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浴室
在很多年以后有一回我和霍家麟一起喝酒,他再一次問我為什么會愛上靳裕,我最終還是沒能回答出來。我告訴他,我沒有答案。而當(dāng)我反觀我的回憶我才發(fā)現(xiàn),靳裕仿佛是從欲望的水面浮出來的雪白雕塑,光滑的水珠從他身上滾落,一絲不掛令我性欲勃發(fā)。他就是我的生命之所系、欲望之所在,是我百無聊賴的人生里唯一的執(zhí)著期待,像火光點燃我的一切直至灰燼。 1 我第一次見到靳裕的時候,他在我眼里還是個俗不可耐的男人,穿著gucci的短袖坐在我家餐桌旁邊,與我的父親談笑風(fēng)生。我想,這樣一個男人確實和蘇長青很相配。蘇長青是我名義上的jiejie。他們倆結(jié)婚那天出動的權(quán)貴名流塞滿了整個宴會,只是沒有人知道靳裕曾經(jīng)偷空把我摁在休息室里親吻?;蛟S說親吻也是不對,那是只有親密愛人才會做的舉動,于我而言那只是吮吸我的嘴唇和唾液的交換而已。他就那樣把他的舌頭和唾液都塞進(jìn)來,逼我吞下去他的液體。我照做了,沒有抵抗。 然后他又面不改色地去參加他的婚禮,好像新郎不是他似的。他用那剛剛才吻過我的嘴去親吻蘇長青,又給她戴上戒指,說生死都不分離。我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想起來那是如何揉捻著我的rutou又?jǐn)嚺^我的口腔,現(xiàn)在卻煞有介事地牽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手。蘇長青笑得很幸福,我知道她喜歡靳裕的那張漂亮臉蛋,這可能是她嫁給靳裕的最主要原因,反正她也不需要男人給她掙錢,她自己會掙。我為蘇長青嫁給了這樣一個男人而高興。 在他們倆結(jié)婚的第二天,靳裕把我?guī)チ怂约旱墓?,在洗手間里給我開了苞。期間我一直在推搡他拒絕他,最后被他打了一巴掌摔倒在地,額角被擦破。從那之后,他就對這件事情樂此不疲,仿佛要在我身上折騰出一朵花來。 2 那天是一個下雨天,我直到九點十分才下課,跟霍家麟走出教學(xué)一樓的時候,我看到靳裕站在門口。他打著一把傘,皮鞋锃亮,西褲被風(fēng)吹得微微晃動。褲管旁邊濕了不少,我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他把我?guī)狭塑?,?dāng)時我還完全不知道那天晚上會發(fā)生什么。 公寓樓層很高,我們坐電梯上去,他以前不是沒帶我來過這里,不過頂多也就是在我身上摸一摸啃一啃。雨水順著玻璃滾下去,窗外的夜空漆黑,我抱著腿坐在沙發(fā)上不想動。他讓我滾去洗澡,我也沒多想,只是照做了。 我洗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進(jìn)來,一句話都沒有說, 就把我的兩只手綁起來系在花灑上。我稍微掙扎了一下啊,就被他抽了屁股,火辣辣的疼。我問他為什么要這樣,他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我赤裸的沾滿了水的身體。他的目光里有一股狠勁兒,當(dāng)時我還不懂。 雨仍然在下著,似乎在溶解一切,而靳裕把花灑打開讓熱水淋在我的身上。我閉著眼睛睜不開,他一巴掌扇在我臉上:“把眼睛睜開?!蔽移^頭想躲開花灑,靳裕就把花灑頭拿下來對著我的臉沖,激烈的水流打在我的臉上。我根本睜不開眼睛。 突然他又把花灑往下移,讓我叉開腿站著,然后伸手翻開我的小陰蒂,那小小的東西還縮在里面。靳裕仔細(xì)端詳著它,伸手兩只手指拈住在指尖揉搓,本來是很輕柔的撫慰,讓我開始忍不住哼叫起來,身子直扭,腿也忍不住想要夾緊。 靳裕對我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發(fā)什么sao?把腿分開!” 我的動作遲了一步,他就一巴掌拍在我的逼上面,又重又狠的一下把我打得yinjing無力地顫動,xue口也不住地收縮。我顫顫巍巍地把腿分開,站在那里,靳裕毫無征兆地把花灑對準(zhǔn)了我的逼,并且伸出兩根手指掰開我的yinchun露出里面層層疊疊的嫩rou。激烈的水流打在上面引得我發(fā)顫,我求他不要這樣,不要這樣玩我,他一挑眉毛反問我:“這樣不shuangma?我看你很爽啊?”他說完把手伸進(jìn)我的逼里隨手?jǐn)嚵艘蝗?,抽出來的時候曲起手指刮過我的內(nèi)壁,然后用水把手指沖了個干凈,看著我的逼說:“夾得好緊,差點就拔不出來了?!?/br> 我罵他,我說cao你媽,放開老子。 他愣了一下,然后一巴掌扇在我臉上,差點把我打聾了。我的腦袋嗡嗡作響。水還在一刻不停地沖擊著我的下面,靳??桃獍盐业年幍俜鰜韺χ鳎莻€小陰蒂頭被水流沖得越發(fā)脹大起來。 靳裕很不高興,問我:“你是不是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了?”我沒忘,但是我記得那也不代表什么。很多事情我都記得,只是我假裝忘掉了而已。人必須學(xué)會忘記,如果記得太清楚了,就沒辦法好好活著。況且我擅長騙人,說過的話有一半是假的,還有一半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說我沒忘,一直記得,靳裕說記得就好。 半邊臉腫著很痛,手腕也被吊著,身體都不能動彈。靳裕掏出來他的roubang抵在我的洞口的時候我還在失神,直到我感覺到他的guitou拍打著我那被水流沖得翻開的yinchun,碾壓著我那不知羞恥地挺立著地陰蒂,我才反應(yīng)過來他要做什么。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害怕,我一直把自己當(dāng)作一個男人,然而我現(xiàn)在卻要像一個女人那樣敞開逼給別人cao,我?guī)缀醪荒芟胂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