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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燃從被咬的疼痛中緩過神來。 生日? 晏牧野看著他頸脖上紅紅地印子,瞇縫了下眼睛,“到時候我跟哥會準備和學長一起過的,你跟你家里說一聲,那天不回家。” 聽到這里,原本還有些感動的陳星燃,心里立馬就有些酸澀。 低聲隨便應了句,晏牧野也沒察覺出他的不對勁,搭著他的肩就走出了教室,還琢磨著給陳星燃選什么禮物。 最后還十分坦誠的問了下陳星燃的意見,陳星燃顯然有些受寵若驚。 因為以前也沒什么太親密的朋友,從來沒有什么同學朋友給他過生日送禮物,這種第一次被人問著想要什么,想去哪兒,喜歡什么牌子的蛋糕這些問題,讓他心惶恐的同時,還有些隱隱地感動。 這是那種有很多朋友送祝福送禮物的人體會不到的孤獨。 如果這兩兄弟不對他做那種事,說不定會是他最珍惜的朋友。 回到教室,因為剛做完愛,臉上還有些潮紅,而他也因為那點小小地感動,徹底忘了自己脖子上剛被咬了一塊紅艷艷的印子。 譚姚瑤看見的時候,眼睛都瞪大了:“陳星燃……” “嗯?”陳星燃看向她。 “你……是不是談戀愛了?。俊弊T姚瑤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神閃躲。 陳星燃眼睛微微睜大,那一瞬間,他以為譚姚瑤是看出了什么,心臟猛地一揪。 “沒有?!边^了兩秒,他才冷靜回答。 “真的?”譚姚瑤顯然不信,但精神似乎比剛才好了些,“那你脖子上是什么?!?/br> 陳星燃聽聞,幾乎是立馬捂著了后頸那紅彤彤地牙印,耳根有些緋紅,“我……” 他一咬牙,放下手,“這是晏牧野弄得。”平靜又坦蕩的說出來。 反正在很多人眼里,他和高一那兩個雙胞胎關系好,扭扭捏捏反而還遭人懷疑。 解釋成男孩子之間的打鬧,不稀奇。 果然,譚姚瑤一聽,立馬明白過來,還揶揄一句,“你們關系可真好,總是待在一塊,像哥哥照顧兩個弟弟一樣?!?/br> 然而她卻不知道,陳星燃聽到這句話時,心里滿是蒼然。 是挺像。 會給“弟弟”擦汗買水,還會給“弟弟”拿書包系鞋帶,這不是哥哥照顧兩個弟弟,這簡直已經是爹在照顧兩個兒子了。 當然,從另一個角度看,又像是兩個大少爺抓來的命苦的“奴隸”。 譚姚瑤有意接近陳星燃,這還是陳星燃之后才隱隱察覺到的。 他和譚姚瑤是剛升高三才做的同桌,因為都不是性格外放的人,剛開始兩人誰也沒跟誰說話,到了后面才好點。 陳星燃也只當她是關系好一點的同學,卻沒想到譚姚瑤有段時間總找他討論習題,慢慢地,兩人就熱絡了起來。 有時候那兩兄弟下午放學沒找他,陳星燃還會跟譚姚瑤一起出校門。 有一天,晏牧野發(fā)來消息說放學一起走,陳星燃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試卷,失了神,隨后才試探性的回了句今天有事要留校,可能會晚點回。 本以為那祖宗會發(fā)一句兇悍帶著威脅的語音來,結果收到的消息是一個十分萌萌噠的表情包。 竟然同意了。 和譚姚瑤討論完試卷,也才放學半個多小時,于是兩人就順了路,一起出校。 譚姚瑤不是那種典型話多的人,但跟她在一起不會顯得很尷尬,相反氣氛很輕松,偶爾兩人說句冷笑話,陳星燃也會彎起眼尾,輕抿著唇笑笑。 晏牧星打完球,靠在校園路旁的高墻百無聊奈的等他弟,稍微一抬眼就見了陳星燃那清潤如風的笑。 他身體一頓,頭側歪著,額前的碎發(fā)輕輕垂下,有些長,輕微斂住了那雙意味不明的眼睛。 然后他又沒什么表情的移開視線,看了眼旁邊那個女生,瞇縫了下眼睛。 女生穿著寬松的校服,但看得出身材略顯纖細,皮膚倒是挺白,扎著高高地馬尾,側著頭向身邊的人掩嘴笑著說什么,五官端正秀美,笑容落落大方。 兩人站在一起,十分富有青春的朝氣,倒真顯得有些般配,郎才女貌,在配上那路邊被風吹拂的細長柳條,快趕上校園青澀又純真的愛情電影了。 “嘁……” 晏牧星別過頭,皺著眉,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手機。 “走了,哥?!边@時晏牧野來了,一上來就頗為匪氣的搭拉上晏牧星的肩。 見他不動,眉頭微微一皺:“cao!在想什么呢,不會那紅毛女還纏著你吧?!?/br> 紅毛女是高三年級的級花,是個藝體生,藝考完回到學校,對晏牧星一見鐘情,非要纏著做她男朋友。 晏牧星聽到,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罵了句:“少惡心我?!?/br> 然后他又朝著一個方向抬了抬下巴,語氣不屑又陰冷:“你不是說今天人來不了嗎?這不,才見著狗被人勾著跑了,正想著要怎么搞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cao人的狗,還是被cao的狗?!?/br> “什么玩意?” 