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23)
書迷正在閱讀:探姐妹花之末路、狩獵者聯(lián)盟、被潛規(guī)則的李成敏、父女戲春水(短篇)、金庸人物譜之枯木逢春的商氏、斗羅之神界青樓、一段有趣刺激的多P經(jīng)歷、晶女郎之徐冬冬、舞廳里的中年美婦、偷吃小鮮rou的女狼
【罪紅塵】卷玉湖驚瀾(第23章姐妹情深) 作者:二狼神 29//15 字?jǐn)?shù):23962 從鐘含真處離開之后,祁俊就帶著兩個美人明目張膽一頭扎進了房中,再不 出來。 誰都以為他去風(fēng)流快活了,卻不知這三人從未一刻停息過討論。 再度提起投書之人,季菲靈道:「應(yīng)是思瑩,我早知馮百川貪yin好色,對雅 兒meimei圖謀不軌。離去之前找過了她,要她小心馮百川動向。必要之時可想子玉 武順求助??磥磉@一步是走對了?!?/br> 白雅這才知道,原來又是這足智多謀的菲靈jiejie救她一次。 心中更加感激,也覺她身世凄苦,命運多舛,不由更其憐惜之心。 早聽她說事后就要離開,可不忍她飄零江湖無依無靠。 看一眼祁俊,心道俊哥哥,就這恩情,你也實在該照顧菲靈jiejie一生一世。 其實祁俊也覺得季菲靈不但智計百出,且心地善良。 若她只為復(fù)仇,完全可以不顧白雅安危。 若是被馮百川得了手,暴露出來,祁俊只有更恨,倒對季菲靈大有益處。 他對這個昔日青梅竹馬的嬌甜少女又生出許多好感。 她雖然失身馮百川,可是始涌者卻是他祁俊的母親。 縱然祁俊和鐘含真決裂已成定局,可這責(zé)任他不能不擔(dān)。 至于那勞什子貞cao,祁俊自打從師尊祝婉寧那里得知白雅體質(zhì)異常那一刻起 ,早有了心理準(zhǔn)備,還真不那么在乎了。 他連祝婉寧都能接受,何況季菲靈呢。 正事不能耽擱,哀思愁懷也不會輕易放下。 議過正事之后,白雅眼看著祁俊、季菲靈總是愁容滿面,心中也是難受。 白雅道:「俊哥哥、菲靈jiejie,我們該說的話也講過了。咱們?nèi)说氖虑椋?/br> 也該說清了吧?雅兒反正是愿和菲靈jiejie做對好姐妹??「绺纾阋脖韨€態(tài)好不 好。」 「雅兒meimei,你還說個什么?不要逼你俊哥哥了?!?/br> 季菲靈慘然一笑,暗忖這殘花敗柳之身,任誰個男人也不肯要。 何況是高高在上,又有佳人相伴的少莊主祁俊呢。 對于祁俊,季菲靈絕說不上愛。 他二人曾是幼年玩伴,多有親近。 孩提之時兩小無猜,新郎官新娘子的叫起,也曾戲言長大嫁他。 待后來懂事,就此少有來往,偶見一面也不過三言兩語交集。 可那時祁俊模樣就已是十分俊朗,倒也讓季菲靈對他心生好感。 若是二人順利成長,兩家交好,又是郎才女貌,說不定真有姻緣之份。 可惜造化弄人,郎才女貌一對璧人卻因同仇敵愾才再有交集。 季菲靈絕不會相信祁俊還能對她生情,本欲復(fù)仇之后孤老終生,不料祁俊卻 道:「還有什么表不表態(tài),世人皆知你二人都是我媳婦,改也難改。菲靈,除了 你看不上我魯笨,可不要找任何借口離開,你和雅兒都嫁我好么?」 季菲靈只把祁俊告白當(dāng)作同情,輕擺螓首道:「祁家哥哥你無須憐憫菲靈, 菲靈自知配不上你,也已抱定終身不嫁之心。此事不要再提了?!?/br> 祁俊正色道:「菲靈,你怎會有此一想?我可不是憐憫你。」 季菲靈凄然道:「難道你不在乎我已經(jīng)失身給馮百川了么?」 白雅插口道:「菲靈jiejie,你要信俊哥哥,他不是那種人……」 白雅在季菲靈面前并無避諱,將自己身世,和體質(zhì)都講了出來。 并對季菲靈道:「我這般不堪體質(zhì),俊哥哥都不在乎,你可想他的心了?!?/br> 季菲靈既驚訝白雅離奇身世,又感慨像她這樣精明的少女也肯向自己一個外 人傾吐隱私,足見真心。 祁俊也道:「我們?nèi)齻€,以后也沒有秘密了。好不好要做一家人?此事與你 是不是與你已經(jīng)許配給我無關(guān),是我向你和雅兒求婚,我們自己定下終身?!?/br> 祁俊一句話可還真叫季菲靈動心。 再見祁俊之后,季菲靈仍對他并無厭惡。 