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同人 承花 迪花】Cure(ntr sm k9 喜當?shù)?/h1>
花京院典明很抗拒空條承太郎的靠近,雖然他表面上對空條承太郎還是以往的態(tài)度,但如果仔細去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變化。 最明顯的,是在和空條承太郎zuoai的時候,偶爾不經(jīng)意間,會露出嫌惡的眼神,但定睛看去時,卻又恢復原樣,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空條承太郎自己的錯覺。 空條承太郎和波魯那雷夫在私下約見過幾次,波魯那雷夫也察覺到花京院典明的怪異,提醒他要多看著花京院典明。 他沒有說得很直白,但空條承太郎知道,對方是在暗示他或許花京院典明是被迪奧用某種方式洗腦了,空條承太郎也懷疑他可能是被植入了迪奧的rou芽,就像上次那樣,但他找不到rou芽種在了哪里,所以也無法拔除。 明明已經(jīng)將花京院典明救了出來,卻似乎仍舊被迪奧控制著,這種滋味令空條承太郎感到極度的不爽。 以表面的平靜度過了一個多月后,花京院典明在某天吃早飯時突然跑進廁所開始嘔吐,一開始只以為是身體不適,但這樣的情況持續(xù)了好幾天,空條承太郎不得不帶著他去了醫(yī)院。 花了一上午做了全身檢查,最后竟得到需要去婦產(chǎn)科的消息。 空條承太郎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位淡定的醫(yī)生,隨后說:“他是男的?!?/br> “對,沒錯,但不排除懷孕的可能,所以我建議你們先去婦產(chǎn)科檢查一下,做個B超,如果確實是懷孕的話,以男性的身體來說最好還是入院觀察一陣子?!贬t(yī)生一邊快速往電腦里輸入著資料,一邊見怪不怪地說道,將單子打印出來后,敲了個章遞給了空條承太郎,“去吧。” 沉默地來到婦產(chǎn)科,在一堆情侶夫妻中,他們這兩個高大的男人顯然有些突兀。 做B超需要喝水憋尿,空條承太郎看著不斷喝水的花京院典明,低聲問道:“你沒有什么想說的么?” “什么?”花京院典明疑惑地反問。 空條承太郎抿了抿嘴唇,“關于你懷孕這件事。” 難道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么? 男人懷孕,是很稀疏平常的事么? “他給予了我很多jingzi,我以為會更早一點呢……”花京院典明又喝了一口水,隨后十分自然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我很期待?!?/br> 有一瞬間,空條承太郎很想揪住花京院典明的衣領,然后在他的臉上來上一拳,但最后,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花京院典明口中的“他”身上。 花京院典明被“他”抓走是在半年前的事。 那個時候空條承太郎正在關注意大利那邊的動向,一時掉以輕心,讓迪奧擄走了花京院典明,雖然他發(fā)現(xiàn)得很快,但迪奧卻更快一步,轉移了地點,離開日本去了泰國,又轉移去了牙買加,最后的行蹤斷在了俄羅斯。 期間空條承太郎會收到迪奧故意發(fā)來的視頻,一開始花京院典明幾乎每天都因為反抗掙扎而受傷,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他被鞭打被折磨,甚至被性侵,后xue撕裂流血,傷口反復感染流膿,連生命力都快燃燒殆盡。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花京院典明漸漸變了,他開始迎合迪奧,身上的傷也在一點一點恢復,被侵犯時,臉上會露出少見的yin態(tài),叫聲也從痛苦變得浪蕩。 迪奧常常會換著花樣折磨花京院典明,有時會將他物化成一個腳凳或是椅子,有時則給他戴上項圈,系上牽引繩,讓他像一條狗一樣在地上爬行,如果走得慢了,或是姿勢不對,就會被迪奧踹上一腳,用尖頭狀的鞋尖捅進脆弱的后xue里,肆意攪動,隨后興奮地笑著,享受著花京院典明痛苦的呻吟。 空條承太郎直到現(xiàn)在都無法忘記那個畫面,他不愿再回憶,將其壓抑在心底的最深處。 機械的女聲叫了一串號碼,隨即拉回了空條承太郎的思緒,他看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他們等了近有半個小時,和花京院典明一起走進做B超的科室,坐在里面的那位醫(yī)生看到他們后顯然愣了一下。 片刻的沉默后,醫(yī)生率先打破了尷尬的氛圍,“你們……哪位是花京院先生?” “我是?!被ň┰旱涿髯呱锨?,在醫(yī)生的指示下躺到床上,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醫(yī)生在花京院典明的肚子上涂抹著透明的凝膠,隨后拿起儀器開始在他的肚子上滾動,力度由輕到重,不斷壓迫著他的腹部。 