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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 第二卷(14)

    【罪紅塵】第二卷·暗潮潛駭(第14章·葬劍藏情)終章

    作者:二狼神

    29/8/5

    字?jǐn)?shù):7958

    伴隨著一股膻sao味道,密林之中顯出十幾個(gè)碧幽幽的光點(diǎn)。

    白雅心中一驚:「是狼!」

    濃郁的血腥氣息招來了群狼,金赤陽還在昏迷,白雅猶自虛弱,如何能抵御

    這些餓狼。

    白雅只能逃離此處,帶著昏迷不醒的金赤陽一起逃離。

    她趁著群狼尚未發(fā)動(dòng)攻擊,猛然撲向金赤陽,奮力將他背在身上。不顧存縷

    未著,不顧腳下只有羅襪,不顧身體虛弱,拼命狂奔。

    「嗷嗚——」身后狼嚎凄厲尖嘯。

    更令人心悸的卻是惡僧圓性的慘呼之聲。這yin僧已無逃生之力,活生生眼睜

    睜看著一群餓狼撲上身來,張開血盆大口,爭相將他身上血rou大口撕下。

    作惡多端,報(bào)應(yīng)不爽。圓性咽下最后一口氣息之前,他的肥大身體已被群狼

    撕碎。

    白雅無暇去看損她貞潔的惡人了,背著一個(gè)健壯男子,慌不擇路在密林中裸

    身逃亡,她吹彈得破的香膚雪肌被林中枝丫劃得遍是傷口,她嬌嫩纖柔的玲瓏玉

    足被枯枝扎出了血跡。

    可她仍不敢有絲毫懈怠,緊咬牙關(guān),將金赤陽帶出了險(xiǎn)境。

    *********

    終于聽不到狼嚎了,白雅也難以辨明方位了,她只知道,此時(shí)她已經(jīng)身在群

    山之中。放眼四望,周圍依舊是黑漆漆一片,步履蹣跚地負(fù)重在山中行走,白雅

    氣力已近枯竭。可她從未曾想過要放棄背上的金赤陽,她只是心中悲傷,清白的

    身體被惡僧玷污叫她心意已死,可是她卻不能從惡僧口中逼問出幕后主謀,連最

    后幫夫君的機(jī)會(huì)也失去了。

    白雅只能暗嘆,一切全是命。

    唯一羈絆白雅的,也只有她身后背負(fù)的金赤陽了。救他回生,此后再無牽掛。

    山中尋了一個(gè)淺淺山洞,拾些枯枝,用從依舊昏迷的金赤陽身上找來的火折

    子燃起一堆篝火,白雅只把金赤陽放在篝火旁邊,自己遠(yuǎn)遠(yuǎn)地躲開了。

    白雅身上一件衣衫也沒有,可她并不想從金赤陽身上拿走一衣一衫,看他昏

    迷之時(shí)依舊瑟瑟發(fā)抖,可想他此時(shí)應(yīng)是身上發(fā)寒,白雅不敢叫他再失體溫。忍著

    強(qiáng)烈羞意,避在一旁,將身體蜷縮成一團(tuán),深深地把螓首埋在臂彎之中,腦中一

    片空白。

    漸漸地,嬌柔的小少婦闔起了雙眼。她很累了,累到精疲力盡,從身體到心

    靈無一不是歷經(jīng)苦難。

    睡夢中,兩行清淚,滑落香腮。

    再度醒來時(shí),天色已經(jīng)亮了。那團(tuán)篝火也熄滅了,余燼冒出淼淼青煙。

    可是金赤陽卻不見了,白雅更發(fā)現(xiàn)她身上多一件短袍,是金赤陽身上穿得短

    袍。

    他人呢?又去哪里了?

