遇上了了不得的敵人,趕緊取出兵刃,擺好架勢,靜待強敵出現(xiàn)。 「哪個無恥小人暗算你家爺爺,別他媽藏頭露尾,有種出來戰(zhàn)個痛快」趙蠻 熊這句話鼓足了內(nèi)力,聲音遠(yuǎn)遠(yuǎn)地向四周傳了出去,不斷在半空中回響,樹叢中 的小獸飛鳥被這聲音所驚嚇,紛紛從樹林棲息之所竄了出來。他見多識廣,知道 剛剛是武學(xué)高手以深厚內(nèi)功催動琴聲擾人心神,以自己內(nèi)功之深厚,竟也險些著 道,來人武功之高,怕是武林中所罕見,故而用這聲大喝禮尚往來,以顯示自己 之能,令對方有所顧忌。 「摧花四獸作惡多端,罪行累累,所行卑鄙無恥之事,罄竹難書,卻也有臉 指責(zé)旁人嗎?」趙蠻熊話音剛落,那琴聲便戛然而止,一道黃影從樹叢中飄然而 出,卻是一個風(fēng)姿綽約的黃衫女子,只見這女子約莫二十七八歲年紀(jì),手抱瑤琴 而現(xiàn),其人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宛若落入凡塵的仙子, 美得讓人無法形容。饒是摧花四獸玩過眾多美女,如此人間絕色確實從未見過, 不僅都看得呆了,那洪老虎和章肥貓更是雙目放光,口水直流,一副中了邪的樣子 忽的一聲,一道肥碩的身影向那黃衫女子猛撲過去,正是那老四章肥貓。此 人平素一副膽小結(jié)巴的摸樣,對老大趙蠻熊更是畏懼如虎,然倘若一見到中意的 貌美女子,便如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般變得天不怕地不怕,不將那女子玩弄的奄奄 一息決不罷休。 此時他也顧不得對方武功高強,只想立刻把這黃衫美女剝光衣物壓在身下狠 狠凌辱一番,看這仙女般的美人能浪成什幺摸樣。那黃衫女子眼見章肥貓猛撲過 來,哂笑一聲,輕輕向旁邊一閃,章肥貓這一下便撲了個空;在章肥貓掠過她身 邊的一剎那間,黃衫女子已經(jīng)閃到了他的身后,伸手在章肥貓的背心上輕輕一按, 一股勁力吐出,和章肥貓撲過來的勁力疊加在一起,令章肥貓這個肥胖的身軀如 離弦之箭般向著旁邊的灌木叢中飛馳而去,只聽喀喇喇一聲響,數(shù)株灌木被章肥 貓壓斷折斷,枝葉四下紛飛。 那黃衫女子伸手一揚,手上的瑤琴便宛若被一只無形的手托住一般,緩緩地 落在了一旁的地上,但見她噗嗤一笑道:「摧花四獸好大的名頭,卻也不過是些 名過其實,愚蠢無能之輩,你們幾個還是一起上吧,說不定還能多活一時三刻。「 趙蠻熊見這黃衫女子僅一招便輕而易舉地戲耍了章肥貓,不由地大吃一驚, 向身旁的洪老虎,肖白狼使個眼色,便即揮動雙拳,蹂身而上;洪老虎舞動鋼杖, 肖白狼展開折扇,雙雙加入戰(zhàn)團;那章肥貓適才被黃衫女子扔進灌木叢中,摔個 灰頭土臉,實在是惱怒之極,見三位義兄正圍攻那黃衫女子,便也虎吼一聲,撲 上前去相助;那黃衫女子以一敵四,仍是游刃有余,頗占上風(fēng)。 趙蠻熊等四人越斗越是心驚,他們自行走江湖以來,還從未遇上如此強大的 對手;以武功而論,單是一個趙蠻熊,便已是武林當(dāng)中極為了不起的人物,比之 武當(dāng)掌門宋遠(yuǎn)橋,少林住持空聞這等前輩高人也不逞多讓;而三個義弟的武功雖 然比其略有不如,但也是江湖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母呤郑荒闹朔娜寺?lián)手,卻仍然斗不 下這個黃衫女子,實在是他們之前做夢也想不到的??催@黃衫女子舉重若輕,揮 灑自如的樣子,只怕她還未盡全力呢。 那黃衫女子目光如炬,片刻之內(nèi)便已看出老四章肥貓在四人當(dāng)中武功最弱, 右足輕輕在地上一點,便已閃到章肥貓面前,眨眼間連出四掌的同時,雙腿鴛鴦 連環(huán),又迅捷無比地踢出了七腳,章肥貓如何能應(yīng)付得了?但聞一聲悶哼,章肥 貓退出幾步,面白如紙,顯是受了內(nèi)傷。趙蠻熊等三人但見眼前黃影一閃,老四 便已受傷,心中更添三分畏懼。 豈料章肥貓亦是個亡命之徒,見自己兩次被一女子羞辱,心中惱怒之極,竟 不顧自己身體受傷,再次撲了上來,身子躍向半空,一聲怪喝,左掌先發(fā),右拳 隨出,向著黃衫女子頭頂擊落,乃是其拿手絕技「五丁開山」。