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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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這個詞在錢虎的人生中發(fā)生太多次,甚至在他聽來已經(jīng)毫無感覺。韓溫書父親的出現(xiàn)以及韓溫書隱晦不明的神色,并沒有給男人帶來太多的沖擊,似乎他們的出現(xiàn)是一種必然的情況。 但韓溫書父親的口氣,依舊顯得自以為是,甚至在錢虎父子面前高人一等?!斑^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兩家人的緣分還是在的。” 錢父笑呵呵的給客人斟茶倒水,打著哈哈不做正面回應(yīng)。而錢虎則神色自熱安靜等待時機反駁,他和韓溫書之間的孽緣不可能就三兩句話將它再次續(xù)上,先不說上輩子的事,就現(xiàn)在這情況,左安晏的存在就讓錢虎鐵了心拒絕這門婚事。 “小虎還在生叔叔的氣?”韓溫書的父親看錢虎父子態(tài)度不明,雖然態(tài)度謙卑,可始終沒有說同意。 “哪敢,只是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jīng)有了伴,如此出爾反爾不太好?!卞X虎最后一句說得極其有底氣,甚至斜了一眼默不作聲的俊美男子。 “怎么會?”韓溫書不相信錢虎竟然用這樣的借口刁難他,他承認一開始是他不對,他對男人不了解,帶著偏見所以在父母的側(cè)面影響下,瞧不起街頭流氓出身的錢虎?,F(xiàn)在不同了,他和他的父母對手腕高明的錢虎刮目相看,特別是在新興區(qū)發(fā)展的眼光,深得韓溫書父親的青睞。就算錢家不是根基深厚的黑道家族,他們也愿意誠心聯(lián)姻。他們都降低身份迎合他們錢家父子,錢虎還拿喬。 “我們至少三個月沒見,我和他人交往你不知道,這很正常?!卞X虎平淡的語氣,就像和狐朋狗友之間聊天,沒有玩笑也沒有鄭重其事。 “我的意思是,在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談戀愛!”韓溫書因男人的話羞紅了臉頰,甚至隨著自己的辯解面紅耳赤,他絕對沒有求著男人和他結(jié)婚,絕對沒有! “結(jié)婚比戀愛更費精力和時間,依你的意思,結(jié)婚更不應(yīng)該了?!卞X虎無辜的看向韓溫書的父親,此刻韓溫書的父親下顎緊繃,一種怒發(fā)沖冠的模樣,礙于錢虎和錢父溫和的笑臉,才沒有爆發(fā)出來。 但自家兒子不知深淺的話,丟了他們家的臉面,于是將所有的怒火發(fā)泄在韓溫書的身上,急匆匆離開了錢虎的辦公室。 “這老家伙不會就這么輕易放棄,你可要想好對策?!卞X父總的來說還是挺喜歡左安晏的,甚至覺得左安晏和自家愛人很像,有左安晏照顧錢虎的生活,兒子將來應(yīng)該會過得很好。但左安晏這樣的人也有自己的短板,在暴力面前很難自保。 “我明白?!卞X虎早就讓人跟著左安晏,借口他身體弱不適合搬弄東西,給他下發(fā)苦力。但現(xiàn)在韓溫書的父親這般模樣,看來必須給左安晏身邊安排更加得力的親信。 只可惜這些準備并沒有趕上時候,韓溫書已經(jīng)派人將左安晏帶走了。錢虎知道左安晏失蹤的時候,正在參加幫派里的緊急會議,場子里私底下流動著違禁品,這種事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只有風險甚至導致更加嚴重的后果。