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菊韻樓 面紗淋精 跟小倌學(xué)爬行 koujiao 打屁股 H
書迷正在閱讀:嬌軟可口、混亂關(guān)系、對你,我早已蓄謀已久gl(rou)、泰初的情事[雙性 互攻]、春宴、【快穿】成為惡女之后、賣給他、[np/總受]每天都在被艸的路上、傅落銀和他的小貓咪、皇嫂貌美如花
“除了尿,就不想再要點(diǎn)別的?”喻鏡宸用力捏著白子奕的下巴,拇指暗示性地摩挲他的嘴唇,下體頂了頂他的小腹。 白子奕見勾引效果出乎意料地好,又驚又喜,立刻吐出嘴里的繩結(jié)舔舐喻鏡宸的手指:“奴可以嗎?多謝爺!” 面紗被掀起覆在眼睛上,白子奕視線受阻,只能朦朧看見喻鏡宸掏出jibacao干自己嘴巴的身影。 喉rou被無情捅開,下巴被囊袋拍打,鼻端嘴側(cè)都埋在濃密的陰毛里,呼吸間盡是男人胯下的腥味。 白子奕被cao得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淚水,忍著咽喉的干嘔窒息用雙手服侍圓潤的卵蛋。 泄完火氣,喻鏡宸神清氣爽,看著白子奕被cao后的失神樣子心里一陣滿足。 射出的jingye大部分被白子奕吃了,但喻鏡宸把最后一股射在了他的面紗上,白子奕呼吸間都是濃烈的腥膻味道,像是整個人都被標(biāo)記了。 出門前,喻鏡宸又嫌白子奕暴露在外面的束縛太少,給他去了鈴鐺,上了腳鐐。 等兩人都穿戴停當(dāng),時間已經(jīng)過去近一個時辰,白子奕穿著輕薄紗衣扮作喻鏡宸身邊的奴寵和他一起出了宮。 喻鏡宸從前一直是三好男人,從沒去過風(fēng)月場所,如今一打聽才知道,那些地方下午并不營業(yè),到了晚上才會開門。 馬車?yán)?,喻鏡宸看著路邊南風(fēng)館緊閉的大門,扭頭問白子奕:“這可如何是好,奴兒下午還要晾xue呢!” “爺,求您許奴停一次吧,奴會多晾一整日xue的?!卑鬃愚炔挪簧岬美速M(fèi)和喻鏡宸相處的時間去一個人孤零零地晾xue。 “準(zhǔn)了!那這會兒先去尋一處茶館坐坐?!?/br> 一下午的時間,兩人逛了鬧市,吃了路邊小攤,買了成對的同心結(jié),就像無數(shù)普普通通的小夫妻一樣,是這許多年都不曾有過的悠閑時光。 夕陽西下,余暉漸逝,喻鏡宸帶著白子奕去了京城最大的南風(fēng)館——菊韻樓。 明明是最yin靡不過的場所,菊韻樓的裝修風(fēng)格卻走的淡雅隱逸的路子,乍一看去,還以為到了哪個高雅詩社,可再細(xì)細(xì)一分辨,內(nèi)里細(xì)節(jié)處均是糜艷色情,極致的反差更能引出人們心底深埋的欲望和陰暗。 菊韻樓外的門墻上點(diǎn)綴著栩栩如生的菊花燈,門口擺著兩個插著菊花的巨大墨紋花瓶,而那菊花竟不是靜止的,仍在緩緩搖曳著。 白子奕路過時由于好奇?zhèn)阮^看了一眼,此時天未黑透,燈光也足,透過交錯的花瓣枝葉,能清晰看見里面一個紅艷圓潤的屁股蛋子——花瓶里竟裝著一個人,而那些菊花正插在那人的后xue里,后xue不斷開合才帶動了菊花搖曳生姿! 被喻鏡宸摟著進(jìn)門后,白子奕粗略一掃,一樓大廳里還擺著十幾個和門口差不多大小的花瓶,里面的各種菊花沒有一朵是靜止的,都在極有韻律地晃動著! 