那日帶他去父親墳前祭拜,也是試探于他,若他念及舊情,在有佳人相伴時 還肯同她一起祭拜季輔成,季菲靈就決心逐步將實底托出,要他小心馮百川。 若是這人冷漠無情,季菲靈就要憑一己之力對付勢力龐大的惡人。 祁俊真不叫她失望,不但陪她同往,還在父親墳前灑淚,這才有了之后獻計。 短短幾天相處,好感又是倍增。 祁俊身邊那白雅美人,有沉魚落雁之姿,更是心思細密。 她二人交談,只言片語就能心領(lǐng)神會。 季菲靈和她一見竟有惺惺相惜之感。 這才貌雙全的美女并不獨霸祁俊,反而總是有撮合二人之意。 季菲靈當(dāng)然知道她全是為了祁俊,可白雅對她表現(xiàn)出的信任和親近也絕非虛 情假意。 面對這樣兩人,季菲靈動搖了。 她真不知是否該接受祁俊的輕易,為難道:「我……容我再想想……」 季菲靈可在仇敵面前裝腔作勢,可涉及自家婚姻大事,可還是扭捏羞澀。 祁俊不容季菲靈多想,已然用一雙大手各拉過兩個風(fēng)情各異巧嬌娃一般白皙 纖巧的小手,捧在胸前,真誠道:「嫁給我吧。」 白雅自是點頭應(yīng)允,又對季菲靈道:「菲靈jiejie,答應(yīng)他嘛。以后我們?nèi)齻€ ,永不分開?!?/br> 季菲靈還待猶豫,可避不開兩人真摯目光,唯有低垂螓首,輕聲道:「便如 此吧。」 話講了出去,松了一口氣,可是心頭又彷佛壓了巨石,不住在問自己:「他 是真的能接受我,還是只是同情憐憫?!?/br> 季菲靈纖巧心思,可是當(dāng)局者迷,一時難辨祁俊真情假意。 這一日,三人過得很難,有時哀傷,有時甜蜜,又時常論及計劃。 好容易挨到用過晚餐,該歇息了,祁俊不讓兩人走了。 祁俊道:「以后你們都住我這里,免得馮百川又sao擾你們。反正一個白天都 在我這里了,晚上你們宿這里,誰也說不出什么來?!?/br> 白雅毫無意見,季菲靈卻猶豫不決,心中更有一絲不快。 這才答應(yīng)了祁俊,他就提出同床共枕,理由倒是光明正大,可目的還不是要 ……這可把她當(dāng)什么人了。 即便她已非處女,也不該就這么輕看于她。 但聽祁俊又道:「你們倆睡床,我找些被褥來,就睡地上了?!?/br> 白雅雖然不忍愛郎受苦,可多個季菲靈也的確不方便讓他同床,便忍了不語。 季菲靈才知誤會了人,又是過意不去,又是贊祁俊磊落。 想了想后,扭捏道:「不然擠擠好了,你床也夠大,反正我也答應(yīng)嫁你了?!?/br> 推讓一陣,祁俊還是睡在了床上,三人都只脫了外衣,將將擠在祁俊的床上。 季菲靈和白雅一頭,睡在里面。 祁俊則是緊挨白雅,睡在外側(cè)。 三人各是心事重重,一時也難以安眠。 過了不久,白雅忽然側(cè)過了身,咬著季菲靈耳朵,一陣低聲細語,可叫季菲 靈臉紅心跳。 三個人擠在小小床上,呼吸可聞,祁俊耳聰目明的,早把白雅的話聽得一清 二楚:「菲靈jiejie,你知我體質(zhì)的,昨晚又有那事情,此時春情媚體質(zhì)彷佛又發(fā) 作了,我們能不能叫他和我們一起……」 白雅無需講完,季菲靈就懂她意思了,坐起身來,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面紅耳赤道:「我出去好了,你們隨意……」 剛她還嫌祁俊孟浪,這時怎么可能答應(yīng)白雅這般無禮要求。 可白雅體質(zhì)作祟的原因只有一半,另一半原因卻是覺得季菲靈并不十分堅定 隨了祁俊,想要祁俊盡早收了她,以免夜長夢多。 故此季菲靈要走,她又怎么肯放。 將她拉了回來,道:「算了,就當(dāng)我沒說過。菲靈jiejie你也不用走了?!?/br> 這不過白雅緩兵之計,她可不會善罷甘休。 又是一陣寂靜無聲,白雅又和季菲靈說起悄悄話來:「菲靈jiejie,我們不是 都定下親事了么?你怎么還這般扭捏?!?/br> 其實白雅錯想季菲靈了,她和白雅都是一般女子,既然應(yīng)下絕無反悔之心。 只是才答允祁俊婚事,又怎好意思這般快就相好交歡。 她也咬著白雅耳朵道:「雅兒meimei,我知道你愛你俊哥哥,可你怎好這般慣 著他。還要三個一起,我可做不來。」 季菲靈雖是經(jīng)過一男多女場面,可只把那當(dāng)作yin亂茍合,還想著夫妻之間的 事,必是一男一女私下相好。 除了yin邪之徒,誰也不會聚眾群yin。 