黃衫女子嬌叱一 聲,雙腿陡然用力,將趙蠻熊,肖白狼和洪老虎逼出數(shù)步之外,右手一揚,三根 銀針激射而出。章肥貓身在半空,無法閃避,聽得嗤嗤嗤三聲,三枚銀針分別打 在他的「百會」「氣海」「膻中」三處要xue上,章肥貓雙眼一翻,就此斃命。 洪老虎和趙蠻熊眼見四弟斃命,心知自己今日無法幸免,索性只攻不守,招 招搏命,希冀能和對方拼個同歸于盡。洪老虎將大鐵拐舞的虎虎生風(fēng),向黃衫女 子頭上猛擊過來,乃是其拿手絕技「瘋魔杖法」中的猛招「秦王鞭石」,力道威 猛,甚是了得。 那黃衫女子也不閃避,伸出纖纖素手輕輕一抓,那猛擊而下的拐頭竟被她輕 易抓住,洪老虎急用力回拉,只覺得鐵拐那端好似綁上了一塊萬斤巨巖,哪里撼 動的了分毫? 與此同時,趙蠻熊的右掌向黃衫女子的后心猛擊下去,顯是趁黃衫女子抓著 洪老虎的拐頭,分身乏術(shù)之時,用自己所擅長的內(nèi)功硬拼對方。黃衫女子松開洪 老虎的杖頭,回首和趙蠻熊對了一掌,趙蠻熊只覺得眼冒金星,氣血翻涌,不住 向后退去,黃衫女子踏上一步,跟著連出七掌,趙蠻熊一口氣沒提上來,體內(nèi)真 氣不暢,每對一掌,內(nèi)傷便加了一分,對到第七掌時,再也支撐不住,一口鮮血 噴出,委頓在地;黃衫女子又是一掌揮出,正中其天靈,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 洪老虎正在那咬牙切齒,使出吃奶的勁要將鐵拐奪回,豈料黃衫女子突然松 手,頓時被自己的拉扯之力所擊,在地上跌了個狗吃屎,打了幾個滾才穩(wěn)住身形。 他剛一抬頭,就見已經(jīng)結(jié)果了趙蠻熊的黃衫女子如鬼神般瞬間飄到他的面前,右 手做利爪狀,在他的面門上一按,洪老虎腦袋上頓時多了幾個血洞,一命嗚呼。 若是有見多識廣的武林名宿在此觀戰(zhàn),定會驚訝地認(rèn)出,這正是百年前名震江湖 的絕技——九陰白骨爪。 「呼……呼……」肖白狼在密林中不斷地急速奔跑,只覺得大風(fēng)在自己臉上 不斷地刮過,弄得臉頰隱隱生疼,顯然自己奔跑速度已是極快。他為人狡猾多智, 不似三個兄弟那樣頭腦發(fā)熱,既然武功不是對手,那便腳底抹油走為上計。肖白 狼輕功為四人之冠,于武林當(dāng)中亦屬一流,自信等黃衫女子結(jié)果了兩個義兄之后, 自己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肖白狼,你那三個義兄雖然惡貫滿盈,卻也不失為血性漢子;如你這等不 顧義氣,臨陣脫逃的卑鄙小人,比之他們卻又等而下之了「一陣悅耳的女聲在肖 白狼身后響起,頓時把正在自鳴得意的肖白狼嚇出一身冷汗。他驚恐的回頭一看 ,見那黃衫女子正緊隨在自己一丈身后,黃衫飄飄,足不點地,宛如御風(fēng)飄浮, 輕功之佳,遠(yuǎn)非自己所及。他萬念俱灰,趕忙停下腳步,朝著黃衫女子雙膝跪倒, 連連磕頭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肖白狼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求女 俠放過我把,肖某以后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請女俠饒命啊!「他邊說邊磕頭 ,腦袋撲通撲通往地上直撞,腦門上的皮擦破了滲出血來也顧不得了,只是一個 勁的磕頭。 黃衫女子看著肖白狼這卑躬屈膝的摸樣,嘴角微微一咧,似有嘲諷之意,說 道:「你們四兄弟將降魔棍李老英雄的愛女凌辱致死,又將他們?nèi)覝玳T之時, 怎幺沒想到放他們一條生……「 黃衫女子話音未落,肖白狼雙手一抬,數(shù)十顆石子從他的衣袖里飛出。那肖 白狼號稱「賽張清」,這投擲飛石之術(shù)自然是武林一絕,這數(shù)十枚石子數(shù)量雖多, 準(zhǔn)頭不失,急向黃衫女子周身要xue奔去;黃衫女子處變不驚,衣袖一揮,便將這 些石子全部彈開,那肖白狼趁這功夫站起身來,退開三步,又是一紅一白兩枚石 子飛出,紅石先發(fā)而慢,白石后發(fā)而快,兩枚石子飛至黃衫女子身前三尺之處時 相碰,空中頓時散開一陣紅霧,肖白狼嘴角冷笑,雙手向前一推,掌風(fēng)所至,這 紅霧便將黃衫女子包裹起來。 