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要臉啊
‘叮當’店門上掛著的風鈴,隨著門被推開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小店內是極簡的白,店長懶散的靠在唯一一把椅子上打著瞌睡,聽見有人進來,抬起眼簾飛快的掃了一眼,饒是見多識廣的他也僵住了身體。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體型高大的男人,緊實的肌rou透過薄薄的襯衫顯現出輪廓,他微微歪頭,避開垂下的風鈴,黑色的馬丁靴踏進店內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D2000年,異能成為普遍至極的存在,隨之到來的便是繁衍而出的各種奇特生物,為了保全人類的性命,雇傭兵這一職業(yè)便就此誕生。 這家不起眼的小店卻有著特殊地位——S級任務發(fā)放處。 而此時推門而入的男人卻是店主想破腦袋都不會猜到的‘狼群’的前首領‘夜月狼’。 店主一掃滿身懶散,急忙直起身看向那個走進來的男人,好半天才冷靜下來心神,畢竟任誰看到五年前因隊友背叛而被關進黑鐵的人突然出現都會無法輕易平靜。 先不提這人五年前的名聲之響亮,光是悄無聲息出了黑鐵這一條就足夠令人震驚。 是越獄吧,這也太光明正大了。店長頭皮發(fā)麻的想到。 男人的眼中一瞬間閃過凌厲的殺意,瞬間打消了店長想要偷偷向上匯報的心思,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發(fā)放任務。” ‘叮當’風鈴又一次響起,打開的店門里出現的是一個極簡的房間,以及癱坐在椅子上滿臉呆滯的店主。 “我要懸賞JQ的鬼王,賞金1kg的伯力藍寶石?!?/br> 伯力藍寶石,10g即可在拍賣會上引爆全場,以10億桉貝的價格拍賣出去,1kg的伯力藍寶石的可怕程度可想而知,但鬼王是誰呀,他可是當今塞蘭博亞和狼群、青絲苑并列,站在最頂尖的雇傭兵團JQ的前首領,誰又能殺的了他呢? 不對,鬼王不應當也被關在黑鐵了嗎,難道?!! 消息在店主掛出這條懸賞的幾分鐘內,便以光速傳遍了整個國家,震驚!越獄成功的夜月狼和鬼王要開戰(zhàn)了?!!所有人都沸騰了起來,甚至幾天之內關于誰勝誰負的賭注已經壓至8億以上。 而此時本應當出面制止或者說全力抓捕越獄犯人的中央局卻是空蕩蕩的一片,安若明靠坐在金燦燦的椅子上,面色陰沉的仿若能滴出水來,那個狗東西,千萬小心自己找到他。 ———————————————— 五年前——————————————————— “嘭”沉重的鐵門在安若明的身后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冰冷的手銬以及環(huán)繞在自己四周的獄警無一不在嘲笑著他的信任如同最強力的毒藥將他一擊斃命。監(jiān)獄里安靜極了,或者說是關在牢籠里的犯人看見安若明那如同死神般的身影時詭異的靜止了。 空曠的黑鐵只有獄警皮靴踩踏地面的微弱響聲,所有人都像是被奪走了行動的能力只有眼珠跟著他轉動,直到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銹跡斑斑的001號牌子掛在房門上,純黑的鐵門一點點閉合了起來直到擋住外面最后一絲景象,門關住了。 黑暗使其余的感官變得敏銳了起來,微弱的呼吸聲從自己身旁傳來。安若明愣了一下,但又隨即想到,大概是自己的獄友吧。金色的光在安若明眼中一閃而過,這是他的秘密。 眾所周知,異能者能夠使用異能的核心原因是有某種因子刺激身體發(fā)揮出最大潛能并導致變異產生,換句話來講如果遏制了這種因子的產生,異能者便也成了身體強壯的普通人,所以用來關押異能者犯人的黑鐵里的一切都是由一種特殊的礦石鑄就,在這里的異能者全部都失去了能力,永無出逃之日。 但安若明不一樣,他并不是那場浩劫中由于變異產生出的異能而是天生就帶有的,是真正的異能者,所以他仍舊可以使用自己的能力,只不過效力要大打折扣。只要他想,費些心思依舊可以從這座監(jiān)獄中悄無聲息的消失。 但…………安若明閉上雙眼,他感到有些累了。 