除了那些花瓶外,大廳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衣衫單薄飄逸定格在某一姿勢的少年們。 少年們有的反彈琵琶唇間銜著一枝菊花,有的素手執(zhí)棋指間捏著一枝菊花,有的跪地吹簫胸前鉆出一枝菊花,有的廣袖起舞露出下體,尿口插著一枝菊花,有的手執(zhí)畫筆側(cè)身垂眸,后xue插著一枝菊花…… 幾十個翩翩美少年在偌大的廳里定格成一幅畫,衣衫不整卻顏色素雅,姿態(tài)惑人卻神色淡然,把那種純潔與浪蕩的矛盾沖突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最骯臟的yin虐欲望釋放出來,讓那素雅變成艷麗,讓那淡然變?yōu)楸罎ⅰ?/br> 有個跟喻鏡宸二人前后腳進(jìn)來的男人,那人明顯是這里的???,輕車熟路地上前打量那些少年們,看中哪個后就摘下少年身上的菊花,菊花離體后,雕塑般紋絲不動的少年立刻便活了過來,展顏一笑依偎著男人上了樓。 那少年一有動作,便有細(xì)小的鈴聲從他身上傳出,白子奕仔細(xì)搜尋,在那些少年的手腕足踝脖頸腰間都看到了一串串的小鈴鐺,而此時的大廳里,在那被選中的少年跟著恩客上樓后,安靜無聲,落針可聞。 這場面,連自認(rèn)為“見過世面”的皇后娘娘都震驚不已,更別說“沒見過世面”的皇帝陛下了,喻鏡宸摟著白子奕的胳膊都僵直了,好在面上勉強(qiáng)維持住了冷靜。 兩人進(jìn)門不過片刻,就有一青衫男子疾步上前,對著喻鏡宸深深一揖:“貴客臨門,有失遠(yuǎn)迎?!?/br> 喻鏡宸高冷地點(diǎn)點(diǎn)頭:“有禮?!?/br> 那男子面容俊朗,身姿挺拔,衣衫上繡著菊花隱紋,看上去就像個身家豐厚的俊俏書生。 “在下問菊,這位大人看著面生,應(yīng)是第一次來吧?” “聞名已久,今日初至,貴樓果然名不虛傳?!?/br> 問菊微微一笑:“大人過獎。敢問大人如何稱呼?” “宸,屋宇——宸?!?/br> “原來是宸爺?!眴柧沼謱τ麋R宸施了一禮,視線落在白子奕身上打量片刻,“宸爺身邊有如此愛寵,想來不是來此尋歡作樂?” 喻鏡宸淡笑搖頭:“問菊先生此言差矣,既然來此,自是為了尋歡作樂?!?/br> “宸爺說的是,是問菊說錯了。但宸爺應(yīng)看不上敝樓的庸脂俗粉,問菊斗膽猜測,您是想要來這里調(diào)教調(diào)教愛寵?” “問菊先生過謙了,貴樓之妙,豈可一言以蔽之?但這小奴跟了在下許多年,倒是有了些情分,他如今有心多學(xué)些技巧,在下便也多寵他幾分?!?/br> “依問菊來看,您這愛寵面紗有精水,衣下有尿味,鐐銬精細(xì),縛體繩索應(yīng)以束縛下體為主,身上的傷痕卻不重,想來宸爺更好控制侮辱占有,施虐欲卻不甚重吧?” 白子奕在一邊安安靜靜扮好奴寵的角色,聽見這話時也不由佩服這位問菊先生的眼力,他和陛下夫妻多年直至近日才發(fā)現(xiàn)這一點(diǎn),而這問菊先生卻一眼就看了出來。 “雖不重,亦不可少。” “既如此,問菊給您推薦一枝菊花如何?” “那便多謝問菊先生了。” 問菊走到那名廣袖起舞的少年跟前,指著他尿口插著的菊花道:“這是振羽,全名為鳳凰振羽,盛放時猶如鳳凰展翅。