經(jīng)過一番探討后,大家認為抓到的那些小毛賊不會有如此膽量,應(yīng)該是韓幫在后面撐腰。加上那次聯(lián)姻會面不歡而散后,韓溫書的勢力在江湖上更加囂張,針對他們錢幫更加明顯。 “這件事必須盡快解決。我們承受不了這樣的損失。”元老們一再強調(diào),面對一言不發(fā)的錢虎,除了哭慘還真沒什么招數(shù)。 “我知道了?!卞X虎知道對方拉鋸戰(zhàn)的做法,對于實力和根基不如韓幫的他們,禁不住這樣的sao擾,只不過左安晏在他的要求下接受部下的保護,已經(jīng)引起不滿情緒。如果自己態(tài)度模糊,更加引起左安晏的不安情緒,得不償失的做法不是他的性格。 敷衍那群老家伙后,錢虎獨自走到地下停車場,準備驅(qū)車回家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而錢虎沒做多想,以為是一般的推銷電話,打算敷衍兩句就掛斷,不想對面?zhèn)鱽硎煜さ纳ひ?。隱隱約約的興奮感,激起了錢虎的警覺。 “有事?” “我們還不能打個電話問好?”韓溫書笑容滿面的撒嬌,不知道為什么只要聽到錢虎的聲音,就抑制不住的嘴角上翹,平靜或者沮喪的心情會隨之跳躍起來。也許他愛慘了這個深藏不露的男人,就連他的賊眉鼠眼也變得順眼起來。 “這里有你的人?”過分安靜的環(huán)境,透著一絲詭異。而且韓溫書輕笑的聲音似乎貼在他的耳朵上,侵略感十足的視線壓在男人的身上,錢虎腦海里出現(xiàn)了這個不切實際的猜想。 “你好聰明?!表n溫書說完這句話,就將電話掛斷了,而不出錢虎所料,安靜的車里走出四個黑衣人,訓練有素的身手迫使錢虎做出服從姿態(tài)。 看著駕駛員嘴角的瘀青,錢虎得意的瞥了一眼壓制他的人。路途出奇的遙遠,被夾在后座椅中間的他,感覺小腿肌rou酸脹,想要小幅度的活動活動,卻被一旁警覺的人員制止。 不得已,錢虎保持著不適,來到新興區(qū)邊界上的一個爛尾樓。 廢棄的樓盤除了肆意揚起的灰塵,就是隨處可見無法徹底降解的垃圾。錢虎默默記憶走過的路以及視線能夠涉及的空間構(gòu)架,如果狼狽逃命,這將成為他唯一的優(yōu)勢。 本以為會見到不可一世的韓溫書,不想看到的是被束縛在吊橋上的左安晏。 “你怎么會……”錢虎相信阿曠的能力,不可能保護不了左安晏。但是左安晏卻出現(xiàn)在這里,甚至身上有明顯的傷痕,衣服褲子如果走進看會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撕破。 “阿曠背叛了你。”韓溫書的聲音出現(xiàn)在錢虎的后面,冰涼的手順勢撫上男人的胸口,隔著薄薄的白襯衣,寒到心臟的位置。 “沒必要挑撥,你對左安晏做了什么?”錢虎在看到左安晏的狼狽模樣有了各種不詳?shù)牟聹y。最明顯的痕跡就是被人暴打了一頓,但衣不蔽體的樣子…… “我想他死,又怕你會恨我……你說,要怎樣你才會不要他?”韓溫書疑惑的語氣就像純真的孩子,困惑的想要找到答案,對追求真理充滿了躍躍欲試。 “……”錢虎看著瘋瘋癲癲的韓溫書,頭一次不知道該說什么才能挽回現(xiàn)在緊急的情況。 “要不然找人強暴他?不……不不。這不是一個好方法,這只會將你和他綁定得更加緊密,你在他心里會成為一個圣人。但我們換個思路如何?要怎樣他才會不要你?!表n溫書一步跨到錢虎的面前,一把抓住錢虎的衣領(lǐng)用力朝著兩邊撕開,突發(fā)的情況讓男人來不及反應(yīng)。身上襯衣的奶白色紐扣飛向四處,發(fā)達的胸肌以及紋路明顯的腹肌暴露在空氣中,穿過水泥板的冷風在錢虎的棕色皮膚上帶起一連串雞皮疙瘩。 