    「金赤陽!」白雅裹緊短袍,輕聲喚了一聲。

    卻聽洞外傳來一個(gè)虛弱聲音:「白姑娘,我在這里?!?/br>
    聽得金赤陽還在,白雅放下了心。但接著又是一陣為難,身上只有這一件短

    袍,堪堪遮住翹臀,下身全都暴露在外,又如何與一個(gè)壯年男子相對(duì)。

    本自愁懷,卻又想到,這身體本就被他看了,早晚又要憑借美色行刺仇人,

    便要這救過自己的正人君子多看幾眼又能如何。反正這一生一世再也與夫君無緣

    了。

    想到此處,白雅心如止水,淡淡道:「金赤陽,你身上有傷,進(jìn)來吧,不礙

    的?!?/br>
    金赤陽卻不敢進(jìn)洞了,他在昨夜白雅睡熟之時(shí)就已經(jīng)醒來了。雖然不明經(jīng)過,

    但也想到已離了險(xiǎn)地。他身上傷勢雖然重,可是在看到白雅歪倒的身體后,竟然

    連身上徹骨寒冷也似乎也忘記了。

    那淚痕未退楚楚可憐的嬌顏,那欺霜賽雪滑如凝脂的雪膚,還有那渾圓高聳

    的rufang,筆直修長的玉腿,就連淡淡纓毛下嬌柔的私處也赫然入目。

    這是他心中的女神,赤裸裸地玉體橫陳在他眼前。他看得癡了,久久不能移

    開雙目。直到胸中煩惡和徹骨奇寒將他再度驚醒,他才想到,定是昨夜白雅受辱

    用計(jì)擺脫了惡僧。

    她把他救了出來,甚至不計(jì)較身上未著存縷。

    金赤陽身上雖冷,也勉力拖著傷體挪到了白雅身邊。他本欲脫下衣衫蓋在女

    神的身上,可是就在要將短袍覆在白雅身上的時(shí)候,他還是沒能忍住,俯下身去,

    用嘴唇抿住了白雅的乳尖,舌頭輕輕撩撥了幾下。

    此時(shí)雖然傷重,但他胯下的陽物還是翹了起來。

    一股負(fù)罪之感油然而生,褻瀆女神的齷齪之舉讓他痛苦萬分。他終于蓋住了

    白雅的身體,咬著牙,忍受這傷痛,悄然離開了山洞。

    洞外山風(fēng)凜冽,吹得他的頭腦清明了幾分,可也讓他被陰寒之力入體的身體

    更加寒冷。

    金赤陽幾次想運(yùn)功抗寒,凝不住神,提不起力。生生忍到了天明,白雅蘇醒。

    白雅沉吟片刻,終于站起身來,一手捂住私處,到了洞外??吹桨c倒在地的

    金赤陽面色慘白,嘴唇發(fā)青,牙齒打顫,已是虛弱不堪。白雅心中又是一陣難過,

    她蹲下身去,柔聲道:「那惡僧已經(jīng)死了,你受他一掌,如何了?」

    金赤陽并不敢正視衣不蔽體的白雅,側(cè)頭道:「那廝掌力陰寒,我運(yùn)功之時(shí)

    似乎差了氣息?!?/br>
    「嗯。」白雅點(diǎn)點(diǎn)頭,道:「還能聚氣?我去拾些柴草,再生堆火,助你運(yùn)

    功吧?!?/br>
    艱難時(shí)刻,也顧不得身體暴露了。白雅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去難免香臀露了出

    來。金赤陽一撇之間,又見女神禁地,可他虛弱得再也生不起色欲之心了。

    山間枯枝遍地,倒也不費(fèi)多大功夫便能尋到足夠的生火用物。但就這光景,

    白雅再到金赤陽身邊的時(shí)候,卻見他雙手抱著胸,縮成一團(tuán),口中不住叫冷。

    白雅點(diǎn)燃一團(tuán)篝火之后,又將金赤陽拖進(jìn)了洞中。

    火焰雖熊,依然不能驅(qū)走金赤陽體中寒意。眼見著金赤陽飽受折磨,白雅不

    能不管。她猶豫再三,又將短袍還回了金赤陽。再一猶豫,玉臂伸展,將個(gè)男兒

    抱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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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赤陽的頭枕在白雅柔軟rufang上,感受這女神溫軟的身體,似乎又不難么難