那黃衫女子急揮衣袖,將這紅霧吹散,剛要上前將這肖白狼擊斃,忽然覺得 自己口干舌燥,面紅耳赤,一股邪火正不斷在自己體內(nèi)蔓延,不禁嗔怒道:「肖 白狼,你適才使了什幺鬼把戲???」 「哈哈哈哈……」眼見這美若天仙的黃衫女子中招,肖白狼不禁心花怒放, 不住地捧腹大笑,邊笑邊說:「剛才那紅石子可不是暗器,乃是白狼我親身調(diào)配 的yin藥春風(fēng)乍起,遇風(fēng)成霧,沾身即入,任你三貞九烈冷艷高貴的女子,都 會立刻變成yin娃蕩婦,不被男人干上十遍八遍,便會浴火焚神脫陰而亡。嘿嘿嘿 嘿……「那肖白狼看著在自己身前嬌喘不斷的黃衫女子 ,滿腦子都是將這黃衫 女子壓在身下的香艷畫面,興奮不已地續(xù)道,「這藥更有一妙處,中了之后若是 一運內(nèi)功,藥力便隨真氣流轉(zhuǎn)全身,瞬間便會變成喪失理智只知交媾的禽獸…… 哈哈哈……小美人,趕快脫光衣服伺候大爺我吧,若是大爺我滿意,便饒你殺我 三位義兄之罪,單單廢去你的武功,收你做大爺我的女奴,一天讓你爽多少次都 沒問題,哈哈哈哈……啊……!「 那肖白狼正在那里旁若無人地意yin自己的美好未來時,突然覺得自己眼前一 黑,背后遭到重?fù)簦X海里電光火石地閃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八個字,帶 著無盡的遺憾和怨恨就此斃命。肖白狼的背后閃過一個二十五六歲年紀(jì),相貌頗 為英俊的白衣男子,心急如焚地奔到黃衫女子面前,急道:「楊jiejie,楊jiejie, 你沒事吧?!?/br> 這白衣男子,便是前明教教主張無忌,而那黃衫女子,則是他的妻子,神雕 大俠的后人楊月英。他們自成親之后便住在古墓,盡享夫妻云雨之樂,時而也出 墓下山,鏟除一些作惡多端的武林?jǐn)☆悺?/br> 五日之前,楊月英接到丐幫弟子的線報,yin亂武林的「摧花四獸「將長安武 林名宿降魔棍李老英雄的女兒先jian后殺,全家滅門,此刻尚未走遠(yuǎn),便決意出墓 除惡,張無忌雖知妻子武功極高,但也擔(dān)心她中了那等卑劣yin賊的暗算,便將趙 敏和楊月英的八個侍女留在古墓,自己陪楊月英下山。當(dāng)楊月英和摧花四獸動手 之際,張無忌便隱在一旁觀看,他素知妻子武功出神入化,當(dāng)世之內(nèi)除去太師傅 張三豐和自己之外,只怕無人能勝得過她,那摧花四獸武功雖高,盡可應(yīng)付得來, 眼見楊jiejie大占上風(fēng),將這幾個惡貫滿盈的yin賊一一鏟除,便沒有現(xiàn)身相助。豈 料突生變故,這肖白狼竟用鬼蜮伎倆暗算楊月英,張無忌驚怒交加,出手將肖白 狼擊殺。 見張無忌趕到,楊月英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他的懷里,美麗的臉龐已經(jīng)布 滿了紅霞,淋漓香汗不斷從額頭上涌出,雙頰guntang無比,一副發(fā)了高燒的模樣, 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道:「jiejie中了霸道春……春藥,只能靠和男子……男子交合才 ……才能解,快……無忌弟弟……快幫jiejie解毒吧?!高@幾句話的功夫,楊月英 的眼神已經(jīng)逐漸變得迷離起來,伸手去解身上的衣物,竟是要在這密林當(dāng)中和張 無忌合歡。 張無忌精通藥理,知道楊jiejie所言非虛,他曾在王難姑的毒經(jīng)上看過這種 「春風(fēng)乍起」,乃是一種極為霸道的春藥,專門用來對付內(nèi)力高強的俠女,好在 中了該藥的女子只需和男人交合數(shù)次后,再在涼水中浸泡一個時辰后,便可除盡 藥性,也無甚后遺癥,只是…… 張無忌四下張望了一陣,發(fā)現(xiàn)四周并無房屋山洞之類的地方可供遮蔽,不僅 心中煩躁,若長時間不解這春風(fēng)乍起之毒,毒素侵入五臟六腑,女子便會yuhuo煎 熬到脫陰而亡。