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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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軍訓就結(jié)束了,還沒有看到過嚴淮。 等開課半個月了才遠遠的看到一次,嚴淮勾著秦遠航的肩膀不知道說的什么,兩個人一起哈哈大笑。 轉(zhuǎn)身的時候就看到姜穎一臉鄙夷的站在不遠處:“真讓人惡心,嚴淮知不知道你在他背后這么垂涎的盯著他?!?/br> 垂涎?喬孟確實很垂涎嚴淮,但他和姜穎說不上。 姜穎看著喬孟神色自如的轉(zhuǎn)身走開,自己也皺著眉頭走開了。 哪怕喬孟怎么想息事寧人,但姜穎好像格外的敵視他,在餐廳,圖書館,cao場哪里都能收獲一雙白眼。 終于在樓道里狹路相逢的時候,姜穎一臉憤慨的站在樓道的一側(cè)。 喬孟動,她也動,幾個來回之后。 喬孟就站在原地等她過去,姜穎腳步極重的踏上樓梯可這么多天的憤懣讓她氣惱的要發(fā)瘋。 不過瞬息間,無處散發(fā)的惡意就把讓她快速下樓伸出手狠狠推向喬孟的后背! 喬孟混亂中抱著頭從樓梯上滾了下去,躺在地上腦子還是空白的,過了一會痛覺才占據(jù)大腦。 喬孟輕微的哀嚎聲傳到姜穎耳朵中的時候,姜穎才魂不附體的跑出隔間,失態(tài)的跑了好一會才躲進一間空教室失神的看著自己的顫抖雙手,癱坐在地上。 嚴淮接到一個陌生電話的時候還在和秦遠航吃著晚飯:“這誰呀?一遍遍的打?!?/br> 嚴淮不太高興還是接通了電話:“喂?” “淮哥?!?/br> “我在a棟教學樓,三樓?!?/br> 一個電話把嚴淮弄的心神不寧的,還是勉強吃完了飯,劃拉著手機。 秦遠航說道:“這么擔心,不如直接去看看?!?/br> “我才不是擔心”說出來自己也覺得心虛。 本來是不擔心的,但是這個電話是喬孟掛斷的,他身邊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下定決心兩個人馬上就到了教學樓,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樓梯隔間的聲控燈隨著兩個人的腳步一層層亮了起來。 到三樓的時候,秦遠航差點一腳踩上喬孟。 兩個人駭了一跳,喬孟額頭上破了皮,頭破血流的殘相,地上還有干涸的血跡。 傷口已經(jīng)不流血了,就是喬孟還是扭曲著身子躺在樓梯隔間:“我實在起不來了所以給你打了電話。” 說話都帶了一點可憐氣,秦遠航走出隔間拿起手機說道:“我打個車,阿淮你先把他抱起來吧?!?/br> 嚴淮沒有動作,秦遠航又說道:“你要是抱不動,那你去叫車,我抱他?!?/br> “不用,我來就行?!被亟^的倒很快。 嚴淮看著人凄慘的倒在地上,有些無從下手罷了,他蹲下身兩只手小心的穿過喬孟的上半身,打橫把他抱起來。 站起身的時候,喬孟的右手不自然的下垂:“淮哥,你慢一點,我頭暈。” 聲音很虛弱夾雜著委屈,嚴淮差一點都要說,這不是在家里,這么大人撒嬌給誰看。 話到嘴邊看著燈光下慘白的臉又說不出口:“我會慢一點的?!?/br> 喬孟左手圈在嚴淮的脖頸,自己動了一下頭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 “司機還有五分鐘就過來了,一會直接到樓下?!鼻剡h航走進隔間說道。 一抬眼就看到兩個人的姿勢,怎么看怎么怪?到底是自己哥們兒太高大還是喬孟這小子小巧,這標準的公主抱遠看著真像情侶。 嚴淮別扭的說道:“那就先下去吧?!鼻剡h航這八卦的眼神,他一掃就能知道。 瞬間感覺懷里的人的存在感都強了,脖子也被圈的疼。 在路上喬孟一直沒說話,他現(xiàn)在惡心的厲害,眩暈感很強烈,快速的行駛的車子讓他想吐出來。 嚴淮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臉色越來越難看說道:“師傅,麻煩快一點,我同學臉色不太好?!?/br> 師傅也想快一點,現(xiàn)在的學生可真嚇人,一臉血一身傷的。 在晚高峰的路上,終于到達了醫(yī)院。 一通檢查下來,醫(yī)生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說道:“病人的情況是中度腦震蕩,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右小腿輕微骨裂,左臂骨折,額頭上縫了三針?!?/br> “先住院觀察,然后回家休息就好了,注意飲食清淡,一會兒開一個藥單去排隊取藥然后辦一下住院手續(xù)。” 拿著藥單嚴淮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了,一個人在醫(yī)院上上下下拿好了藥,辦理了住院手續(xù)。 