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rou都送到嘴邊了還不敢吃!
拖拉機從遠處開來,發(fā)出“咯噠”“咯噠”“轟隆”“轟隆”的聲音。 車上載著一個身穿藍色上衣,腰戴大紅花的男人,還有一個身穿紅色上衣,笑意盈盈的女人。 今天是李旺的兒子李明結婚的日子,全村的人都來他家賀喜吃宴,熱鬧非凡。 邱白坐在人群里,有點緊張,因為今天同樣是“邱白”被蘇錦設計的日子。 他雖然不住在李旺家了,但是蘇錦仍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果然,在人們觥籌交錯,舉杯痛飲的時候,蘇錦挪著小步走了過來。 她手里舉著兩杯酒,把其中一杯遞給邱白,紅唇輕啟:“邱知青,一直沒能當面跟你道謝,借今天這個機會,我敬你一杯酒,謝謝你救了我?!?/br> 說完,螓首微揚,將手里的酒一口吞進肚里。 “好!”同桌的男人都為她的豪爽大氣叫好。 蘇錦眼中流出一絲得意,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其他男人贊賞的目光了。 上輩子的她離開邱白家以后,干過許多臟活累活,臉上長了皺紋,手也變得粗糙。后面她雖然干起了那種營生,那些男人也只是在她身上發(fā)泄欲望,然后扔下錢便走。 如今她重生回到十七歲,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年紀,她還有了靈泉這種讓人脫胎換骨,永葆青春的寶貝。她一定要活得風風光光,讓每個男人都臣服在她手下,才不會辜負老天爺對她的厚愛。 邱白看著面前的酒,感到頭疼,他已經知道蘇錦會用什么辦法對付他了,就是這杯下了藥的酒,等他喝下去,就會yuhuo焚身,然后把持不住,對一個小女孩兒獸性大發(fā)。 他不想喝,于是裝作拿起酒杯的樣子,一不小心將它碰到。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碰灑了。”邱白對蘇錦抱歉地笑笑。 蘇錦也笑,然后又倒了一杯酒遞給邱白。 邱白:“......”他今天就躲不過去了嗎? 周遠看出他不想喝,便對他說:“不想喝就不喝?!?/br> 蘇錦聽了一下子露出難堪的表情,波光瀲滟的眸子里閃爍著失落的情緒,她咬了咬下唇,似是很委屈,“既然邱知青不想喝,那就....” “喝呀,一個大男人怕什么?”同桌的男人看見這么漂亮的小姑娘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都有些坐不住,開口催促邱白。 “不就是一杯酒嗎?磨磨唧唧的,不像個男人!”那人嗤之以鼻,語氣不屑。 周遠一聽,立刻兇狠地看向那人,語氣冷酷,“你再說一遍?!?/br> 那人慫了,村霸他不敢惹,打不過啊。但是美人在前,他又不想認慫,于是強撐著膽子,結結巴巴地說:“我說他,磨磨唧唧....” “啪!”周遠一拍桌子,起身揪住那人的衣領,嗓音陰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br> 邱白趕緊攔住周遠,“別、別打架。”他不想讓村里人對周遠的印象更加不好。 他拿起桌上的酒,“我喝?!彼麆偛乓恢倍⒅K錦倒酒的動作,沒發(fā)現(xiàn)她有下藥。 所以,他賭這杯酒沒有問題。 他仰頭喝進去,酒液順著喉嚨流進胃里,帶起一陣熱辣的感覺。 臉色騰得一下變紅,邱白吐著舌頭用手扇風,太辣了。 蘇錦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然后關切地說:“邱知青,你沒事吧,進屋歇歇?我給你倒一杯水潤潤嗓子。” 周遠低聲對邱白說:“你怎么樣?我們回家吧?!?/br> 邱白在周遠靠過來的時候,猛地打了個顫,一股難言的燥熱從體內竄出來,幾乎要將他燃燒殆盡,雙目變得赤紅,呼吸也逐漸粗重。 艸,真的中藥了! 他使勁兒眨了眨眼,推開周遠跑了出去。 周遠連忙跟上。 二人突然的動作把身邊的人嚇了一跳,但也沒有在意,又互相對著碰杯喝酒。 只有蘇錦,望著邱白跑遠的背影,憤恨地咬了咬牙。 可惡!讓他給逃了,不過沒關系,這么猛烈的藥效,若是得不到紓解,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蘇錦微瞇著眼睛冷笑。 —— “邱白,你怎么了?”周遠跟在邱白后面,很是擔心。 邱白沒辦法回應他,他的理智已經所剩無幾,只能鼓足了力氣跑到河邊,然后一個猛子扎進水里。 此時已經是九月份了,天氣轉涼,河水冰冷刺骨,寒意快要鉆進他的骨頭縫里,但邱白卻感覺很舒服。 體內的燥熱源源不斷地涌上來,又被冷水沖刷掉,竟有一種詭異的平衡,讓他長舒了一口氣。 周遠在岸上目呲欲裂,這么冷的天,這么涼的水,邱白那個小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他跳下河一點點游向邱白,想要拉他回去。 邱白哆嗦著說:“不要、不要攔我?!?/br> “蘇錦給我下了藥...” 周遠眉頭緊鎖:“那你也不能在水里待著,會生病的。” 他不顧邱白的掙扎把他抱起來,上了岸往家走去。 邱白一脫離水,那股子詭異的燥熱就又起來了,他在周遠懷里扭來扭去,手還扒著自己的衣服,嘴里發(fā)出囈語,“難受、熱....” 周遠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立刻明白了邱白中的是什么藥,他扣緊了懷里的人,大步跑起來。 匆匆跑回家,他將大門關緊,把青年放進炕上,對他說:“不要亂動,我去給你打水擦身?!?/br> 可是當他端著一盆水回來的時候,屋內的一幕讓他差點把水甩出去。 