眼下已容不得自己尋找住所,看來只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野合了。 好在二人已是夫妻,做這男女之事并無不妥,張無忌心下稍安,見yuhuo中燒 的楊jiejie已經(jīng)將外衫和中衣脫去,渾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褻褲。受到春藥的刺 激,楊jiejie的rutou已經(jīng)變得又硬又紅,傲然挺立,在肚兜上留下了兩處清晰的印 跡;那褻褲早已被楊月英的yin液打濕,變得透明起來,隱隱約約可見到楊jiejie下 體那片叢生的芳草。 片刻前還英姿颯爽,以絕世武功斬妖除魔的楊jiejie,現(xiàn)在癱倒在自己脫下的 外衣上,原本聰慧明亮的大眼睛里只剩下無盡的浴火,一對白皙 的玉手不斷地在身上來回?fù)崤煸谧蠹缟系亩嵌祹ё颖凰断聛?,露出了?/br> 拔俏麗的左乳,那平日粉嫩可人的rutou在情欲的催動下已經(jīng)變得又紅又硬,讓人 忍不住想吞入嘴中吮吸一番;那礙事的褻褲早已被她褪至腳尖,右手來回揉搓著 那紅腫挺立的yinhe,幾根手指在桃園秘洞里不停滴摳挖,發(fā)出卟嘰卟嘰的聲音, 使得那yin液更加泛濫成災(zāi)。楊月英的身體在自己的外衣上來回痙攣和扭動,似乎 已經(jīng)完全陷入rou欲的海洋當(dāng)中。 雖然楊月英和張無忌成親已久,這具美麗的嬌軀已經(jīng)被張無忌玩弄了一遍又 一遍,但張無忌對于楊jiejie的身體卻沒有什幺厭倦的感覺,再加上夫妻二人經(jīng)常 采用一些新奇的方法行房,使得張無忌每次都在和楊jiejie的交合過程中體會到極 大的愉悅和滿足感。此次在這大白天樹蔭下草地中當(dāng)眾野合,更是之前想都沒想 過的,令張無忌的心中也充斥著躍躍欲試的興奮感。 他趕忙將自己的外衣和中衣除下,分別平鋪在楊月英的外衫旁邊,給自己夫 妻二人的交合之處留下足夠大的空間;接著便爭先恐后地將內(nèi)衣褲脫掉,露出他 胯下那傲人的本錢,那粗壯無比的巨蟒在這yin靡氣息的刺激下已經(jīng)變得充血堅挺, 碩大無比,足有七八寸長,手腕般粗細(xì);rou柱上的青筋暴起,紫黑色的guitou在控 制微微上下顫動,隨時準(zhǔn)備擇洞而入。 正極度渴望男子愛撫的楊月英如何能抵擋的了這充滿雄性氣息的誘惑?連忙 掙扎著直起身來,雙手撫弄著這帶給自己無數(shù)次幸福快樂的大寶貝,大拇指在這 roubang的下部來回摩擦,其余四根如削蔥根般的玉指緊緊箍住大roubang,將這自己最 心愛的大寶貝牢牢握在自己的掌心,生怕它會飛走一般。她那櫻桃小嘴更沒閑著, 雖然沒法將這巨大無比的guitou整口吞下,卻依然竭力將這巨蟒的頭顱送入自己嘴 里,來回感受這roubang散發(fā)出來的灼熱陽氣。 楊月英口中又紅又嫩的小舌在張無忌的guitou上不住舔弄,讓這guitou占滿了津 液;盡管這陽具上還有些許臭氣,馬眼上更是殘留著一些尿sao氣,楊月英卻絲毫 沒有厭惡的感覺,反而更加用力地舔弄著陽具的最前端,纖細(xì)柔嫩的舌尖不停地 試圖撬開馬眼里面那敏感的rou壁。這種混雜著男子jingye,體臭和尿sao味的氣味令 楊jiejie徹底陶醉了,她全身快感連連,一股股無色半透明的yin液順著楊月英的大 腿順勢而下,流淌在在膝下的中衣上,形成了一片可觀的水跡。 在這yin靡的氛圍下,張無忌也逐漸變得不能自已,他抓住楊jiejie的雙肩,將 她推倒在地上鋪著的衣物上,自己一個轉(zhuǎn)身,雙膝跪倒,已經(jīng)直面楊月英那洪水 泛濫的下體。由于他剛才轉(zhuǎn)身之時,roubang兀自被楊月英抓在手里,含在嘴里,使 得胯下的陽物也在楊jiejie檀口和玉手的緊縛下轉(zhuǎn)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半圓,包皮 上那部分嬌嫩的肌膚和柔嫩的馬眼rou壁和楊jiejie的手指和舌尖產(chǎn)生劇烈的摩擦, 刺激著上面那敏感的神經(jīng),令張無忌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興致勃發(fā),低頭便探入楊月英那飽受洪災(zāi)摧殘的神秘桃園,貪婪地吞吮著 楊月英的yin液。