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癡漢掉馬,辦公室play,邊被cao邊聽自己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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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坐教室角落啊,看上去依舊魂不守舍,這幾天上課也不對我笑了,總是低著頭想心事。嗯,頭發(fā)長了點,看不清眼睛了,臉色好差,昨晚肯定又沒睡踏實。 季俞不引人注意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收回視線,翻開書上課。 被他以為正在發(fā)呆的謝知允,確實劃水了一整節(jié)課,不過是偷偷在桌子底下打游戲。 剛結(jié)束一場對局,手機浮屏彈出了一條信息,謝知允點開一看,悄悄嘖了嘖嘴。 要不是旁邊還有這么多同學在,你不能對我表現(xiàn)出太刻意的關(guān)心,嗯,估計會直接把我哄去辦公室里安慰吧,哪還會站在講臺上用手機給我發(fā)短信呢? 唉,又要開始考驗演技了。 謝知允摸了摸有些雜亂的頭發(fā),不經(jīng)意撩開額前的碎發(fā),露出眼底的一帶青色,回了信息:謝謝老師關(guān)心,我很好。 季俞看了眼他學生的外表,圍巾都沒系好,只松松地打了個結(jié)圈在脖子上,沒被遮住的唇顏色淡白,眼神黯淡無光,怎么看都不像一副沒事的樣子。 他皺了下眉,繼續(xù)安慰:如果身體不舒服,不想上課的話,老師幫你請假。 [我沒事。] [你強顏歡笑,老師也不會放心的?。?/br> 謝知允抿了下唇,下意識地抬頭看了季俞一眼,猝不及防地與講臺上的他對視了……然后,略帶憂傷的眼睛中,瞳孔猛地一縮,聚成了一點。 謝知允慌忙收回視線,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老師搭在講臺上的其中一只手,纏了一圈繃帶! 繃帶! 也就是說……受傷了! 為什么?為什么他的手會受傷?! 為什么呢?為什么傷口偏偏在手上呢…… 那個魔鬼……也被我刺傷了手……! 老師……老師是…… 恐懼突然襲來,陰冷從腳底板升上后背,每夜纏繞自己的夢魘似乎又在耳畔低語,一雙無形的手扼住了自己的心臟。 你逃不掉。 謝知允連忙搖頭,想要甩掉腦中的幻想。 不對! 不一定,我沒有證據(jù)! 老師對我這么好,每次都來安慰我,甚至,甚至還忍著在地鐵上幫我解決…… ……可是……為什么這么巧,老師偏偏在那節(jié)車廂呢…… 巧合? 他又想起惡魔威脅他的第一個夜晚,因為看見了他身上的吻痕,所以做起來的時候格外粗暴…… 占有欲! 對啊,他,他明明連看見吻痕都會生氣,怎么會允許我去被陌生人…… 極速運轉(zhuǎn)讓謝知允腦袋疼得發(fā)暈,額頭全是冷汗,他扶住了腦袋,深吸了幾口氣,抖著手拿起手機,敲了一行字:老師,你手上的傷,是怎么弄的? [昨晚,被刀劃傷了。] 啪嗒—手機掉到了課桌里。 謝知允抬頭,發(fā)現(xiàn)老師正對著自己微笑。 笑了?他為什么笑?為什么對我笑?為什么要笑得那么……可怕? [老師,我去趟洗手間。] 沒有等對方回復,謝知允直接提了背包離開教室。 只要離開課堂,離開這個人的視線,到哪都好,哪里都不會比教室壓抑。 謝知允目光呆滯,順著過道走,走哪算哪,待走到底后,他抬起眼簾。 眼前的門緊閉著,但窗戶沒鎖,開了一條縫。 ——這是季老師的辦公室。 窗簾被風吹動著,似乎在進行某種暗示。 季俞看了眼手表,離下課還有五分鐘,而那個座位始終都空著。 去衛(wèi)生間的小白兔,逃到哪里去了? 要小心藏好啊,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抓你了。 老師合上課本,準備狩獵。 他提著公文包,開門前瞥了眼旁邊的窗戶,嘴角一勾。 