只見青年面色潮紅,眉頭緊蹙,鼻尖上沁出點點汗珠,他緊緊咬著下唇,嘴里不斷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褲子已經被他褪到了腿彎處,露出雪白勻稱的大腿,他一手拉扯著自己衣服,另一只手則是伸到了小腹下不斷動作。 青年的那根物什和它的主人一樣,干凈漂亮,誘人...至極... 那樣yin靡羞恥的動作,落到周遠眼里,就只剩下了香艷。 男人喉結滑動,覺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 他給自己潑了一把冷水, 使勁兒搓了搓臉,然后走到青年面前,用冷帕子給他擦身。 青年的皮膚guntang,熱度穿透帕子直達他的手掌,周遠蜷了蜷手,感覺難耐的癢。 冷帕子并不能紓解邱白體內的躁動,他睜開水滟滟的眸子,用乞求的目光看向男人,嫣紅的唇瓣微微張開:“遠哥...幫我...” “嘣”,周遠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裂。 他眸色暗了暗,轉身將房門拴緊,脫下衣服,然后一步一步走向青年。 在邱白渴望的目光中,將人背對著扣到懷里。 當火熱的身軀和溫涼的rou體相互貼合時,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邱白輕輕扭動,像是在催促男人快一點動作。 周遠輕拍了一下懷里人rou乎乎的屁股,觸感像是上好的綢緞,滑膩柔軟,彈性十足,他忍不住抓了一把,說:“乖,老實一點?!钡蛦〉纳ひ魩е鴫阂值挠?。 男人的手撫摸著青年柔韌的腰,然后漸漸移到他身前,握住了那根脆弱,緩緩擼動。 粗糙的掌心讓青年抖動了一下,繼而發(fā)出舒服的長吟。 那聲音軟軟的,似貓叫一般,勾人心魂。 周遠一邊動作,一邊低頭看著青年瓷白的肌膚,在那小巧的頸窩處有一顆鮮艷欲滴的紅痣,他之前就注意到了。 每次青年洗完澡,它都會裸露出來,紅得醒目,紅得耀眼。 周遠細細舔舐,吸吮,啃咬,幾乎要將它吞吃入腹。 青年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抖動得也越來越劇烈。 周遠卻狠狠箍住他的身體,不讓他亂動。他叼住青年的后頸,用牙齒輕輕嘶磨著那塊嫩rou。 聽著懷里人發(fā)出難耐的哼唧聲,周遠松口,改為含弄他的耳垂,同時輕聲問:“邱白,我是誰?” “是...是遠哥。”邱白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 周遠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誘哄道:“叫我的名字。” 破碎的呻吟從不斷開合的唇瓣中溢出,“周遠...嗯啊...周遠?!?/br> “乖?!甭牭搅讼胍拇鸢?,周遠喉嚨里發(fā)出愉悅的低笑,然后手指用力地在guitou上狠刮了一下。 “嗯哼?!鼻嗄陳灪咭宦暎鹕碜?,腦袋卻向后仰去,修長的脖頸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像是瀕死的天鵝。他腳趾猛地蜷縮起來,幾秒后又松開。 滴滴guntang的白濁噴濺在周遠的手上,周遠卻絲毫不在意。 他把青年翻過來面對面抱著,親了親他滿是細汗的臉頰和額頭,又吻去他眼角沁出的淚珠,啞聲道:“寶貝兒,舒服了嗎?” 邱白迷迷糊糊,神智還未清醒,只覺得燥熱又源源不斷地涌了上來。 他扭著屁股去蹭周遠,憑借潛意識呢喃:“哥,還要...” 周遠看了看自己堅硬如鐵的下身,苦笑了一聲,再次伸手過去。 —— 翌日,日上三竿。邱白從沉睡中悠悠轉醒。 渾身酸軟無力,他強撐著胳膊坐起來,然后就看見自己遍布紅痕的大腿根。 邱白咽了下口水,緩緩低頭,只見大腿上,腰腹上,胸膛上,全都印上了紅紫的痕跡。 他呆滯了一下,昨晚,該不會,和周遠做了吧? 思及此,邱白有點害羞地扭捏了一下。 咦?不對,他屁股為什么不疼? 不應該啊,以周遠的尺寸,他大概會疼得死去活來,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除了酸軟就沒有別的感覺。 邱白苦惱地敲了敲腦殼,關于昨晚的記憶就一股腦地涌了上來。 他一點點回放著,臉皮開始變紅,發(fā)燙,漸漸地,他神色變得僵硬,然后是不可置信。 邱白不敢相信,他都送上門了,周遠竟然能忍住不做到最后一步!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啃也啃了,臨門最后一腳他收回去了,周遠是不是不行?! 周遠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青年赤身裸體地坐在被子上,窗外的陽光照射在他雪白的肌膚上,滿身是被人疼愛過的痕跡,有一種別樣的凌虐美。 但青年的表情有些不好看,他單手捂著臉,嘴巴緊抿著,神色似憤怒似幽怨。 這讓周遠的心“咯噔”一下子,邱白這幅表情,是后悔了?是在怨恨他趁人之危?還是因為和一個男人做這種親密的事感到惡心? 這時邱白抬起頭看到了愣愣站在門邊的周遠,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拿起身邊的衣服套上,在路過男人的時候,冷哼了一聲,以此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周遠慌張地拉住他的手臂,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憋了半天,只問出一句話:“你生氣了?” 邱白沒理他,而是用力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生氣?他當然生氣,他都快要氣死了! 狗男人,rou都送到嘴邊了還不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