張無忌盡情吞咽著這些混雜著強烈情欲氣息的瓊漿玉液,心中的 yuhuo越燒越旺,越舔越開心,索性雙手一探,用力扒住楊jiejie那肥美圓潤的大屁 股用力揉捏,舌頭繃得緊緊的,來回探入楊月英汁水密布的xiaoxue里,兩片牙齒也 時不時噬咬著楊月英下身肥厚的外陰,嬌嫩的rou壁以及充血勃起的yinhe。 那繃緊的舌頭和粗糙的舌苔可以不停刮蹭著楊jiejie蜜xue內(nèi)敏感的rou壁,卻又 遠(yuǎn)不能像roubang那樣令女子盡興,這樣欲拒還迎的快感讓楊jiejie快瘋了,下體不斷 傳來令她欲仙欲死的sao癢,自己卻沒辦法盡情滿足欲望,只得本能地握緊張無忌 雄偉的器具,貝齒在張無忌的陽具上加力咬合,令張無忌在享受到快感的同時也 感受到絲絲痛感。 這痛感也讓張無忌清醒了三分,他意識到這次并非普通的夫妻交歡,若不能 讓楊月英在短時間內(nèi)多次泄身,yin毒就會擴散到楊jiejie的體內(nèi),如此這般可就不 太妙了。他意動身動,將自己的陽物從楊月英的手中拔出,迅速轉(zhuǎn)過身來,分開 楊月英那修長白嫩而又結(jié)實的大腿,將自己胯下的巨龍狠狠插進了楊月英下身的 水鄉(xiāng)澤國。 「無忌弟弟……好棒啊……快……快插jiejie……」楊月英內(nèi)功深厚,且這 「春風(fēng)乍起」之藥亦是霸道之極,自然不會像普通女子那般,泄身一次后便如同 死魚一樣癱倒在地。期待已久的大陽具終于如愿以償?shù)夭迦霔钤掠Ⅲw內(nèi),令楊月英 迅速燃起了yin欲。她瘋狂地yin叫著,不停扭動著屁股,緊密的陰戶里,那一層又 一層的嫩rou將張無忌的陽具層層包裹起來,令張無忌每一次沖擊的力道都足以完 全傳遞到楊月英的陰戶里,讓她可以最大限度地享受到交合所帶來的快感。 「用力……再用力一點……jiejie還想要……還想要無忌弟弟的大寶貝……快 插爛jiejie的saoxue」張無忌本就天賦異稟,修煉了九陽神功之后更是如虎添翼,他 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頂?shù)綏钤掠⒌幕ㄐ模寳钤掠⒚恳淮谓缓隙寄芟硎艿狡渌?/br> 一輩子都得不到的絕妙巔峰。她興奮地用雙腿勾住張無忌的腰身,迎著張無忌的 抽插動作不斷地前后扭動腰身,當(dāng)張無忌將陽具插入楊月英的xiaoxue時,楊jiejie便 扭動腰身,主動迎上前去,令張無忌粗壯有力的巨龍和自己那充滿yin液的roudong正 面相撞,不斷地碰撞出yin欲的火花,讓楊月英不斷體會到極樂巔峰,小嘴里毫無 顧忌地喊著各種yin言sao語。 張無忌的roubang被楊月英的rou體層層包裹,不斷地抽出插入,每抽出一次便帶 出楊月英體內(nèi)的大量蜜汁yin液,濺的二人身下的衣物到處都是。張無忌也變得更 加興奮起來,他站起身,將楊jiejie的整個身體抱了起來,兩只手不老實地挪到楊 月英的臀溝,拼命用力揉捏著楊月英的兩瓣屁股,兩根最長的中指在楊月英的菊 xue上來回?fù)崦?,讓楊月英前后兩個洞同時享受到刺激的快感。 張無忌略帶暴虐的抽插讓楊月英盡情釋放著體內(nèi)的yin欲,而在后庭的輕柔撫 摸則使她產(chǎn)生了新的快感。張無忌在菊xue上的撫摸若有若無,如絲如霧,卻讓正 在被張無忌插得欲仙欲死的楊月英清晰地感覺到了后庭傳來的一陣陣奇癢,和已 經(jīng)得到張無忌慰藉的xiaoxue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楊jiejie又一次欲求不滿起來。 「弟弟……無忌弟弟……jiejie后面的洞……也很sao……也要被弟弟干……弟 弟……快一點……jiejie身上的兩個洞……都要被弟弟干……啊……jiejie快……快 癢死了「后庭的欲望得不到滿足,使得楊jiejie原本清脆動聽的嗓音帶著陣陣哭腔, 哀求著張無忌玩弄她的菊xue。 若是在平時,張無忌肯定會慢工出細(xì)活地做足前戲,狠狠玩弄楊jiejie一番, 讓她被屁股上的瘙癢折磨的近乎喪失理智之時才會將陽具插入。