錢虎下意識收緊了四肢,聚集力量的肌rou想要為主人做出攻擊姿態(tài),但隨著捆綁左安晏的繩索發(fā)出悲鳴的慘叫聲,錢虎慌忙解除攻擊武裝,將乞求的目光投注到韓溫書的身上。 “拜托?!毕啾容^自己受辱,總比左安晏喪命的好??上ыn溫書并不吃這一套,甚至在看到錢虎擔憂的表情后,憤怒的瞪圓了漂亮的鳳眼。很快又像想通了什么,洋洋得意的笑了兩聲。 “做事還是‘雙管齊下’的好,不如把結(jié)婚申請書給簽了?!?/br> “韓溫書,你不要太過分!”錢虎咬牙切齒的小聲說道,只有靠他極近的韓溫書才聽到,而神情萎靡的左安晏聽到韓溫書的提議,掙扎著抬起了頭,驚恐的看著男人。 似乎只要錢虎答應(yīng)那個危險的美男子,他就會從這里掉下去,摔死在地基坑里。 錢虎察覺左安晏不安的視線,想要出聲安撫,卻被韓溫書捏住了左胸上的乳尖,脆弱而且敏感的部位被無情的搓揉,火辣辣的疼痛讓錢虎咬緊了牙關(guān)才沒有發(fā)出痛呼。 “吻我?!表n溫書無視錢虎發(fā)髻間的細汗,冷酷的下達命令,甚至在看到錢虎無視他的要求后,示意一旁的手下將控制用的掛鉤打開,用來威脅男人。 錢虎知道韓溫書玉石俱焚的性子,如果在這個節(jié)骨眼反抗,只會將左安晏推入死亡的深淵。那時候不是僅有對韓溫書的恨意,而是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錢虎將視線從凄慘的人兒身上移開后,冷漠地對上韓溫書狠厲的眸子,那雙讓他為之心動的美瞳,現(xiàn)如今翻滾著深黑的欲望和血紅的憤怒,沒有了初見時的純凈和自然。 “難道我現(xiàn)在不美了?”韓溫書自信的揚起耳邊的發(fā)絲,角度完美的笑容將他俊俏的容顏承托得更加奪目。錢虎對他的問話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只是機械的拉扯住他的后頸,用力吻了上去,帶著一股子冷酷的狠勁兒,仿佛野獸的撕咬,這給韓溫書帶來了淡淡的不適,雖然男人的熱情讓他很高興,但橫沖直撞的吻技,還是讓他感覺不爽。 “占有欲這么強?”一吻過后,韓溫書得意的向那個神情呆滯的可憐人炫耀道。這場爭奪戰(zhàn)最終是他贏了,只要他想得到的人或物,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錢虎看到左安晏滑落的眼淚,感覺心都碎了。他多想沖到他的面前,捧著他的臉,解釋他的無奈以及對他的愛意??上ыn溫書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甚至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們做吧?!表n溫書說得極其坦蕩,并且為了實踐他的說法,開始優(yōu)雅的脫去他的休閑外套,示意壓制男人的手下,施加更加高強度的控制。 “韓溫書!你瘋了嗎?”錢虎不在意其他人怎么看這件事,但左安晏絕對不能看著他和其他人zuoai。 “你不會天真地以為,只要簽了結(jié)婚申請書,我就會放你們離開吧?!表n溫書仿佛看弱智的眼神看著男人,疑惑總是很精明的錢虎,今天異常天真。 “你的威脅已經(jīng)達到目的,我想韓老爺子也只需要這樣的結(jié)果?!卞X虎知道韓溫書的父親一直看不起他們家,特別是他本人。嫌他空有發(fā)達肌rou,一點腦子都沒有。在事業(yè)上幫不上韓溫書一丁點忙,如果不是為了吞噬他們家的勢力,根本不會犧牲自己的兒子,和他這種人結(jié)婚。 “嗯,你說得沒錯,看來你比我更了解我爸,但一點都不了解我?!