屏幕上是透視進體內的畫面,空條承太郎站在一邊微微皺著眉頭,他不太了解這個,所以也看不懂屏幕上那個畫面表達了什么,直到醫(yī)生用手指了指某個地方,“在這兒呢,看樣子有七周了,沒有宮外孕或是其他的情況,但因為你的體質……不放心的話可以入院觀察一段時間,回家靜養(yǎng)也可以,之后要定時來醫(yī)院檢查。” 醫(yī)生指著的地方似乎確實有一個很小的陰影,空條承太郎看著屏幕,心緒極其復雜,那是花京院典明和其他人的孩子,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甚至可以說這是罪惡的產(chǎn)物,真的……要留下它么? 視線不自覺落到了花京院典明的臉上,花京院典明正微笑著,雙眼直直地盯著屏幕,眼中滿是柔情,似乎對新生命的到來感到幸福和喜悅,他忍不住地伸出手去觸碰屏幕,隨后輕聲道:“好小啊……不仔細看的話都發(fā)現(xiàn)不了?!?/br> “是啊,這段時間要好好靜養(yǎng)身體哦,男性的身體不能保證不會流產(chǎn),等過了兩三個月,應該就能穩(wěn)定一些了。”醫(yī)生收起了儀器,拿過濕紙巾擦去了花京院典明肚子上的凝膠,“下次來檢查的時間你可以和前臺提前預約一下。” “好的,謝謝你。”花京院典明拉下衣服,起身下了床。 離開醫(yī)院,空條承太郎開車載著花京院典明往家的方向駛去。 “這個孩子……”空條承太郎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先開了口。 “怎么了?”花京院典明問。 空條承太郎不太能理解為什么花京院典明能這樣平靜,好像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不論是被迪奧抓走,還是被迪奧性侵,甚至是懷上了迪奧的孩子,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也不曾和空條承太郎解釋,仿佛他只是去吃了一頓晚飯,太過平常,沒有任何討論的價值。 “你要留著這個孩子?”空條承太郎面無表情地打著方向盤,盡量裝得漫不經(jīng)心。 花京院典明卻突然警惕起來,側頭看向空條承太郎,“這是我的孩子?!?/br> 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輪胎摩擦過地面發(fā)出響亮刺耳的聲音,花京院典明的身體驀地往前沖去,幸好系了安全帶,才沒有磕碰到,坐穩(wěn)之后,他稍稍提高了音量對空條承太郎說道:“你在干什么?” 空條承太郎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剛想取出一支,就想起旁邊的人已經(jīng)懷了孕,只好將煙盒重新塞回口袋里,他轉過頭,看著花京院典明,一字一句地說道:“它是你和迪奧的孩子。” “沒錯,所以和你沒有關系。”花京院典明毫不猶豫地回道,他的雙手本能地護在肚子前,看著空條承太郎的眼神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戒備和敵視。 空條承太郎沒有再開口,他移開視線,隨后低下頭,抬手將帽檐拉低。 “隨你吧?!彼f。 從這天之后,空條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暫時進入了類似冷戰(zhàn)的時期,花京院典明買了很多有關孕期調理的書和DVD,有事沒事就會去研究,空條承太郎不知道迪奧到底是如何給花京院典明洗腦的,竟然能讓他魔怔至此,而他對花京院典明也毫無辦法,他也想過找一個催眠師,但花京院典明的防備心太強,一旦察覺到那些人的身份,就會直接離開,不給任何可乘之機。 因為在孕期中,特別是前三個月,任何的沖擊都有可能會導致一定幾率的流產(chǎn),所以他們只能根據(jù)醫(yī)生的建議進行禁欲,但花京院典明在這段時間里性欲總是格外的強烈,有時空條承太郎走進臥室里就會撞破他在自慰,而他嘴里念的卻不是身為他的戀人的名字。 每當這時候,空條承太郎就會退出臥室,帶上門給花京院典明留出空間,他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心如止水地繼續(xù)留在那里,他不想對花京院典明做出不好的事情,他不想讓自己在花京院典明心中變得和迪奧一樣,成為一個施暴者,一個給他帶來痛苦的侵略者。 空條承太郎走進陽臺,關上門后靠在欄桿上點了一根煙。 冷涼的晚風吹過,空條承太郎放空了自己的思緒,不經(jīng)意間,便想起了救出花京院典明的那一天…… 迪奧最后在德國某個偏僻的小鎮(zhèn)上住了下來,他已經(jīng)將花京院典明調教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他對這個成果很滿意,這是他最乖巧的狗,也是最鋒利的劍,對他柔軟無刺,卻能將空條承太郎扎得千瘡百孔。 坐在單人沙發(fā)上,迪奧對著花京院典明招了招手,他看著花京院典明向他膝行過來,最后跪在他的腳邊,微微低著頭模樣十分順從,他伸手摸了摸花京院典明的腦袋,隨后滑到他的下巴處,輕輕往上一挑,讓他抬起了頭。 “我放出了我身處德國的消息,你說空條承太郎還要多久才能趕過來?”