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纖塵番外一
義纖塵番外一 義纖塵是散仙,兵解后這些年一直在尋找新的身體,義纖塵這個身體已經快不行了。 他的上個身體是個宗門大長老,十分富有,又有權勢,輕而易舉找了個新的身體。 喚作義纖塵的小子筋骨不錯,掌紋卻橫生斷口,分明是短命之相。 天垂門掌門卻仿佛不相信似的,偏要改天換命,義纖塵就這樣進了天垂門。 他不知修煉過幾次,為了討天垂門掌門的歡喜,自然也勤懇修煉。 只是義纖塵這身體進展快,卻十分容易走火入魔。 義纖塵早就盯上了天垂門的大弟子,這副rou身鮮活有力,偏偏因為宗門事務繁雜無瑕修煉。也罷,這樣奪舍自己也輕便些。 于是義纖塵便撒了謊,故意讓掌門看到那本邪術,厲亥和他的功法都十分極端,唯有雙修方能緩解。 他們就這樣結為了道侶。 可是厲亥這傻子心里根本沒有風月之事,義纖塵左等右等,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不舉。 你想,這個人每天用各種頭皮發(fā)麻的刑罰試探你,最后碰也不碰一下你,這不是心理扭曲不能人道那是什么? 老實說,義纖塵挺喜歡厲亥的。 可是事關自己能不能活命,那就非同小可了。最后義纖塵狠了心,聯(lián)絡失心派的故交,準備暗算厲亥。 可是那群傻子下手沒個輕重,竟然干脆把厲亥殺了。義纖塵為難了,這樣的身體還怎么用? 義纖塵只得先行回了天垂門,沒想到那個叫王蘭的弟子居然還活著,而且竟然把厲亥和另一個人的身體帶了回來。 厲亥醒來了,義纖塵不知道他記不記得那天的事,有沒有認出他,怕他看出什么,繼續(xù)做小伏低。 義纖塵為了早日奪舍,還很大方地給他喂藥。 索性他一無所察,甚至病好了還想拉著義纖塵顛鸞倒鳳。 義纖塵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得順從,好趁機動手。 得知王縛和厲亥可以交換身體,他很驚訝,并且躍躍欲試。義纖塵思忖我?guī)е送狄u厲亥,沒想到他居然還能活下來。 義纖塵嘗試占據厲亥的身體,失敗了,反而差點把厲亥弄的靈魂出竅。 他對這二人交換身體十分感興趣,便也不著急奪舍了。 再后來,義纖塵開始跟蹤王縛,真正的厲亥。 義纖塵以往同他相處沒覺得厲亥這樣癡傻,三兩句就被哄的團團轉。 他跟現(xiàn)在的王縛,閉關了一年,給王縛輸送了很多修為,為了避免別人發(fā)覺,還逼著王縛拿魁首。 拿了魁首后,幾年必然不會有人惹事。他也可以放心奪舍。 掌門為了救厲亥,靈力幾近衰竭,即使如此,義纖塵并不想惹他,只專心對付王縛。 王縛在他終日做戲下,終于松動了,還同他交了底。義纖塵內心狂喜,面上還是裝模作樣。 “你為什么不來找我?”這樣我就更加快地占了厲亥的身體了,義纖塵在心里暗笑。 王縛決定去追風嶺探探情況。 義纖塵當然得跟著他去,聊表情義,況且時隔一年,還能查探出個什么來。 王縛果然一無所獲。再回宗門后,行蹤便開始飄忽不定,義纖塵十分疑惑,此時接到了失心派的邀請。 失心派邀請他去敘舊,好端端的有什么舊好敘的? 義纖塵將信將疑地趕過去,沒想到赴的是鴻門宴。原來王縛還是懷疑到了失心派頭上,自作主張地跑去查探,他當然不是散仙的對手,可不就被當場拿下了。 王縛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義纖塵的新容器,失心派的人卻了如指掌。 況且名義上,王縛還是義纖塵的師弟,王縛和他們無冤無仇,不是有人指使怎會來尋仇?因而他們懷疑這是義纖塵搗的鬼。 義纖塵很冤,但是他沒地兒說去。 王縛現(xiàn)在不能死,在義纖塵弄明白他和厲亥究竟怎么換的身體前。至少不能死在失心派手里。 義纖塵故意發(fā)難,“一年前就是你們故意殺了我的容器,叫我不能奪舍!” 失心派的人呆了,“胡說八道!” 但是他們確實這樣做了,心虛得很。 “現(xiàn)如今又在重蹈覆轍,”義纖塵冷笑道,“說什么通力合作,你們從未信任過我。說到底就是見不得我換個年輕的容器!殺得了一個就有下一個。罷了,你們想殺就殺,恕我不奉陪了!” 義纖塵怒氣沖沖,作勢要走。 “哎哎!莫走,莫走?!笔呐砷L老趕緊攔住他。 “義道友怎的說這樣話!”另一個長老埋怨道,“我等煞費苦心為你謀事,不過不慎將他捅了個對穿罷了。” “是啊,義道友莫要亂想,容器千千萬,不值得置氣!” “哼,你們說的,不值得置氣,那把抓到的那個天垂門的給我。我看上他了?!绷x纖塵臉色緩和。 “看上他?”門中一個色胚長老怪笑一聲,“義道友卻是風流得很?!?/br> “哪個做了少年郎不風流的?”義纖塵睜眼說瞎話。 不過人既然這樣抓了,輕易放了人,失心派面上也不好看。他們便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叫義纖塵把天垂門得到的兩把劍拿過來。 義纖塵想也不想就答應,好說。 失心派的散仙與他熟的不行,也不怕他賴賬。 本想渡了修為就奪舍,誰知其中如此曲折,義纖塵實力大不如前,對著失心派硬氣不過虛張聲勢。 眼下要緊的是把修為要回來! 救回王縛的義纖塵便日日纏著要做那事,只恨不能與他做個連體嬰兒,王縛不勝其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