表n溫書將錢虎脖子上掛著的領(lǐng)帶用力抽去,留下一股不太明顯的紅痕,但韓溫書還是精準的舔了上去,在錢虎的皮膚上帶起一陣酥癢。 “我愛你,我一定要占有你?!?/br> 錢虎剛想開口反駁,就被韓溫書咬住了胸口的嫩rou,胸口敏感的他除了咬緊牙關(guān),繃緊全身的肌rou,其他什么事都做不了。 濕潤的眼眶開啟一股縫隙,就看到原本面無表情的左安晏,嘴唇被他死死咬住,甚至唇瓣泛著白印。 【不要再咬了,會流血的……】 “疼么?”韓溫書明知故問,但又一語雙關(guān)。不明深意的錢虎噙著淚水,疑惑的低頭看向摟緊他的男子。 韓溫書大聲的又問了一遍,錢虎聽到鎖鏈的響動,才將視線再次回到左安晏的身上。此刻左安晏的嘴角流下了明顯的血痕,鮮紅的血染紅了他原本慘白的唇,妖艷得帶著鬼氣。 “松口?!卞X虎嘴巴顫抖著說出這兩個字?!静灰僖氯チ耍∥仪笄竽?,你都流血了,感覺不到痛嗎?】 “我會痛。”錢虎犟不過左安晏,最終閉上眼睛,將模糊視線的淚水擠壓出眼眶,悲戚的說出此刻的感受。 韓溫書聽錢虎這樣說或,內(nèi)心的不甘和嫉妒慫恿著他對男人做出過激的事,甚至沒有任何理智的陷入原始本能。撕毀的衣物被無情丟棄在地上,三四個人圍著男人,為了方便韓溫書強上他,訓練有素的手下目不斜視的壓制他。 錢虎不想左安晏失望,但實力懸殊處于被動的他,還是被韓溫書粗長的yinjing埋進了身體。撕裂的劇痛,以及壓制在他身上的力量,屈辱的淚水再次浸在眼眶。 “韓溫書!你這個混蛋?!弊詈笠痪鋷缀鹾鹌屏松ぷ?,想到左安晏也許會聽到這邊發(fā)生的事,又閉緊嘴巴暗暗隱忍韓溫書對他做的事。 “你可以大聲一點,也許他會更加絕望?!表n溫書對錢虎嗜血的眸子更加中意,錢虎憤怒的表情激起了他隱藏在心底的戰(zhàn)斗欲,整個人變得更加興奮。 腰腹挺動的頻率變得越來越快,每一下都深深挺入錢虎的最深處,似乎想將男人捅穿。當高潮即將來臨,韓溫書俯下身子壓在男人的胸口,肌膚彈性的胸肌帶來美好的觸感,溫熱的皮膚溫暖了韓溫書冰涼的心。 “我愛你?!表n溫書在錢虎的耳邊再次重申,他心中的愛意和決心。 筋疲力盡的男人聽到俊美男子的話,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在不遠處的左安晏能夠因疲憊陷入昏迷,從而沒有聽到如此恐怖的話語。 最終錢虎沒能抵抗韓溫書無止境的索取,在激烈的zuoai中失去意識,而韓溫書在錢虎的身體中釋放后,雖然意猶未盡,但他知道吊在外面的柔弱男子,如果再不放下來,也許真的就這樣死了。 鬧出人命,可不是高端手段。他要的不只是男人的身,還要男人的一切。 如果左安晏就這樣死了,錢虎就不能完整的屬于他。 “把他扔到大街上,那群人應(yīng)該快找過來了?!卞X虎這個美味,可是有一群鬣狗追在身后。想要吃獨食的韓溫書,必須做出充分的獵物保護措施。 阿曠這邊才回到左安晏的住所,就看到外門虛掩著,不由提高警惕拿出甩棍走了進去。搜索一番并沒有找到可疑的入侵者,反而在飯廳的餐桌上看到一份協(xié)議。熟悉的紅色文書,阿曠還以為是老大準備和左安晏求婚了,拿起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申請人一欄擺放的是韓溫書和錢虎的名字,并沒有左安晏。 難道入侵者是韓溫書的人?那么左安晏豈不是很危險。阿曠立刻拿出電話撥打錢虎的電話,直接關(guān)機,接著調(diào)出大少爺?shù)穆?lián)系方式。不想這邊拿著手機的人并不是錢晉,而是擺弄錢晉手機的撒雅麗。撒雅麗一看熟悉的名字以及早就以為忘記的電話號碼,下意識將拒絕接聽鍵劃了過來。