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的謝我,艾因
早日醒來頭昏昏沉沉的,我喊米奧幫我取杯水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似乎有些啞了。 “米奧,為什么窗戶是開著的?” 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罪魁禍首,窗戶大開著,冷風嗖嗖往里灌,不禁又讓我打了個哆嗦。 那毛球正抱著我衣服,對我的話似乎不是很理解。 “主人,您一直都是這樣的呀?我之前關(guān)過,還被您訓斥了?!?/br> 原來我之前是個不怕冷的,難道失憶后連體質(zhì)都會改變嗎?我嘆了口氣,朝窗口走去,可到了窗口又感受不到風了,放眼過去霧蒙蒙的,實在不是什么好風景。 阿嚏! “米奧,配藥室在哪兒?” 既然我在這里住過,那必然有配藥的地方。我點了團火焰繞在自己四周,好讓自己暖一些,倒不是冷,但還是不要感冒的好。 倒是寬敞,東西也全,可惜我不記得這些材料都是做什么用的了。我看著滿滿一墻的罐子,小聲的嘆了口氣,有總比沒有的好,慢慢試總歸是能試的出來的,的吧。 “主人,您的制藥臺有您之前記載的一些藥方,我先出去了?!?/br> 看來隨手記錄是個好習慣,我翻到了之前的筆記,雖說沒找到什么感冒藥方,卻是找到了一個[萬能神藥]配方,看著非??梢?,制作方法是:用魔杖繞三圈,然后再說以下的咒語。 我總不會害自己吧,實在是我不想再去翻看后面的內(nèi)容了,也是因為后面的東西我看不懂了,只能認識逆轉(zhuǎn)魔藥這四個字,算了,又不急的這一會兒。 一瓶藍色的藥水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有些疑慮地晃了晃瓶子,最后還是一口悶了下去。還好沒有什么怪的味道,不過也沒有感到什么變化,我走向那面擺滿了各種材料的墻壁,讓我看看,蠑螈皮、蝙蝠牙、曼德拉草…… 嗯?瓶子上面有藥效說明,明明剛剛還什么都沒有的。我想起剛剛喝下去的藥劑,原來還有這用途。怎的還有出售價格,原來魔女也需要靠工作才能養(yǎng)活自己嗎,我又看了兩眼,走回了制藥臺。 原想著我只是天賦比較高的女巫,以制藥維生,以訛傳訛便成了人們口中不老不死的魔女。那些材料沒些特別特殊的,在我手里卻能有著獨特的功效,也難怪不會感到饑餓,魔女嗎,有趣。 對了,艾因呢? 我終于想起被我鎖在地下室的艾因,也不知道怎么樣了。睡衣也沒來得及換,匆忙趕到了地下室。一開門情欲的味道就撲面而來,我只是想著昨夜放的那物件離了我應該很快就會停了動作,卻小瞧了自己的魔力。 “艾因,艾因?” 我拍拍他的臉頰,人似乎昏睡了過去,床單、身上、被子被他的體液搞的亂七八糟,我朝他后xue探去,那物件居然還在動著,似乎還大了不少。滑得很,終于被我拽了出來,沒了障礙,一股清液就順著xue口流到床上,艾因在睡夢中哼了幾聲,沒有醒來。 正好看一下之前標記了什么,我再次將手指探進去。那處一時愈發(fā)完全閉攏,倒是方便了我的動作。要是白日里也像這么乖就好了,艾因隨著我的動作發(fā)出幾聲甜膩的呻吟,又不自覺地挺腰配合我的動作,這處居然提及了,解除咒式的方法? 艾因還是沒有醒來,我將他又放回了花瓣中,替他穿好了衣裳,床被用魔法銷毀。他該醒了,吸血鬼不是恢復能力很強嗎? “米奧,米奧?你進來一下?!?/br> 毛球聞聲飛了進來,落在我的肩頭。 “他為何還在睡著?” 我指向艾因,米奧飛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又飛回了我的肩頭朝我解釋。地下室內(nèi)有用于禁錮吸血鬼的神圣法陣,一日一日削弱吸血鬼的力量,這法陣囚了他三百年,為的是有一天可以完全將他消滅,也就是人們口中的——“凈化” 艾因本就虛弱,被我昨日那么一折騰,更是元氣大損,身體處于一種自我保護機制下,選擇沉睡來恢復體力。這就是他口中的,即將到來的一天嗎? “這法陣若解了會如何?我還能控制的住他嗎?” “主人不用擔心!他身上有您的印跡,跑不了的!” 米奧很自豪的回答了我的問題,既然無礙,那這法陣還是早些解了的好。這陣法本就針對吸血鬼,自然是會壓制他的本性,也難怪在失血狀態(tài)都沒有發(fā)狂,白白讓我少了樂趣。 “艾因,醒醒?!?/br> 我將手指強行塞入他的口中,魔女的血液,怕是沒有什么比這個更有利于吸血鬼恢復了吧。 很快他便醒了過來,眼神還有些朦朧,看清我的模樣后下意識的朝后蜷縮了一下。 “你還要做什么,還不下手嗎?” 他的聲音帶了些許沙啞,其中又夾雜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眼神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又合上了。 “米奧,告訴我解除法陣的咒語。” 艾因聽到我的聲音,再次睜開了雙眼,不過那雙眼里充滿了不信任,我想我大概能猜到,那些個標記,或許也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印上去的。 我起身后退了兩步,開始施放魔法。 艾因身下的法陣依次亮起白色的光芒,很快,那白色的光亮就轉(zhuǎn)換成了閃出刺目的紅色。 這是圣法逆轉(zhuǎn)成邪術(shù)的預兆。 術(shù)法反寫,詛咒反噬,一切束縛停擺,反向逆轉(zhuǎn)。 束縛著艾因的鎖鏈,亦隨著光芒一同消散。 逆轉(zhuǎn),聽起來倒是和我的魔藥有點關(guān)系。 艾因似乎沒想到我真的會解了他的法陣,看向我的眼神又多了幾絲我看不懂的情緒。 “咳……多謝” 許是腿根還有些軟,走起路來踉踉蹌蹌的,我上前扶了一把,借勢環(huán)住了人的腰,他比我要高些,雖是他靠著我,也算得是我在他懷里。 “你要怎么謝我,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