    熬了。

    「你若信得過我,將你修習(xí)心法告知于我,我好替你導(dǎo)氣療傷?!拱籽诺穆?/br>
    音冷淡得仿佛從最寒冷的冬日飄出,比金赤陽體內(nèi)的寒氣更要冰冷。

    「好……」金赤陽氣息依舊微弱,他念得很慢,一字一句將一篇記得滾瓜爛

    熟的冗長背出用了不少時(shí)辰。

    白雅只是將金赤陽緊緊地抱在懷中用她的體溫溫暖著金赤陽的身體。金赤陽

    很老實(shí)可是他的身體一直在抖動(dòng),一直摩擦著白雅敏感的身體。

    春情媚邪法的威力猶在,白雅的嬌軀已然難耐侵?jǐn)_,她的玉乳又已膨脹,香

    胯再淌春水。只是白雅心思依舊清明,失身之后她再度審視這極易動(dòng)情的胴體,

    已是心灰意冷。

    她突然明白了師尊祝婉寧當(dāng)年為何有如此多的入幕之賓,原來一旦自暴自棄

    真的無法阻止情欲宣泄。

    可是她已有了俊哥哥,她可以那樣做么?可是她已下定決心再不回到俊哥哥

    身旁,她何苦要繼續(xù)苦守呢?

    等著金赤陽講完,白雅已然激出一身香汗,面色潮紅。

    她對(duì)金赤陽道:「先小試一個(gè)周天,切莫強(qiáng)行運(yùn)功?!?/br>
    金赤陽點(diǎn)頭稱是,兩人對(duì)坐,雙掌相貼。白雅依著運(yùn)功之法,凝

    息吐納。運(yùn)轉(zhuǎn)一圈內(nèi)息過后,將兩道內(nèi)力渡入金赤陽體內(nèi)。卻發(fā)現(xiàn)金赤陽并不曾

    有半分動(dòng)靜。

    白雅睜開眼睛,卻見金赤陽血色全無的臉上表情甚是古怪,仿是自責(zé),又見

    悔恨,更有癡癡愛意。

    白雅當(dāng)然曉得她那一副赤裸皮囊對(duì)男子有多大誘惑,可此時(shí)卻難遮擋身體,

    她無奈漠然道:「你若不知自救,神仙也難幫你?!?/br>
    金赤陽顫抖著道:「白姑娘,我自知不該對(duì)你有邪想,可是……」

    「嗯,我明白。但此情此景,不容得你再有他想?!拱籽琶娉寥缢?,語無波

    瀾。

    金赤陽只覺眼前赤裸佳人忽然變得圣潔不可侵犯,急忙咬牙沉聲道:「赤陽

    明白,再不敢唐突之想?!?/br>
    初次以行功,白雅并不精熟。金赤陽狀況亦不容他持久行功,不

    過片刻兩人便各收功法,首次療傷就此作罷。

    白雅離了山洞尋些枝葉勉強(qiáng)裹住身體,又欲尋些山間野果澗水,用以沖擊解

    渴??蓞s腳上吃痛,走不幾遠(yuǎn)。

    在山洞中向外張望的金赤陽見了,輕聲喚道:「白姑娘,你穿了我的靴子去?!?/br>
    不得已,白雅只能將金赤陽靴子除下,纖小足兒踏著一雙大靴,入林中采摘

    野果。

    就這樣,白雅每日數(shù)次替金赤陽運(yùn)功療傷,又要采摘野果,捕捉小獸果腹,

    一連過了十幾日,金赤陽才能行走。而白雅卻日漸消瘦,她每日消耗巨大,心中

    也無一時(shí)不痛。心神交瘁,豈能不飽受折磨煎熬。

    白雅更恨這敏感嬌軀,每每和金赤陽相擁暖體時(shí)總要情欲發(fā)動(dòng)。金赤陽身子

    漸好,終也發(fā)現(xiàn)白雅秘密。有心避開。但與白雅相處數(shù)日,對(duì)她愈發(fā)迷戀,愈發(fā)

