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又免不了一頓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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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淮耳朵尖發(fā)紅,褲子摩擦著臀部的傷,雙手揣進兜里,手指死死地蜷在一起。 迎面遇上幾個同事打招呼,他心臟都揪成一團,臀和私處未被內褲包裹,如今連恥毛也被刮干凈,有種隱秘的羞恥感。 一路走進辦公室,屁股比上次藤條打過后還疼,過了一晚皮膚都還發(fā)著燙。 他站在桌旁,后臀疼得不敢坐,迷迷瞪瞪地看了會兒文件,視線挪到右下角,還有半個小時十點。 左手從進來開始就死死捏在一起,大力到骨節(jié)都泛白的程度。 在公司廁所自慰,這是他從未想象過的。 屁股上腫脹的傷似乎在提醒他如果不達到韓嶠的要求,會面對的后果。 聞淮后知后覺地想起昨晚撐著臀rou,露出私處被韓嶠戒尺打的時候,羞怯得雙腿都有些發(fā)軟。 從辦公室離開,路過韓嶠桌旁時,對方有意無意地攔了他一下,手掌扣在側腰靠下的地方,兩指用力按壓著臀峰。 “小心?!彼b作扶人,垂首低低地說。 聞淮胡亂點點頭,努力朝后撤著,想躲開。 韓嶠松開手:“去吧?!?/br> 聞淮走進隔間,輕輕關上門,牙齒緊咬著嘴唇,雙手按在腰帶上,輕輕解開褲繩--運動褲寬松,看不到里面的異常,拉下在腿彎上。 光潔的yinjing暴露在空氣下,聞淮顫抖著手,輕輕按上去,擼動了幾下。 在非完全隱秘的空間下自瀆讓聞淮心里升起十足的恥感,他只是輕輕撫摸幾下,性器便勃起了一些。 他松了口氣,怕再硬一些會被看出來,正想穿上褲子,便聽見外面的門響了一聲,然后是一片沉寂。 他屏住呼吸,從腿彎處撈起衣服,輕手輕腳地提好,正要綁腰帶時,外面突然響起了叩門聲。 在這樣逼仄的空間,加之聞淮心里緊張,捂在衣服下的身體很快出了一層薄汗,被打腫的屁股疼痛難忍,他咬著胳膊上的一塊rou,堵住將將溢出嘴角的嗚咽。 “開門?!?/br> 韓嶠熟悉的命令響起,聞淮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下來,打開門。 他并不矮,一米八多點兒,但站在隔間里面的臺子上,才能與高大沉默的男人直視。 韓嶠看著他微紅的眼眶,心里一動,還是忍住了抱著哄一哄的沖動,也跨進隔間,給門落了鎖。 “咔”的一聲,聞淮的身體條件反射般抖了一下。 韓嶠拽著他剛提上去的褲子拉下來,前端的欲望微微揚起,一覽無余。 衛(wèi)生間的門墻不大干凈,他讓聞淮微微彎腰,額頭抵在自己胸口,屁股便能翹起來,韓嶠一伸手就能碰到他紅腫發(fā)燙的臀rou。 “唔……疼!” 手掌大力揉捏著高腫的臀rou,聞淮沒忍住,小小地呻吟了一下,性器瞬間便垂了下去。 韓嶠不為所動,依然大力搓揉著他的屁股,偶爾還扯開兩瓣臀rou,屈指彈一下柔嫩xue眼。 “嘶……啊、啊……” 聞淮怕被人聽到,但再如何克制也承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幾乎在用氣音哼叫。 韓嶠看了眼手機。 “還有十一分鐘。” 十一分鐘什么? 聞淮迷茫了一瞬,才明白過來。 十一分鐘十點。 屁股的痛讓他無法思考,肩膀發(fā)顫。 聞淮的雙手按在嫩色yinjing上,低聲求饒。 “不可能的……太疼了……唔!我做不到……” 韓嶠一手搭在他臀上,另一手撫上腦后的軟發(fā)。 “做不到就回去做。” 聞淮便知道這事沒有任何討?zhàn)埖挠嗟亍?/br> 他咬著唇,有些生疏地taonong著yinjing,臀rou在男人手里把玩,所幸現(xiàn)在是在公共廁所里,韓嶠無論做什么都不會影響到他正常的生活,否則必然又免不了一頓揍。 生擼了三分多鐘,那根都沒有絲毫要立起來的趨勢,聞淮聲音沙啞,軟乎乎地請求:“別、揉了……疼……” 韓嶠單手卷起他的白體恤,一直卷到胸口往上的位置,淡色的兩顆小點便暴露在空氣中。 他抓著聞淮的一只手,引導著修長的手指撫上其中一顆,手背碰了碰青年的臉頰,不出所料地碰到了因為害羞而guntang的皮膚。 