鳳凰的臣服,想來可以滿足宸爺?shù)膼酆???/br> 喻鏡宸聞言,深深看了問菊一眼:“菊不錯,不知人如何?” “我菊韻樓,賞的是菊,玩的也是菊,他既然能用這枝菊,自然就是這枝菊!” “既如此,這枝菊,爺買斷了,從今以后,菊韻樓沒有鳳凰振羽!至于今日,爺先摘了這枝十丈垂簾!”喻鏡宸拿下另一少年口中的菊花,那少年也知趣,沒像其他少年一樣柔媚地依偎過來,而是柔柔媚媚地跪俯下去。 白子奕對于喻鏡宸不要鳳凰振羽倒是不覺意外,有他這正牌的皇后鳳體在身邊,那訓(xùn)練出來的偽劣鳳凰又有什么看頭。 “宸爺好氣魄!來人,起菊,宸爺走時奉上所有鳳凰振羽!”問菊話音剛落,就有幾人應(yīng)聲而出,然后去菊園挖鳳凰振羽。 “問菊先生也夠爽快!” “宸爺過獎!”問菊指著地上跪俯的少年道:“今晚十丈垂簾就是宸爺?shù)牧?,今兒問菊再送您一枝雪珠紅梅,宸爺請!” 十丈垂簾和雪珠紅梅在前方帶路,喻鏡宸摟著白子奕跟在后面。 到了二樓,兩名少年請喻鏡宸把手里的兩枝菊花插在門口的空“花瓶”里,然后推開房門,一左一右在門口跪下等喻鏡宸進(jìn)去后才塌腰撅臀媚眼如絲地爬進(jìn)去。 “嘖嘖,去,好好學(xué)著點(diǎn)!”喻鏡宸坐在床上,踢了踢跪在腳邊的白子奕。 白子奕不得不承認(rèn),這兩個小倌確實(shí)比自己爬得好看多了,俊臉通紅地俯下身學(xué)著小倌的動作爬起來。 那兩個小倌見狀,便沒有停下爬行的動作,時而還低聲指導(dǎo)白子奕的動作。 “衣服脫了。” 聽見喻鏡宸的吩咐,白子奕停下動作摘了面紗脫下紗衣鞋襪,露出赤裸rou體和浸了尿液的紅繩,而那兩個小倌卻只抬起一只手在腰間輕輕掠過,身上的衣衫就徐徐落地,絲毫沒有影響爬行的動作。 迎面對上他家陛下揶揄的眼神,白子奕好勝心起,放下羞恥心向小倌認(rèn)真請教。 等爬行學(xué)得差不多后,白子奕又跟兩個小倌學(xué)了口舌上的功夫。 “回來吧,先簡單學(xué)一學(xué),等回家了慢慢練習(xí)?!?/br> 白子奕這才意猶未盡地爬回喻鏡宸身邊。 房間中擺著整套的刑具,喻鏡宸看見后招手讓兩個小倌逐一介紹。 其中有用來給皮rou染色的皮拍,有用來勾勒線條的細(xì)鞭,有打得再重也不會破皮的板子,也有一下就能見血的長鞭……林林總總,不一而足,其中共同的一點(diǎn)就是都經(jīng)過專門研制,不會傷及內(nèi)里,不會留下疤痕。 喻鏡宸讓兩人輪流介紹各種刑具的作用,每介紹一種就在白子奕身上試一種。 白子奕老老實(shí)實(shí)跪在旁邊像個物件一樣讓喻鏡宸試刑,這種被物化、被使用的感覺讓他十分沉迷。 刑具旁邊就是各式各樣的yin具和各種效果不一的媚藥,喻鏡宸試完刑具后沒用這些,轉(zhuǎn)而問道:“你們樓里用來保養(yǎng)的藥可有什么講究?” “自然是有的,奴家們的容顏、手腳、皮rou、身段、奶頭、臀rou、后庭和jiba都需要保養(yǎng),每日除了接客和做功課就是做保養(yǎng),日日不敢懈怠的。” “嗯,功課都做些什么?給爺瞧瞧?!?/br> 所有小倌都必學(xué)的功課自然是伺候男人的本事,兩個小倌沒敢把這些本事用在喻鏡宸身上,而是互相對彼此用了一番,然后就是兩人各自的專長。 