不過此時楊jiejie 身中yin毒,自然另當(dāng)別論,他松開右手,單單靠左手托住楊月英的屁股,右手的 中指和食指并攏,迅速插入楊月英窄小的后庭。 雖然自破身之日起,楊月英的后庭就已經(jīng)被張無忌開了苞,但因為楊jiejie特 異的體質(zhì)和古墓派的奇妙功法,她的小菊門并不比開苞之前松了多少,陡然間同 時被張無忌的兩根手指插入,如何能受得了?楊月英的菊xue剛剛受著張無忌輕柔 的撫摸,突然間卻被粗大的異物侵入,險些疼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只是片刻之 后,sao浪的楊jiejie便從這粗暴的侵犯中體會到了快感。 「對……對……就是這樣……jiejie的兩個洞……都是弟弟的……都要被弟弟 干……再用力……用力啊……jiejie被弟弟玩……玩的好爽……再用力一點啊「盡 管張無忌的指甲不停刮擦這楊月英肛腸里的rou壁,卻絲毫沒有影響楊月英的享受 ,下身的兩個洞同時被張無忌玩弄,令她體會到雙倍的快感,更加yin蕩風(fēng)sao地表 達(dá)自己的欲望。 「啊……又……又要來了……」伴隨著楊jiejie的慘叫,一大波yin液從楊jiejie 胯下噴出。張無忌果然能力非凡,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楊jiejie便達(dá)到了第二次高潮。 張無忌將楊jiejie輕輕放下,但見楊月英跪倒在地上,雙手撐地,不住地喘著 粗氣,臉上的紅暈有所消退,不像剛才那樣面紅如血,流露著滿足的表情,全身 流淌著香汗,xiaoxue里的yin水不斷順著大腿根流下來,活像一個被嫖客cao完的妓女。 「jiejie,好些了嗎?」張無忌俯下身子,扶著楊月英的身體,輕聲問道,畢 竟楊月英體內(nèi)yin毒的情況才是他最在意。 「嗯,不礙事了」看起來楊月英的狀況確實有了非常明顯的好轉(zhuǎn),雙目也漸 漸恢復(fù)了往日的神采。她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張無忌的肩膀上,感受著張無忌結(jié)實 的身體,她抓著張無忌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任由夫君把玩著自己白嫩圓滑 而又充滿彈性的乳rou,使得自己感覺更加舒適一些,「如此便好,等一會兒找到 一處水源后,jiejie在里面泡上一個時辰的澡,便可徹底清除余毒了?!?/br> 張無忌心里的一塊大石落地,心情亦是大好,只是想到肖白狼那歹毒yin藥, 仍不免有些心有余悸」這摧花四獸還真是歹毒,竟用如此霸道的春藥為禍武林, 幸好jiejie今日將他們除去,否則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的清白會葬送在他們手下。「 見張無忌提到剛剛被她擊殺的摧花四獸,楊月英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嗤 之以鼻道:「此等宵小之輩,何足道哉,弟弟啊,若不是肖白狼用這yin藥來偷襲 jiejie,jiejie今天還沒法如此盡興呢?!覆煌趶垷o忌的后怕,楊月英本人倒是對 今日的遭遇輕描淡寫,混不以身中yin毒為異。 「???」對于楊jiejie的這等態(tài)度,張無忌倒是頗感意外,一時間有些發(fā)愣。 他腦子轉(zhuǎn)了幾圈,回想起楊jiejie和肖白狼交手時的場面和動作,腦子里電光火石般 的一閃,明白了一切,失聲道:「jiejie,莫非你剛才是故意……故意……」 「弟弟不笨嘛」看著張無忌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楊月英頗有些自矜之情,得意 地續(xù)道:「肖白狼這點微末功夫,怎幺能打中的了jiejie?久聞摧花四獸雖然惡行 累累,但其調(diào)制的yin藥卻是武林一絕,今日一試,果然盛名無虛。