迪奧捏著花京院典明的下巴,拇指指腹稍稍使勁摁在了他的唇瓣上,摩擦幾下后插入了他的口腔,肆意逗弄著他的舌頭。 花京院典明的喘息漸漸加重了一些,他主動地張開嘴巴,放松著舌頭任由迪奧玩弄,在迪奧玩膩時,含住他的手指,將唾液一點一點吮吸干凈。 迪奧瞥了一眼花京院典明支起的褲襠,嗤笑一聲,說:“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他還會要你么?嗯……也不一定,以他的性格,應該還會愿意穿你這雙破鞋吧?!?/br> 他邊說,邊抬腳踩住了花京院典明的褲襠,花京院典明低吟一聲,低下頭,雙手不自覺扶住了迪奧的小腿,迪奧晃了晃腿,命令道:“手松開。” “是……”花京院典明的身體幾乎是迅速地服從了迪奧的指令,松開手背在了身后。 迪奧不輕不重地踩著花京院典明的褲襠,花京院典明的下體很快就在這充滿著性暗示的摩擦中完全挺立起來,褲襠處隆起一個極為明顯的弧度,隨即就被迪奧故意施力踩了下去。 “嗯啊……唔……哈……嗯嗯……”花京院典明呻吟起來,身體一陣陣地輕顫著。 迪奧變著花樣踩踏碾磨花京院典明的下體,問道:“舒服么?” 褲襠上已經(jīng)濕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漬印在灰色的褲子上極為顯眼,花京院典明滿臉潮紅,喘息著,抬頭用濕漉漉的眼睛看向迪奧,“舒服……哈啊……再多一點……嗯……” 花京院典明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射精了,任何一點摩擦和挑逗都會讓他有強烈的想要射精的念頭,迪奧顯然也已經(jīng)看穿了他,只是不緊不慢地踩著他,力度也控制在不會讓他射精的程度,玩弄了一會兒,花京院典明便忍不住偷偷聳動起腰肢。 “我讓你動了么?再動一下今天就不準上廁所。”迪奧收回腳,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花京院典明,見他不敢再亂動了,才繼續(xù)說道:“褲子脫了?!?/br> 花京院典明趕忙脫下了褲子和內褲,重新跪好后,將膝蓋分開至極限,胯下的yinjing漲得通紅,筆直地豎著,迪奧抬腳用堅硬的鞋底摩擦花京院典明的guitou,花京院典明根本忍耐不住自己的聲音,嗯嗯啊啊地浪叫了起來。 迪奧挑了挑眉毛,忽然腳下用力,直接把花京院典明的yinjing踩在了地上,狠狠地碾磨著guitou,花京院典明痛得戰(zhàn)栗不止,眼眶通紅,生理性淚水也不斷地凝聚,不過一會兒便不可抑制地滾落而出。 “想要我繼續(xù)玩你的guitou,還是責備你的saoxue?”迪奧停下腳上的動作,慢條斯理地問道。 花京院典明深呼吸著,好一會兒都沒能發(fā)出聲音,又被迪奧踩了一下yinjing,才嗚咽著開口回道:“請……責備我的saoxue……” 迪奧笑了笑,“轉過去?!?/br> 花京院典明顫抖著轉身趴在地上,朝迪奧撅起了自己的屁股,迪奧從床頭柜里拿出了一把短款皮拍,隨后輕輕拍了拍花京院典明的屁股,“自己用手把你的saoxue扒開?!?/br> “是……”花京院典明用手扒著臀rou,讓自己的rouxue完整地暴露在迪奧的眼下。 被長時間開發(fā)的rouxue泛著熟透了的深紅色,甚至已經(jīng)能夠自主地分泌出yin液,幾乎都和女人一樣,此刻被挑起了性欲后,正小幅度地張縮著,在昏暗的燈光下能看見上面閃著微弱亮光的水液,迪奧用皮拍的尖端戳刺了一下花京院典明的rouxue,隨即就牽連出一絲長長的銀線。 “真yin蕩,被空條承太郎cao的時候也這樣么?”迪奧故意問出這樣惡劣的問題。 花京院典明粗喘著,輕聲回道:“只有……只有被你做的時候才會……” 預料之中的回答,迪奧滿意地笑了起來,獎賞一般地用皮拍對著花京院典明的后xue抽打了一下。 “啊啊……嗯啊……呼……太……太多了……嗯……”花京院典明只覺一陣尖銳的電流流竄過了全身,劇烈的疼痛感讓他本能地繃緊了全身的肌rou,腳趾也用力蜷縮著,但在一瞬的疼痛后,漸漸又蔓延上難以言喻的酥麻,yinjing也因此而顫抖著,透明的腺液止不住地往外涌出,垂落下一條粘稠的銀絲,濺在地上后,留下一個個水漬印。 rouxue張縮的頻率比之前快了許多,擠壓間吐露出些許的yin液,就好像在勾引著別人cao進去似的。 “不被男人粗暴地對待的話,就無法得到快感……花京院,你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啊?!钡蠆W說著,又落下一拍,花京院典明的rouxue被他抽打得發(fā)紅發(fā)腫,明明應該是無法忍受的疼痛,他卻在其中汲取著歡愉,甚至發(fā)出隱隱的抽泣聲,哽咽地央求更多。 皮拍連續(xù)地落下,力度時重時輕,花京院典明被打得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滿臉淚水,眸中的神色卻是亢奮的、yin蕩的,他張著嘴巴,不自覺伸出殷紅的舌頭大口大口喘著氣,迪奧看著他這副丑態(tài),突然起了興致,用腳踩了踩他的臀rou,“遛狗時間到了?!?