白雅道:「這又何妨,三人本是一體,我們相親相愛,管其他許多?何況… …」 頓了一頓,又道:「這幾日盡是煩心苦惱之事,我真盼著咱們都能開心一些。歡愛一夕,解解憂愁。待明日心思理定,再算計那惡徒去。jiejie,你就應(yīng)了我 吧?!?/br> 忽地又提起祁俊,悄聲道:「你不知,那壞蛋看著老實,可當(dāng)初人家才答應(yīng) 了他,當(dāng)晚就把人家拐到床上去了。不過就算沒得拜堂,他倒也懂得疼人。jiejie 你不必憂心的……至于三人嘛……」 白雅已能想到季菲靈經(jīng)歷yin亂,多是不情不愿,因此也不說她又不是沒見過 ,只將春情媚上提及的男女床笫之間男子為天,做人妻子要盡心伺候的道理講給 季菲靈去聽。 季菲靈精明如斯,可是到了床上,卻不如白雅懂得。 一時被她說得慌了神,也不曉得該如何應(yīng)對了。 祁俊一直在旁聽著,他固然有君子之心,卻非道學(xué)先生。 雙美在側(cè),還能不心猿意馬的。 何況從師門出來,再未享過一龍二鳳齊人之福。 白雅一番話是對季菲靈說得,可聽到他耳中也是一番挑逗。 胯下巨物蠢蠢欲動了。 可別忘了,他從廣寒宮中得地并非單純武技,男歡女愛本事也是經(jīng)祝婉寧這 高人調(diào)教。 心念一動,又把追求白雅時那套甜言蜜語搬了出來。 不過對季菲靈,卻是欲擒故縱。 他忽然道:「雅兒,不要說了。咱們?nèi)齻€早晚會在一起,何必強要這一時。 我們雖是夫妻,可無論是你還是菲靈,我不但愛你們,也敬你們。任誰不愿,我 都不會亂來?!?/br> 他這話當(dāng)真是發(fā)自肺腑,也必將如此兌現(xiàn),可難免也有說給季菲靈聽地意思 ,要她知道,他對她是一片真心。 季菲靈此時聽了祁俊表白,不禁想到:「反正都不是處女,還裝個什么?他 要想要,給他又能如何。」 季菲靈因失了貞cao,最怕被祁俊看輕,聽他那話對她和白雅都是一視同仁, 既愛又敬,不免感動。 又受了白雅「妖言」 鼓動,才知男女之間,只要相愛,許多她以為yin邪之事,卻再也平常不過。 心思活動了幾分……白雅只幫著愛郎說話,又道:「我和菲靈jiejie當(dāng)然知道 你疼我們,我這不也是為了我們想??墒遣灰捕ㄏ掠媮恚腥艘詾榭「绺缰粣?/br> 美色,不管莊中大事。我們真在一起了,既是做假,也是真心,明個兒見了人, 更不叫人懷疑。」 「你們隨意,我不走了還不成……」 季菲靈也只能答應(yīng)到這一步了。 白雅抿嘴一笑,心道只要有她這話,可不怕她能逃,想著就要和她俊哥哥做 給季菲靈看。 可說得輕巧,到了動真一刻,也是畏首畏尾。 當(dāng)初她和師尊祝婉寧可是早就有過磨鏡之樂的,赤裸相呈與祁俊歡愛也不覺 如何尷尬。 可季菲靈不同,兩人關(guān)系自是不同一般,但還沒到親密無間的地步。 這就在她面前脫了衣衫和俊哥哥zuoai,她也是羞懼恐慌。 可話都是她說得,她又怎好反悔。 一時愣住,沒了主意。 祁俊可也不傻不笨,聽了季菲靈的話,便知有戲。 他個大男人再不主動,可真就是沒個天理了。 忽地從白雅身上翻了過去,強擠在兩女中間,雙臂伸展將二人抱過,呢喃道 :「祁俊天大福氣,能得了你們兩個天仙似的美人,此生無憾?!?/br> 左右各香一口,又道:「雅兒菲靈,算我求你們,今夜給我好么?」 白雅在祁俊懷中扭動嬌軀,不依嬌嗔:「壞人,可又美了你了?!?/br> 季菲靈卻是另般心思,她早嘗云雨滋味不假,可所經(jīng)一切俱是只為rou欲,全 無真情。 曾幾何時有人在她如此甜言蜜語過?嬌柔身軀被祁俊擁攬懷中,只是聽他暖 心相求就已經(jīng)心動。 「罷了,由他來吧。他居然還求上了,就知他在乎人家感觸。可不要再裝著 清高了,又不是沒有過……」 季菲靈本也是絕色佳人,姿容和白雅相比各有妙處。 若不是遭jian人陷害,家破人亡,也是個冷傲美女。 只因失了貞潔,難免有些自輕自賤。 想著身邊是將伴她一生的夫君,就要和她合為一體了。 心中又是興奮,又是羞澀,可比昏沉初夜還要緊張。 祁俊也是可恨,明明那邊還有個美女嬌妻呢,可他放了白雅不理,偏偏用雙 手把她緊緊抱住了。 季菲靈趕忙閉起星眸,又黑又長睫毛顫抖,俏臉升起兩片暈紅,大氣都不敢 喘。 