等意識到手里的機子并不是自己的,懊悔的拍了拍腦袋。 【為什么要那么沖動!】但電話都掛斷了,也不可能回撥過去,轉(zhuǎn)頭看看在廚房忙碌的錢晉,決定將這件事隱瞞,點進通話記錄,將記錄完全刪除后重新調(diào)出沒有看完的新聞報道。 果然認真的男人最帥氣,從不迷戀男色的她,竟然完全陷入名為“錢晉”的粉色旋渦,不可自拔。 阿曠這邊的氣氛就沒有那么輕松溫馨,找不到主事人的他,急得上火額角析出一層薄汗。沒辦法想到吳女士的兒子咎雨伯以前和老大走得挺近,也許找他也是一樣的。 這種自信來自咎雨伯每次看向錢虎時,那滿富深情的目光以及哀傷的表情。通過多番打聽終于接通了咎雨伯的電話,阿曠簡單描述了一下現(xiàn)有的信息和情況,請求對方給予幫助,盡快找到錢虎。 “我知道了?!本逃瓴]有立刻答應(yīng)阿曠的請求,而是讓人下去確認錢虎的位置。作為信息網(wǎng)為全市最快捷的存在,想要找到一個大活人并不需要花太多時間。 沒想到得到的回復(fù)是男人正停留在新興區(qū)郊外的道路邊,那里除了錢虎的手機信號,其他什么都沒有。 “直接過去吧?!本逃瓴m然疑惑這單一的信號,但想到錢虎也許是被他人擄走,沒有代步工具也是正常。 “十五分鐘了,信號依舊沒有移動。”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信息分析人員向清秀男子匯報道,如此可疑的情況,難道這是一個陷阱? “派遣醫(yī)療組?!本逃瓴]有聽從對方的勸告,只是增加人手防止惡性事件發(fā)生。當他們來到信號發(fā)射點,找到的是一個虛弱無比的陌生人,咎雨伯將他抱起時,滿臉嫌惡。如果沒有猜錯這個人就是錢虎金屋藏嬌的那位,本來以他的能力不可能沒見過左安晏的照片。但吳曼彤刻意隱瞞左安晏的信息和行蹤,加上撒雅麗也在側(cè)面阻礙他和錢虎的來往,導致現(xiàn)在他才有機會認識這個情敵。 “少爺,現(xiàn)在怎么辦?”屬下看著臉色陰郁的咎雨伯,大氣不敢出的小心問道。 “回去,這人照顧好了?!本逃瓴畬⑷藘喝咏o屬下就驅(qū)車離開,而這份“照顧”必定包含監(jiān)禁,只要控制好這個人,不怕錢虎不主動找上門來。 咎雨伯的自信在一個星期后徹底擊碎,無論使用怎樣的途徑都無法找到錢虎任何線索。一個人總要吃喝睡,沒理由一點生存痕跡都沒有。哪怕是有人綁架,一點馬腳都不露。 “韓溫書這人……”咎雨伯不得已只能請老佛爺出山,低頭向吳曼彤尋求幫助。 “我們現(xiàn)在惹不起,錢虎這孩子我也覺得可惜,但造化弄人,還是不要太過在意?!眳锹潭桃粋€月就被自己兒子奪權(quán),說不掉面子是不可能的,但也感到欣慰,至少他的孩子能獨當一面,不必自己過于擔心。只是在錢虎這件事上,咎雨伯偏執(zhí)的愛意將他的思緒放置在失控的邊緣,這對于一個決策人來說,錢虎的存在是危險的。 “我愛他,我會得到他。這只是時間問題,而且您不要過多干涉這件事,對誰都不好?!?/br> “我知道,但你有十足的把握,贏得錢虎的心?隱瞞左安晏的信息是錢虎主動找上門來提出的交易,爭奪一個沒有‘愛’的人,沒有勝算。”吳曼彤苦口婆心的勸告,并沒有在咎雨伯的身上起多大作用。 看著一意孤行的兒子,吳曼彤疲憊的皺了皺眉頭,也許真是她老了,年輕人的那些愛恨情仇,在她這里真沒法擺放在第一位。她只希望咎雨伯能受到最少的傷害,想要做到這點,就是先讓錢虎受點苦。給咎雨伯一點時間,也給咎雨伯一個機會,能盡快走進錢虎的心里。 也許是羞憤于那天無力反抗的自己,錢虎一直躺在床上昏睡不醒,韓溫書多次要求醫(yī)生給出有效的治療方案,但都無濟于事。