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食髓知味
書迷正在閱讀:欲色熏心、雙胞胎的寵物(3p)、被偏執(zhí)癡漢盯上、一葉蔽目、極品嫩模在結(jié)婚前夕被攝影師瘋狂插入并且內(nèi)射、雙性難征、結(jié)婚后的表哥、公主與惡龍、陸野和陸辰(骨科)、暴君的賢妻(sp)
王十峪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陸之鳴心里現(xiàn)在有了這么份認(rèn)知,他看著微信里要和他約時間做的信息,這兩個星期過去,已經(jīng)有三十幾個想找他的了,可是他左思右想,實(shí)在尋思不到能夠代替王十峪的人。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難道做著做著也會喜歡?! 怎么可能!和他做的人有很多,他總不能每個都上“心”吧! 于是實(shí)在找不到答案的陸之鳴同學(xué),便在這三十幾個人中找了一個以前做的時候感覺還行的,周六赴約。 男人叫葉之章,好像還挺有來頭的,老爸好像是麗水副市長。 這么一想,他好像還不知道王十峪家是什么情況!等會,他為什么要去了解!而且之所以知道這個葉之章,還是他自己在他耳邊說的多了,他不得已才記住的! 兩人約在以前常去的一家酒店,今日不下雪了,但是天氣卻特別冷,他將自己圍的只露出兩個眼睛,到的時候葉之章已經(jīng)在房間里坐著了。 聽到開門聲,葉之章走到房門處,看著圍的嚴(yán)絲合縫的陸之鳴,嘲笑道:“圍的和熊似的?!?/br> 陸之鳴沒理他,感覺室內(nèi)溫度可以接受,他就將衣服一件一件脫了,只剩里面的毛衣。 葉之章看著他脫衣服,早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饑渴,連他最后一件毛衣都想扯去,被陸之鳴按住,“別脫這件?!?/br> 于是葉之章就沒去脫,他深知眼前站著這個人是有多冷漠,只要他不高興,他能在你yuhuo焚身時冷冷走人,也能在他自己硬的發(fā)疼時趕你走人,無所謂做不做,所以,他再怎么急切毛躁也都忍耐,畢竟好不容易約到他! 陸之鳴看他果然沒去扯,心中有些怪異的感覺,他忍不住想,要是他的話才不會聽他的話,肯定是將毛衣脫下來,綁住他的雙手! 葉之章將他壓在房門上,溫?zé)岬氖种干爝M(jìn)他更加熾熱的里面,陸之鳴輕聲叫著,想著的是那個他的冰涼手指以及更加冰冷的酸奶。 葉之章在他耳邊說著話:“怎么這么快就濕了!是不是想我了!”說著一邊親著他耳后,一邊欲將自己的性器插入此時已經(jīng)濕漉漉的后庭。 而陸之鳴想的是,他還沒有和王十峪在門邊做過,下次一定要嘗試嘗試! 他翹著臀,順迎著男人進(jìn)擊的方向,男人順利的進(jìn)入,卻沒有想像中的心跳加速,脈搏沖動,他配合著男人的喘息,自我麻痹的叫著。 他現(xiàn)在腦子里全是王十峪的臉,全是他進(jìn)入他時的畫面,陸之鳴悲傷的想著,“喜歡”怎么可能呢!只是一個做過愛的人! 他回頭和葉之章接吻,卻沒有他給的那樣,纏綿動情。 陸之鳴低低的喊出來:“cao我!往死里cao我!” 葉之章被他鼓動,速度果然加快了!陸之鳴配合著他,緊緊含著他,壓榨著他,可是……可是??!身后cao他的人怎么也不是他想的那個人! 葉之章很快射了,含著他的唇,熱汗淋漓:“寶貝,這么熱情!再多給我?guī)状?!”