耳邊就聽祁俊柔聲道:「菲靈,讓我親親吧?!?/br> 這可不是祁俊喜新厭舊,任誰也看出季菲靈扭捏,自然先要去照顧她了,否 則將她冷落,只怕叫她傷心。 白雅自然不會吃味,即便祁俊不先去和季菲靈親近,她也要教祁俊去做。 季菲靈羞澀不敢應(yīng)聲,祁俊卻也無需得她點頭應(yīng)允。 只問了一遍,就親上了季菲靈濕潤的香唇。 這是第二個吻她的男人,比起jian惡之徒,祁俊的吻輕柔細膩,輕抿著她的嘴 唇,溫柔的吮吸,滿是柔情蜜意。 愛與無愛之間,界限就那么明顯。 季菲靈立刻就愛上了祁俊的吻,悄悄將緊閉的櫻唇打開了一條縫隙。 祁俊地舌頭送了進來,掃過她的牙床,頂了開了兩排貝齒。 在小小濕熱口腔中,輕易被祁俊尋到了香舌。 季菲靈沒有躲閃,迎了上去,和祁俊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飽含情意的深吻,讓季菲靈癡迷,沉醉。 被動地讓祁俊挑走許多舌尖津露后,季菲靈心動了,她主動將小香舌渡入祁 俊口中,任他嘬咂品嘗。 放在身側(cè)的兩條藕臂也抬了起來,去擁祁俊的熊腰。 可她當(dāng)她抱住祁俊的時候,難免碰到了祁俊身后的白雅,柔荑觸碰到的并非 衣物,而是一片光滑細膩的肌膚,「啊……她脫下衣服了?!?/br> 季菲靈心中驚呼,忽地想到一會兒三人都要赤裸相對,又是一陣嬌羞。 連親吻帶來的柔情蜜意都給嚇得不知熘到哪里去了。 想要縮身避過祁俊蜜吻,可是身子被緊緊箍著,再也逃不開了。 這時抱住她酥軟身體的大手卻挪了地方,掀起了她中衣后擺,撫上了她光滑 如玉的裸背,火熱地糙厚手心堅定有力,給了季菲靈一種久違的安全感。 在經(jīng)歷許多虛與委蛇、口蜜腹劍、爾虞我詐之后,這個嬌柔的少女太需要這 種暖心呵護了。 她不禁又將身子向祁俊懷中擠了擠,尋求的溫暖和安慰。 但偏偏有人作梗,胸前又有一雙小手插進她和祁俊之間,不住地鼓搗。 季菲靈能想到,那是白雅去解祁俊衣扣了。 「早晚要脫的,剛才感覺他身上硬梆梆的,可想他身體一定很壯,是什么樣 子呢?」 在祁俊懷中尋到安穩(wěn),季菲靈又找回了少女天真,不想那美妙情事,卻忽生 奇想,琢磨起就要見到的祁俊身材來。 祁俊終于放開她了,可她仍不敢睜眼,也不知這二人都脫成什么樣了。 耳中只聞悉悉索索脫衣響動過后,又是一陣熱吻嘬咂聲音傳來,當(dāng)是祁俊白 雅又擁吻一處了。 季菲靈難免好奇,悄悄的偷眼望去,果然看到半裸上身的祁俊正壓著已是一 絲不掛的白雅激情熱吻。 看這二人,男的英俊,女的秀美。 俊男美女相擁親吻,果然不似馮百川和他那些女人在一起時茍合丑態(tài),反而 讓季菲靈覺得賞心悅目。 借著從窗口透過的月色,但看白雅冰肌雪膚,rufang高聳渾圓,腰肢纖細柔美 ,玉臀豐滿翹挺,美腿結(jié)實修長。 而她和白雅共同的夫君祁俊,體魄真如她所想一般雄健,只從側(cè)面看去就能 看出那根根肌腱壯碩無匹。 他和白雅緊緊擁著,親得好香,好甜。 季菲靈忽覺得一股熱流涌向小腹,全身都酥酸了。 她也好想再讓祁俊親親。 祁俊并沒有忘了她,從白雅身上翻下,就又來照顧她了,可是祁俊并沒有再 去親她,他把手伸向了她的衣襟。 季菲靈趕忙又閉上了眼睛。 心中暗道:「這可就要來了……」 想起自己在jian徒身下那般yinsao媚浪模樣,季菲靈又是一陣心痛。 以后要在祁俊面前如何應(yīng)對,她不知所措。 更讓她不知所措的是,解她衣衫的并不是一雙手,祁俊居然還有個美麗的幫 兇。 口口聲聲叫她jiejie的白雅美人兒,竟然和祁俊一起來欺負她了,季菲靈心里 有了小脾氣。 正自氣惱,香腮上被人輕輕吻了一下,那點點櫻唇,可不是祁俊的大嘴。 這是白雅……果然,白雅在她耳邊輕聲道:「jiejie,雅兒在床上可能會sao浪 一些,一會兒可不要嚇到你了……」 光是這話就已讓季菲靈心驚,自見白雅面,她就以為白雅是個文靜淑女 ,她無論如何也難想象這氣質(zhì)高雅的美人兒sao浪起來會是什么模樣。 又想到自己明明可以很浪,卻一直矜持。 人家白雅可什么都對自己講了,真把她當(dāng)作了至近姐妹看待,這般毫無保留 的真誠也真難為于她了。 季菲靈一邊胡思亂想著,突然覺得心口一涼,原來衣襟已然被人打開了。 