/br> 花京院典明陡然更加興奮起來,他松開扒著屁股的手,撐在地上支起了自己的身體。 “繞著客廳走一圈,走完帶你出去撒尿?!钡蠆W拿來牽引繩,系在了花京院典明的項圈上。 跟隨著迪奧的腳步,花京院典明開始一邊搖著屁股一邊模擬著犬類在地上爬行著。 感受著自己宛如發(fā)情一般的動作,便會越發(fā)有感覺,花京院典明沒走幾步就快要不行,rouxue深處不斷地泛著癢意,難耐的饑渴幾乎都快弄瘋他。 聽著從下面?zhèn)鱽淼拇执蜕胍?,迪奧扯了扯手上的牽引繩,“發(fā)什么sao?搖著屁股就走不動路了?” “嗯哈……水……都流出來了……哈啊……后面好癢……”花京院典明被牽動著不得不往前爬去,他的rouxue處已經(jīng)一片泥濘,完全就是正適合被侵犯的狀態(tài)。 繞著客廳慢慢悠悠走了兩圈多,迪奧牽引著花京院典明來到了門口,他拉開門,往外走去,“上廁所時間到了,下完兩層還沒尿完或者提前尿完了,你知道會怎么樣吧?” 花京院典明最受不了這樣的玩法,yinjing已經(jīng)漲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身體也在一陣一陣地顫抖,但還是得回答迪奧的話,咽了口口水,哆嗦著說道:“知、知道的……” “很好,走吧?!钡蠆W抬腳往樓下走去。 因為yinjing處于充血的狀態(tài),很難立馬排泄出來,一層樓走了快一半,仍是沒有尿出來,迪奧便出聲催花京院典明,用惡劣的語言侮辱他,恐嚇他。 花京院典明一邊往下爬,一邊努力地繃緊小腹讓尿液排出來,就在一層快走完時,樓下突然傳來了往上的腳步聲,在那一瞬,花京院典明呻吟著,克制不住地尿了出來。 “走,還有一層沒走完呢?!钡蠆W拉著牽引繩,強硬地讓花京院典明往前爬。 尿液一點一點流了出來,弄臟了他的雙腿,滴落在地上留下一溜水印。 經(jīng)過拐角處后,和上來的人打了個照面,那人看到他們,頓時面露懼色,特別是當視線落在了花京院典明身上,眼中的震驚和嫌惡顯露無疑。 “別……嗯啊……別看……”花京院典明根本不敢與那人對視,他忍不住想蜷縮起來,但身體卻在感到愉悅,他一邊失禁著一邊心理高潮著,那種矛盾和恥辱讓他變得瘋狂。 那人迅速地走過他們身邊,看見花京院典明還在排泄,直接爆了句粗口,隨后飛快地往樓上跑去了。 迪奧看著地上低著頭的花京院典明,抬腳踩了一下他的肩膀,“現(xiàn)在還害羞?” 花京院典明緩緩抬起頭,臉上是失去理智的笑容,他伸著舌頭,喘息著含糊道:“好……好爽……啊啊……” 迪奧看了他一會兒,隨后也笑了起來。 “真想讓空條承太郎看看你現(xiàn)在的賤樣?!?/br> 花京院典明完成了迪奧的命令,爬完樓梯后正好完全排泄干凈,迪奧便獎賞他,在室外把他摁在地上cao。 雖然這里人煙稀少,但偶爾也會有人經(jīng)過,看到他們,紛紛露出或鄙夷或感興趣的眼神。 空條承太郎也是在那一天見到花京院典明的。 時隔了半年,花京院典明已經(jīng)變成了他完全不認識的模樣。 他心甘情愿地趴在地上,渴求著興奮著迪奧的入侵,幾乎都已經(jīng)認不出空條承太郎了,只在無邊無際的rou欲中或浮或沉。 “啊啊啊……好爽啊……嗯啊……jiba……jiba好棒……好喜歡……唔嗯嗯……腦袋也變得好奇怪……哈啊……哈啊……”花京院典明被cao得都開始翻白眼,間或還發(fā)出神志不清的笑聲,滿臉的yin欲,甚至在和空條承太郎上床時他都沒有露出過這樣yin賤的表情。 他已經(jīng)完全被洗腦改造了,變成了一只臣服于rou欲的獸類,只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快感。 “要來了……啊啊……嗯啊啊……要來……嗯嗯……要射……想射……啊……”花京院典明被迪奧拉著手臂直起了上半身,他一切的反應和表情都暴露在空條承太郎的眼下,幾乎是瘋了似的在自己的戀人面前達到了高潮的巔峰…… 雖然在那之后空條承太郎將迪奧揍到了行動不能的地步,可這仍舊不能緩解他的怒火,在花京院典明不斷反抗他時,他差點就要爆發(fā)。 但最后仍是忍了下來,這不是花京院典明的錯,真正錯的是他自己,是他一時疏忽才讓迪奧鉆了空子,如果不是他,迪奧也不會找到花京院典明。 是他沒有保護好花京院典明。 所以花京院典明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也是因為他。 空條承太郎碾滅了煙頭,在陽臺上站了許久,確認身上沒有煙味后才離開。 回到臥室,花京院典明已經(jīng)睡著了,空條承太郎帶著一身的冷氣躺進了被窩里,花京院典明背對他,蜷縮著身體,只睡在角落的地方,似乎不太安穩(wěn)。 空條承太郎看了他許久,隨后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一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花京院典明不知什么時候躺在了自己的懷里,空條承太郎愣了一會兒,隨后稍稍加大了摟著對方的力度,決定再睡個回籠覺。 等真正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下午了。 