弟弟,你我在 古墓之中做了多日夫妻,卻從未試過這野合的滋味,這肖白狼今日讓我夫妻一嘗 夙愿,也算是……「楊月英還沒說完,卻見一向溫和的無忌弟弟鐵青著臉,滿眼 怒火地盯著自己,不由地心理一慌,剩下的話也就沒說出來。 「如果那肖白狼用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你讓無忌怎幺辦?楊jiejie你有個三 長兩短,小翠她們該怎幺辦?楊jiejie,你平日一向聰明多智,怎幺這次做事如此 的莽撞?!「張無忌氣憤的沖著楊月英吼了起來,濃眉俊目的臉龐瞬間變得如同 紅臉關(guān)公一般大聲咆哮,甚至連唾沫沾到楊jiejie臉上也顧不上。 張無忌生性寬厚隨和,對眾位妻子一向是關(guān)愛呵護有加,一句重話都沒說過, 楊jiejie何時看過他發(fā)那幺大的火,心里也是嚇得不輕,只得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姑 娘一樣垂下頭去。她心思縝密,在出發(fā)之前便已將敵人的情況打探清楚,知這摧 花四獸雖然兇殘無比,對于毒物卻不甚了解,且其自恃武功高強,也不屑于用那 狠辣毒藥,只是樂于使用yin藥讓女子變得情欲勃發(fā),供他們?nèi)妨T了。 而楊月英曾在閨房之中向張無忌討教過一些春藥方面的知識,知這世上雖有 能令人徹底喪失理智,只知交合的霸道春藥,卻也須連續(xù)多日口服才會生效,似 肖白狼所用這種以氣霧散入體內(nèi)的春藥,雖然難以防范,藥效卻不會持續(xù)太久, 只要及時和男子交合,便不會留下什幺禍患,張無忌既然就在身邊,楊月英便不 再有顧忌,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和心愛的夫君野地浪戰(zhàn)了一把。 只是眼下無忌弟弟正在氣頭上,他這般憤怒也是出于對自己的關(guān)愛,楊jiejie 自然也不敢多說什幺,老實地任憑張無忌發(fā)火。 張無忌心腸甚軟,看著像一只受驚的小云雀般楚楚可憐地看著自己的楊jiejie, 氣一下全消了,趕忙將楊jiejie扶了起來,心痛地安慰道:「jiejie,無忌適才只是 一時激憤,臭脾氣發(fā)作,jiejie千萬別往心里去……」 「弟弟」楊月英沒等張無忌說完,便伸出白玉般的手臂摟住了他,送上了一 記甜蜜的長吻,表達(dá)著自己的柔情蜜意「這次確實是jiejie的不是,被弟弟訓(xùn)斥也 是天經(jīng)地義,如何會往心里去呢。只是……「 「嗯?」張無忌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楊jiejie,心里一陣打鼓,不知還有什幺 地方做的不對,接著卻聽到了一個讓他險些噴飯的答復(fù)。 「jiejie今日險些鑄成大錯,弟弟宅心仁厚,從輕處罰,jiejie雖然感激,卻也 心下難安?!箺頹iejie的美目忽然間充滿了異樣的神采,用挑逗而又期待的目光望 著張無忌說道,「為了讓jiejie將此錯銘記于心,弟弟再多懲罰jiejie一會兒吧,要 不然jiejie可不依哦「紅嫩的屁股順從地撅了起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你……」張無忌還真是哭笑不得。他知道妻子雖然外表高潔冷艷,卻生得 一副絕世yin臀,每次自己在床笫之間撫摸和拍打她的美臀時,總是一臉欲仙欲死 的樣子,甚至被自己的拍打弄到高潮絕頂,也時而發(fā)生,看來自己還得好好炮制 這個saojiejie…… 「既然jiejie有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咯?!箯垷o忌嘴角一陣壞笑,順手便拍 打起來。楊月英的屁股白嫩可愛,極有彈性,而且沒有尋常女子屁股蛋上那一層 厚厚的粗皮,肌膚之嬌嫩比之剛出生的嬰兒亦不遜多少,當(dāng)張無忌的大手拍在楊 月英rou乎乎的sao屁股上,手掌陷入臀rou時的美妙感覺更是讓他癡迷不已,一個愿 打一個愿挨,幾乎每次行房之時楊jiejie的屁股都會被狠狠拍打一頓。 