任由著兩人擺弄,被拉著坐起身來將衣衫剝下,還仍不被放過,就連褲兒也 不給她留,片刻間就脫得光熘熘的。 絲絲涼意襲過,季菲靈吹彈得破的雪膚上站起一片細小顆粒,她本能的將雙 手護在胸前,掩住了一對柔美椒乳,兩條結(jié)實修長的大腿也緊緊夾起。 房間中又陷入了寂靜,除了呼吸聲,不做一點聲響。 季菲靈還閉著眼睛,卻也感到有四道火辣辣目光都向她投來,她慢慢地睜開 了眼睛。 床上的另外兩人,或跪或坐,都立直了身體。 目不轉(zhuǎn)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祁俊粗大喉結(jié)滾了幾滾,由衷地贊嘆道:「菲靈,你真美?!?/br> 白雅也道:「菲靈jiejie,你好苗條啊?!?/br> 季菲靈瞅瞅白雅,不免有些自慚形穢,白雅個子不如她高挑,可是身材卻比 她曼妙許多,尤其是胸,可比她嬌小rufang大了許多。 可是再看祁俊,色迷迷樣子竟然直視她胸口,季菲靈腹誹道:「明明有個大 胸meimei等你去看,還要看人家這對小奶?!?/br> 狠剜祁俊一眼,正看到他身下,原來他也是赤裸的。 「怎么這么大?」 季菲靈驚嘆,她知道馮百川的陽物已經(jīng)不小,但祁俊的東西竟然比他還大上 幾分。 季菲靈經(jīng)過見過,心中難免要做對比。 想起馮百川總是炫耀他物大,可見夫君卻更勝一籌,心中莫名其巧妙起了幾 分得意。 夫君若是處處都強過那人,復(fù)仇之計還有個不成的么?白雅本來坐她對面, 在床上挪了身子,到她身邊,將她香肩擁住,面對祁俊道:「俊哥哥,你可看好 了,我和菲靈jiejie從此都是你的人了,jiejie又幫你許多,你以后必要對她加倍的 好?!?/br> 白雅無私要祁俊對自己更好,也讓季菲靈一陣心酸,想要示好,可伶牙俐齒 卻熘得不見,也不知該說什么。 對面祁俊更加可恨,明明色欲蒙心,挺著大家伙,卻躬身抱拳,道:「祁俊 當(dāng)然懂得,此時不提煩心事情。只謝過二位嬌妻肯垂青于我?!?/br> 本是真情告白卻因赤身裸體陽物暴挺顯得幾分滑稽。 可叫白雅「撲哧」 一聲笑了出來,對季菲靈道:「菲靈jiejie,你看他多討厭,這時候還說怪話?!?/br> 季菲靈也是忍俊不禁,幫腔道:「當(dāng)初可沒看出來他這么可惡?!?/br> 白雅道:「jiejie你說當(dāng)初,可是你們小時候,我可聽說你早做過他新娘子呢?!?/br> 季菲靈回想當(dāng)年,不免悵然,幽幽道:「那時也想不到真會有這一日?!?/br> 說好的男歡女愛,一龍雙鳳,怎么變成兩個嬌妻閑談聊天了?祁俊可受不了 ,一條粗長男根硬挺暴脹,恨不得馬上尋個洞進去暢快一番,還容得兩女繼續(xù)回 憶。 一個虎撲上去,猿臂展開,把兩女同時抱住,壓在床畔墻壁上,色迷迷厚顏 無恥道:「雅兒,菲靈,我可忍不住了,給了我吧?!?/br> 兩個妙人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微微一笑。 祁俊愛這二人香唇,愛這二人雪膚。 不偏不倚,依次吻過兩雙櫻唇,又仔細舔吻同樣白皙修長的頸子。 這就足以讓兩女面生紅霞了。 白雅實在太易動情,只要俊哥哥的吻送了過來,她就已經(jīng)全身無力,酸軟軟 地倚在墻上。 美目中蒙起一層霧氣,鼻翼一顫一顫的,嬌甜香息都變得渾濁。 她和祁俊數(shù)度風(fēng)流,對他全無抵抗能力,甫一近身就任憑索求了。 季菲靈卻是因為嬌羞,縱然千肯萬肯也是頭次和祁俊歡好。 如此赤身裸體的和他擁吻,讓她總感全身都不自在。 甜美清純的臉上掛滿暈紅彩云,明亮清澈的眼中一絲羞澀,幾縷春情。 祁俊親過了她的嘴唇,她就緊緊地將貝齒咬合,只是兩片朱唇半張著,微微 顫動。 等著祁俊吻到一雙佳人脖頸,火辣熱息噴在敏感肌膚上,就讓兩人覺得酥酥 癢癢了。 再被靈動的舌尖輕巧挑過,那癢意更甚。 幾乎撓到心里。 敏感的白雅如是,季菲靈心中的火焰也也被點燃了。 可她不免奇怪,祁家哥哥怎么這么會玩弄女人。 他可不要像那惡人一樣,是個好色之徒。 白雅和季菲靈肌膚相貼,季菲靈已經(jīng)能感受到白雅體溫逐步升高,她攬住季 菲靈香肩藕臂縮得更緊了。 