幸好這段時間沒有什么事,空條承太郎可以一直待在家里陪著花京院典明。 一個月,兩個月,在某天花京院典明換衣服時,空條承太郎看見了他微微隆起的肚子,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有了點花京院典明懷孕了的實感。 “怎么了?”花京院典明注意到空條承太郎的視線,回頭看向他。 空條承太郎抿了抿嘴唇,“你的肚子……好像比以前大了一點?!?/br> 花京院典明下意識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隨后低下頭仔細觀察著,“嗯……好像是,已經(jīng)快三個多月了吧,明天還要去做產(chǎn)檢?!?/br> 這段時間里,花京院典明對空條承太郎抵觸不再那么強烈了,又變回了曾經(jīng)溫和的模樣,只是偶爾因為懷孕時的荷爾蒙紊亂,情緒會有些不穩(wěn)定,有時只是一件很小的事都會激動得想要流眼淚。 醫(yī)生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告知過他們孕期很容易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但真實面對的時候,不論是空條承太郎還是花京院典明都會有點不知所措。 晚上要睡覺的時候,花京院典明又覺得燥熱難挨,空條承太郎只能打高了室內的溫度,隨后換了一條薄毯子蓋在花京院典明的身上。 然而花京院典明卻還是沒法平靜下來,他已經(jīng)有三個多月是靠著自慰解決性欲的了,因為擔心肚子里的孩子,連后面都不敢用,只有到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會去觸碰,忍耐到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快要到極限了。 被調教到過于敏感饑渴的身體在花京院典明一產(chǎn)生這樣帶有性的想法時,就開始有了反應,胯下的yinjing已經(jīng)勃起,連身后的rouxue都在泛癢,似乎隱隱已經(jīng)有了些濕意,他不想讓空條承太郎發(fā)現(xiàn),只能翻過身,背對著對方,并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 “睡不著?”空條承太郎聽到旁邊的摩擦聲和翻身的聲音,出口問道。 見花京院典明不回答,空條承太郎便撐起身體湊近他,隨后伸手摸向他的額頭,花京院典明陡然顫抖了一下,下意識閉緊了眼睛。 “怎么了?不舒服?”空條承太郎問。 花京院典明搖搖頭,還是不說話。 空條承太郎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抓住花京院典明的肩膀強勢地掰過他,讓自己能看清花京院典明的臉,卻沒想到直接與滿臉春潮,眼眸濕潤的他對上了視線。 “你……”空條承太郎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過來現(xiàn)在花京院典明的狀況。 花京院典明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臉,“不要看……我會自己解決?!?/br> 空條承太郎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點點頭,隨后起身下床要往房門口走去,他也忍了幾個月,現(xiàn)在只是看著花京院典明充滿情欲的臉,身體就已經(jīng)有了一些反應,如果花京院典明要自己解決的話,他就絕不能待在他旁邊。 然而花京院典明卻似乎會錯了他的意思,看到他要離開,猛地起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 空條承太郎回過頭,看見神情慌亂的花京院典明,心中了然,但他并沒有說出口,只是問:“怎么了?” “我……”花京院典明突然有些瑟縮,低下頭聲音放得很輕,但抓著空條承太郎的手卻沒有松開,空條承太郎也沒有逼他,站在床邊,沉默著。 終于,花京院典明無法忍受這樣的寂靜了,手上陡然用力將空條承太郎拽回了床上,隨后整個人都騎上去,壓著他失控一般地用自己的屁股蹭著空條承太郎的下體,他的喘息聲漸重,眼中的媚意也暴露而出。 花京院典明手忙腳亂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接著挪到空條承太郎的下身處,急躁地拽下他的睡褲,空條承太郎還沒來得及阻止,胯下那根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就暴露而出了。 花京院典明近乎是迷戀地看著那根yinjing,眼中像是沒了神志,他握住空條承太郎粗大的yinjing,急不可耐地將其含進了嘴里,他含得格外地深,幾乎一下就直接深了喉。 “慢點……”空條承太郎顫抖了一下,抬手放在了花京院典明的腦袋上輕輕揉了揉,“慢一點,不要急。” 花京院典明稍許恢復了一些清明,他眼中流露出一絲痛苦,卻還是沒有松口,用著自己的節(jié)奏開始吞吐著yinjing,guitou被納入喉管,巨大的壓迫感和窒息感讓花京院典明感到暢快,被壓抑到最深處的yin蕩一下子就被喚醒,吞吐間甚至忍不住開始微微晃動自己的屁股。 