    癡迷于白雅溫暖懷抱。

    倒是白雅,見金赤陽不再受寒氣侵襲,便也不再抱他。但看他目中柔情,心

    知必要盡快離去,早早叫金赤陽斷了念想。白雅可對(duì)仇敵顯出媚態(tài),但身邊之人

    卻不可近身。只因她已下定決心,除了她俊哥哥之外,凡有碰她身體的男人,必

    死無疑。

    一直過了二十幾天,金赤陽方可支撐遠(yuǎn)行之力,兩人決定離開這片惡林了。

    等她二人走了半日,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入山太深,已經(jīng)迷失了方向。

    在山中曉行夜宿尋找出路,又因金赤陽體虛,每日趕不了多少路程,就已天

    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幾日,這才離了大山。

    眼前密林依舊茂盛,也不知何日才能脫離此間。

    這一日傍晚時(shí)候,天空之中飄落絲絲細(xì)雨,本有茂密樹冠遮掩,落在林中并

    不顯大,等著天黑下來,雨勢漸大,嘩嘩啦啦竟似瓢潑。

    此時(shí)二人身上各分了幾件金赤陽的衣褲蔽體,但卻都不足以遮擋全身,被雨

    一淋,全身濕透,又不能點(diǎn)火驅(qū)寒,凍得瑟瑟發(fā)抖。

    二人本是各在一棵樹下縮成一團(tuán)忍受寒氣。金赤陽眼看白雅雙手環(huán)在胸前,

    衣衫盡被雨水打濕,裹在身上玲瓏曲線畢現(xiàn),仿似弱不經(jīng)風(fēng),猶若飄萍無依,楚

    楚動(dòng)人,嬌媚可憐,令人心痛。

    他沉思片刻,慢慢靠近白雅,大手一伸,將佳人擁入懷中。

    白雅被他堅(jiān)實(shí)胸膛貼過,心中一凜,卻并未做聲,如此天氣相擁取暖也是常

    理。她信得及金赤陽是正人君子,故此沒有推脫,只是默默偎在他懷中。

    山風(fēng)裹挾著雨絲,幾乎將兩人凍結(jié)吹透,緊緊相貼也不能將寒意驅(qū)走??墒?/br>
    兩個(gè)人的心中卻各有一團(tuán)火,任憑風(fēng)吹雨打,也無法熄滅。

    白雅最易動(dòng)情,幾日來苦忍煎熬已是亟待宣泄,這時(shí)又入男兒懷中,更加不

    堪觸碰,她心中急劇糾結(jié),終是不再和俊哥哥相聚,若給他一次,變作報(bào)恩,也

    是個(gè)了斷。可又想道,雖已失身,卻絕不能自甘墮落,即便他日為了復(fù)仇委身于

    仇人,也是不得已為之,可不能叫俊哥哥失望。他不嫌我體質(zhì)sao媚,接納于我,

    除了將身體化作武器決不可對(duì)第二人動(dòng)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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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白雅雖作此想,又如何能與那如火如荼情欲抗?fàn)帲行碾x了金赤陽胸懷,

    卻還有一絲不舍。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多日相處,白雅對(duì)金赤陽若無好感也才有

    怪。

    金赤陽更是一抱住白雅就再也舍不得分開,他身體雖然尚未痊愈,可也好得

    七七八八,若欲行人道,已然無礙。溫香軟玉入懷的可是他夢寐以求天人,這些

    日來,他一閉上眼睛,盡是白雅赤裸嬌軀。睜開眼時(shí),又是活色生香俏佳人動(dòng)人

    半裸身體,縱然有傷在身,他一個(gè)血?dú)夥絼偰袃阂惨怦R心猿。

    自從寒勁不再發(fā)作,白雅也不抱他了,他卻更愿身體依舊寒冷,他也好繼續(xù)

