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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八分良俗在線閱讀 - 06 都射給你

06 都射給你

    “事不過三就是,你已經(jīng)坑了我兩次了,再也沒有第三次!”白平洲迅速扒掉了身上的太空服,遮著屁股去穿褲子。

    白滿川看著他手忙腳亂,撤了一步說道:“下次別脫褲子了?!?/br>
    “你管我!”

    “這里有監(jiān)控。”

    白平洲穿褲子的速度加快了,嘴里還嘟嘟囔囔:“這什么破地方,哪都他媽有監(jiān)控。真變態(tài)?!?/br>
    等他穿好褲子,看著白滿川將太空服扔進(jìn)回收箱,他才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你什么意思啊!沒有下次了!你還想把我坑進(jìn)來是不是?”

    白滿川開了房間門,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他緊隨其后,嘰嘰喳喳地說了一路,白滿川聽得煩了,進(jìn)了電梯門之后就拿手捂了他的嘴:“安靜點?!?/br>
    說實話,白滿川突然后悔進(jìn)去幫白平洲清理宇宙塵埃。雖說是自己不太清楚規(guī)則坑了他兩次,這次跟進(jìn)去純屬致歉和彌補,但這個小東西似乎并不領(lǐng)情。

    不但不領(lǐng)情,還吵得要死。

    雖然這個幫忙只需要他抬一抬手,將自己身的星際引力釋放一點出來,就可以利用相斥力將宇宙塵埃推出去,絲毫不費力氣。

    但他看著被捂著嘴的白平洲絲毫沒有消停,甚至更加囂張,心里僅有的一絲愧疚也沒了。

    “閉嘴。”他說,“現(xiàn)在你還在受罰時間。”

    白平洲絲毫不怕,沖他惡狠狠瞪眼睛。

    “你要是被阿三抓回去,就沒有人再幫你打掃了?!?/br>
    聽到這,白平洲總算有些忌憚,他受夠了被拎來拎去的日子,這種生活毫無尊嚴(yán)。他看著捂著他嘴的白滿川,彎了彎眼睛示好。

    男人的眼皮抬了抬,似乎不想接受這接近諂媚的示好,只是盯著白平洲的鼻尖看。他的鼻尖有一個靠近了看才能看到的小黑痣,位置長得好,有些偏右,讓白平洲這張動不動就無理取鬧的臉多了些柔和感。

    見男人沒有反應(yīng),白平洲皺了眉。

    四十多歲的男人果然不好騙。更何況在影帝面前,他的所有偽裝看起來都是那么拙劣。看著男人的眼睛,他試圖在里面尋找白滿川的意圖。但他很快就被其他的東西吸引了。

    作為四十多歲的男人,白滿川的眉間眼角不可避免地有了些細(xì)小的紋理,每次眨眼,白平洲都能看到這些小細(xì)紋的加深和舒展,像是振翅的蝴蝶。

    視線往下,白平洲看到了男人的喉結(jié)動了動,下一秒就聽見他開口:“別鬧了?!?/br>
    白平洲感受到捂他臉的手動了動,手指在他臉上摩挲了幾下,他就被松開了。他剛想把憋了一路的話說出來,系統(tǒng)就開始播報:“1213號交流員與白滿川先生,請在五分鐘內(nèi)移步指定交流房,否則將視為違規(guī),作出相應(yīng)處罰?!?/br>
    “我……”白平洲縮進(jìn)了電梯角落,“我還在禁止接客的三天里??!這……這怎么回事!”

    白滿川嘖了一聲。

    看入神了,都忘記不能肢體接觸一分鐘這件事兒了。

    下一秒,白滿川就看著機械手臂破電梯門而入,一把拎起了縮成一團(tuán)的白平洲。大概是見白滿川也在場,機械臂頓了頓,向他擺了擺手打招呼。

    被這個招呼帶著晃得頭暈的白平洲喊道:“cao!你他媽的能不能不要掐我脖子??!”

    白滿川看著他被帶走,抬手看了眼手表。

    得回去了,回去之后還有戲要拍。

    他伸手按了負(fù)一層的按鈕,卻發(fā)現(xiàn)電梯無法啟動。

    “請前往指定交流房,否則將視為違規(guī),作出相應(yīng)處罰。”

    白滿川嘆口氣,只能將5樓的按鈕按亮。

    到了房間,他就看到白平洲在和機械臂掰手腕,小臉憋得通紅,一根機械臂的手指都沒能掰動。

    “阿三!你作弊!你是不是動了什么是手腳?”

    白滿川關(guān)門進(jìn)來,扯了領(lǐng)帶去捏白平洲的脖子:“它能單手把你拎起來晃,你說呢?”