忽然,針扎似的殺氣直擊他的頭皮,安若明迅速轉身,伸手抵擋卻被還未拆下的手銬阻礙了動作,也就是這一瞬間被他判斷為獄友的人如同猛虎一般迅速把他壓到了身下,粗重的呼吸聲在他的耳邊響起,溫熱的液體順著他薄薄的T恤一點點滲透,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 這個男人肚子上被開了個大洞! 即便如此安若明仍感覺自己被一座大山壓著一般無法動彈分毫,這使得他不得不動用自己的能力想要先解開自己的雙手再說,但很快他就發(fā)現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為自己身上壓著的這個人竟然也可以使用異能!并且看起來比他少了不少限制。 安若明眼眸暗沉,微微屈起雙腿想要一腳踹上那人的傷口,馮空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一把按住他的腿,憑著野獸般的本能向身下男人的喉嚨出咬去,卻被安若明靈巧的一縮脖子,尖利的牙齒碰上了一個柔軟的地方,兩人皆是一頓。 “你不要命了?”年輕男子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恐懼,淡淡的詢問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顯然,瀕死的馮空已經沒有辦法再張嘴說出一句話,只是用一雙狠戾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身下的青年,朦朧的意識間,恍惚認出了他的身份,不由得放松了自己的力氣。 安若明見他冷靜下來,這才有時間在黑暗中看清他的面容,隨即眉頭緊皺,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早自己一年不知因何原因被送入監(jiān)獄的JOKER——馮空。 一陣令他牙酸的復雜感使他恨不得將這個人肚子上的洞撕的更大些,但好在止住了這一念頭,在心里思來想去半晌,任命般的嘆了口氣:“別動。” 馮空只感覺溫熱的氣體噴在自己的臉上帶著一股子香味,隨后雙眼便被一指略帶潮氣的手所遮蓋,失去了視覺使他身體一僵就想反抗,但雙唇卻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覆蓋住了,不知為何輕而易舉的制止了他的動作,一腔熱血全部向下身涌去。 滑膩且?guī)е娜彳浳矬w頂入他的口中,他下意識的擒住吮吸了起來。酥麻感夾雜著因被用力吮吸的疼痛一股腦兒向安若明襲來,身上的人好像嘗到了甜頭,動作越來越過分,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瘋狂的和他交換著唾液。 靈活的舌頭好像蛇一般在他的口中橫沖直撞,安若明難受的發(fā)出嗚咽聲,反而更加刺激到了身上的人,一只手甚至放松了對他的鉗制轉而撐起他的頭將他按向自己方便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若明被這一吻弄得腦子缺氧,黑暗中紅暈一點點爬滿了白皙的臉頰,被身上的男人仗著出色的夜視能力盡收眼底。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嘴角滑落蜿蜒至下顎,終于兩人的雙唇分離,yin靡的唾液拉成一斷銀絲又‘啪’的斷裂到青年的臉上,被馮空全部舔掉。 安若明略微平復了喘息聲,看見那張熟悉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決定,并在男人的手扯掉他褲子的那一瞬間達到了頂峰。 “JOKER!” 馮空仿佛沒有看見青年不可思議,夾雜著屈辱憤怒的臉,露出了一貫的笑來并不斷擴大,手下動作不停:“小狗,沒想到你還藏著這個?!?/br> “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噓,你只是救了我半命,現在才是令外半條。”男人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再讓他言語,并加大了異能控制青年無法再動彈半分, 笑著說道,“別這樣看著我,我不要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