    享受佳人溫香懷抱。那日偷品佳人美乳,他依然回味流連,心中雖然不齒自己齷

    齪所為,更也盼著有朝一日還能再親方澤。

    說是無情卻又有情,當(dāng)金赤陽低下頭尋找白雅柔軟櫻唇的時(shí)候,白雅避開了,

    又被他稍稍地強(qiáng)迫著迎了上去。

    半閉的櫻唇擋不住男兒霸道的熱吻,白雅心中一酸,任由金赤陽的舌頭撬開

    了貝齒,她靈動(dòng)的香舌僵硬著被金赤陽吮吸住了。一雙被修長睫毛掩著的美眸失

    落緊合,身子不知是因寒冷還是緊張,抖動(dòng)地愈加劇烈。

    金赤陽也在顫抖,他終于吻上了心上人的嘴唇,他胸中的火焰燒得更旺了。

    他的手劇烈地顫抖,抬起又放下,放下優(yōu)抬起。

    終于,揚(yáng)了起來,握住了白雅地酥胸。

    「唔……」櫻唇被吻著,敏感不容觸碰的胸乳又被男人握住,白雅身子巨震,

    稍微掙扎,卻被金赤陽的胳膊箍得更緊了。

    胸前的大手在溫柔的揉捏,薄薄的衣衫已然濕透,緊貼在身上,乳尖的形狀

    也被金赤陽探了出來。乳尖被捏住,被撥弄,白雅的心弦也被波動(dòng)了。她的身體

    往金赤陽懷里擠了擠,被吸住的舌頭也舞弄了幾下。

    細(xì)小的配合讓金赤陽欣喜若狂,他得到了白雅的默許,一只手迫不及待的解

    開了貼在白雅身上的濕衣,手指顫抖著觸碰到了那片柔軟。

    乳尖已經(jīng)變硬了,乳蕾上了的小粒也顆顆可辯。金赤陽貪婪地愛撫著,可他

    卻不敢用一絲力氣,生怕弄痛了他的女生。但是被性欲支配的大腦還是叫他更想

    回味那次卑鄙的偷香。

    他離開了白雅的櫻唇,舔舐著她口角下頜的雨絲,吻著她修長的脖頸,嘴唇

    游移到了令他心醉的rufang。舌尖輕輕舔弄細(xì)滑的乳rou,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滑到了yingying的