說完,將他壓在厚厚的毛毯上,從后面狠狠的頂入,陸之鳴被cao的失神,不自覺的喊:“嗯……之章……再快點(diǎn)!!” 葉之章最受不了他這個浪樣,發(fā)了狠:“給你!都給你!小浪貨!” 最后,葉之章累癱在一邊,陸之鳴緩了緩,就起身穿衣服,準(zhǔn)備走。 葉之章看他要走,喊他:“再約!” 陸之鳴穿好衣服,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清貴矜冷,沒回他,開門走了。 陸之鳴晃晃悠悠的回到家,打開家門,撲面而來的不是冰冷涼意,而是溫馨暖意,略敢驚訝,待看到坐在地毯上玩貓的王十峪后更是震驚,走過去問他:“怎么回事?” 王十峪逗著貓,開口:“找的開鎖師傅。” “……”誰家開鎖師傅!這么沒有職業(yè)道德! “你來干什么?”陸之鳴脫去外衣,剩下里面的毛衣,走到他身邊坐下,順著貓毛。 “cao你。”他聽到旁邊的男人這樣說,說不出心里什么感覺,但是就是不想現(xiàn)在和他做,不想在此時后xue里還有別的男人殘留的痕跡時和他做。 可是他的嘴角卻是緩緩勾起,他聽到自己輕快的應(yīng)聲:“好?。 ?/br> 王十峪最近c(diǎn)ao他cao的挺過癮,這也確實(shí)出乎他的意外,他還沒有如此多次的固定的和一個炮友如此頻繁過,甚至不惜找開鎖師傅來開鎖。 所以這次他想著和他溫柔的做一次,畢竟前幾次都太激烈,看陸之鳴好像承受不住,他都呈現(xiàn)出瀕死的樣子,他的感覺卻是又爽又擔(dān)心,怕他真的被自己cao死在床上。 自然而然的脫去他的毛衣,看著少年精瘦的上身,更加愛不釋手,細(xì)致的撫摸,溫柔的親吻,陸之鳴體味著他的似水溫柔,心中的恐懼和期望卻在一點(diǎn)點(diǎn)增多,恐懼著他可能的暴怒,期待著的也是他可能的暴怒。 王十峪扒下他的褲子,便聞到了輕微刺鼻的氣味,他將他的腿壓向胸膛,露出已經(jīng)被人cao的還沒完全合攏的后xue,他低頭看著,而后抬起笑嘻嘻的臉龐:“看來有人替我給下面做過疏松了?!?/br> 陸之鳴望著他依舊溫柔的眉眼,依舊溫柔的動作,完全沒有因此而有的他幻想的反應(yīng),心中好似安穩(wěn)了,不再煩躁了。 ?。〔]有喜歡呢!這話像是說他也像是自我安慰! 沒有喜歡,更別提愛了!陸之鳴眉眼此時都釋然了,舒展開,心從未如此平靜過,這種心情多久沒有過了!?。∷肫饋砹?,之前唯一的一次好像是mama拉著行李箱走的時候,他站在火紅的楓樹下,眼中著水綠裙子的女人越來越小,直到不見,他沒有哭,只是那樣平靜的盯著。 王十峪看著他xue口周圍未清理的渾濁,壓制著體內(nèi)暴虐分子,用平靜且溫和的語氣詢問:“他技術(shù)好我技術(shù)好?” 見陸之鳴沒回應(yīng),王十峪將他抱起來,“圈著我。”陸之鳴很聽話,好像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么思考了,如同樹懶,他看著王十峪,聽著他的問句如同詢問他今天中午吃飯沒有一樣的平常語氣,腦中不假思索地吐出:“你的好。” 王十峪抬眼看著他,兩人一起進(jìn)入水流如注的淋浴下,雨水順著王十峪的頭部滑落,他看著陸之鳴,未曾眨眼,讓他的背部有些倚靠,讓他圈住自己的脖子,他伸手去向他的后xue,毫不留情的挖著,他不想承認(rèn),他現(xiàn)在很生氣,他將他的后xue撐開一個細(xì)口便于水流進(jìn)去,手指旋即跟著一起進(jìn)去,順著最深處仔仔細(xì)細(xì)的剮蹭,欲將別人留下的痕跡消除的一干二凈。 