    白平洲脖子是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這么捏,他悶哼了一聲,手上都沒了力氣,機械臂就直接將他掀翻在了地板上。

    “cao,你干嘛碰我脖子!”

    白滿川又看了一眼手表,說:“還有二十分鐘,我們速戰(zhàn)速決?!?/br>
    “你……你什么意思!”

    抬手將計時按鈕打開,他解了手上的手表扔到一邊,瞥了一旁蹦蹦跳跳的機械臂。機械臂馬上停下,趕緊跳回天花板上溜走了。

    “二十分鐘!二十分鐘能干些什么!”白平洲從地上爬起來,“這次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有病?”

    白滿川言簡意賅地回答,然后拽過他的手腕,將人輕松地扔到了床上。

    “不是……白先生,我們可以商量的。”白平洲抱著被子往后縮,“一定有辦法從這里出去的,不一定要做,做那樣的事情嘛!我們可以一起探討一下,找一找出門的方法?!?/br>
    白滿川懶得聽他說話,他現(xiàn)在有些煩躁,動作粗暴直接,領(lǐng)帶都被扯變形了。

    白平洲被男人直接按在床上,他看見自己的襯衫紐扣都快要被男人扯掉,心里就更慌了。

    “白影帝,白老師……”他開始口不擇言,手腳亂動,拼命地將人往外推,“白叔叔……啊,別扯!痛得!”

    “閉嘴,再說就更痛了?!?/br>
    “你憑什么??!你怎么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因為……”白滿川一把扒下白平洲的褲子,冷哼道,“我是嫖客?!?/br>
    “cao!”白平洲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大喊,“我剛被罰三天不能接客?。∧悴荒軇游业?!”

    ——按照規(guī)定,肢體接觸的懲罰優(yōu)先于其他懲罰,一切事件都不能阻止其懲罰的進(jìn)行。

    白平洲看著從天花板上鉆出來舉著牌子科普規(guī)則的阿三,氣得順手摸了枕邊的東西扔過去。

    “別動?!卑诐M川掐住他的脖子,“再動,就讓阿三留下來觀摩?!?/br>
    “嗯……你變態(tài)啊!別掐我脖子!”

    “還有十八分鐘,你自己看著辦?!?/br>
    一句臟話堵在喉嚨口,就被白滿川硬生生地掐斷了。

    男人的手臂青筋乍起,手掌心僅僅貼著白平洲的喉結(jié),慢慢地向后摸去。剛才嘗了甜頭,他這次動作隱忍又熱烈,一點點將手心的溫度貼在細(xì)嫩的后頸,稍稍用了勁兒,將白平洲捏出聲響。

    “嗯……別摸了,癢?!?/br>
    白滿川似乎是滿意了,另一只手就鉆進(jìn)了身下人的上衣里,從腰際到小腹慢慢摩挲,白平洲被弄得渾身發(fā)燙,嘴上罵道:“他媽的,不是說還有十幾分鐘嗎!再這么摸下去,衣服都脫不下來……”

    完全沒有理他,白滿川依舊很有耐心地?fù)崦龑⑺囊路玫叫乜?,彎下身去舔他的rutou。白平洲伸手去扯男人的頭發(fā),可當(dāng)他扣住男人的后腦時,rutou就被牙齒輕輕咬住,舌頭上下?lián)芘藘上拢潜緛硪_男人腦袋的手突然扣緊了正匍匐在他胸口的男人的后頸,甚至還往自己身上拉扯。白滿川將乳尖咬破了皮,再用舌頭一點一點安撫,白平洲疼得去掐男人的胳膊,又舒服地哼出聲音。

    白滿川換了一邊接著舔,白平洲受不住了,推著男人想要起來,又被男人一把按住?!皠e動?!钡蛦〉穆曇粽鸪鲂⌒饬?,噴在硬挺的rutou上,白平洲推人的力氣都小了點。他感受到自己下面早就泛濫,內(nèi)褲的布料又涼又濕,緊緊貼在他的女xue上,黏膩難忍,他不得不夾緊雙腿去磨蹭。白滿州將他的另一邊rutou舔得紅腫,才停下來,去看此時白平洲的表情。白平洲在狠狠喘氣,雙手因為用力,線條干凈利落。他向后仰著頭,向白平洲露出脆弱泛紅皮膚下的喉結(jié)。白滿川伸手撫摸那顆喉結(jié),另一只手伸到下邊,隔著內(nèi)褲開始揉搓白平洲的外陰。

    早就濕完了,他沒有揉幾下,女xue又開始往外面流水,沾了白滿川一手。他拉開身下人的內(nèi)褲,慢慢分開肥厚的yinchun,中指一點點地往里擠進(jìn)去。這副身子嬌氣地很,一點痛都受不了,白平洲猛地縮成一團(tuán),聲音又小又抖:“唔,好痛……不要進(jìn)去……”男人的手停了下來,白平洲心里暗覺不妙,自己肯定又要被枕巾塞嘴了,或者脖子又要被掐。正想著要怎么反抗,白滿川俯身下來,在他耳邊落下一個吻,柔聲道:“嗯,我輕點。”