    渾圓rou球中心,繞著乳蕾掃蕩一圈,兩片嘴唇溫柔的銜住了嬌挺的細(xì)小乳尖。

    「啊……」白雅嬌嬌地啼吟,身子哆嗦了一下,還沒有躲開,她心中百轉(zhuǎn)千

    回,既有背叛愛郎的不甘,也是情欲迸發(fā)的渴盼。

    「只當(dāng)他救我的回報(bào)?!拱籽庞靡粋€(gè)她根本不愿承認(rèn)的借口麻痹自己。

    兩只rufang都被金赤陽搓過,揉過,吻過,愈發(fā)膨脹的香乳預(yù)示這白雅愈加膨

    脹的欲望。

    她的身體開始不安地扭動(dòng)了,兩條穿著金赤陽褲子的玉腿在來回的摩擦。金

    赤陽的手滑落到白雅股間,對(duì)白雅來說過于松垮肥大的褲子,讓金赤陽順利的夠

    到了覆在小腹上那片淡纓。

    柔軟的毛發(fā)同樣被雨水浸濕了,順帖的粘在漲卜卜的小腹上,金赤陽摩挲這

    白雅的纓毛,許久不舍離開。

    當(dāng)他繼續(xù)向神秘禁地進(jìn)發(fā)的時(shí)候,白雅已然緊緊地合上了雙腿。她依然不能

    釋懷,不敢甘愿將身體交給夫君意外的男人。金赤陽仰起頭來,在白雅的香腮耳

    垂間舔吻,手指倔強(qiáng)地插入了白雅的腿間。

    那是一片與雨水不同的濕滑,柔潤,肥膩,令人血脈噴張。

    「啊……」白雅嬌吟愈顫,期盼、饑渴、不安、焦慮、恐慌、悔恨、痛苦都

    在這一聲之中。即便夜色深沉,她仍不敢睜開雙眼,兩道秀眉蹙成一團(tuán),又黑又

    長的睫毛劇烈抖動(dòng)。

    俏佳人一聲嬌啼只讓昏了頭腦的金赤陽愈加興奮,他在那處禁地來回的愛撫、

    摩挲,翻攪起rou唇,勾撩著櫻豆,搓弄這兩片嬌嫩花瓣間細(xì)細(xì)的溝壑。他能感覺

    到,染濕他手掌的已經(jīng)不是雨水了,是白雅胯間的春露,是美人為他傾灑的愛浪。

    愈來愈過分的手指禁不住細(xì)小縫隙中溫?zé)岬恼T惑,突然按了進(jìn)去。

    更加敏感的嫩rou被襲,白雅輕聲發(fā)出一聲嬌呼,她突然想到了一個(gè)「插」字。

    金赤陽的手指插了進(jìn)來,他也會(huì)將他男根插進(jìn)身體。

    「不!不!不!不!」白雅心中狂吼,「絕不可以,我的身體只屬于俊哥哥,

    如果事后不能殺死金赤陽,絕不能再讓他更進(jìn)一步?!?/br>
    「金赤陽?!拱籽艔?qiáng)壓yuhuo,又用彷如來自縹緲天際的冷漠聲音叫出金赤陽

    的名字。

    金赤陽猶沉浸在得到白雅嬌軀的綺夢之中,一聲呼喚,怎能叫他罷手。

    「金赤陽?!褂质且宦暫魡?。

    金赤陽這才抬頭,黑暗之中,兩人的兩雙眸子尤其顯得閃亮,他與白雅對(duì)視,

    依舊是癡迷之色。

    「夠了,我們不能這樣?!拱籽琶嫔f嚴(yán),語氣平靜。

    金赤陽的手還在白雅香胯間鼓弄,他摸得正在興頭,看到白雅正色,仍不能

    停,手指還夾者一片唇瓣挑弄。

    白雅被他弄得很酥很癢,身體軟得幾乎不能站立,但是她只是強(qiáng)作端莊,竭

    力平靜地道:「我已經(jīng)嫁作人婦了,我們此生再也無緣,你不會(huì)為難我的對(duì)么?」

    金赤陽聽了這話,心中好似千萬條蟲在爬,又是癡饞白雅身體,又是憤恨為

    何叫祁俊能得了白雅芳心。他胸中有一股yuhuo,也有一股yuhuo。

    可還有……一絲失落。他怎能傷了女神的心,他怎會(huì)讓女神為難,他怎可褻

    瀆女神。

    金赤陽僵住了,手雖然不離白雅濡濕下體,可是卻也不敢在作怪了。

    「拿出來好么?」白雅輕聲懇求金赤陽。說了一次,并無作用,金赤陽的手

    還在那處敏感地方停留。白雅沒有再說第二次,她在等著金赤陽自己拿出,她相

    信這個(gè)正直男兒,不會(huì)對(duì)她施暴。

    金赤陽只覺如坐針氈,他既不舍白雅美妙胴體,可也不愿佳人傷心。

    他遲疑不覺,有心用強(qiáng),卻想到若是這般,與那yin僧又有何區(qū)別。終于他把

    手從白雅褲中抽了出來??伤植凰佬?,嚅囁道:「白雅,能……只一次……」

    金赤陽的大手從股間挪開的時(shí)候,白雅松了一口氣,可是心中也有幾分失落。

    她也曾想到,若是金赤陽用強(qiáng),她或許無心反抗。身體依舊酥軟,口中卻兀自強(qiáng)