十丈垂簾和雪珠紅梅都是花瓣細(xì)長如絲、瓣尾如勾、很有垂感的菊花,兩個以此花為名的小倌也膚質(zhì)絲滑,身材窈窕。 十丈垂簾花瓣粉白中帶一點(diǎn)點(diǎn)淺黃綠,以此為名的小倌膚色白皙,瑩潤如玉,走清冷路線,擅長以琴聲勾起男人的欲望。 雪珠紅梅花色呈淺紫紅色,以此為名的小倌情動時身體泛紅,挨打后的膚色與之極為相似,是魅惑型的,擅長反彈琵琶,用舞姿配上琵琶聲來勾心攝魄。 兩人給喻鏡宸合奏了一曲,效果更甚,喻鏡宸把白子奕的頭按在胯下,和著樂聲抽插cao干,樂聲停時,恰好射了出來。 “把琴留下,這里不用你們伺候了,退下吧!” “是!”兩個小倌對著喻鏡宸叩頭,然后膝行著退出去了。 喻鏡宸手指卷著白子奕的頭發(fā)絲,慢悠悠道:“爺記得奴兒也擅琴吧,去,給爺彈一個,爺沒硬你就不許停?!?/br> 白子奕聽見喻鏡宸讓把琴留下時就有了預(yù)感,此時聽見吩咐也不意外,應(yīng)了一聲就爬到琴邊跪好,略想了想,手指搭上琴弦動了起來。 喻鏡宸剛發(fā)泄完,只靠琴聲哪里那么容易硬起來,白子奕回憶著今日的所見所聞,把自己對喻鏡宸的滿腔愛意和南風(fēng)館的淡雅yin靡都融合進(jìn)琴聲里,再配上剛剛兩個小倌在彈奏中用到的一些技巧,總算在黔驢技窮之前成功讓喻鏡宸硬了。 連白子奕身上的紅繩都沒有解開,喻鏡宸把他臀縫處的繩子撥到一邊,抽出屁眼里的rou棍,雙手握著他的屁股就cao了進(jìn)去。 白子奕給自己綁繩子時沒有放過身上任何一處敏感地帶,又勒得緊,喻鏡宸撥開繩子時他的奶頭、jiba和卵蛋都被拉扯到了,他挨cao的屁眼在上午剛挨過罰,身上還有之前試刑留下的各種痕跡,那一瞬間,也不知到底是何處受到的刺激更大,白子奕的jiba被綁著硬不起來,竟然在被插入的同時翻著白眼達(dá)到了干高潮,后xue也痙攣著噴出了一股水。 喻鏡宸被澆得爽極,拍著白子奕的屁股感嘆道:“嘖!奴兒,你這是浪成什么樣子了!” 白子奕被cao得說不出話來,嗯嗯啊啊地被動承受著,好半天才緩過來有力氣主動迎合他家陛下。 “爺、爺太厲害了!太厲害了!!” “是爺太厲害還是你太弱?” “是爺太厲害,奴不弱的??!” “啪!”喻鏡宸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你說不弱就不弱?” “哈!弱、弱的話怎么能配得上爺?” “啪!”掌摑仍在繼續(xù),“也是,爺?shù)呐珒哼@張嘴是越來越厲害了!” “嗯啊~爺調(diào)教、調(diào)教得好!” xue里的jiba越來越脹越來越硬,白子奕也越來越意亂情迷,可他jiba和卵蛋都被綁著,越動情就越疼,壓根不能發(fā)泄。 “想射嗎?” “聽、啊~聽爺?shù)模 ?/br> “那就跟爺一起射!” “好、嗯,好!” 白子奕在這方面向來不貪歡。一開始他自認(rèn)為不配享樂,硬了就會自己掐軟,后來兩人說開了,他不再苛責(zé)自己,忍不住了也會發(fā)泄,但不會主動提要求。 半個時辰后,喻鏡宸解開白子奕身上的紅繩,猛cao幾下后射在了他后xue里,與此同時,白子奕也終于得到了釋放,憋了許久的欲望噴射而出,沉溺于滅頂?shù)臉O致快感中久久無法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