秦遠航就坐在病房里等嚴淮回來,喬孟的臉上血污已經(jīng)被洗干凈了,額頭上纏著繃帶,小腿被吊起來固定,手臂也被打好了膏藥。 整個都是一個虛弱的美少年在消毒水充斥的醫(yī)院里就像墮入凡間的天使,。 秦遠航又想起了公主抱直接問道:“你和嚴淮有一腿?” 這么直白,喬孟就是想裝睡都不行了,他睜開眼,也不看坐在凳子上的秦遠航目光四下無著。 這幅樣子讓秦遠航愈加肯定然后自己強行分析:“所以之前你總告狀,是因為想讓嚴淮回家陪你?” “所以你每次把女孩送給嚴淮的情書都拿出來給他父母看,就是因為你吃醋了!怕其他人搶走嚴淮?” 這么想來,喬孟這小子暗戀嚴淮這么多年! 秦遠航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大聲說道:“所以,沒開學的時候你被秦遠航睡了是有意為之!” 說了這么多,終于說對了一個。 喬孟開始慌了,以秦遠航和嚴淮的關(guān)系,哪怕只是隨口說上一句嚴淮都會懷疑,更不要說秦遠航這么篤定的話。 “不是,我有喜歡的女生了?!?/br> 這話堅定的讓秦遠航呆了一下,“有喜歡的人了?” “對,遠航哥你的腦子沒事吧,怎么像女生一樣腦補?!眴堂先讨鴩I吐感說道。 “啊呸,你小子才像女人呢!”秦遠航跳腳道。 嚴淮進來就皺眉:“這是怎么了,在醫(yī)院還這么大聲?!?/br> 喬孟又躺了回去說道:“淮哥,我頭暈?!?/br> 嚴淮把藥放在床尾,一手拽住秦遠航的后衣領(lǐng)一手捂住他的嘴從病房退了出去。 嚴淮要留下守夜,秦遠航在樓道不敢大聲叫,就踢了他一腳走了。 轉(zhuǎn)身進了病房,喬孟已經(jīng)準備要睡了,醒著太難受了,腦震蕩的后遺癥太強大。 “淮哥,可不可以把你外套給我?” 初秋的外套很薄,至少起不到御寒的效果,再說喬孟蓋著被子呢。 雖然生疑,嚴淮還是把外套脫了下來扔在床頭,有一半蓋到了喬孟的臉上。 喬孟用傷勢不太嚴重的左手把衣服整理了一下,露出口鼻的位置。 呼,這下光不刺眼了??梢运X了。 喬孟安然睡去,病房還有一個空的床位沒有病人,嚴淮躺在上面翻來覆去的折騰。 最后還是拿起手機,打開某百科搜索“睡覺為什么把衣服搭在臉上?!?/br> 答案五七八門的但是點贊最高的是:在不熟悉的環(huán)境里面,能通過熟悉的衣服或味道進入睡眠,也就是這個衣服的主人讓他感到安全。 嚴淮坐起身,醫(yī)院病房晚上不關(guān)燈的,白熾燈把喬孟在衣服外面的下巴照的清清楚楚。 嚴淮忍不住拿起手機拍了一張看不見臉的睡圖,長吐一口氣翻身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喬孟就感覺腦子不再嗡嗡響了,嘔吐感也減輕不少。 拿起衣服,頭部小幅度的扭動看到依舊再睡的嚴淮:“淮哥,淮哥?!?/br> 嚴淮愛睡覺,但喊兩聲就醒。這是之前無數(shù)個寒暑假喬孟喊人的經(jīng)驗。 果然,嚴淮起床了,先去把自己洗了把臉收拾了一下又回來了。 喬孟看著他蹙起眉頭想著現(xiàn)在嚴淮有起床氣了,還是在頭疼要照顧自己于是小聲講:“淮哥,我想洗臉?!?/br> 嚴淮的臉又黑了一個度,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喬孟有些吃驚,他不知道嚴淮會這樣丟下他。 嚴淮出去之后一邊想著真是一個麻煩精,除了撒嬌什么都不會,一邊在醫(yī)院附近買了臉盆毛巾和牙刷牙膏。 回來的時候還買了一份早飯,一推門就看著病床上的人抽抽噎噎的打電話:“唔,叔叔阿姨,我沒事,淮哥也挺好的,他昨晚把我送到醫(yī)院,今天就走了,我沒事,我不用你們來,” 接著一聲抽噎說道:“我就是手腳不能動,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嚴淮聽的青筋暴起,恨不得把買的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扔在喬孟的臉上。 喬孟打了一個哭嗝,拿開手機對著門口的人說道:“淮哥,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怒氣上頭的嚴淮沒注意到喬孟模棱兩可的話,把東西甩到床腳。 電話那頭的人也聽到了說道:“孟孟,把電話給嚴淮,我跟他說?!?/br> 嚴淮一聽到自己老爸的聲音就被迫冷靜了,然后被迫照顧這個告狀精。 嚴淮的臉黑到不能看,把手機摔到喬孟的被子上,喬孟拿起來,嚴父就說道:“到傷好之前讓嚴淮照顧你,他要是不干,我周末就去你們那里打斷他的腿?!?/br> 嚴父不是話多的人,但這通電話打了好一會。 喬孟掛斷電話說道:“嚴淮,看看你的手機?!?/br> 呵,用的上我叫淮哥,告完狀有人撐腰就叫嚴淮! 剛打開手機就有一條到賬信息,耳邊的聲音還在聒噪:“多的錢是護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