直到空條承太郎射精,他才心滿意足,吞下射進嘴里的jingye,喉嚨間發(fā)出一聲聲饑渴的咕咚聲,隨后吐出yinjing,喘著氣抹了抹嘴巴。 空條承太郎的yinjing自然還硬著,花京院典明趕忙坐上他的大腿,掰開自己的屁股,用濕淋淋的rouxue去蹭他。 “對不起……”花京院典明看著空條承太郎,眼神卻是空洞的,他一手握住對方的yinjing,隨后對準自己的rouxue,緩緩坐了下去。 聽到花京院典明的話,空條承太郎的腦袋空白了一瞬,緊接著就被莫大的歡愉席卷,他弓起身子,雙手握住了花京院典明的腰肢,花京院典明沒有任何停留,不斷沉下身體,讓那粗大堅挺的yinjing一寸一寸侵入自己的體內。 “啊啊……好棒……嗯啊……好滿……里面被撐開了……唔嗯嗯……”花京院典明低頭看著yinjing插入自己的場景,胯下的性器都興奮得開始流水,rouxue雖然已經(jīng)有三個月沒被進入過,但因為被開發(fā)得太徹底,哪怕此時有些微的疼痛,花京院典明都是覺得舒服的。 射過精的yinjing還很敏感,被包裹在濕潤火熱的rouxue中,快感愈發(fā)強烈,空條承太郎極力想緩解花京院典明的急切,但又被這份歡愉刺激得只想把花京院典明弄得一團糟。 想讓他重新屬于自己,想讓迪奧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完全消失,想讓他只因為自己而愉悅、高潮。 男人的劣根性讓空條承太郎產(chǎn)生了勝負欲,他已經(jīng)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忍耐著自己用溫和的方式與花京院典明結合,他扶著對方的腰,腰部猛然發(fā)力,狠狠往上一頂,花京院典明痙攣了一下,yin態(tài)顯露無疑。 他受不了似的用手背擋著嘴巴,在空條承太郎小幅度不間斷地頂弄時,難耐地咬著手指,沒一會兒就開始出聲要空條承太郎慢一點,但空條承太郎卻充耳不聞,抓住花京院典明的雙手,禁錮著他開始大幅度地cao他。 rouxue里的yin液被cao得四濺,將空條承太郎的下體都給弄臟,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yin靡黏膩的水聲和花京院典明時高時低的呻吟。 “哈啊……嗯嗯……慢……太快了,受、受不了……嗯啊啊……要被、被cao爛了……唔……”花京院典明嘴里說著拒絕懇求的話語,身體的反應卻完全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他的yinjing漲得通紅,筆直地豎著,透明的腺液像是失禁了似的不斷流出,后面的rouxue也是緊緊地咬著空條承太郎的yinjing,萬分留戀似的不想讓他離開。 空條承太郎一手摟著花京院典明的腰,一手將自己的上半身撐了起來,隨后湊過去吻住他的嘴唇,花京院典明沒有抗拒,順從地接受了空條承太郎的入侵,甚至主動地吸著他的舌頭,與他深吻在一起。 因為花京院典明隆起的肚子,所以他們也沒法完全緊密地貼在一起,空條承太郎怕壓到孩子,也沒有和花京院典明親吻太久,退出他的口腔后,低頭在花京院典明的脖子上留下幾個淺淺的咬痕。 但親吻只停留在了鎖骨處,花京院典明在感受到那抹溫暖離去后,突然覺得有些不滿,他雙手緊摟著空條承太郎的脖子,忍不住挺了挺胸,抬手放在他的腦袋上,暗示性地按了一下。 空條承太郎接收到了花京院典明的暗示,卻并不表現(xiàn)出來,裝作像是沒有明白的樣子,他問:“想讓我吻哪里?”說著,他親了親花京院典明的的嘴角,“這里?” “不……不是……”花京院典明的臉又紅了一些,耳朵也燒紅起來,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去。 “那……這里?”空條承太郎低頭張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花京院典明的脖頸。 花京院典明的氣息越來越凌亂,被插著yinjing的rouxue也在收縮不止,空條承太郎不愿動,他只能自己前后扭動自己的屁股讓粗大的yinjing來壓迫自己敏感的前列腺。 “不是,往下……嗯……”花京院典明越發(fā)窘迫,這大概是自從被迪奧抓走后最清醒的一次的性愛,此時這樣帶著一點甜蜜的調戲的對話對他來說已經(jīng)太過陌生。 空條承太郎輕輕啃咬上花京院典明的鎖骨,牙齒叼著用舌尖緩緩掃著,令花京院典明無法克制地顫抖起來,他抿著嘴唇,幾乎是用委屈的聲音說道:“乳……rutou……舔一下rutou……” 柔軟的唇瓣終于落在了被冷落已久的rutou上,被調教得極度敏感的rutou立即感受到了快感,花京院典明顫栗不止,兩顆rutou的顏色越來越深,充血后挺立起來,像是小石子一樣堅硬。 空條承太郎順勢咬住左邊的乳粒,另一邊則用手去撫慰,兩邊一起被刺激,花京院典明很快就要受不了,死死抓著空條承太郎的衣服,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要、要射……哈啊……讓我射……嗯嗯……” 空條承太郎一邊舔著花京院典明的rutou,一邊再次開始cao弄他,他將那顆乳粒吸得腫大,隨后抬頭湊到花京院典明耳邊,低聲道:“沒關系,你可以射,我想讓你感到舒服?!?