晏牧野被他說的轉不過彎,直到順著他哥的視線看見一張熟悉的臉正對著一個女生露出靦腆的笑,他才驀地一愣:“學長?” 女生眼里的柔情蜜意看得他有些扎眼,聲音不自覺的放大:“他媽的那女的誰?cao!他說的有事就是給我勾搭女人去了?” “誰知道?!标棠列情L腿一邁,收回視線直接走了,面無表情的慢悠悠說:“虧我還想著明天對他好點,這下好了,敞開了玩兒,養(yǎng)不熟的狗,嘖?!?/br> 陳星燃在他們面前都是恭恭順順的,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看過的最多的表情就是委屈求饒和被cao哭的樣子。 頭一次見陳星燃露出這種懵懂又青澀的笑容,心中怪異的同時,又升騰起一股無名火。 晏牧野沉著臉,看得出來脾氣上來了,但他也只是沒有表情的盯著那兩人看了幾秒,就跟晏牧星一起走了。 一股陰冷的風吹來,陳星燃不禁打了個寒顫。 “哎,真快啊,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有點期待又有點惆悵,真矛盾。” 耳邊傳來譚姚瑤清脆的嗓音,陳星燃才回了下神。 兩人也在這道了別,陳星燃上了公交,恍惚間好像剛才看見了那兩兄弟,只是這點思緒馬上就被接連擠上來的學生打斷。 第二天,星期六,距離高考還有三十五天,也是陳星燃的十八歲生日。 中午和母親吃完飯,陳星燃便來到手機訊息里的地點。 是個比較出名的度假村,陳星燃找到兩兄弟的時候,他們還在景區(qū)湖邊比賽誰打水漂打的更遠。 兩人脫下校服,穿得十分新潮,名牌衣服加身,很具設計感,一身暗黑元素風格,身高腿長,活脫脫的兩個酷哥。 他叫了聲晏牧野,兩兄弟一同看了過來,陳星燃看見他們唇邊原本上揚的弧度漸漸壓下,明明還算正常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詭異奇怪起來。 幾乎是下意識,陳星燃就在想這兩天是哪兒又惹這兩祖宗不高興了。 “過來。” 這時,晏牧星扔掉手里的水漂石,拍了拍手,然后肆意的坐在一邊鋪著野營餐的草地上。 晏牧野也不玩了,坐在一邊。 陳星燃不知道怎么得,總感覺有點奇怪。 他坐在兩人的身邊,晏牧星冷冷淡淡地遞給了他一個盒子,“禮物?!?/br> 陳星燃只覺得拿在手里的東西燙手,過了半天,才平復自己砰砰跳動的心,“謝……謝謝?!?/br> 然后他又看向晏牧野,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個眼神過渡,卻生生讓人覺得里面有著期待的光。 因為之前晏牧野還問過他想要什么來著。 然而晏牧野像是沒看到一樣,嘴里噙著顆圓潤飽滿的葡萄,低頭玩著手機,理都沒理他。 陳星燃抿了抿唇,沒說什么。 幾人不尷不尬的坐了會兒,陳星燃由著兩兄弟帶他到四處轉了轉。 這里新奇特色的地方很多,人文自然風光都很豐富,陳星燃心里堆積已久的郁結消散了許多,還拿出手機四處拍著照。 因為天氣好,晚春季節(jié)鮮花遍布,新鮮的空氣讓人很容易就放松下來。 “牧星牧野,你們站著別動,先等一下,我拍張照?!?/br> 浪著浪著,陳星燃也暫時忘記了這兩兄弟平時那些惡劣的行為,只覺得這兩人帥得跟明星模特一樣,見好多游客偷拍著他倆,自己也就有些心癢癢。 “哈?”然而晏牧野覺得他這樣很白癡,擺出一副看煞筆的樣子,“有什么好拍的,老子哪兒你沒看過?jiba都給你吃過,還要照片做什么?!?/br> 陳星燃被他的話嚇了一跳。 但最后也總歸沒找他們拍照了。 時間過得很快,天漸漸變暗的時候,陳星燃才隱隱感覺,彌漫在他們三人間的那種詭異氣氛,越來越不讓人忽視。 于是他垂著頭,不自覺的放慢腳步,想要離他們遠點。 等快要到他們定得酒店時,晏牧野才微微揚起唇角,那雙眼里,似乎埋藏著讓人膽顫的異樣光芒。 打開房門,陳星燃一眼就看到里面擺著一個精致小巧的蛋糕。 晏牧星走進去單手脫掉T恤,勻稱流暢的肌rou立馬暴露出來,他進了浴室,不一會兒就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他洗完又是晏牧野,陳星燃坐在一邊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色,直到晏牧星唰的一下關掉窗簾:“去洗澡?!?/br> 似乎知道待會兒要面臨什么,陳星燃洗得很慢,直到從外面?zhèn)鱽砼脑∈议T的聲響,伴隨著不耐煩的聲音:“滾出來!” 陳星燃打開門后,突然間就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有那種不安的預感了。 晏牧星眸光沉沉地看著他時,就像一只蟄伏已久的野獸,那冷冽的目光如一把把尖刃,周身都透著股化不開的冷漠。 他瞳孔一縮,去尋晏牧野的身影,結果這一看,頓時讓他生了想逃的心。 晏牧野手里拿著根長長的鏈子,逼向他,眼尾彎起一個很漂亮的弧度,說:“學長,該吃蛋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