進門后,鎖了門,把大開的窗子合上,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屋里的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 他邊走邊脫外套,把衣服搭在辦公桌前的椅背上,抬頭看著對面的青年。 “謝同學, 不是去衛(wèi)生間么,怎么溜到我辦公室里來了?” “是你。” 眼前的青年眼神篤定,表情厭惡決然,又悲憤交加,手中拿著一只錄音筆,指著面前的老師,咬牙切齒到。 季俞一笑:“是我?!?/br> “所以……所以你晚上當壞人折磨我,白天就裝好人安慰我?” “沒錯?!?/br> “我居然……居然還尋求你的安慰,求你在地鐵上幫我……” 謝知允聲音抖得厲害,老師的坦然讓他一陣惡心,扶著桌角便撕心裂肺地干嘔起來,手中的錄音筆也掉落在桌面。 等他直起身時,眼角全是逼出的淚水。 “我本來也想一步步來的,對你好,對你溫柔,讓你慢慢依戀上我,但是我忍不了!”季俞突然把謝知允撲倒桌面上,牢牢按住他的肩膀,任他怎么踢打也不肯放手,“我只要一想到你跟他在一起,我就想不擇手段地把你搶來!你知不知道,我每次關(guān)心你,你卻把我拒絕的時候,我都在想下次要怎樣加倍地討回來!” “呃,你瘋了,你放開我!你個混蛋!”謝知允朝他腿上踹了一腳,卻被他捉住了機會擠入雙腿之中。 “我他媽要告你!你個衣冠禽獸!枉為人師!”謝知允一邊罵,一邊護住自己要被扒開的衣服,圍巾已經(jīng)被扔在地上了。 “呵呵……這會兒不怕我的威脅了,嗯?”季俞笑著拉開學生的衣服。 “就是視頻被曝光,我也要告你!我要揭穿你的真面目,讓你身敗名裂!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禽獸,你不配做老師,你去死去死!” 啪— 清脆的一聲,季俞的頭被打向一邊。 兩人都愣了一會,謝知允沒想到會打中,他的手掌都震得發(fā)麻,老師臉上已經(jīng)清晰地現(xiàn)了巴掌印。 季俞轉(zhuǎn)頭,扶正了眼鏡,瞇眼微笑道:“你是第三個扇我巴掌的人。” 他和善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可怕讓謝知允心底生畏,發(fā)麻的那只手不可控制地顫抖起來。 “我喜歡你,所以不想強迫你,想看你乖順點的樣子,知道么?” “你的喜歡令人作嘔!”謝知允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呵呵……”季俞低笑一聲:“我的喜歡令你作嘔?那你男朋友呢?他做什么都能令你歡喜?” 謝知允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提及阿臨,然后又譏唇駁斥道:“你根本就不能他比,你簡直令我惡心,你這根本就不是喜歡!” 季俞不怒反笑:“對我乖乖的不好么,守著你的男朋友做什么呢?他都不知道在哪里風流快活呢,你居然還為了他甘愿被我威脅被我上!” “你、你什么意思?!”謝知允氣得聲音發(fā)抖,紅著眼角問道。 “沒什么意思。”季俞扯松了前面的領(lǐng)帶,笑道:“給你準備的獎勵,過幾天就會送到,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哭出來。” 謝知允被他唬到,拽著衣領(lǐng)把他扯下身來,“你又做了什么!” “沒什么,我在想,給他發(fā)一點有趣的東西,他會不會立刻從S市趕回來。” 謝知允瞬間就明白所謂“有趣的東西”,他拽著對方衣領(lǐng)怒吼道:“你究竟想干什么!你以為,你還能用那點東西威脅到我?!” “能不能威脅到你,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你明明早就可以逃出去,只要出了這扇門,你就可以大喊求救報警,可是你都沒有?!奔居崦雽W生的腿中,將褲子拉了下來,他望著純白內(nèi)褲中的凸起,沉聲道:“因為你一聽到男朋友,就放棄了抵抗。哈,多么令人感動的情誼啊?!?/br> 弱點被對方徹底掌握,謝知允在老師無處可躲的視線中,終于潰不成軍地哭了出來,衣領(lǐng)上的力道漸漸松開,手臂無力地滑在了桌面上。 