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跪皮鞋,吞精(彩蛋是雙性小美人被按在浴室玩弄,汁水四濺)
這簡直就是在故意勾引他! 秦子文喘著粗氣,挺身將硬挺的性器闖了進(jìn)去,感受到沈玉錦用溫?zé)釢駶櫟目谇粚⑺男云骶o緊包裹起來,急促不穩(wěn)的呼出來的氣息,輕輕拂過還殘留在外面一大節(jié)的柱身。 沒等沈玉錦適應(yīng),秦子文就扶著他的后腦勺,胯部用力地向前頂了頂。 Alpha的力道有些過重,比一般的Alpha都要更長的性器,直接頂?shù)搅松蛴皴\的喉嚨里面。 惹得沈玉錦條件反射性的干嘔,眼角溢出點(diǎn)點(diǎn)生理淚水,淚水沿著他的臉龐滑落至唇角,咸咸的眼淚與略帶腥味的腺液在他的口中交融,味道復(fù)雜極了。 碩大的guitou抵在他的舌后根上,明明就已經(jīng)不能再深了,對方卻還想往更深處擠,似乎是想要把整根粗長的性器都插進(jìn)他的口里。 急促的呼吸讓沈玉錦有些喘不過氣來,眼前陣陣發(fā)黑,這是缺氧的表現(xiàn),他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情,調(diào)整呼吸頻率,好讓自己不會窒息而亡。 前面有性器封口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想吐都吐不出來,后方有一只寬大的手掌摁著他的后腦勺,動作強(qiáng)硬的命令他繼續(xù)往里咽。 一時間沈玉錦簡直是進(jìn)退兩難。 他想開口對秦子文說,太大了他實(shí)在吞不下去了,可是對方壓根沒有給他說出口的機(jī)會。 秦子文微瞇著眼,撫摸著沈玉錦白凈修長的長頸,指尖觸碰到對方的細(xì)小的喉結(jié),笑道:“原來嫂嫂的喉嚨這么窄?!?/br> 明知道窄,還要強(qiáng)行往里擠的人是誰?沈玉錦憤憤的瞪了他一眼,心中自知以他現(xiàn)在的樣子是絕對斗不過這個小惡魔,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先順著對方的意愿去做,然后等他放松警惕之后,再趁機(jī)偷偷溜走。 沈玉錦努力放松自己略微僵硬的身體,壓低舌根,將牙齒包裹在唇里,被擠得無處安放的舌頭卷了卷,讓對方能夠更舒適的在他嘴里進(jìn)出。 最好能快點(diǎn)完事。沈玉錦在心中暗暗腹誹。 心浮氣躁的少年可沒有那個耐力,秦子文現(xiàn)在只想把身下的性器全都插進(jìn)沈玉錦的喉嚨里,肆意享受對方用嘴吮吸吞咽他性器的快感,然后再把那張嘴徹底cao成獨(dú)屬于他秦子文的、專門提供泄欲服務(wù)的工具。 最后把精華全都釋放在沈玉錦的喉嚨深處,他會用性器堵住沈玉錦的喉嚨,強(qiáng)迫沈玉錦咽下他射出來的jingye。 想來到最后,就算沈玉錦有多么不情愿、有多么想要把那些他射進(jìn)嘴里的東西給吐出來,也只能乖乖的、一滴不漏的給全部咽下去吧? 濃稠的jingye只會順著沈玉錦的喉嚨深處,劃過食道,直接進(jìn)入他的身體里。 而沈玉錦對于秦子文心中邪惡的念頭一無所知,他還在努力放軟喉口,滿腦子想的都是該用什么樣的方法能夠讓對方泄出來。 最好快點(diǎn)結(jié)束這荒唐的一切吧。 隨著時間推移,秦子文不再滿足于僅僅只是讓沈玉錦含著他的性器,他開始小幅度地抽插起來,輕輕幾下撞擊就成功擾亂沈玉錦好不容易調(diào)整好的呼吸。 對于沈玉錦而言,對方實(shí)在是“天賦異稟”了,就算他已經(jīng)做出最大的努力,將對方的性器含到最深的地方,卻還是有一小節(jié)沒能擠進(jìn)來——這意味著對方還能插得更深。 “嗚嗚……”他會壞掉的。 