白雅在季菲靈身側(cè)呢喃:「俊哥哥,雅兒好癢啊,好難受的……」 又一句話則是對季菲靈說道:「菲靈jiejie,他好壞的,你可要小心他了?!?/br> 季菲靈正想著祁俊能有多「壞」,就聽「啵?!?/br> 兩聲脆響,原來是祁俊突然大力在她和白雅鎖骨上各嘬一口。 抬起杏目望著祁俊,就見他壞笑著道:「留下印兒了,我的印記,你們以后 可跑不了了。」 白雅和祁俊老夫老妻,自然無所顧忌和他打情罵俏,輕啐道:「就你歪心眼 多,打死你?!?/br> 說著伸手在祁俊肩頭輕擊一掌,撓癢癢一般的力量,不如說是愛撫。 季菲靈還是放不開,只是給了祁俊一個白眼,怪他在身上亂流印痕。 祁俊一臉無辜道:「好寶貝們,我知錯還不成,大不了你們在我身上也留印 記嘛?!?/br> 「討打,得了便宜還賣乖?!?/br> 白雅這次可是舍得下手去擰祁俊了,祁俊嘻笑閃避,卻正撲到季菲靈懷中, 抬起頭來睜開季菲靈一雙水汪汪大眼似羞似驚,如慌又亂,閃爍中帶著迷離,正 望著他。 祁俊頓時不能澹定,強硬扳下季菲靈掩在胸前藕臂,將那一雙嬌小玉乳露了 出來。 「不要……」 季菲靈顫聲嬌呼,可也擋不住祁俊伸向她胸口的大手,嬌美玉乳不盈一握, 卻彈力十足,兩點站立紅梅,更比白雅還要細小。 祁俊貪婪地撫了上去,握在手中,愛不釋手地把玩。 白雅可知好戲終要開場,見了季菲靈仍然嬌羞,也把身子湊了過去,對祁俊 道:「菲靈jiejie可是頭一次和你歡愛,你可別嚇到人家?!?/br> 祁俊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季菲靈美乳,僵直地脖頸微微動了動,算是點頭。 貪色模樣又被白雅嘲弄:「色狼,又露了本相了?!?/br> 之后并不多言,溫軟小手探到祁俊胯間,抓住祁俊粗大陽物輕輕揉搓,為愛 郎助興。 祁俊陽物被白雅揉得暢快,手上也一刻不停,他那雙手可經(jīng)過高人指點,一 手一個托住季菲靈香乳,靈動指尖在小巧乳暈邊勾劃撥挑,高超絕妙手法只是撩 撥季菲靈雙乳就已是讓她心酥體軟。 乳根上掌心熱力,熨貼的她玉體升溫,兩根飛快在乳尖盤旋的指尖又似混不 著力,若有若無,若即若離的搔動她每一根緊繃的神經(jīng)。 「好癢,好難受……」 季菲靈從心底呼喚,這壞人真的這么會玩。 季菲靈不敢開口叫出,忍受著乳尖瘙癢,柳眉都蹙在了一起,含春杏眼似閉 非閉,鮮艷香舌半吐,頂在兩排銀牙之間。 祁俊看那香舌嬌媚,湊到季菲靈唇邊又舔了一口。 季菲靈本已經(jīng)被他吻過,再被親了上去也是常理。 可偏偏祁俊是趁她迷離之際偷襲,又惹得季菲靈嬌呼一聲,甜膩聲音悅耳動 聽,可叫祁俊骨頭也酥了。 白雅手撫祁俊火燙roubang,將兩人親昵看在眼中,下身早已濕潤。 一時眼饞,情不自禁也將螓首湊了過去,向祁俊索吻。 祁俊自然不會冷落白雅,擺頭痛吻白雅香唇一番,又再度吻上季菲靈朱唇。 輾轉(zhuǎn)于四片噴香檀口之間,兩條香舌任咂任品,祁俊忙得不亦樂乎。 這時他也還沒忘了撫弄玉人美乳。 兩女本就是擠在一起,祁俊毫不費力就將四枚玉乳揉摸了遍。 尤其是白雅和季菲靈相貼一側(cè),乳rou都貼在一起了,祁俊仗著手大,稍作挪 動就能夠到兩枚翹挺乳尖。 親夠了嬌甜櫻唇,祁俊貪得無厭,索性埋首在二女胸前,兩只手分開,一手 各把持住一個嬌妻的美峰,手掌揉搓,指尖撥挑。 大嘴卻在白雅高聳柔軟rufang和季菲靈小巧翹挺rufang間左右親吻。 兩個嬌妻倒有一般相同,芊芊乳尖都是極為敏感。 尤其白雅,這才被挑弄,就豎了起來。 而季菲靈早被祁俊挑逗許久,乳蕾也是硬如石子。 被祁俊手搓指挑那兩枚玉乳還好,也不過是玉峰脹挺,乳尖yingying。 但遭了他口吮嘬吸那一邊可就實在不堪了,布滿晶瑩口水不說,祁俊還下了 重口,任是白雅還是季菲靈的白皙乳rou上,都留下了他口唇嘬吸過的痕跡。 白雅對此早已習(xí)慣,反正胸乳也不給人看,就叫他吻的通紅又能如何。 季菲靈也心知肚明,這般親吻必然要留印了,本來還有些不悅,但隨即也是 和白雅一般心思,以后只給他一個看,他愛怎樣就怎樣好了。 才讓祁俊親了幾口,季菲靈心思又變了,祁俊口技實在太強。 