王十峪沉浸在自己思想中,回過神來時,陸之鳴嘴角流淌的水液讓他意識到對方已經(jīng)欲情勃發(fā),像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樣,他將手指拔出來,用粗漲的性器代替,一下一下,碾壓著他里面,陸之鳴頭埋在他肩膀,每一下都將他撞的破碎,如同酷刑。 王十峪的沉默不語,陸之鳴的嘶啞吟鳴,都在這場歡愛中形成對比,交合之處火辣熱燙,而兩顆心卻是越來越?jīng)觯跏M著自己最大的控制力,假裝不在意,溫聲說著鮮血淋漓的話:“等下次,你想要了,多約幾個,一個一個來!” 他說著更往他里面送,見他失神的模樣,想著也是這樣的模樣被別的男人的cao,他的心肺充血,似要炸裂,“我排第一個?!本棺哉f著,竟自安排著,竟自憤怒著。 陸之鳴現(xiàn)在被cao的,聽力都變得模糊,剩下的唯一感官是男生性器碾壓過前列腺點(diǎn)的刺激,他的都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射的了,不禁弱弱的求饒:“不要了!求你……不要了……” 王十峪心里想的只有一個想法,cao死他!cao死他!cao死他!于是溫柔的進(jìn)攻變得持久,他即使自己已經(jīng)硬的下一秒就能都射出來,卻還是折磨著自己也折磨著他,一下一下毫無理智的抽送,昏暗迷茫,無邊無際。 陸之鳴感覺自己似乎是要死了,卻還是依然能夠感受到他jingye的溫度,guntang的沖刷著他的腸壁,濃重破滅。 自從那次毀天滅地的性愛后,王十峪再沒有來過他的家,他也沒有再約過王十峪或是……其他男人。 陸之鳴坐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相比于臥室中的那扇復(fù)古小窗,他更享受坐在這里,視野所及是掩蓋在風(fēng)雪中的根根楓樹,枝丫突兀,蕭瑟凄涼。 在這茫茫雪景中只有他一個人,四周安安靜靜地,他只能聽到自己清淺的呼吸聲,他想要逃走,可是無論是有沒有男人,他都依舊是同樣的感覺,這份茫??侦`他掙不開,無形的細(xì)絲揪扯著他在原地,無法逃離。 指尖無意識的點(diǎn)著面前冰冷的玻璃表面,眷戀的眉眼中顯現(xiàn)出身后男生的臉龐,而他則被壓在上面,喘出的氣體沾在上面,化作一串串的水痕,像極了他后xue流出的滑液。 那天王十峪在這里內(nèi)射了他兩次,他腰骨都是麻的,卻依舊不想去別的地方做,王十峪也就依著他,還饒有興趣的摸著他的肚子,鼓鼓的,全是他的jingye,在新一輪進(jìn)攻前,王十峪調(diào)笑他:“這里!”按著陸之鳴的肚子,繼續(xù)道:“給我生個孩子唄?!?/br> 陸之鳴神采懨懨,不看他:“找個女的,讓她給你生?!?/br> “也對。”王十峪不再和他探討生孩子的事,自言自語道:“是要找女的生!”他很用心的去思考他的話。 再一次射精時,王十峪貼著他的最里面喂進(jìn)去,慢慢的拔出來,jingye一起流下來,王十峪狀似惋惜的說:“可惜了?!?/br> 王十峪抬眼看窗上映著的陸之鳴,后者眼神里似有幽怨,轉(zhuǎn)瞬即逝,王十峪突然將他轉(zhuǎn)過來,湊近他漆黑的瞳仁,毫不避諱的探究,可是除了一片艷色外再無其他,頓感興致缺缺,坐下來,看著外面一大片光禿禿的枝丫,將陸之鳴抱在懷里,一起看著這冬日天色,灰蒙寂寥。 陸之鳴怔怔望著窗上的自己,恍惚間感觸到流淌在自己臉面的淚水,是荒謬的。 