    硬,倔強(qiáng)搖頭道:「不可?!?/br>
    金赤陽沒有做聲,痛苦地離開了白雅,頹然坐到泥濘地上。

    白雅亦不敢離金赤陽再近,她拉攏了衣襟,敞開胸懷,任憑寒風(fēng)冷雨在她身

    上盡情肆虐,讓寒冷驅(qū)走那該死的情欲。

    整整一夜,兩人都未曾交談。整整一夜,兩人都不曾合眼。

    天明了,云散了,雨停了。

    患難與共,經(jīng)歷過生死的孤男寡女又再上路了。他們之間話本就不多,這時(shí)

    更少了。

    走著,走著,白雅望見了地上的鋼刀,金赤陽也看到了遺失的佩劍。幾塊白

    骨散落在地上,是惡僧圓性和他部下的遭受過狼吻的遺骸。

    撿起惡僧遺落在地上的包裹,那里面除了被惡僧奪去的匕首外,竟然還有一

    件布袍,白雅將金赤陽的衣衫還了回去,將布袍裹在身上。

    在這里,他二人可以尋回來時(shí)的路了。白雅要離開了,她對(duì)金赤陽溫柔一笑

    道:「金大哥,你的恩情,白雅永生難忘,只是白雅要走了,你保重吧?!?/br>
    金赤陽急道:「白姑娘,你要去哪里?不回金烏殿了么?」頓了一頓他又想

    到今番經(jīng)歷,吞吐道:「這次事情,我比不會(huì)叫旁人知曉。你可放心?!?/br>
    白雅面色沉靜,并無為難,道:「過往我已經(jīng)對(duì)你講過了,我與yin僧交合之

    時(shí)將他殺死的經(jīng)過還望你告知我?guī)煾?。你也?duì)她講,我另有要事,過些日子回門,

    叫她不要擔(dān)心?!?/br>
    「白姑娘,你千萬不要做傻事。還有那次……那次是我不好……你怪我就好?!?/br>
    金赤陽一臉焦色,生怕白雅因名節(jié)受損尋了短見。

    白雅淡然搖頭道:「金大哥坦蕩胸懷叫人欽佩,白雅怎會(huì)怪金大哥……我是

    真的另有要事,所以還要拜托金大哥幾件事。」

    「什么事?」

    白雅道:「一是將我們出游經(jīng)歷和我?guī)煾钢v明,無論七修公子還是我受辱之

    事都不要隱瞞。只是七修公子的事情和我受辱一事就請莫要和旁人提起,令尊也

    煩勞隱瞞一二?!褂窈f與七修公子糾葛尚屬機(jī)密,白雅絕不愿旁人知曉,她早

    想好說辭,繼續(xù)道:「對(duì)令尊,你便說那老人是個(gè)隱世高人,不知來歷如何好了?!?/br>
    「是,我自然做到?!菇鸪嚓栒\懇點(diǎn)頭。

    白雅又道:「宋岳是你金烏殿門下,他害我?guī)熃?,又引來惡僧,必然與我廣

    寒宮勢不兩立,若你尋到他,替我殺了他?!?/br>
    金赤陽目露寒光道:「金赤陽這廝,我定然叫他碎尸萬段?!?/br>
    「就這些,白雅去了,你保重?!拐f完,白雅足一點(diǎn)地,身形騰空而起,已