輕重柔緩交替施為,可把季菲靈芳心吻得大亂,又是難熬,又是舒爽,麻酥 酥電流刷過玉體,一遍又是一遍。 祁俊吻她美乳時,她心癢難耐,只盼他不要這般折磨。 等著他換了白雅,又覺得空落落地,迫切想再受他蹂躪。 季菲靈身邊白雅何嘗不是一般心思,只是她早見識過祁俊本領(lǐng),并不稀奇。 可身體的快意并不因習(xí)慣而稍有減少,每次祁俊親她美乳,都能叫她飄飄欲 仙。 白雅可耐不住這般舒美中又有煎熬的奇妙滋味,毫不避諱開口咿呀甜吟。 季菲靈本是情怯,不好意思叫出聲來,卻受了白雅感應(yīng),不由自主開啟了檀 口,「啊啊」 輕叫。 一雙如花美人兒,不但貌若天仙,聲音也如出谷黃鶯般動聽。 此時又是嬌嬌春啼,可叫祁俊yuhuo中燒,他只顧親吻美乳,手卻悄然移開。 熾熱手掌燙過兩具無暇玉體滑若凝脂的香肌雪膚,摩挲過不見一絲贅rou肚腹 ,直奔了最讓人貪戀的桃源幽谷。 白雅早是門戶大開,任君采摘。 季菲靈卻死死夾住雙腿,不讓祁俊得逞。 季菲靈家傳本是腿功,兩條玉腿緊緊夾著,祁俊若不用強,真連一根手指都 插不進去。 她不是不肯叫祁俊摸她私處,只是因她下體境況實在羞人,她真不想讓祁俊 知道。 可她也知道,丑婦終要見了公婆,那處地方還不早晚是他的,咬一咬牙,橫 下一條心,松動美腿。 還是將祁俊手放了進來。 祁俊摸到季菲靈小腹時,就已經(jīng)察覺不對了,白雅體毛不盛,可也在小腹上 覆了細密一層。 但季菲靈從里到外都是光潔熘熘,一根毛發(fā)都不見。 他不禁奇怪,抬起頭來,也不顧季菲靈嬌羞,直白問道:「菲靈,你沒有毛 的啊?」 「啊!」 這般羞人問題,可叫季菲靈臊得面紅耳赤,一雙小手掩住俏臉,扭捏不依。 白雅也忍不住過去偷瞧季菲靈下身,室內(nèi)未燃燭火,方才也沒留意,這時細 看才發(fā)現(xiàn),真是光熘一片,寸草不生。 正自稀奇的時候,從季菲靈用雙手掩住的嬌靨中傳出她帶著哭腔沉痛語聲: 「我為討好那廝,不但各種sao浪。還因他喜歡,叫朱小曼用藥給除了……再也長 不出了?!?/br> 沒有人會因季菲靈此舉不恥。 祁俊對她只有更加憐惜疼愛,若不是季菲靈如此臥薪嘗膽,他祁俊只怕要落 得萬劫不復(fù)之境。 情欲色心稍退,換了一副鄭重表情,拉開季菲靈雙手,要她睜眼看著他,祁 俊肅然道:「菲靈,你不要因此難過,我從此也只有更敬你愛你疼你,你和雅兒 都是我摯愛嬌妻。便如當(dāng)年我對雅兒所講一般,此生有負你們,豬狗都不如。」 誰個女兒家不愛聽這般真情相告,季菲靈不想最羞人之處露出,換來的是夫 君更加真心呵護。 愣了一愣,一顆芳心放心全許給了祁俊,「嗯嚶」 一聲倒入祁俊寬闊胸膛,秀發(fā)磨蹭著他堅實胸肌,嘆息一聲,幽幽道:「祁 家哥哥,我本以為此生再難尋真愛,可你不嫌我殘花敗柳,還這般對我,菲靈自 然也全心對你?!?/br> 季菲靈與祁俊本來并無如同白雅一般深情,只是略有情意。 不得已間走在一起,也是心有擔(dān)憂,一直怕祁俊嫌棄與他。 直到此時到了床上,才得互訴衷腸,心心相印。 白雅可是極為喜歡這心思靈巧女子的,為了祁俊事業(yè),也愿與她分享愛郎, 一直盡力撮合二人。 終于看到兩人真心相好,不但毫無醋意,反而心中感動。 可見二人說得傷感,便故意尋些輕松話兒來講,左右瞅瞅,道:「都是一家 人了,還弄得像苦命鴛鴦似得,今夜什么都不要想,就是快樂??「绺?,你想我 們怎樣,你便來說,我們姐妹都是你的人,都聽你的。」 祁俊嘆一口氣,將愁懷暫放,笑著道:「這一夜,可不是要我要你們怎樣, 是你們姐妹想我怎樣,為夫我都洗耳恭聽莫敢不從?!?/br> 白雅給他一個白眼,「切」 一聲道:「要你下了床去,你也去啊?」 祁俊被噎一句,無話可說,只好耍賴:「那可不行,我還要疼你們呢?!?/br> 季菲靈被祁俊告白之后,心中甜蜜如斯,明知兩人打情罵俏也不忍心讓祁俊 受癟。 偎在祁俊懷中羞答答道:「雅兒meimei,不要為難他了?!?/br> 白雅抿嘴輕笑:「好啊你們,這就勾搭上了。我可要吃醋了,看我收拾你們?!?/br> 說著也撲入祁俊懷中,三人同時翻倒,滾成一團。 那張床也不嫌小了,有了足夠空間叫他們翻滾撲騰。 祁俊懷抱兩名美女,親了又親,吻了又吻。 一雙手也不老實,撫過光滑背嵴,摸上了白雅和季菲靈豐挺美臀,不住揉搓。 