韓嶠放輕聲音,自重逢以來,他說話的語氣始終是沒什么溫度,此時卻帶上了些柔意。 “我剛才聽到隔壁的門響了?!?/br> 聞淮身體僵硬了起來,潮熱瞬間退去。 韓嶠繼續(xù)開口道:“這個墻板很薄,你這樣……屁股上全是被另一個男人打出來的傷,朝那邊翹著……” “唔……” 聞淮眼角發(fā)熱,不知是疼的還是羞的,或許兩者都有。 他無法控制住自己不想隔間的那個男人,或許只是一個陌生人,但也有可能是他部門的人,隔著薄薄的木板墻,他光著屁股任由韓嶠調教。 他被韓嶠言語里構建的羞恥場景刺激著,雙手依舊被迫上下揉捏,后臀的疼痛似乎也由純粹的折磨變成了輕微快感。 一分鐘后,他的yinjing終于緩慢地翹了起來。 聞淮垂下雙手,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任由韓嶠幫他穿好衣服,臉頰潮紅。 韓嶠攬住他的背,溫和地親了親柔軟的唇角,然后打開鎖,牽著聞淮的手走出去,速度很慢,溜小狗一樣的。 聞淮離開前看了一眼隔壁,發(fā)現(xiàn)那間的門只是微微合著,分明沒有人。 韓嶠拉著他的手,在水龍頭下面接著,細細揉搓起來,動作溫柔得就跟敞開了打他的人不是同一個似的。 擦干兩人的手,韓嶠抬起頭,又看到聞淮的眼角滲出細微的水痕。 “怎么又哭了?”他用拇指指腹擦去那些液體,“走?!?/br> 離開衛(wèi)生間前,韓嶠轉過身,隔著褲子拍了拍他的屁股,又變回了冷淡的語氣。 心疼歸心疼,該教的還是得教。 聞淮看著韓嶠將門上的牌子翻轉過來,將“維修中”的字眼藏在里面。 有些發(fā)怔。 耳邊又聽韓嶠說:“往后打完只許坐或跪著,要用什么姿勢自己選?!?/br> 聞淮微迷茫地想,這樣要求,難道哥要進來辦公室監(jiān)督嗎? 韓嶠一看他表情就能知道小孩在想什么,卻沒有過多解釋。 聞淮辦公室的椅子他見過,是有些偏硬的材質。是坐還是站,回家以后脫了褲子看一眼傷便知。跪姿也是同樣的道理,跪幾個小時必然會有傷痕,哪還需要他親自看著? 聞淮回了辦公室,屁股上的傷讓他多少有些猶豫,之前決然選了坐姿是因為旁邊有韓嶠看著,可若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辦公室,這樣自我折磨反倒顯得矯情。 他認真地比對著,卻完全沒意識到不過十天時間,他的想法在無聲無息間生出了多么大的變化。 扔在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聞淮拿過來看了眼,是韓嶠發(fā)的消息。男人在現(xiàn)實里說一不二,每個字都有十足分量,但發(fā)出來的消息卻有些過于正經。 “-若使用跪姿,不需你保持多標準,至少挺身直腿,不可跪坐、塌腰、翹臀。為安全和身體健康,最好每隔一個小時便起來活動片刻?!?/br> 聞淮熄滅屏幕,就著單面玻璃看了眼外面,而后咬牙走到椅子旁,照著信息里的要求,動作稍顯生澀地跪了上去。 他還是害怕韓嶠或藤條或戒尺或巴掌的抽打,即使辦公室只有他一個人,也要板正跪好,yinjing還硬著,沒有韓嶠的允許甚至不敢觸摸一下。 到了下班時間,韓嶠起身走過去敲了敲門,里面穿出一聲“噼里啪啦”的響動,像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他耐心等了片刻,才等到聞淮給他開門。 韓嶠往里面掃了眼,書和文件散了一地。 他走進去,關好辦公室的門。 “跪了一天?” 聞淮低低地“嗯”了一聲。 韓嶠讓人站好,自己半蹲下去,卷起兩邊褲腿,露出光潔的小腿,膝蓋上有些微腫的淡青色。 他抓住腳踝,輕輕抬起一條腿,手放在膝蓋上,揉了幾下。 聞淮縮了縮。 韓嶠抬頭看他:“疼?” “……嗯?!?/br> “睡前揉一揉,”韓嶠將褲腿給他放下來,站起身,“先回家?!?/br> 聞淮便往外走,走出去半天才發(fā)現(xiàn)韓嶠沒跟出來,轉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男人袖口挽起,正專注整理他桌上的文件。 暖色燈光打在韓嶠身上,整個人溫柔得不像話。 聞淮側過頭,喉結滾了幾圈,胳膊按在眼皮上,輕輕吸了口氣。