    這一聲過后,白滿川動作輕緩,手指全部擠進(jìn)去的時候,白平洲被折騰地全身是汗,女xue也濕得一塌糊涂,男人的手指開始抽插,帶出一股yin水,悉數(shù)淌到了床單上。聽著自己的水聲,白平洲拿手背遮住了眼睛,不敢看此時的情景。白滿川又往里伸第二根手指,捅到底后開始一點一點按壓溫?zé)岬膔ou壁,大拇指輕捻著陰蒂。他感受著這個濕漉漉的xue口嚼繳著吸著他的手指,還有白平洲再也忍不住的哀吟聲。

    “唔……別按了,白影帝……”

    “啊,白叔叔……”

    話音剛落,白滿川故意擠進(jìn)了第三根手指,并將一直夾著的雙腿分開,讓xue口打開,他好插得更深。最后的遮羞布被扯掉,白平洲頓時哭了出來。他現(xiàn)在像個女人一樣被人按在床上插yindao,而插他的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在想什么。”

    男人在他耳邊問。

    “怎么突然流這么多水。”

    想你他媽的是我爹!白平洲憤憤想著,卻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只能欲拒還迎地去做無謂反抗。

    白滿川抽出手指,去看被自己cao軟了的xue口。腫脹的yinchun虛虛地張開,透明的液體黏膩地往外流。他只想馬上堵上去。

    拉開西裝褲鏈,他將自己的性器從里面掏出來,像上次那樣在yinchun那邊蹭了一會兒,白平洲被弄疼了,軟軟地開始罵他:“啊,你他媽別這樣!你,你快插進(jìn)來,求你了,不要再扣我分了……”

    白滿川直接捅了進(jìn)去,可xue口太緊,他的guitou被死死咬住,再也進(jìn)不去了。白平洲痛得流淚,嘴里還是罵罵咧咧:“cao,你他媽怎么這么大!你還是人嗎,屬驢的吧!啊,輕點兒……”

    白滿川掐住他的腰,一點一點往里送。見他要逃,就拿手指去摸濕潤的陰蒂,再將自己就著yin水慢慢插了進(jìn)去。白平洲哭得慘,下面也哭得停不下來,將白滿川的西褲全打濕了。

    性器在甬道里被沾濕被吮吸,甬道也被性器探索著擴張著,白滿川將他釘在床上開始狠狠往里cao,撞擊著本該冰涼的身體和本該被他愛護(hù)的靈魂。白平洲又痛又爽,將枕頭抓破了,又換了另一只枕頭抓,最后被白滿川抓著,握住了他自己的rou莖。他慢慢地自瀆,卻又被男人的沖撞散了力氣,手掌都握不成拳頭。

    他閉上眼睛承歡,卻被男人一把拽起,跌進(jìn)火熱的懷中。性器又往里進(jìn)cao了一些,他沒有關(guān)住此刻的呻吟,軟軟地靠在男人肩頭嗚咽。

    “唔……好深,好脹。我不要了?!?/br>
    “要的?!?/br>
    白滿川抱著他往上頂,幅度逐漸變大,他能感受到y(tǒng)in水一股一股地流到他的西裝褲子上。白平洲終于算是放棄了抵抗,開始跟著頻率自己開始動了動。沒動幾下他就軟了下來,在男人頸肩喘氣,小聲嗚咽:“好累……好舒服……”隨后聲音又叫得大聲了一點:“啊……不行,太快了……我受不了……”看著白平洲前面的小rou莖被cao得上下擺動,又射出一小股jingye,白滿川的性器更硬了些,繼續(xù)撞擊著他的女xue?!安恍辛恕搅恕卑灼街抟豢谝夏腥说募绨?,手指掐進(jìn)了男人的后背。白滿川一言不發(fā),下身往外退了退,換了角度重重捅了進(jìn)去。高潮的時候,白平洲仰著脖子,被白滿川咬了一口喉結(jié)。他渾身脫力,此刻只有喉嚨和yindao兩個器官在繼續(xù)工作,下身幾近痙攣,一點一點地分泌致命快感和癢意,渾身上下,血管骨骼里,都是被欲望的分子填滿。他閉著眼,啞著嗓子,飄忽忽地喊了一聲:“爸爸……”

    白滿川怔了怔,就開始在他身體里射精,射了很久。一股一股,好像不會停止一般。

    “平洲……”射完,白滿川將他摟了摟,輕聲道,“今天就把欠你的分,都補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