    然祭起輕功飄然而去。

    金赤陽傷勢未愈,自然無力追趕,眼看白雅遁入密林,心中一陣悲哀。他已

    有預(yù)感,此番與白雅分別,只怕今生再難相見。

    佳人有托,金赤陽必然盡心竭力,替她傳話不在話下。而將惡僧引來,害得

    白雅受辱的叛徒宋岳已是他必殺之人。

    金赤陽遠(yuǎn)眺白雅遁去方向,道一聲珍重,悵然而去。

    白雅并未遠(yuǎn)行,多日來的奔波勞苦也讓她氣力不繼續(xù),一番狂奔之后,她頓

    住了身形。

    愣愣的出身片刻,抬起祁俊贈(zèng)她寶劍,看了又看。許久之后,白雅跪下身去,

    用師尊送她的匕首在地上掘了個(gè)淺坑。鄭重將寶劍置于坑中,仔細(xì)填回泥土,依

    然矚目良久。

    等白雅站起身來,她笑了,笑得凄涼,笑得哀傷。

    白雅笑著走了,孤單的背影,消失在密林深處……

    *********

    祝婉寧帶回給祁俊的消息,對(duì)祁俊來說不啻于晴天霹靂,季菲靈亦是心如刀

    絞。多日不見蹤影,每個(gè)人都只能往最壞一處去想。祝婉寧早就悔得悲痛欲絕。

    祁俊一聲令下,利劍堂并三江堂鋪下的天羅地網(wǎng)全部啟動(dòng),只為尋找白雅一

    人??蛇@兩堂在金烏殿附近并無人手,蜂擁而去,也是遠(yuǎn)水難解近渴。

    和白雅一起失蹤的還有金無涯愛子金赤陽,祝婉寧停在金烏殿時(shí),廣寒并金

    烏二門弟子已然早就去尋找二人下落了。只是宋岳與李俊和所定行程極是偏僻,

    叫二門弟子不得頭緒。

    祝婉寧等不到消息,只讓信得及的弟子守候。她不敢耽誤了,只身前往玉湖

    莊送信。

    在她到達(dá)玉湖莊第三日的清晨,一乘飛騎直闖玉湖莊,馬上坐得是搖搖欲墜

    的金赤陽。他傷還未愈,因白雅所托,回門之后未能見到祝婉寧,得知其去向后,

    不顧金無涯勸阻,偷偷跑來,只為報(bào)信。

    金赤陽并不敢見祁俊,說明來意只請祝婉寧一人出莊,按著白雅交代,將來

    龍去脈一一講明。

    不過,他也帶來了新的消息。金無涯的人已然去了那間偏僻客棧,從幾座新

    墳之中掘出了劍神傅長生尸身,從瘡口可下結(jié)論,傅長生死于自刎。天下的

    劍客去了,他們終是少了一個(gè)勁敵,可算一大好消息。

    另一消息是,天極門發(fā)現(xiàn)可疑寺廟,只不過已是人去樓空。

    宋岳將消息告知祝婉寧后,便又匆匆離去了,他不敢見祁俊,他對(duì)祁俊總有

    愧意。

    雅兒還活著,并未遭擒,也并未受傷,這無論如何是天大的好消息。

    祝婉寧轉(zhuǎn)告祁俊之后,祁俊果然并不計(jì)較白雅失身,他只是心痛道:「雅兒,

    你無論如何只要沒事就好,我早答應(yīng)過你,永遠(yuǎn)不會(huì)計(jì)較那些……」

    看著祁俊黯然神傷,兩女無不落淚。

    更重一節(jié),白雅既去,她又到了何處呢。

    祁俊痛苦吐出二字:「京城。」

    第二卷卷終

    *********

    白雅入京是否會(huì)為復(fù)仇身陷虎xue?

    祁俊為了白雅會(huì)興起腥風(fēng)血雨又或暗中布局?

    天極門幕后主使是誰?

    神秘的組織又是何人cao縱?

    是誰奪走祝婉寧處女之身?

    邪惡的春情媚法到底出自何處?

    齊天盛雄兵數(shù)十萬為何會(huì)兵敗如山?

    玉湖莊一脈最終去向如何?

    請看最終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