就在韓溫書即將發(fā)瘋發(fā)狂,錢虎終于睜開了雙眼。當映入眼簾的正是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錢虎的反應(yīng)過于平靜,甚至帶著一絲詭異。 “我知道你恨我,但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表n溫書理直氣壯的語氣,加上悲戚的淚水,錢虎這個負心漢理所應(yīng)當接受他的控訴和埋怨。 “不要再說那個字。”錢虎意味不明的不耐,煩躁的用掌心摩擦著布滿雞皮疙瘩的臉頰,企圖用霸道的力量振作精神,想出應(yīng)對韓溫書的辦法。 “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我就是愛你,非常愛你,愛到不可自拔!”韓溫書激動的站了起來,不斷揮動的手宣泄著他的情緒,奮力在空中抓撓的五指,凸顯他內(nèi)心的不安,他很想將這份情緒傳遞給男人,但錢虎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就像看一部黑色默劇,等待接下來的故事發(fā)展。 “你不相信?”發(fā)泄完畢的韓溫書,就像泄氣的皮球,癱軟在錢虎的對面,設(shè)計簡約的藤蔓編制的椅子,剛好將男子纖細的身體包裹。小鳥依人的蜷縮在小小的中心,而錢虎看著這樣的韓溫書幾秒鐘后,掀開被褥走到整個房間唯一的窗臺前。 外面的景色是陌生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海邊特有的鹽咸味兒,植被疏密適中,品種也比較單一。閃過男人腦海的念頭就是有可能自己會消失在這里,外面的人永遠找不到自己。 “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錢虎沉默一會兒問出了心中所想,他確信韓溫書會先回答他的問題,因為韓溫書急于向他表白,真誠的回答問題是示好的第一步。 “我不能保證?!表n溫書吞了吞口水,還是如實說道。打心底來說,他并不希望錢虎離開,外面的世界有太多誘惑,而心性貪婪的男人很容易被他人吸引,例如咎雨伯那樣的人,左安晏那樣的人。 “我待在這里,對你沒好處?!卞X虎用陳述的語氣道出絕對的真理,只要思路清晰很容易得出相關(guān)猜測,首先這里如此安靜必定是韓家秘密場所,其次這兩天韓溫書不斷向他傾訴內(nèi)心的感受,完全拋開了家人的態(tài)度,那么最大的突破口就是韓溫書的父親。 滿腦子只知道孝道的韓溫書,會因為私自囚禁他,而陷入家庭矛盾和幫派沖突之中。 “我知道,但我沒有辦法?!表n溫書還是那句話,將自己死死困在原地,也間接束縛了男人。 “其實有,你想和我結(jié)婚,首先要向民政部門遞交申請書,辦理相關(guān)法律登記手續(xù)……”錢虎正準備從另一個方面突破韓溫書的防備,就被韓溫書打斷,并指出錢虎的居心叵測。 談判再次陷入僵局,錢虎所有的耐心都被韓溫書這個二傻子給揮霍光,于是不再對他好臉相迎。 每天沉默不語,安靜的等待時光過去。他相信韓溫書最終會屈服于這份冷暴力,只要不正面沖突,錢虎就有可能找到新的突破口,或者等到外部環(huán)境發(fā)生變化,例如有人找到他們,或者韓溫書的父親突然出現(xiàn)。 可惜這份等待最終等到的是藥物的摧殘,韓溫書知道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想要強上男人基本不可能,但將近兩個月的禁欲生活快要將他逼瘋。錢虎的不理不睬不只是煎熬他的心,還有他容易陷入沖動的身體。 