沈玉錦用手肘抵著秦子文身下的椅子,對他瘋狂搖頭表示自己內(nèi)心的抗拒。 他越是抗拒,秦子文越是克制不住內(nèi)心的那股暴虐情緒,他幾乎忍得手背青筋暴起,才沒有將沈玉錦的頭摁到底。 秦子文并不想嚇到他,只能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正常一點(diǎn),輕聲問到,“嫂嫂如此不情愿,是因?yàn)椴幌矚g我的味道嗎?” “還是說,因?yàn)楦绺绲母贸?,所以你才更喜歡他呢?”他捏著沈玉錦的下頜,強(qiáng)迫對方抬起眼與他對視,只可惜那雙清澈干凈的眼里什么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有他的身影。 “嗚嗚……”嘴巴被堵,沈玉錦只能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震動的聲帶擠壓著深埋在他喉管的guitou,給秦子文帶去了不小的刺激。 沈玉錦想要解釋回答。 但很顯然,秦子文并不是很想聽他的答案,只是自顧自的繼續(xù)cao他的嘴,點(diǎn)頭說到:“我知道了。” 他分明還沒有回答,秦子文知道了什么?沈玉錦微微睜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 同時卻又因?yàn)榭谥幸恢焙鴮Ψ降男云?,?dǎo)致嘴巴一直合不上,口里的唾液一直在無意識的分泌,不停地沿著嘴角溢出來。 直到那些唾液滴落在他自己的手背上,甚至還抽出長長的一條銀絲,沈玉錦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他努力的吸了吸嘴,企圖把唾液留在嘴巴里,好讓自己看上去沒有那么狼狽。 恰巧是這無意識吞咽的動作成功討好到了秦子文。 從秦子文這個角度去看,能夠看見沈玉錦微垂的眼簾,長翹的睫毛在他的下眼瞼打出一片柔和的陰影,或許是屋內(nèi)橙色的燈光過于溫暖的原因,讓秦子文產(chǎn)生出一種非?;闹嚨腻e覺——他竟然在對方那張向來薄情冷淡的臉上看出來幾分溫柔與含情脈脈。 只不過這種荒唐的錯覺,在沈玉錦抬起眼看向他的時候就消失得徹徹底底,對方依舊還是那個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神明。 他與他之間的差距,用浩瀚的銀河來形容也不為過。 可是他偏偏要跨越這條銀河,將他拖下神壇,壓在骯臟的地面上侵犯他、撫摸親吻他的身體,疼痛與恥辱會讓對方牢牢的記住他。 只要能得到他的神明,就算到最后收獲到的只有nongnong的恨,他也不后悔。 秦子文壓下心中那些瘋狂滋長的黑暗念頭,他長呼一口氣,動作憐惜的撫摸著沈玉錦被撐破的唇角,“嫂嫂放心,以后不嚇你了?!?/br> 地面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絨毯,沈玉錦此刻正跪在地上給秦子文koujiao,毛毯很柔軟,膝蓋并不會很痛,只是他一直維持著這個動作已經(jīng)很久了,腿上的肌rou有些發(fā)酸,不免有些想要往下坐。 只是沈玉錦的皮膚過于細(xì)嫩,就算地上墊著的是昂貴柔軟的毛毯,也還是把他的膝蓋磨得有些發(fā)紅。 而剛才那番激動劇烈的掙扎,讓本就泛紅的膝蓋被破了皮,滲出點(diǎn)點(diǎn)血液。 這只是一點(diǎn)小傷口,并不痛,因此沈玉錦并沒有察覺,但是這一切卻全都落入秦子文的眼底。 他輕輕踢了踢沈玉錦的大腿,示意讓他跪到他的皮鞋上面來,動作很輕,沈玉錦過了好一陣才反應(yīng)過來。 