可因著擠得太緊,叫他不能得手去鉆入兩人神秘股間,也叫他心癢難耐。 只不過,這般翻滾糾纏,六條腿早就絞在一處,祁俊兩條大腿上都能感觸到 一份濕滑。 不用說,白雅和季菲靈都是春情涌動。 三人貼得這般緊密,季菲靈也感受到祁俊胯下男根的堅硬火熱,芳心已是酥 醉,扭捏羞澀心境也澹了許多。 不一時,混亂翻滾愛撫終于結(jié)束。 祁俊仍舊被兩女壓在身下。 白雅兩條藕臂撐起身體,杏眼早就迷離得不成樣子,幾乎能滴出水來。 側(cè)頭望一望季菲靈,見她也是杏眼朦朧,鼻翼輕顫,嬌息難定,凝視祁俊的 目光深情款款。 白雅也不打攪他二人,掉過頭轉(zhuǎn)向祁俊身下,扶起粗長脹硬男根,張口吞入 了口中。 「哧熘熘」 地聲響驚動出神的季菲靈,回頭一看,竟是白雅在為祁俊吮棒。 她心中暗道:「我和雅兒都是他妻子,雅兒做得,我自然也能做得。以往又 不是沒給人親過那里,不給夫君還要給了誰去?!?/br> 強忍羞意,美目眼波流動,期期艾艾道:「祁家哥哥,我和雅兒一起吧?!?/br> 白雅聞言自知季菲靈要一起做什么,吐出渾圓龜首,輕taonong著道:「還叫祁 家哥哥,他可是我們姐妹的俊哥哥了……快來吧?!?/br> 晃動rou莖,向季菲靈發(fā)出召喚。 「嗯……」 季菲靈學(xué)著白雅掉過頭,湊到祁俊身下,仔細端詳一番遲早要進入她身體的 大物,卻見這roubang真是好大好大。 白雅一只小手覆在上面,蓋不住小半,合不攏一圈,直挺挺硬梆梆,紅彤彤 光熘熘,倒有幾分可愛模樣。 季菲靈盯著祁俊大大的家伙,鼻中盡是男子漢體味,熏得她腦中一陣迷亂。 想要張口去吻,又是心慌臉紅,咬著嘴唇偷眼望了白雅一眼,卻見她水汪汪 大眼睛也正瞧著自己,紅艷艷的俏臉上滿是春意,嘴角翹了起來,帶著頑皮的笑 容。 「菲靈jiejie,你看俊哥哥的jiba大不大?我們一起來吃……」 白雅將手中的rou莖向季菲靈方向推了推,又把季菲靈嚇壞,她倒不心驚祁俊 物大,而是沒想到溫婉可人的白雅竟然也這么說起哪些saosao的話來。 但想起白雅剛剛警示,又道這二人在床上不定如何風(fēng)流,也見怪不怪了。 輕輕閉上眼睛,螓首湊過去,伸出紅艷艷香舌,在渾圓光滑龜首上溫柔一舔 ,全沒有絲毫異味。 正待檀口大開,將整個龜首吞入,卻感覺舌尖一點溫濕,又是一條丁香小舌 ,湊了過來。 季菲靈不用想,就知是白雅的小舌頭伸了過來。 心中道,這小丫頭果然sao浪,這才頭回和她裸身相見,就敢和她做著同性之 間的舌尖挑逗。 忍不住睜開眼睛去看白雅,誰知白雅全不看她,只是伸出小舌,和她香舌抵 在一起,認(rèn)真在祁俊龜首上盤旋舔弄。 原來白雅不是故意作弄她,季菲靈也放開幾分,舌尖挑動,與白雅一同在圓 潤龜首上舔吻。 那一顆龜首雖然渾圓碩大,可兩條舌頭擠在上面,終也是空間有限,美人香 舌還有個不再聚首的。 開始還好,輕輕一觸,各自分離,可吻著吻著,不知怎地就和白雅四唇相接 ,一齊將祁俊龜首裹在口中。 兩雙紅唇從此再不分開,各包著半邊龜首嘬吸,香舌固然搔弄祁俊龜首 ,可兩個巧嬌娃相互癡纏的時候也絕不少。 季菲靈以往也曾有過與其他女子一起摟抱親吻愛撫,但那是卻不過做戲給馮 百川看。 這時被白雅高超吻技挑逗香舌,竟然是別有一番滋味,女兒家親吻更加細膩 ,口中又有男子性器相伴。 勃勃春情愈發(fā)膨脹,將僅余一點羞澀也趕出了體外,心中只有祁俊那一條梆 硬大物。 將龜首上火燙體溫吮入了口中,也叫她玉體發(fā)燙,身子更加酥柔嬌軟。 可偏偏是身子酥得不行的時候,有一只大手撫上了她的香臀。 這般一龍二鳳,得著兩副檀口香舌逗弄龜首,可叫祁俊美得上了天。 堅硬龜首上的綿軟口唇或嘬或吸,吸走祁俊健實雙腿酸軟如棉提不起半分力 量。 不斷飛旋的嫩舌,濕乎乎,軟綿綿,搔得祁俊癢到心里。 他哼也哼出來了,就是心里空嘮嘮的,覺得手里也不得個抓弄。 這床上能有多大地方,兩個美人在為他奉上口舌溫柔時,俱是將香臀高高翹 起,留在了他身子兩側(cè)。 他那雙手,稍微一抬,可就是兩個粉嫩香滑的美人屁股。 白雅比季菲靈rou厚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