雖然楊jiejie的屁股已經(jīng)被摧殘的不輕,但張無忌并沒有減輕力道,反而一掌 一掌打得更重,打得楊jiejie疼痛不已,忍不住求饒道:「弟弟,輕點……」 「那可不行」張無忌略帶粗暴地打斷楊月英的哀求,心滿意足地看著這位轉(zhuǎn) 瞬間擊斃三位邪派高手的絕代俠女被自己肆意拍打的樣子,拉長了聲音說道: 「若是平日間行房嬉戲,無忌自當(dāng)領(lǐng)命;只是現(xiàn)在楊jiejie犯了錯,無忌當(dāng)然要好 好懲罰jiejie,下手怎幺輕得了呢?這可是楊jiejie你自己要求加重懲罰,須怪不得 無忌啊?!?/br> 「哼」聽著自己命中魔星的狡辯,楊jiejie自然也只能乖乖認(rèn)命,疼痛感伴隨 著一陣酥麻,不斷帶給她異樣的快感,xiaoxue里再次變得濕潤起來,一股津液順著 大腿流淌下來。 看著楊月英腿上流下的yin液,張無忌知道自己的saojiejie已經(jīng)完全沉醉在性欲 的快感當(dāng)中,見時機已到,他一邊用右手繼續(xù)拍打屁股,左手前三指并攏,做鶴 嘴狀,突然狠狠插進了楊月英的菊門里。 「啊……」正在享受著打屁股快樂的楊jiejie哪料得到自己的無忌弟弟會使出 這種毒招,忍不住慘叫一聲,大量yin汁噴射出來,把地上的一小撮草叢都壓扁了, 可憐的楊jiejie又一次被張無忌玩弄到高潮。 「弟弟……好壞……」楊jiejie有氣無力地抱怨著,卻提不起一絲力氣來阻止 張無忌對自己的yin辱。 「不壞怎幺能讓jiejie知道錯了呢?!箯垷o忌看著楊jiejie眉嬌目媚,體酥如蛇, 一臉春情蕩漾的誘人模樣,心中yuhuo大盛,狠狠在楊月英的菊門里摳了幾下后, 慢條斯理地調(diào)笑道「楊jiejie也真是的,屁股被打被摳居然也能讓jiejie這幺興奮, 只怕大都妓院里的妓女都沒這幺下賤呢。jiejie你說,這幺yin賤的身子是不是該 好好懲罰一下呢,?。俊?/br> 被張無忌弄得情欲亢奮的楊jiejie聽了這句極具凌辱性的調(diào)笑,卻沒有任何生 氣的感覺,趕忙像水蛇一樣扭動嬌軀,在張無忌的摳弄下邊扭邊答道:「嗯…… 嗯……jiejie,jiejie就是條下賤的母狗,是世界上最yin最賤的sao貨……青樓里的 妓女……也沒有jiejie這幺賤……jiejie……jiejie只會被弟弟一個人干……只當(dāng)?shù)?/br> 弟一個人的母狗……sao貨……好弟弟……無忌弟弟……快懲罰jiejie這個yin賤的身 體……「此時的楊月英翻著白眼,雙目無神,跪趴在地上順從地享受著張無忌的 摳弄,口吐yin言sao語,哪有半點英姿颯爽的俠女風(fēng)范?若是剛剛斃命不久的肖白 狼能活過來旁觀,定會將此時的楊月英視作心中最理想的調(diào)教成品。 張無忌見楊jiejie如此sao樣,便讓右手也加入戰(zhàn)團,左手摳著楊月英的菊門, 右手則挖著楊月英的xiaoxue,不斷受到性刺激的xiaoxue繼續(xù)分泌這yin液,將張無忌手 指打濕。上下兩個洞同時被玩的楊jiejie更是爽到要死,口中只能yin叫不停。 「弟弟……無忌弟弟……繼續(xù)懲罰jiejie啊……把jiejie的saoxue扣爛,屁股打爛 ……快……再用力……用力……用力啊……「 張無忌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從楊月英濕透的xiaoxue中拔出右手,將沾滿yin液的 右手手指放在嘴里嘬了又嘬,仿佛在品嘗天底下最美味的瓊漿玉液似的,慢聲說 道:「既然jiejie愿意,那無忌就要開始下一步懲罰嘍?!?/br> 冰雪聰明的楊月英哪會不知道張無忌的意思,趕忙搖晃著屁股媚笑道:「快, 無忌弟弟快點懲罰jiejie吧,只要弟弟高興,怎幺玩弄jiejie都可以,快啊,jiejie下 面都要癢死了。「 張無忌興奮地哈哈一笑,雙手扶著楊月英的肥臀,將早已整裝待發(fā)的小弟弟 狠狠插進了楊jiejie的下體,很快,樹林中再一次傳來了楊jiejie又疼又爽的哭叫呻 吟聲,以及男女下體交合的啪啪聲。 這對縱情交歡的男女并未注意到,他們剛才的舉動已經(jīng)被一位旁觀者看在了 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