陸之鳴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心情不受自己控制,時不時的發(fā)呆,完全不知道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恐慌,害怕。 所以他決定放棄,用他天生的涼薄去屏蔽這樣的人帶給他這樣的荒唐。 很快一個學(xué)期就要過去,春節(jié)將至,學(xué)生們即使面臨緊張的期末考試,卻依然活力四射,魅力無限。 而陸之鳴同學(xué)也要再一次面臨他姑姑的邀約,離開他自己的家,去到那個充滿溫馨的地方。 這對陸之鳴來說實(shí)在是特別難受的相處。 陸之鳴的姑姑陸晴答應(yīng)了陸之鳴的爸爸一定要照顧好陸之鳴,可是這個孩子從小就不合群,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她有自己的家庭所以也就只能在陸之鳴放長假時將他接到家里照應(yīng)照應(yīng)。 而陸之鳴對此并不拒絕,但也是很難融入,她們的其樂融融在他這里只余吵鬧。 可是他在這個世上剩下的親人也只余陸晴。 陸之鳴放假當(dāng)天都會被陸晴催著去她們家,而這次她的侄子主動給她發(fā)了消息,說是明天過去。 而在翌日,陸之鳴并沒有如約而至,陸晴下班回家問自家女兒你之鳴哥哥來了嗎?得到的回答卻是沒有,所以她便打電話過去,打了兩三個后,對面終于響起了陸之鳴的聲音,“姑姑?!?/br> “之鳴,你出發(fā)了嗎?要不要姑姑去接你?!标懬缈粗饷娴奶鞖?,想到大侄子畏寒,擔(dān)心的問。 對面陸之鳴沉默了一會,說:“不用,姑姑,我一會自己開車過去。” 陸晴說好后還想再說些讓他多穿點(diǎn)別凍著的話,可是電話隨即被掛斷,她愣了下,看著電話久未回神,陸之鳴這孩子平??偸堑人龗鞌啵@么直接了當(dāng)?shù)膾鞌噙€是頭一次。 這邊溫暖室內(nèi),黑色布藝沙發(fā)上被壓著與之對比鮮明的白色軀體,被打斷的人將十分的不爽全撒到了他身上,陸之鳴抓著沙發(fā),可是什么也抓不住,最后只得攀著沙發(fā)的縫隙,尋求一個依靠,以此有個安慰。 陸之鳴睜著半瞇的眼,視線里竄進(jìn)一個花紋霸道的貍花貓,正端端正正的立在沙發(fā)那頭,眼珠撐圓的看著他。 這樣的視線,這樣被直勾勾盯住的視線讓他后xue縮的更緊,男生仰著頭,稍一停頓忍受他給予的刺激,而后更加奮勇的沖擊,不留空隙。 “王十峪!”這樣的cao弄,陸之鳴享受在其中,卻又在其中害怕,男生持久的精力與耐力本身就是個可怕的事情,卻還有貓?jiān)谝贿呌^看,他會被逼瘋的。 身后之人只是重復(fù)著一樣的動作,陸之鳴腰部已經(jīng)無任何感覺,被壓在沙發(fā)干了有一個多小時,在這一個多小時里他分毫未動,任人cao弄。 王十峪沉浸在他給予的毀天滅地里,外界聲音都自動屏蔽了,只是一味cao干著他,一味尋求他所要的快感高潮。 終于他顫抖著射了,陸之鳴趴在沙發(fā)上動都不想動,那貍貓慢慢悠悠的向他走來,王十峪一把抱起它放在陸之鳴美麗的背脊上,拿過一邊的手機(jī)拍了張照。 陸之鳴抬了抬胳膊,感覺身體有些力氣了,就準(zhǔn)備起身,王十峪在一邊逗著小橘貓,看他的動作問他:“要走?” “嗯?!标懼Q套上衣服,應(yīng)聲。 從王十峪家出來,他去開已經(jīng)蒙上一層厚雪的轎車,分分鐘駛離王十峪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