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用藥,他還有些許擔心,但隨著事情變得順利起來,錢虎不再拒絕他的碰觸,甚至主動勾引他,那些羞愧感和擔憂變得無足輕重。只要能得到男人,哪怕是短暫的一瞬間,對于他而言都是值得的。 于是兩人在不足十五平方米的屋子里,翻來覆去的zuoai。錢虎想過逃走,自從韓溫書找到折磨他的手段后,這個念頭不止一次出現(xiàn)過。但實在是太難,韓溫書每時每刻都跟在他的身后,甚至能夠預(yù)判他接下來的動作,并體貼的準備好一切。 被敵人摸清底細的感覺,非常不好,可受制于人的男人而言,也只能見招拆招不斷為自己的權(quán)益爭取。 看似兩人漸入佳境,只不過同床異夢??上ыn溫書已經(jīng)陷入男人編織的美夢,真心以為錢虎開始接受他,兩人即將過上幸福的相愛生活。 于是被壓抑許久的話語,再次向男人吐露:我愛你,真的好愛…… 【你是不是也會愛我?】 回應(yīng)男子的是錢虎無情的耳光,清晰的手掌印在俊美男子的臉上顯得恐怖異常,加上韓溫書平靜的神色,吃人的惡鬼也不過如此。錢虎也知道自己過激的反應(yīng)會起負面的連鎖反應(yīng),但他真的受不了這句話,特別這話還是從韓溫書的口中說出。 “我們是不可能的,對嗎?”錢虎這巴掌徹底將他打醒,美夢真的很好,可惜短了一點。 “我愛左安晏,很抱歉?!卞X虎知道現(xiàn)在的韓溫書并沒有做錯任何事,只是表達自己的愛意,而錢虎沒有正面拒絕也是引起這連鎖反應(yīng)的催化劑。 “為什么愛他?只是因為漂亮?”韓溫書不甘心,他同樣生得俊美,最先迷上自己的也是男人,為什么那么快就變心,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差在哪里。 “他對我很重要?!卞X虎艱難的忍耐著內(nèi)心的煩躁,這個問題是他最不想提及的,無論在韓溫書看來還是咎雨伯看來,他之所以會愛上左安晏,完全是因為左安晏那張臉,或者還有一點新鮮感。 誰讓他好色的名聲在街頭十分出名。 “重要?哈哈哈……重要。他能給你帶來什么!論實力在江湖上能幫襯到你的只有我,論外貌最先迷戀上我的是你?!表n溫書沒想過男人會如此回答他,“重要”這個詞竟然出現(xiàn)在一個流氓身上,難道非他不可? “我錯了,我不該愛上你?!卞X虎扔下這句話準備停止這沒有結(jié)果的爭論,韓溫書終究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事兒,不會知道對于后半生孤苦伶仃的他,左安晏的出現(xiàn)是多么珍貴。 韓溫書看男人轉(zhuǎn)身,憤怒的一把扯過男人,用力吻了上去,蠻狠的力道撕扯著錢虎身上單薄的衣物,沒有藥物的控制,錢虎拼命反抗著韓溫書的挾制。這份掙扎并沒有堅持多久,韓溫書熟悉男人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只是幾個位置的揉搓,錢虎就敗下陣來。 男人口中雖然嚷嚷著,但極致的高潮還是將他拖入欲潮之中。而韓溫書就像報復(fù)一般,瘋狂的在錢虎身上索取,還不斷兇狠的說著那份愛意,每一句“我愛你”宛若一把把尖刀插入錢虎的胸口。 那天之后只要韓溫書對錢虎說愛,就會受到錢虎粗暴無情的對待。但韓溫書依舊樂此不疲,甚至明顯感受到錢虎每一次聽完他說愛,情緒波動得越發(fā)厲害,這說明錢虎在動搖。 他堅信終有一天,錢虎會被他的愛捆綁在只有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