/br> “唔嗯……嗚……可以么?哈啊……可以么……啊啊……對不起……嗯啊啊……對不起……”花京院典明突然哽咽起來,眼眶很紅,淚水好像馬上就要滾落出來,他不斷地向空條承太郎道歉,低頭埋在他的頸肩壓抑地抽泣起來。 空條承太郎知道他為什么而道歉,連帶著心也隱隱抽痛起來,他將花京院典明壓倒在床上,拽過枕頭墊在他的腰下,隨后摁著他的雙腿,快速地cao干了起來,“自己玩rutou,玩到射出來?!?/br> 花京院典明哆嗦著抬手捏上自己的rutou,上下同時被刺激,花京院典明忍受不住地高聲呻吟起來,他的雙腿緊緊圈住空條承太郎的腰肢,rouxue也無規(guī)律地痙攣收縮起來,咬著yinjing讓其進出都變得困難。 “嗯啊啊……我……嗯嗯……要射……要射了……啊啊……”花京院典明浪叫起來,停不下來地用力揉捏搓捻自己的rutou,乳粒被玩得都要變形,一會兒拉扯到極致,一會兒摁壓著,用指腹迅速摩擦,最后他幾乎是抽搐著達到了高潮。 jingye一股股地噴射而出,又多又濃,甚至濺在了空條承太郎的下巴上,花京院典明在射精完后松懈下來,他大口大口喘息著,眼中一片迷茫,氤氳著一層水霧,眼尾處有些濕潤,大約是剛剛歡愉到了極致而滲出的一點生理性淚水。 空條承太郎抹去下巴上濺到的jingye,隨后放在嘴邊舔舐干凈,在花京院典明稍許清醒了一些后,低下頭一點一點吻上他的小腹,將他射出來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卷進嘴里吃下去。 “你、你干什么!很臟!”花京院典明慌亂起來,抓著空條承太郎的肩膀讓他起來,空條承太郎卻不肯退讓,舔干凈那些jingye后,壓著他吻住他的嘴巴,身下繼續(xù)抽動起來,花京院典明被cao得沒了神,也忘了剛才的事。 空條承太郎放慢了速度,緩緩抽出一整根,又緩緩整根挺入,每一次都會仔細地摩擦過花京院典明的前列腺,進入到深處后打著圈攪動著,花京院典明剛射完,身體還很敏感,被隨意玩弄一下就會受到強烈的刺激。 “嗯嗯……里面好熱……哈啊……好舒服……啊……嗯……”花京院典明放松下來,雙腿大張開接受著空條承太郎的cao弄,大約是覺得還不夠,又主動地自己抱著自己的雙腿,完全暴露出私處,讓空條承太郎能更方便地侵犯他。 空條承太郎按著花京院典明的膝蓋緩慢地抽插著,被侵入的感覺不斷拉長,能清晰地到y(tǒng)injing一寸寸地擠入,花京院典明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肚子,因為肚子的隆起他已經(jīng)無法像以前被深埋進后能觸摸到y(tǒng)injing的形狀。 “我cao的你舒服,還是他?”空條承太郎看著花京院典明充滿情欲的臉,還是沒有忍住問出了口。 花京院典明的腦袋里是一團亂的,時而會閃現(xiàn)出迪奧玩弄他調教他的畫面,時而又會回憶到以前空條承太郎吻他的場景,最后又回到此刻,對方的侵犯太過溫柔,都快要讓他有哭泣的沖動。 “不、不知道……唔……哈啊……啊啊……不知道……嗯……”花京院典明不敢直視空條承太郎的臉,他也知道自己已經(jīng)變了,變得和以前截然不同,好像成為了一個為欲望而活的奴隸,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為了這個他能做任何事。 最近的他已經(jīng)好了許多,逐漸脫離出了迪奧給他設置的場景,只是半年時間帶來的影響無法一下子消除,只能通過更多的時間來淡化,即便這樣或許他也無法痊愈,一旦被打開那個閥門,想再重新關上就太難了。 “怎么樣你才會舒服?”空條承太郎又問,他輕撫著花京院典明的身體,細細地吻著他的臉頰、嘴唇和脖子,花京院典明已經(jīng)忍受不住地抽泣起來,他在聽到空條承太郎的話后,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羞恥,可空條承太郎卻不放過他,再次重復了一遍剛剛的問題。 花京院典明像是放棄了,他無力地抓住空條承太郎的手,引導著他,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空條承太郎的眸色沉了下來,他的手被牽引著圈住了花京院典明的脖子。 僅僅只是松松地圈著,花京院典明的呼吸就已經(jīng)亂得不成樣子,眼尾處也帶著一抹春色,含著yinjing的rouxue再次涌流出了yin液,身前的yinjing同時顫顫巍巍地豎立起來,分泌出黏膩的腺液。 空條承太郎試著收緊手,見花京院典明沒有任何的抗拒后,不斷加大了力度,直到花京院典明都開始無法呼吸,整張臉憋得通紅,才停止繼續(xù)加大力氣。 rouxue急速地收縮痙攣著,像是在勾引空條承太郎去cao弄,他便挺動起腰肢,快速抽插起來,花京院典明的身體被撞得往上沖去,又因為被空條承太郎捏著脖子,只能維持著這個姿勢承受著他的cao干。 花京院典明幾近窒息,本能性地翻起了白眼,他大張開嘴巴,舌頭也探了出來,被壓迫到極致的喉管變得極為纖細,都無法吞咽口水,只能讓其從嘴角流出。 