季俞毫不費力地扯下純白內(nèi)褲,秀氣的性器立馬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顫了兩下,他分開學生雙腿,盤在了自己的腰側(cè)。 火熱的性器抵在了干澀xue口上。 季俞低聲道:“什么都可以讓,除了你,絕對不行!” 話音剛落,他就挺腰撞入,性器直接破開尚未擴張過的xue道,無視掉里面緊致xue壁的阻礙,一路深入。 “?。√?!好疼!” 謝知允疼得死死咬住了下唇,秀氣的眉緊緊皺在一起,腿部都痙攣了,卻又不敢動彈,怕被嵌得更深。 季俞插了一半便進不去了,他知道學生夾得緊,不想讓自己進去,不過,他有的是辦法。 “你還記得你送我茶葉的那次么?”他稍微退出了點,然后再撞入,稍稍又進去了點,“我那會就想在辦公桌上cao你了,你不知道,你那時純真的模樣有多勾人,我都恨不得立馬把你按在身下。” “唔,疼……” 謝知允被體內(nèi)不斷cao進的性器折磨地痛苦不堪,偏偏還能聽清老師的滿嘴胡話。 季俞感受到了夾著自己性器的xue道在慢慢松懈,往里面cao得不那么費勁了,他瞇眼一笑,拿起了一邊的錄音筆,“你不肯放松,那我就……幫你放松。” 他調(diào)了下內(nèi)容和聲音,把錄音筆放到謝知允耳邊。 里面立馬傳來了惹人遐想的聲音。 謝知允的身體被老師撞得不斷晃動,聽到這聲,猛然睜開了雙眼。 “聽到了么?這是我進到你身體里的聲音,和現(xiàn)在一樣?!奔居嵬蝗恢刂匾豁敚瑀oubang劃過xue壁的水聲和錄音筆放出的聲音重合。 “唔,不要,不要!” 謝知允別過頭,不想聽到自己的聲音,然而老師卻摁住了他的雙手,讓他不能將錄音筆扔掉。 “啪啪啪……啊~嗯~慢點,腳要踮不住了……” 錄音筆里傳出的rou體碰撞聲和自己的嬌喘聲傳入耳膜,把謝知允逼得連連搖頭,他哭得視線模糊,桌面上都攢了一塊區(qū)域的淚水。 “哈啊~不要這樣,把它關(guān)了,求你了。” “為什么要關(guān)?!奔居嵋呀?jīng)能順暢地全部插入了,胯部不斷往那個剛剛cao軟的xiaoxue里挺,把里面cao出了水:“你聽啊,在地鐵上,你叫得多好聽啊,怎么現(xiàn)在不叫了,嗯?是我不夠賣力么?還是說,你想跟地鐵上一樣,站著來?” 他突然加快速度,大開大合地往xiaoxue里cao,把身下的人cao得哭個不止,秀氣的玉柱隨著cao干而搖晃。 “不要、加快,我受不了……” 我自己聽我的喘都快忍不住硬了好么!你要不要這么惡趣味啊老師! 你這是精神和rou體的雙重折磨??! “你說,要是讓你男朋友知道,你在我身下這么浪,每次都被我干出水,他還會不會要你?” 謝知允咬著嘴唇不肯回答,季俞就抓著大腿使勁往他里面cao,cao得他身體發(fā)抖,cao得他全身泛紅,cao得他小腹都頂出了一塊小凸起! “嗯啊啊啊……”謝知允被干得受不了了,破罐破摔地泄出呻吟,“我不知道啊!別問我!唔唔……太深了,輕點,我好疼!” “呵呵……疼點你才能記住我??!”嘴上是這么說,季俞真的溫柔了點,開始賣弄起技術(shù),每次都抽出大半,再cao入時,粗大guitou碾過謝知允的敏感點,把他磨得渾身顫抖,前面的性器顫了顫,慢慢立了起來。 他掌心包住粉嫩圓潤的guitou,摩擦起來,把上面刺激得冒出yin液。 “我和他,誰cao得你更舒服?!?/br> “嗯—”謝知允被逼出一聲長吟,哭到:“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嗯~輕點,太深了……”錄音筆里又傳來一聲,接著是激烈的情事聲音。 謝知允又羞又厭,恨不得把臉藏在桌子里面。 他哭得累極了,整個身體已經(jīng)緊繃地快要壞掉,肌rou怎樣也無法松懈下來,全都在感受著男人cao入的快感。 然而自己的嬌喘聲還時時刻刻圍繞在耳邊,體內(nèi)那根兇狠的roubang也在不停欺負自己。 我為什么,還感覺到舒服……為什么? 算了。 昏過去吧,昏過去就不用面對了…… 他最后眨了下眼,擠出了一滴淚水,消失在鬢間。 困乏不堪的雙眼終于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