沈玉錦把嘴里的性器吐了出來,低下頭看去,就見到自己有些滲血的膝蓋,還有那雙擺在他眼前锃亮的皮鞋,他幾乎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沈玉錦舔了舔被磨得有些微腫的下唇,挪了挪身體,將膝蓋落在那雙價格昂貴的皮鞋上面,幾乎把全身都重量都放了上去——果然比跪在毛毯上要更加舒服。 只不過Alpha一向皮糙rou厚,就算此時承受著成年人的重量,秦子文也沒覺得有多么吃力。 他甚至還覺得沈玉錦有些過于輕盈了,不由在心中腹誹道,一定是他的哥哥平日里對沈玉錦十分苛刻,才會導(dǎo)致對方體重這么輕。 而他,作為嫂嫂的貼心小棉襖。 決定以后每天都要親自督促沈玉錦每餐都多吃一點(diǎn)。 從開始到現(xiàn)在,這還是沈玉錦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將那根又長又粗的兇器看得清清楚楚,剛才他居然差點(diǎn)把這么長的東西給全部吞下去了? 握著這根仿佛能夠捅進(jìn)他胃里的性器,沈玉錦心中不免有些犯怵,開始打起退堂鼓來,不禁想要臨陣脫逃。 看得出沈玉錦有退縮之意,就算下身硬得快要爆炸,秦子文表面上依舊風(fēng)輕云淡,指尖撫摸描繪沈玉錦精致的眉眼,不緊不慢的開口說到:“玉錦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的哥哥,你們之間不過只是一場商業(yè)的合作婚姻……” 沈玉錦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古怪,只不過專心致志描繪著沈玉錦臉龐的秦子文并沒有注意到,依舊自顧自的說著:“從前我只能在電視里看見你的身影,只能從各個媒體軟件得知有關(guān)你的消息,直到你嫁給了我的哥哥,我才有正式的機(jī)會認(rèn)識你……” 像是告白的話語,情意都藏在每個字眼里,讓沈玉錦紅了耳朵,他實(shí)在不想再繼續(xù)聽下去了。 于是,沈玉錦鼓起勇氣張開嘴,把腦袋埋進(jìn)秦子文兩腿之間,舔了舔那怒張的guitou,重新把那根長度得可怕的yinjing含進(jìn)了嘴里。 果不其然就聽見秦子文的聲音斷了,未說完的話語消散在空中,“我其實(shí)一直都……” 沈玉錦眼里閃過一絲狡黠,更加賣力地吞吐嘴里的性器,時不時的重重吮吸一口,舌尖繞著冠狀溝舔舐轉(zhuǎn)圈。 其實(shí)這還是沈玉錦第一次為別人koujiao,在這之前他并沒有任何koujiao的經(jīng)驗(yàn),只能憑借著自己出色的頭腦想出這些辦法。 雖然他是一名Omega,而對方是一名Alpha,兩者之間有著截然不同的生理構(gòu)造,但本質(zhì)上來說,他們都是男人。 因此,如何挑逗敏感的地方,給予多層次的刺激,在這一點(diǎn)上,同樣身為男性的沈玉錦還是非常清楚的。 他的技術(shù)雖然有些笨拙,但秦子文依舊還是有些抵擋不住,畢竟為他koujiao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垂涎已久的心上人。 “你這是犯規(guī)啊,嫂嫂?!鼻刈游男÷曕饺铝艘痪洌S后拽著沈玉錦的頭發(fā),重新掌控了主權(quán)與節(jié)奏。 勃發(fā)硬挺的欲望在沈玉錦嘴里快速的抽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撞得越來越深,趁著沈玉錦受不住,本能的干嘔的時候,徹底一插到了底。 同時,秦子文伸出手輕輕摁著沈玉錦的凸起的喉嚨,那個地方此時正呈現(xiàn)出一種不正常的凸起。 帶有薄繭的指腹撫摸著那層薄薄的皮膚,秦子文仿佛都能夠摸到自己性器的形狀,他笑著稱贊道,“嫂嫂,你瞧,你這不是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