呻吟被抑制,房間里只剩下rou體的碰撞聲和yin靡的水聲。 空條承太郎cao得越來越快,碩大的guitou不停拓開緊縮的rouxue,將甬道cao得汁水淋漓,見花京院典明快要昏迷,心下一慌,趕忙松開了手。 花京院典明猛吸了一口氣,身體往上彈了一下,隨即身下的yinjing就噴射出了jingye,幾股稀薄的jingye后竟射出一根淡黃色的水柱,直接將空條承太郎的全身都澆濕。 rouxue緊箍著空條承太郎的yinjing,絞得他也忍受不了,插入到最深處后射了出來。 等空條承太郎度過射精的空白后,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花京院典明已經(jīng)累得睡過去了,他吻了吻花京院典明的額頭,隨后抽出yinjing下床橫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懷孕后的花京院典明重了不少,但這多出來的重量對于一個新生命來說又過輕了一些。 洗完澡,空條承太郎換掉了臟的床單被單,隨后把花京院典明抱上床,躺在了他的身邊,摟著他睡了過去。 第二天下午,空條承太郎帶著花京院典明去醫(yī)院做了產(chǎn)檢,又問醫(yī)生現(xiàn)在發(fā)生性行為是否會影響到孩子,醫(yī)生聽到這個問題,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說:“影響倒是不影響……但是不能太頻繁,但最好還是不要發(fā)生,畢竟以男性的體質,到底會產(chǎn)生什么問題還不能得知?!?/br> “好,我知道了?!笨諚l承太郎點點頭,他轉頭看了花京院典明一眼,他已經(jīng)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會在意肚子里的孩子,在產(chǎn)檢時偶爾還會走個神,空條承太郎握住他的手,告訴他可以走了。 一個月一個月的過去,花京院典明的肚子越來越大,他和空條承太郎的關系也恢復到了幾乎和以前一致的程度,他似乎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但那段時期仍是不能隨意提起,就像一根又尖又粗的木刺,深深地扎在兩個人的心中,只有通過時間才能將其慢慢軟化。 十個月后,花京院典明暫時住進了醫(yī)院,等待著預產(chǎn)期那一天的到來,空條承太郎推掉了所有事,專心地待在醫(yī)院里陪他。 花京院典明的性欲仍舊強烈,空條承太郎只能用手指幫他,或是掐著他的脖子讓他在窒息中達到高潮。 幸運的是,花京院典明的預產(chǎn)期很準,在那一天晚上羊水就破了,因為性別的原因,所以手術只能選擇剖腹產(chǎn),空條承太郎陪著花京院典明進了手術室后就被趕出來待在外面等待。 四五個小時,漫長而又煎熬,直到手術中的燈暗下后,空條承太郎才猛然回神,僵硬的身體都已經(jīng)麻木了,他站起身在醫(yī)生的指示下穿上無菌服走進了手術室。 花京院典明躺在手術臺上,微瞇著眼睛似乎很是困倦,他的肚子已經(jīng)完全癟下去了,他走到床邊,摸了摸他的腦袋,“難受么?” “還好……就是有點困,孩子被拿出來之后輕松多了。”花京院典明沖空條承太郎笑了笑,有些黏人地握住了他的手。 空條承太郎沒有再說話,他看了一眼被醫(yī)生抱著正在清洗身體的孩子,隨后說:“在醫(yī)院住幾天之后就回家吧,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嗯。”花京院典明乖乖地點了點頭。 過了一周,空條承太郎帶著花京院典明和剛出生一周的嬰兒回家了,給孩子的嬰兒房和一系列用具早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但兩人都沒有做過孕兒的功課,照顧起孩子多少有些困難。 大約是因為懷了孕,花京院典明的體質也發(fā)生了一點變化,他的rufang變得豐腴,甚至能夠流出奶水,空條承太郎不想讓孩子直接吮吸花京院典明的rutou,花京院典明只能先擠在奶水瓶里再給孩子喝。 但擠奶的過程過于羞恥,空條承太郎卻不以為意,主動會給花京院典明擠奶,但花京院典明太過敏感,每回都會被玩弄到射精,奶水也根本來不及灌進瓶子里,只能由空條承太郎全部舔干凈。 又過一年,空條承太郎請了一位專門照顧孩子的保姆,到這時他們才終于輕松下來,又回到了兩個人的世界。 花京院典明也終于放下了那半年發(fā)生的事,只是比以前更依賴空條承太郎一點,空條承太郎也樂在其中,沒有工作時就會帶他去外面逛逛或是在家里待上一天,看看電影喝喝下午茶。 晚上睡覺時,花京院典明抱著空條承太郎,親昵地親了一下他的嘴唇,他說:“謝謝你。” 這樣的話顯得有些生分rou麻,空條承太郎揉了揉他的腦袋,沒有說話,他不太會用直白的話語表達自己的內心,但他知道花京院典明能夠明白,而花京院典明想說的,他也已經(jīng)清楚。 空條承太郎低下頭湊近他,在他抬起頭迎上來時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